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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结果自然异常的凄惨,教导师两个团如狼似虎地把敌人堵在南北两座军营里,如同打靶一样轻松歼灭。
乱成一团的敌军官兵大部分都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魂飞魄散之下纷纷缴械投降,从进攻发起到结束战斗仅用半个多小时。
此战打死敌军六百余人,其中包括两名躲在屋子里负隅顽抗、被手榴弹炸死的团长,俘虏敌军两千二百七十余人,剩下的三百余残敌全都逃得无踪无影。
教导师两个团缴获汉阳步枪和德制一九八八式步枪两千四百余支,轻重机枪十六挺,手榴弹八十余箱,弹药五十余万发,战马和驮马一百二十二匹,以及装满一百驾马车的粮食被服等物资。
略作休整两个团官兵便押解两千余俘虏、运送所有缴获撤离南城,大大方方地沿着官道南撤,吓得南丰的民党官员和保安团紧闭城门,眼睁睁地看着共产党军队押解两千多俘虏和百余驾满载马车绕城而过,没有一个人敢于向长长的行军队伍开上一枪。
此战一举打残李烈钧部,同时极大地震慑了龟缩于广昌和石城冷眼旁观的赖世琮部,暂时解除了瑞金北面的军事压力,使得教导师能够从容调动兵力,全力对付西线的滇军第三军。
攻打万安县城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王钧的第三军突然向驻守三江口的兴国赤卫队发起攻击,惹恼了郑毅和教导师将士,郑毅也必须得展开针锋相对的行动,向敌人展示教导师的强横与决心。
王钧的第三军虽然兵力众多,但是在没有火炮助阵的情况下,绝对打不赢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教导师二团和三团,王钧之所以向三江口发起突然袭击,一方面是进行试探性进攻,另一方面无非是为两个炮兵连的覆没找回些面子,以此振作士气,激励全军将士。
但是,结果却令王钧非常的失望。
驻守三江口的一千五百余名赤卫队员并不是他所认为的乌合之众,展现的战斗力和牺牲精神远远地超过王钧的认知,竟然死死地顶住了李世龙师一个主力团长达两个小时的进攻。
没过多久,教导师两个营的兵力快速增援而至,迫使两面受敌、背水而战的李世龙不得不仓促收兵,撤回赣县城内,闭门死守,留在战场上的六百余具尸体和痛苦呻吟的伤兵都没机会抢回来。
连遭挫折的王钧环顾四周,发现周边居然没有可以借助的力量,越想越觉得危险,预感到用兵诡异的郑毅和神出鬼没的教导师很可能在他预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发起报复行动,于是紧急召集麾下将校共商对策。
从今年三月下旬开始就没有停止过行军作战的滇军第三军非常疲惫,各级军官对群山延绵、地形复杂的赣南地区缺乏足够的了解,连遭打击之后,士气更为低落,军中官兵怨言不断,畏惧思想逐渐蔓延开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各级军官谁也无法说出明确的意见,而且面对的对手又是从来不按常规打仗的郑毅教导师,大家感到非常的陌生和恐惧。
军参谋长曾万钟通报完目前获得的情报,在军长王钧的示意下简单地做了个总结:
“目前看来,驻扎三江口和兴国的共(gongfei)匪不多,根据反复推测,约在三个团左右,加上共产党赤卫队武装,总计约为七千人马。”
“但是,袭击南城的共(gongfei)匪两个主力团很快就会回到宁都,加上驻扎宁都和瑞金的两个团,共(gongfei)匪教导师的兵力远远地超过我们战前的估计。”
“我和军座推算了一下,共(gongfei)匪教导师的总兵力应不低于一万三千人,甚至更多,已经相当于国民革命军两个师的力量了!”
众将校听罢一阵哗然。
第九师师长李文彬大声提醒道:“寻常共(gongfei)匪哪怕有一万五千人马也没什么可怕的,但我军面对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共(gongfei)匪,而是自南昌暴动之后从未打过败仗的郑毅教导师!”
“不得不承认,郑毅教导师在装备和训练方面,特别是在实战经验方面,绝对不在我军之下,诸位只需好好想想敌军偷袭我运输船队时的表现,就不难看到郑毅教导师不但装备了数量众多的迫击炮,而且运用得非常熟练。”
“而且目前我军失去了至关重要的炮兵火力,在获得补充之前,实在难以向兴国、于都等既定目标发起进攻。”
“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之前我曾在背地里讥笑右羊将军胆小如鼠,无所作为,但现在,我逐渐明白他的苦衷了。”
听完李文彬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与会将校一片沉默,不少人露出了惭愧的神色。
王钧见状,只好轻咳一声,打起精神大声说道:“诸位,下面我们需要讨论一下,共(gongfei)匪教导师会不会对我军发动攻击?又会选择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向我军发动袭击?”
“这是我们目前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只有料敌在先,才能做出妥善的应对,所以诸位不要有什么顾虑,尽管畅所欲言。”
李文彬再次站了起来:“根据目前的局势来看,共(gongfei)匪教导师在兵力上并不占优势,我个人认为,在袭击南昌的两个主力团返回宁都之前,共(gongfei)匪教导师没有能力对我军发起大规模进攻。”
“但是,我们的对手完全有能力对我军的运输线,或者后方兵力空虚的县城,再次实施突然袭击和骚扰作战。”
王钧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李文彬的看法和王钧基本一致,但王钧一直不能确定胆大包天的郑毅会不会集结兵力攻打赣县,迫使第三军不得不被动迎击,和教导师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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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六章 佯攻和主攻(求月票)()
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滇军第三军将校正在为教导师可能的进攻方向伤脑筋的时候,驻扎赣县的第七师第十五团突然送来急报:红军约三个团对我发起猛烈进攻!
与会将校惊愕不已,怎么也没想到军长王钧的担忧这么快就变成实现。
王钧果断宣布会议结束,命令第七师师长李世龙率领第十四团火速增援赣县,第十六团担任预备队;命令第九师师长李文彬留守赣州,并扩大侦察范围,做好随时增援赣县战场的准备,随后亲率警卫团等直属各部赶赴赣县。
赣州城距离赣县只有十公里路程,但要经过杨梅渡口渡过六百多米宽的赣江,因此,滇军援兵反应再快也要两个小时才能赶到。
率先出发的李世龙率领第十四团抵达赣县西门时,时间已过去两个半小时,攻打县城北门的教导师一个团迅速东撤,城东和城南方向的激烈枪炮声仍在继续。
心急如焚的李世龙早已听出城东方向轰隆隆的爆炸声来自于七五山炮,哪里还敢率领生力军绕过城北,对撤退的红军一个团发起攻击?
略微犹豫之后,李世龙果断派人将红军拥有七五火炮的情况向军长王钧报告,命令第十四团以最快速度冲入城中,增援激烈交战的东门方向。
李世龙则亲自率领担任预备队的第十六团调头向南,绕过城墙之外的护城河,向城南大码头快速杀去。
四十分钟之后,第三军军长王钧和参谋长曾万钟率领全军最精锐的警卫团策马赶到赣县城中,浑身汗水的李世龙快步迎上,如实向王钧和曾万钟报告战况:
“十分钟前共(gongjun)军全线后撤,此刻正聚集数以万计的民夫,在距离东门和东北城墙约八百米的区域挖掘战壕,修筑防御工事,第十五团在共(gongjun)军长达一个小时的炮火轰击下损失很大,防守东城墙的团副袁正罡、一营长刘毓章等三百四十余将士英勇殉职,其他各营均有不同程度的死伤,全团将士折损近半,若不是援兵及时到来,后果不堪设想。”
王钧神色凝重,望了一眼烟雾缭绕的城东方向,再望向一片寂静的城南:“南门外的情况怎么样?”
李世龙恼火地回答:“属下命令第十四团增援东门之后,立即率领第十六团绕过城墙奔赴南门,刚绕过城墙西南角,约一个营的共(gongun)军便放火烧毁了南门大码头的所有船只和商铺,抢在我军抵达之前迅速逃离,随后各个方向的共(gongjun)军停止进攻,后撤一公里构筑阵地,共军的火炮也停止发射。”
“因此,属下无法判断共军炮兵阵地的确切地点,但能确认在东北方向,至少拥有八门七五火炮。”
“共(gongjun)军是否动用了迫击炮?”参谋长曾万钟问道。
李世龙点点头:“攻打北门的共(gongjun)军动用了迫击炮,数量不多,约为六到八门,但打得很准,城头上的火力点均被共(gongjun)军迫击炮摧毁,但在第十五团将士的顽强反击下,共(gongjun)军也无法攻破西门。”
王钧再次翻身上马:“走,到东城墙上看看!”
赣县东北方向两公里的枫树岭下,教导师长郑毅、参谋长张尧、三团长周秉耀、特派员韩守成等人正在紧急商议。
“各部损失如何?”
“三团死伤一百三十一人,兴国第一赤卫大队死伤七十六人,从城南方向经南岸撤回的二团二营没有任何伤亡。”
“炮弹送上来没有?”
“送上来了,十七辆马车运来一千二百发七五炮弹,六百发迫击炮弹。”
“报告,赵副师长急电:一团顺利抵达兴国!”
“很好!电告赵副师长:原地休息,补充弹药物资,特务三连及第二工兵营已于今日上午八点离开于都,赶赴兴国!”
“是!”
两名来自红四军的政治干事满脸疑惑,特派员韩守仁同样一头雾水,左右看了看,一把拉过身边准备离开的张尧:
“什么时候有个第二工兵营了?是干什么的?”
张尧已经憋了三个小时的尿,指向下达完命令正在和周秉耀低声交谈的郑毅:“你问他去,我要撒尿。”
韩守仁想了想,快步走到郑毅身边:“第二工兵营是什么性质?”
郑毅笑了笑:“刚成立的飞雷炮部队,共三个连,两个连负责发射,一个连负责炮弹制造和运输。”
“飞雷炮?什么是飞雷炮?”韩守仁疑惑不已,心想老子离开教导师不到一年,怎么忽然冒出个飞雷炮的玩意了?
郑毅凑近韩守仁的耳朵低声说道:“飞雷炮就是没良心炮,明白了吧?”
韩守仁惊喜不已:“弄成了?”
郑毅点点头:“弄成了,发射药是咱们自己配制的,弹头里面装有三点五公斤进口黄色炸(zhayao)药和一公斤铁砂,通过雷(leiguan)管引爆,发射筒用薄钢板打造,最大射程超过四百米,最佳射程在两百米至三百五十米之间,发射更加方便快速,准确度也不错,四百米内落点偏差不超过十米,杀伤半径超过二十五米。”
“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