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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豹皮囊中物归原主,我门中人不得行抢。”
马元领命,将打神鞭、乾坤圈、金砖等一并给了杨戬,让他代为交还。
“此间事了,贫道先行一步。”准提向文殊广法天尊打了个稽首,带着马元驾云而去。
“师伯,此人是谁,马元凶残怎能放他,他西方教竟收容此等人,想必也是藏污纳垢之所,该当一并铲除。”
“师侄不可妄言,此乃圣人尊者,且先回城再作区处。”姐夫注意到,文殊广法天尊的手心出汗了。
银安殿上,众人皆喜马元得去,然赤精子却双眉紧皱,问道:“如今殷洪挠阻逆行,恐误子牙拜将之期,如之奈何?”
“唉,本是同根奈何相煎。”正话间,忽杨戬来报:“慈航师伯至矣。”
众人忙迎出府,姜子牙问道:“道兄此来,有何见谕?”
慈航道:“专为殷洪而来。”
众人大喜,赤精子急忙问道:“道兄将何术治之?”
“子牙,当时破十绝阵,太极图可还在?”
“在此。”姜子牙将太极图从豹皮囊中取出。
慈航接过太极图,言道:“若擒殷洪,须赤精子道兄施为,方除此患。”一行人中,也唯有赤精子才懂太极图驱动法门。
赤精子闻言,摇头一叹“终究是我的徒儿,还请子牙与我一同前往。”
次日晨,成汤营内大炮响亮,杀声大震,殷洪大队人马出营,至城下大呼:“姜子牙出城答话!”
姜子牙不带诸门人,只领一支人马出城,剑指殷洪:“殷洪!你师命不从,今日难免大厄,四肢定成飞灰,悔之晚矣。”
“找死!”殷洪大怒,纵马摇戟来杀,姜子牙手中剑赴面交还,兽马争持,剑戟并举,未及数合,姜子牙掉头便走,奇怪并不进城,只往狂野而去。
“哪里走!”殷洪急忙追赶,刘甫、苟章率众跟随。
远处赤精子见殷洪中计而来,不觉眼中落泪,点头叹曰:“孽徒,孽徒。今日是你自取此苦,你死后休来怨为师。”遂把太极图一抖,图立化金桥一座,四不像四蹄一纵,带着姜子牙上了金桥。
“吁!”殷洪在桥头勒住缰绳,停住烈马。望着姜子牙的眼中冒着真火。
姜子牙在挢上,见殷洪不敢上桥,指殷洪道:“殷洪你可敢上桥来,与我战三回合吗?”
殷洪大笑道:“即便我师父在此,我也不惧,又何怕你之幻术哉?休走,我来了!”把马一纵,上得桥来。
年轻人终究火气旺,受不得激。殷洪一上此图,便觉杳杳冥冥,心无定见,百事攒来,心想何事,其事即至。
但见他下得马来,跪于原地,哭诉道:“杨姨母,你可安好,当年若非你助我兄弟,我死多时矣。”
忽而又道:“母妃,你放心孩儿定为你报仇,等我得胜还朝,必将殷受取而代之,将妲己挖眼去心、五马分尸为母妃报仇。”
忽而立起,欢呼道:“大哥,你还活着!”作拥抱状。
“殷洪!你看我是谁?”但听一嘹亮喝声,殷洪定睛一看,所抱之人哪里是殷郊,分明是他师父赤精子。
殷洪噗通跪倒,泣曰:“老师,弟子愿保武王灭纣,望乞救命!”
赤精子摇头叹曰:“此时迟了,你已犯天条,我早已给过你机会。”
殷洪叩头拜曰:“是申公豹将言惑我,望老师慈悲,放弟子一条生路。”
赤精子看着自己教育的徒儿,老泪纵横,转身要往西昆仑拜下,却听半空中慈航道人叫到:“天命如此,怎可有违?休得误了时辰。”
“啊!”赤精子大喝一声,将太极图一抖,卷在一处,提着半晌,复一抖开太极图,一阵风吹过,殷洪连人带马,化为飞灰。
赤精子聚拢骨灰,嚎啕大哭:“太华山再无人养道修真,师害弟子其罪难恕。”
慈航道人宽慰道:“道兄言重了,马元封神榜上无名,自有救拨苦恼之人。殷洪命该如此,何需嗟叹?”
“这是我费心养大,用心教授的徒儿啊。”赤精子呢喃着,傻傻的往太华山方向而去,手里牢牢捧着殷洪骨灰。
“道兄!”慈航道人本欲追上去,见赤精子那般状态,也只得长叹一声,对姜子牙道:“贫道等子牙拜将吉辰,再来饯东征。”
“此间事了,我也先行回去,告辞。”文殊广法天尊亦告辞离去。
郑伦等人此时就在远处观望,见我方势大,便藏而不出,苏护得报称“殷殿下化为飞灰,郑伦、刘甫、苟章等不知所踪”
苏护大喜,当即与儿道:“待我修书一封,你亲自射进城去,明日请姜丞相劫营,我和你将家眷先送西岐西门,吾等再将郑伦一齐拿解面见姜丞相,以定前罪。”
苏全忠道:“父亲英明。唉,若非吕岳、殷洪,我等父子进西岐城多时矣。”
通敌文书如下:“征西元戎冀州侯苏护,百叩顿首武王、姜丞相:护虽奉敕征讨,然心归周久矣。兵至西岐,急欲投戈麾下执鞭役使,孰知天违人愿,前有吕岳,后有殷洪、马元争相抗违,索性今已尽数授首。”
“惟副将郑伦执迷不悟,擅自冒犯,获罪如山;护父子反复自思,非天兵压寨,不能剿强诛逆。今特敬修书,望丞相早发大军,是夜劫营,护父子乘援,可将巨恶擒解施行。但愿早归圣主,共伐独夫,洗苏门一身之冤。谨此上启,苏护百拜顿首。”
第一百一十忆 孤王救郑伦,子牙选苏护()
这个夜晚终将难眠,不说姜子牙得意地调兵遣将,一股无形之气袭来,孤也顿觉精神一振,耳聪目明,念头通达。
“屠龙,占龙气”算得此间,孤抬头望天,那空中象征孤帝王之气的大龙,竟壮大了一倍有余;体内的天地玄黄印所散光芒,也比往日更加耀眼。
殷洪乃是殷商二殿下,生来便身具帝王之气,其死了,他的帝王之气便是无主之物,而天地玄黄印便是,摄取帝王之气的宝贝。
可惜的是,殷洪的帝王之气承载了他一丝意志,抵死也不愿归附孤,若非天地玄黄印强拽,孤连他这一半的帝王之气都得不到。
“心悦诚服”这个很重要,孤必要做一件事,让殷郊臣服孤,至少也要产生好感。大龙便是孤的保命符,能多争取一分便多一分活命的机会,孤有必要冒一次险。
不过在此之前,孤还要救郑伦一命,天下痴情人,孤能救一个便是一个。
姜子牙命黄飞虎父子五人作前队,直破辕门;邓九公冲左营;南宫冲有营;哪吒压阵。因苏护事先安排,他们冲进敌营并没多少阻碍。
“呀!”郑伦听到动静,急上火眼金睛兽,提降魔杵与刘甫、苟章等分头迎敌,他往辕门与黄飞虎一行,大战在一处,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左营,刘甫大喝道:“邓九公,休要猖狂!”纵马挥剑,与邓九公斗在一处。
“来的好,正要找你!”南宫方进右营,便遇上苟章,相互厮杀。
眺望远处战火,姜子牙贼眼一睁开,命令“打开城门,全军出击!”西岐城开门,发大队人马来杀,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响,天地也为之变色。
“自家人,自家人。”苏护父子扛着我方旗帜,逆行在大军之间,带着一批人马往西门进了城去。
“噗嗤!”邓九公与刘甫大战,久战之下刘甫非邓九公对手,被邓九公一刀砍于马下。
“休走!”南宫适战苟章,苟章逐渐招架不住,拨马便逃,天祥见敌将要逃,策马上前,斜刺一枪将苟章挑于马下。自此殷洪部属消灭殆尽。
刘甫,苟章已亡,邓九公与南宫适立即前来支援黄飞虎,大军将郑伦团团围住。
“郑伦,败局已定,还不弃械投降!”黄飞虎大喝一声,若郑伦能归降自然再好不过。
“哼,我便是死也不降你。”郑伦说完,退身想要施展他那法术,降魔杵已腾于空中。
“铛!”邓九公一马当先,纵身一跃,一刀狠劈下去,降魔杵被从中劈断掉在地上。
“啪”紧接着邓婵玉一石打来,将郑伦打倒在地,两边士卒一拥而上,将郑伦绳缠索绑,捆将起来。
相府。
姜子牙谓苏护道:“君侯大义素布海内,不是不忠小信之夫,识时务,弃暗投明,审祸福择主而仕,宁弃椒房之宠,以洗万世污名,真英雄也。不才无不敬羡。”
苏护父子答曰:“不才父子,多有罪戾,蒙丞相恩赐全生,愧感无地。”
“哈哈哈,自此你我同殿为臣,共伐无道。”姜子牙再传令:“将郑伦推来。”
众将推郑伦上殿,郑伦立而不跪,咬牙切齿,一双眼死死盯着苏护父子。
姜子牙道:“郑伦!谅你有多大本领,屡屡抗拒,今已被擒,何不屈膝求生,安敢大廷抗礼?”
郑伦大喝道:“老贼,吾与尔互为敌国,恨不得生擒尔等叛逆,解往朝歌,以正国法,今不幸吾主帅同谋,误被尔擒,只死而已,何需多言?”
姜子牙哈哈大笑“果然忠勇可嘉,老夫便成全你,左右推出斩了。”
黄飞虎与天化抢杨戬一步,将郑伦推出殿外,却是让杨戬一阵尴尬。虽说不曾明文规定他专门行刑,可几番来已是成了惯例,便是姜子牙都觉得有些意外。
“噗!”黄飞虎则在屠刀上喷一口烈酒,天化则趁机在郑伦耳边低语道:“陛下让我转告将军:活着方能守护。”想必天化也不明白孤这话的意思吧,但郑伦一定能听的明白,他若想一辈子保护“妲己”那就得先留着性命,不然到时朝歌城破,妲己必亡。
“大王且慢行刑,待我劝说一番。”苏护得姜子牙准允,来作最后的劝说。
“请便。”黄飞虎示意天化松开郑伦,退避三步。
苏护言道:“郑将军,你何故执迷不悟,常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国君无道,天愁民怨,四海分崩,生民涂炭,刀兵不歇,天下无不思叛,正天欲绝殷商也。今周武以德行仁,推诚待士,泽及无辜,民安物阜。”
“三分天下二分归周,天意已明,姜丞相不日便要东征,代民伐罪。将军可速早回头,我代你告过,姜丞相定容你纳降,不然徒死无益。”
郑伦紧攥拳头,脸上狰狞非常,应该是在作着复杂的思考。
苏护见此再道:“郑将军,非我苦苦劝你,可惜乎你有大将之才,死于非命。你说忠臣不事二主,今天下诸侯归周,难道都是不忠的?武成王黄飞虎、邓九公,俱是不忠的?今天下叛乱,乃是纣王自绝于天。况良禽择木,贤臣择主,本是常事。”
“将军可自思来,无论是道法高明之士,亦或经天纬地之才者,至此皆化为乌有,何也?乃阐教门下多高明之士,道术精奇之人。郑将军不可执迷,当听吾言,日后有无限受用,切不可小忠小谅。”
郑伦长叹一声:“唉——非君侯之言,几误用一番精神。只是吾对丞相屡有冒犯,恐丞相不容也。”
苏护当即为郑伦松绑,言道:“姜丞相气量如沧海,何细流不纳?将军休得错用念头,待吾禀过丞相保管你荣华富贵。”
苏护领着郑伦至殿前打躬道:“丞相,郑伦被末将一番话说,今肯归降。奈彼曾有小恶,还望丞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