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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特务连副连长田安泰晋升教导师直属警卫营营长,伤愈归建的原二团二营副营长郭子荃调任警卫营副营长,北伐初期在长沙入伍的优秀政治干事曾治安担任营党代表。
原特务连副连长徐茂富晋升警卫营第三连连长,职能不变,特务连三个排取消了正副排长,变成了分工更细的九个分队。
黄埔四期工兵科毕业的原辎重连长赵家耀,晋升教导师直属辎重营长,原辎重连副连长吕家奇晋升副营长,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政治科毕业的优秀政治干事蒋翊,从师部调任该营党代表。
会议结束前,郑毅没有像往日那样例行总结,而是直接下达一连串命令:“各级职务已经明确,但我们没有时间让大家去熟悉自己的新职务,新工作,为了打赢明天上午八点开始的永新之战,我们教导师全体将士现在就要行动起来。”
“下面我宣布命令:李连山第一团留下一个连镇守新城,其余各部必须在今天午夜之前抵达夏坪集结!”
“是!”
李连山豁然站起,拉上副团长魏秀全和新任政委严频,率先离去,他们要赶回新城把部队带过来。
郑毅望向新任第三团团长段煨:“第三团立刻领取军装鞋帽,给五百余名新兵尽数换装,武器先别发下去,每人先发一根武装带,全团所有新老士兵都要参加明天的战斗。”
段煨和手下正副营长、党代表面面相觑,不得要领。
段煨想了想,瘪着嘴站起来:“虽然我没见过新兵营里的新兵蛋子和各科教官,但目前全团官兵少说也有八百人,不让发枪让咱们怎么参加战斗?”
郑毅笑道:“我是让你们全团官兵去把战利品搬回来,否则五、六千老老少少这个冬天怎么过?”
“这也是一种战斗,不但你们三团要出战,老覃和彩娟姑娘也要发动夏坪以及十里八村的父老乡亲,跟随主力各部一起去,所以什么东西都不用带,等到了永新城里,一切都会有的。”
会场一片哗然,有人惊呼,有人欢笑,看到郑毅说完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笔记本装进兜里,会场里的大半人转眼间一哄而散,原本还满脸惊诧的新晋党代表和支部正副书记们反映最迟钝,出了大门还不清楚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主席台上,李昭呆呆望着郑毅转入后院的背影:“老子算是开眼界了,真怀疑这家伙是土匪出身。”
韩守仁哈哈一笑:“你可别冤枉咱们师长,估计是时间紧,任务重,来不及慢慢整理,逐个交代任务,所以师长才突然使出这么一记怪招来,不过还挺管用的,哈哈!”
“马都没画好,先画个马卵!这家伙难道就不怕打不下永新城吗?”李昭有点儿恼火,本来他想讲几句话,对所有军政人员进行一番鼓励,并为此做足了准备,谁知道郑毅几个命令下来人就跑光了。
韩守仁看见李昭少有的吃瘪样子,忍不住又是一笑:“你认为咱们两个主力团外加毛委员三个营,还打不下只有一个滇军团镇守的永新城吗?作战计划你也看到了,可谓环环相扣,计中有计。”
“这个滇军守备师第三团说起来还是咱们的老熟人,区区一千二百号人能顶多久?说不定明天天黑之前,咱们俩都坐在永新城中吃晚饭了。”
李昭嘴还硬:“万一永新城里的滇军不上当,不派兵救援龙源口,而是集中兵力,死守城池等候援军,恐怕不好打吧?”
韩守仁含笑问道:“你难道没发现,新任警卫营长田安泰和刘宝库手下几十号人,一直没见参加今天的大会吗?”
李照恍然大悟,猛拍一下桌子站起来:“这家伙太狡猾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和我吱一声,不行不行!老子找他问罪去,至少敲他一条广州烟才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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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倾巢出动(求订阅)()
李昭去找郑毅不痛快的时候,整个夏坪已经乱成一团。
第三团团长段煨好不容易把几十个营、连长和各科教官找齐,带上一个连的老兵前往二团营地,准备接收五百余新兵,却不知道一时半会儿把人往哪里带?二团的营连长们在团长赵景庭的大嗓门驱使下,都在紧锣密鼓地领取弹药,保养武器装备,谁也腾不出手来给段煨支招帮忙,气得段煨哇哇大叫。
相比之下,新任夏坪区委书记覃树明和妇女主任兼副书记李彩娟更加狼狈。
两人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窜来窜去,花去半个多小时才在尚未建好的松山军营里,找到还戴着大红花的警卫营二连连长刘宝库,不由分说揪住刘宝库和他的十几名骨干,分头跑向夏坪村和北面的拿山村,动员两村所有壮劳力,火速派人通知周边各村,今晚跟着大部队一起去永新城里搬东西。
到了下午三点,整个夏坪已是人头攒动,喧声沸腾。
至少有五千以上的父老乡亲汇聚在一起,周围各个村子和山上的猎户还在源源不断地赶来,数百名疯跑的孩子在人群中穿梭,到处是驮马的嘶叫声和女人们呼唤孩子和自家男人的声音。
一群小媳妇和大姑娘蹲在小河下游的西岸小码头上,一边洗衣服,一边热烈讨论,不时偷偷望向上游的百公庙。
“凤芹嫂子,听说你娘家大哥报名参军通过了,是不是啊?”夏坪村周家媳妇大声问道。
边上的尖脸姑娘听到后非常惊讶:“哎呀!凤芹嫂子,你娘家大哥可是方圆几十里一等一的好猎手啊!每年光是卖皮毛卖山货,至少就能赚三十块大洋,不愁吃不愁喝的,怎么说当兵就当兵了呢?”
圆脸通红的凤芹嫂子笑眯眯地说道:“谁知道我大哥发什么疯,前天傍晚突然背着个套到的獐子闯进门来,坐下后二话不说就端碗吃饭,我家男人问了他好几次,他才说两天前,几个当兵的突然到了我们家后边的椎木坳,‘噼啪’两枪就把祸害两年的两头大野猪给收拾了……”
“我大哥说当时开枪的距离超过一百五十步,中间还隔着一道深涧,两刻钟不到,其中两个军爷就放到一棵大树,当成独木桥走过去,把两百多斤重一头的大野猪给扛了过来。”
“我的天哪!这是真的吗?”惊呼声接连响起,一群小媳妇大姑娘衣服也不洗了,跑过来围着凤芹嫂子听故事。
贤惠的凤芹嫂子又点了点头:“我大哥说当时他被吓坏了,刚要悄悄溜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军爷已经不声不响地站在他后面的山道上,笑眯眯地用官话对他说:大哥,你别怕啊!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教导师,是穷人的队伍,如今就住在山下的夏坪,和夏坪的父老乡亲相处得很好。”
“我大哥看那军爷慈眉善目的,说话也很和气,慢慢就放心了,问他怎么到的这里,要干嘛?”
小媳妇和大姑娘们张大了嘴巴,定定看着拨开遮眼长发的凤芹嫂子,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凤芹嫂子干脆坐在身后的石板上,神采飞扬地讲述:“那位军爷把我大哥带到打枪的地方,指着石板上的一张图,还有几件不知道什么机关物器,对我大哥说,他们是来搞测量的,看到有野猪顺便打打猎。”
“我大哥一看摆在地上的两只野猪,发现枪子儿都打在野猪额头中间,当时就吓了一大跳,鬼使神差地求人家拿枪给他看看,那位军爷真的就把枪递给我大哥看了,说了会儿话又问我大哥,翻过椎木坳能不能走到永新城?”
“我大哥说能,只有他认识那条山道,于是那几位军爷就边问我大哥,边在图纸上画线,没过多久,几位就背着两头大野猪下山去了。”
“临走前,那位军爷给我大哥留下块大洋,唉……前天傍晚,我大哥就跑了过来,说什么也要去教导师当兵,要学一手好枪法,我爹我娘估计是觉得还有我弟弟妹妹在身边养老,也就由得他去了。”
“这枪法,太神了!”
“力气也太大了点儿啊!两百多斤重的大野猪,就这么扛着过独木桥,我的天哪!我实在想不出当时是个什么样子。。。。。。”
“凤芹嫂子继续说啊!后来呢?”
“我听我弟弟说,这个郑将军的队伍非常挑剔,当兵要过三道关,我弟弟前面两关都过了,可就是卡在第三关过不去,你家大哥怎么过的第三关啊?”
“听说还要脱裤子,脱得光溜溜的,两个军医细细检查之后,才知道能不能过关,是不是啊。。。。。。”
……
……
斜阳西坠,气温骤降。
群山环抱中的夏坪炊烟袅袅,人声鼎沸,热情高涨的六千军民不分男女老少围聚会餐的情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初次见到,足可用蔚为壮观来形容。
傍晚六点三十分,教导师师长郑毅率领先锋部队第二团率先出发,深受感染的数千军民纷纷放下饭碗,热情相送。
一时间,整个夏坪鲜红的战旗飞舞,欢声如雷,军民之间的凝聚力和求战欲望,空前高涨。
与此同时,位于夏坪西北方向三十六公里的龙源口,白幡飘飘,哭声不绝,昨日几大家族豢养的清乡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在万年山被打死打伤两百余人,其中十个有九个是龙源口本地人。
以龙源口镇为中心的十余村镇总人口不到六千,年富力强的壮丁加起来只有五百余人,短短一天没了近半,使得整个龙源口笼罩在凄凄惨惨的气氛中。
本地豪族罗氏家族死人最多,遭受的打击也最大,不但最有出息的罗家优秀子弟、清乡会总指挥罗克勋死无全尸,另外三十余名族中子弟也在万年山上魂归地府,其中十余人被炸得肢体分离,血肉模糊,收尸的时候连谁是谁都无法辨认,更别指望能把尸首完完整整凑齐了。
多达三十八口棺材让宽阔气派的罗家祠堂都摆不下来,只能抬到祠堂门口一字排开。
数以百计的老老少少孝男孝女哭声震天,一个个披麻戴孝跪坐在一口口棺材前方要死要活,点燃的白烛在寒风中忽亮忽暗,燃烧纸钱的灰烬随风翻卷,飘飘荡荡,整个场面显得非常的凄凉而又诡异。
同样的惨景在距离不远的龙家祠堂和吴家祠堂同时上演,周围各村几乎都有规模或大或小的祭奠场面。
万年山之战给三大豪族带来的损失和打击,远远超过百年来的任何一次械斗和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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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风雪满天愁,革命何须怕断头。
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