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铁石部队替换了独立混成17旅团的攻击任务,高品彪等小鬼子军官十分不满,他们想要证明自己,所以擅自对澧城展开攻击,高品彪这次携带了八个步兵大队,五个炮兵大队,他是打算彻底夺取澧城,重创44军部队。
日军充分发挥了自己在火炮上的优势,五个炮兵大队陆续参战后,炮弹如同暴雨的雨点一样落在了阵地上,巨大的爆炸声不断响起,弹片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朝着四周飞舞,不少官兵负伤。
凌晨三点钟,日军长野支队的三个步兵大队开始猛攻149师阵地,独立混成17旅团的三个步兵大队则是猛攻150师阵地,这六个大队六千多人部队在火炮支援下,快速将阵地撕裂,小鬼子迅速冲到阵地上。
王润泉得到前线汇报后,他生怕自己部署在城外的两个师遭到围歼,于是迅速命令部队收缩防御阵地,两个师部队迅速朝着城内撤离,而城内的161师和162师火速前往各个城墙缺口进行部署防御阵地,防止日军进入到城内。
到三点十五分,日军部队完全夺取城外阵地,他们开始做好了对城内攻击准备。
这短暂的外围交战,日军损失只有数十人,但他们取得给44军带来数百人伤亡代价。
城内,29集团军司令部里,王治易得到前线汇报后,他就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脸上带着异常焦急表情,目光不断朝着地图看了过来,几次来到通讯兵这里,要求通讯兵给第六战区长官部发电。
只是在这个时候,第六战区长官部的注意力是在第十集团军这里的,他们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能够抽调过来,第六战区长官部给他们的回电,也是让他们迅速与苏阳和王立基取得联系,看看他们部队能不能赶来支援。
王治易脸上表情很难看,之前澧水西岸的作战,日军是从44军这里打开突破口的,紧接着44军又丢下苏阳部队和79军部队擅自朝着澧城这里转移,从而导致整个岸防阵地的溃败。
现在他们部队遭到日军打击了,王治易是真不好意思和苏阳开口求援,他怕自己开口了,苏阳反而更会找借口拒绝,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总司令,日军开始对城内实施攻击,根据44军军部汇报,外围日军至少有数十门火炮,而且还有大口径的重炮,这里的城墙被他们重炮一打就是一个大窟窿,澧城出现许多缺口,日军步兵将近有一万人,我们恐怕是守不住澧城的。”一名参谋急匆匆来到了王治易面前,他朝着王治易敬礼,急忙进行汇报说道。
“守不住也要守住,澧城要是丢失了,长官部一旦追究起责任来,我们无法来承担。命令各师务必要坚守阵地,绝对不能后退。另外以我的名义迅速给苏阳司令和王立基军长发电,请求他们迅速驰援过来,告诉他们,就算他们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我们川军的面子上,救我们一次。”王治易语气严肃说道。
他清楚澧城的重要性,这里如若丢失,第十集团均侧翼彻底失去保证,之前澧水西岸防御溃败的原因是在44军,长官部这个时候还没有追究,王治易知道孙仿鲁一个地方部队将官,他多少会给自己一点颜面,这件事情或许就这样过去了,但如果这个时候澧城再次丢失,就算孙仿鲁给他面子,最高统帅部那里也不会轻饶了自己。
澧城不能丢失,王治易也只能够做好死守的打算,只是面对上万日军部队,他没有任何把握,尤其是日军还有数十门火炮,眼看着不久天色就要亮了,日军航空兵可能会赶来支援。
一系列的困难,让王治易只能够放下脸面,急忙给苏阳和王立基发电求援。
五月十一日凌晨三点二十分,日军长野支队,独立混成17旅团八个步兵大队,在三十二门野炮山炮,二十门火箭炮协助下,对澧城实施凶猛攻击,近一万人的小鬼子从城墙缺口涌入,激烈的枪炮声不断响起。
44军伤亡数字很大,但各部因为得到死守阵地的命令,他们坚守阵地不退。
在不抱着保存实力的前提下,川军部队能够有很顽强的战斗意志,即便是面对优势日军部队,但他们依然是没有任何畏惧,好几处阵地是经过双方反复争夺。
他们没有武器上的优势,就利用人数优势不断实施反击,穿着草鞋、拿着大刀与日军进行激烈的白刃战。
只是人数的优势在凶猛火力下,很难会起到作用,到凌晨三点半,长夜支队三个大队进入到了城内。
此时苏阳指挥骑兵旅,特战旅,新编第一旅在快速朝着津县这里靠近,在路上得到王治易发来的电文后,苏阳脸上露出严肃表情,他急忙拿出地图进行观察,与赵乐荣轻声进行商议。
苏阳吸取上次的教训后,他不在进行分兵,这会导致部队战斗力减弱,给日军各个击破的机会,也会造成添油战术,不过各部一起进退,行军速度必定会受到步兵限制,现在苏阳部队想要迅速赶到战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苏阳和赵乐荣认为,既然部队无法迅速赶到战场支援44军作战,那么不如就让44军放弃澧城,将部队集结在澧水以西地区,逐渐和苏阳部队以及79军部队配合,对日军侧翼构成威胁。
如果固守澧城的话,首先是44军现在是没有这个能力,其次就是44军固守澧城,日军机动性比较强,对华夏国部队是一个威胁,但澧城落入到日军手上,那么日军必然是要派遣部队驻守澧城的,这样他们的主动就变成了被动。
确定这一点后,苏阳没有直接给29集团军发电,他开始给第六战区长官部发电,详细汇报了自己这些建议,他清楚现在即便自己给王治易发电让他放弃澧城,王治易肯定也不敢轻易放弃,只有长官部命令下达,他们才会放弃。
电文发送出去后,苏阳迅速指挥部队朝着澧水靠近,同时他立即与王立基取得联系,请他们在收拢休整后,部队迅速开赴到澧水附近参战,以对日军构成威胁。
骑兵旅,特战旅,新编第一旅等部队快速推进,他们各旅之间拉开一定距离,彼此能够互相支援。
苏阳带着指挥机关跟随其后,他还在等待着长官部的回电。
而此时在鄂省恩城,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部里,现在是凌晨三点多了,孙仿鲁还没有休息,他和参谋长郭悔吾,副参谋长张知一起站在地图面前,他们目光集结在鄂省长江南岸这边,日军对这里会展开打击,他们已经有所预料了,只是他们多少有些担心,第十集团军七个师的部队,能否守住阵地,挡住日军部队的攻击。
“孙长官,第十集团军总司令王又平发来电文,他已经积极进行部署,94军重点对长江南岸实施守备,87军重点对公安城附近实施守备,以警戒湘省北部日军部队,同时他们直属185师控制在内线,随时可以支援作战。”
第1605章 湘北兵团()
战区参谋长郭悔吾站在地图面前,他指着第十集团军的防线,开始对孙仿鲁进行接连汇报。
孙仿鲁朝着地图看了看,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第十集团军虽然是有七个师的兵力,但总兵力只有五万余人,他们既然要防备湘省北部的日军部队,又要防备鄂省长江北岸的日军,他们压力很大。
即便王又平这边做好了防御准备,但能不能挡住日军部队的攻击,孙仿鲁这里是没有任何把握,他目光不由再次朝着长江上游三峡要塞一带看了过去,第六战区最精锐的江防军,可是兵力雄厚,战斗力很强。
如果能够抽调江防军部队参战的话,对整个战局都会有改变,只是江防军这里部队不能调动,这是最高统帅部在战前就特意强调过的,孙仿鲁自然不敢违背命令。
更何况他也清楚,要是三峡要塞这里出现问题,影响的不是第六战区的作战情况,这会对全国局面都会有所改变,这个责任很重大,不是孙仿鲁能够承担的。
江防军手握着重兵集团,却只能在一旁观战,孙仿鲁也很无奈,却没有办法。
他目光不由朝着湘省北部这里看了过来,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如果苏阳等部队固守澧水西岸,以他们部队战斗力,至少可以从侧翼对日军构成威胁,可惜现在他们被日军击退,部队就算休整前往到作战区域,也不会对战场有太大的改变啊。”孙仿鲁喃喃自语说道。
“孙长官,苏阳司令急电。”这个时候有参谋快步来到孙仿鲁面前,朝着孙仿鲁敬礼说道。
孙仿鲁接过电文迅速看了看,他目光立即朝着地图看了过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参谋长郭悔吾和副参谋长张知两个人先后看过电文,他们脸上露出异常凝重的表情。
苏阳准备让44军放弃澧城,这个建议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胡闹,第十集团军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澧城44军是他们唯一的侧翼保障了,如果澧城被放弃,第十集团军87军侧翼完全暴露在日军打击下。
如果安城南城和澧城津县日军部队同时出击,87军必败无疑,澧城这里不能放弃,这是孙仿鲁反复几次和王治易强调的,所以王治易也不敢擅自弃守澧城。
这个时候苏阳让44军放弃澧城,长官部的这些将官们,自然是不愿意的。
“苏阳是想要将44军,79军,还有他的部队集结在澧水以西地区,从而对日军部队实施牵制。只是澧水一旦失守,日军可以从侧翼攻击第十集团军,那样的话,第十集团军的压力很大。从现在来看,日军是完全处于优势的。”
“安城和南城这里有日军一个师团又日伪军一万多人部队,津县和澧水这里有日军一个旅团和四个支队兵力。澧城被日军部队掌控,如果苏阳不能牵制住这一个旅团又四个支队的兵力,后果不堪设想。”
孙仿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脸上带着异常严肃表情说道。
“孙长官,澧城这里不能丢失,我们要下达死命令,要求44军固守,同时还要命令苏阳部队和79军部队先后赶过去进行支援,另外74军部队已经调动起来,他们会在柳城集结,等到他们集结起来后,也能够赶过去参战,这些部队陆续集结在澧城这里,肯定能够守住澧城,并且牵制日军部队。”
战区参谋长郭悔吾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后,他脸上露出严肃表情,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孙仿鲁脸上表情犹豫不决,迟迟都没有下达命令,他在沉思如何部署苏阳等部队。
目光朝着湘省北部看了看,又看了看鄂省长江两岸,孙仿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马上联系74军部队,询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赶到柳城,同时给苏阳发电,询问如果放弃澧城,苏阳一并指挥44军,79军部队,是否能够牵制日军一个旅团又四个支队的兵力,告诉苏阳,我需要准确的回答。”
孙仿鲁眼睛盯着地图,表情十分严肃,他叫来了通讯参谋,迅速开始下达命令说道。
郭悔吾和张知目光朝着孙仿鲁看了过去,听到孙仿鲁下达这样的命令,他们知道孙仿鲁是准备接受苏阳的建议了,可是想到澧城弃守后的情况,两个人充满担忧,他们迅速劝解,想要更改孙仿鲁的想法。
只是孙仿鲁态度十分坚决,他没有收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