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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小六,你这管不住裤带的人,还有名声吗?
“唉,你们还是不了解我,”肃小六叹道,“我的相声虽然说的荤了点,但是,我这个人还是挺单纯的呀!”
[网友]:噫——
“六爷,”若樱这时在屋外问道,“您穿好了吗?我得进去整理一下,待会他们就把大木桶抬过来了。”
“裤子湿了啊,”肃小六看着刚才若樱拿进来的那叠衣服,故意逗她,“我不想穿湿裤子,你刚拿进来的新裤子吧,我想等会洗完再穿!”
若樱拿他的无赖真没办法:“那您也不能光着呀,多难看啊!”
“难看吗?”肃小六低头瞅了瞅,然后抬头向外面问道,“你刚才全都看到了?”
“全都看到什么?”若樱先是一怔,然后突然明白肃小六说的什么,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忙又说道,“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肃小六知道她进了自己的圈套,就又故意问道:“既然没看到,那你怎么知道难看呀?”
“我,我,”若樱语塞,气得双脚像跳舞一样跺了半天,突然脑中一闪,想到了一个回嘴的理由,“我是说您光着的样子,像剃了毛的猪一样难”
[网友]:小丫鬟脑子不笨啊!
[网友]:脑子反应还算快!
[网友]:这会哪有心情管她脑子什么样啊!只想知道她脑子下面是什么样的!
[网友]:同楼上,赶快推倒呀!
[网友]:纸巾已备好,小六,快点!
[网友]:又是一拨纸巾党!小六,别理他们!
肃小六此时饥肠辘辘,哪里有心情去想那些风月之事,他倒是挺冷静地钻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盖住,然后对若樱道:“好了,我躲到被子里了!”
若樱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先是掀开帘子一角,眯着眼睛偷偷望了一眼,见肃小六果真在被子里,只露了一个头出来,这才放心地进来,开始把屋内的一些陈设挪了挪,为那个沐浴用的大木桶腾开位置。
外面的太监已经将热水烧好,两名太监抬着大木桶进来,放在了里屋,然后又拿了水桶,一桶一桶地向那大木桶中灌水。
这次,肃小六倒是谨慎了些,他没有在这些太监面前跟若樱乱开玩笑,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们在那忙活。肃小六此时渐渐地接受了自己王府的事实,并且脑子里也时时浮现出张三禄等人对自己的劝告,以平时看宫斗剧的经验,和今天上午被人暗杀的那件事,肃小六明白自己似乎是陷了一个有阴谋的漩涡当中。虽然此时地他还不是太明白这漩涡究竟是因何而来,但已经表现在面前的危险他也稍稍加强了警惕。
待那些太监把水兑好,若樱拿着一个粉色的小锦包走了进来,她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便从那锦包里抓出一把花瓣来,洒在了大木桶中。
“哦?”看到这古装片里意味深长的场景,肃小六的心里又痒了起来,他探头看了看,见那些太监都没在外屋,便又嬉皮笑脸地逗起若樱来,“花瓣浴啊,我喜欢!把我洗得香喷喷的,是不是就显得六爷我更风流潇洒了?”
“六爷,您想多了!”若樱没有抬头理他,仍是低头洒着花瓣,“猪肉一般都太腥,吃之前都要用佐料给腌一腌!您都臭得像猪一样了,还不得下点佐料给去去味儿?”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嘿,这小丫头!”肃小六一边站起来蹦到水桶,一边埋怨道,“伶牙俐齿的小丫鬟,总是拿六爷跟猪比!你六爷长得这么玉树临风的,哪头猪能比得上我?”
说话间,若樱又拿着毛巾和一个硕大的水瓢走进来,她先是站得远远的,把那水瓢递给肃小六,说道:“给,六爷!扣下来盖住!”
“盖住什么?”肃小六装糊涂,“盖脑袋上吗?”
“六爷!”若樱杏眼一瞪,愠道,“您再这样,奴婢可就没办法给您当差了!”
“好,好,好。”肃小六也不忍心再为难她,于是老老实实地把水瓢接过来,倒扣下按到水中。
只是那水瓢是用半个葫芦切开而成的,质地很轻,放在水里总是不断地向上飘起来,肃小六本想再说什么,但回头一看若樱那不悦的神色,便吐了吐舌头,双手使力牢牢地把那水瓢按在水中的固定位置。
[网友]:哈哈,这小丫鬟还挺有办法的!
[网友]:我在想,为什么不用榴莲?
[网友]:哈哈,楼上好坏哦!
若樱拿了毛巾走近,默然不语地先去拆肃小六的头发,然后从一个瓷罐中捻了一些皂角粉,开始为肃小六洗头。
肃小六双手按头那水瓢,脖子直挺挺地立着,斜眼看了一眼背后的若樱,但却只能看见她那白皙的胳膊,正在自己头上搓洗,于是感觉十分无聊,那张嘴又开始管不住似地瞎贫:
“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遥遥。
不是葫芦不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
有人说是俩皮球,有人说像鱼吐泡,
两人打赌江边瞧,你猜是什么?”
若樱怕他又是给自己下套,便绷着脸道:“不猜!”
“猜猜看嘛!”肃小六开始用激将法,“你肯定猜不到!”
“猜不到还猜什么?”若樱不上他的当。
“那好吧,”肃小六一脸无趣地道,“我再说个别的吧,不用你猜的!”
“那,”若樱语带好奇地问,“刚才那个就没有下句了?”
“有哇。”肃小六想扭头去看若樱的表情。
“别动!”若樱双手按着他的头,“正洗着呢,别乱动!”
“哦。”肃小六只好又转了回去,“你不猜,那我就说出下句来,多没意思啊!”
“您不说就算了。”若樱还是很矜持,不肯开口求他说下句。
肃小六耸耸肩膀,无奈地道:“既然你也没兴趣知道,那我就说下一首了啊,”
若樱见他没有说出答案来,有些不满地道:“六爷哪来这么多不靠谱的歪诗?”
“歪诗?”肃小六有点生气,“这怎么叫歪诗呢?这是定场诗,说相声之前呢,要是有人还在小声说话,没好好听。我呢,就先念上一首定场诗,把他们的眼睛都勾到我这儿来!”
“哦,”若樱问道,“那要是念完了,还是没人听呢?”
“那就再念一首呗!”肃小六随口答道。
“要是念完还是没人听呢?”若樱又问。
肃小六想了想,答道:“那我就下台了!”
“为什么?”若樱不解,“就这样下台了?那相声就不说了?”
“念了两首诗还没人听,”肃小六道,“那台下坐的肯定都是聋子,我还说什么劲!”
若樱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笑了一声,又忍了回去。
“一般来说,”肃小六见她笑了,就感觉气氛轻松了一些,“念上一首,下面的人就都静下来了,毕竟他们都是来听相声的,又不是到菜市场买菜,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嗯,是,”若樱想起早上肃小六演出时说的定场诗来,“今天您那会说的定场诗,一说就让大家把老福晋那会发的脾气给忘了,这诗其实还是挺有效果的!”
“那当然了,”肃小六得意之极,“我是个诗人嘛!”
“呀!”若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您一说这‘诗人’,我突然想起来,您刚才进木桶之前,小便过没有?”
“没有啊?”肃小六被她给搞懵了,“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小便?”
“哎呀,该死,我怎么给忘了!”若樱一脸后悔的样子。
“不是,”肃小六更加疑惑了,“怎么回事啊?我没明白?”
若樱鼻子里呼呼地出着气,十分懊恼地道:“我忘了您和老王爷一样,总是小便失禁,刚才应该让您在外面解决了。不然,这里面好好的一桶水,就被您这么给糟蹋了,我还怎么给您洗头啊?”
“我,我,”肃小六被说的无言以对,“我什么时候失禁了?”
第三十一章 阴云密布居正殿()
就在肃小六和若樱在屋内嬉闹的时候,一名太监的身影闪现在窗外,肃小六首先看到,便忙示意若樱噤声。
“禀六爷,”听声音,那太监是在筱汐亭当值的其中一位,“刚才三爷那边派人来报,说两刻钟后,老福晋在‘居正殿’召见府中各位福晋与世子议事!”
“哦,知道了!”肃小六答了一声,见那太监的身影走远,又回头问若樱,“两刻钟有多长时间?”
“六爷,”若樱忙加度为肃小六洗头,“两刻钟很快的,咱们快洗吧!我觉得,老福晋这次可能又要发威了!”
[网友]:两刻钟是多长时间?
[网友]:一刻钟是十五分钟,两刻钟就是半个小时。
[网友]:小丫鬟说老福晋要发威,是什么意思?
[网友]:老虎不发威,你当人家是病猫,何况这老福晋还是个资深母老虎!
[网友]:肯定是那会发飚没发爽,发呗!
[网友]:我觉得小六可能要倒霉。
肃小六在那会儿说相声的时候,见识到了那老福晋富察氏的厉害,听她的言辞用典的确是出身名门、饱读诗书,但是,牵强附会、欲加之罪的本事也不亚于那些古装剧里的朝廷的佞臣,这样一位强势的嫡亲主母要与自己为难,肃小六心里还真是不禁胆寒。
“我肃小六虽然长得不帅,但是深得小女生的喜爱呀!”肃小六心中暗忖,“可是,我这样的却总是不得小女生她妈的待见,之前相亲多次,虽然能逗得相亲对象笑声连连,但相亲对象她妈却总是不吃我这一套。现在穿越到古代,看来也要面临同样的问题了。那个老福晋,说起话来眉毛高挑、颐指气使的,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这次召见又不知会怎样发威?”
若樱一听那老福晋要召见,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她入府这么年来,亲眼看到过老福晋发威的样子,也亲身经历过老福晋处罚下人的手段,每次想起来都不禁有些心惊肉跳。早先这位老福晋处罚下人时,手段要是狠毒了些,还有郑亲王出面来调解,但是,现在郑亲王这棵大树倒了,谁又能出来庇护大家呢?
想到这里,若樱的手不禁有些发抖,肃小六很敏感地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变化,于是宽慰她道:“不用怕,一个没了丈夫的老太太,面对以后要守寡的生活,心情肯定不怎么样,发发脾气总是难免的!”
肃小六这么说,既是想让若樱宽心,也是想劝慰自己不要害怕。若樱没有说话,默默地为肃小六擦洗完毕,然后给他梳理了头发,并为他肩膀上被马鞭和金簪弄成的伤口涂了创药。
待沐浴完毕,若樱给肃小六按照王府贝勒的规制从里到外穿戴一新,然后专门为他系上了宗室专用的黄带子。把肃小六安顿好了之后,她让肃小六坐在外厅稍等,自己则在屋里把头发拆开,按照王府丧仪“男左女右”的规制,将发丝在左边挽起,撂成一个单辫,之后又换了一身素装,这才掀帘而出。
“咦?”肃小六见她的发型有些异样,便打趣道,“怎么编了个小辫子呀?这不是让别人更容易抓你的小辫子了?”
“六爷别开玩笑了!”若樱匆匆地收拾了一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