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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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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不疑听了这话,马上就松了一口气,赶忙答应下来。

    李不匿却不慌不忙,问道:“不知陈府君邀请贫道二人,是要说什么,是询问有关今日匈奴刺客的细节,还是询问道门要义?”

    陈举摇摇头道:“这就不是在下能知道的了,若是两位都应下来了,我这就回去给我家主上回报。”

    “好,贫道等,明日便去拜访。”李不匿说完,目送陈举离开,马上迎来了师弟的一点埋怨。

    “陈府君找我们,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解决问题,不让咱们被匈奴追捕,师兄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那个,万一把人问恼了,可找谁给咱们扫平隐患?”

    “这隐患,还是自己扫平最为踏实,”李不匿笑了起来,“况且,若是三两句话,就能把陈府君说恼,你以为贫道会管这档子闲事?”

    这边,师兄弟二人还在说着,那边就听到一声宣布,却是那孙秀在得了赵王孙刘车的允许之后,以四十两的价格,将那本上品《道论》收入了囊中。

    得闻这个消息,薛不疑免不了一阵遗憾,但他也很清楚,边说师兄弟两人没钱,就是有钱,也比不过有王孙支持的孙秀。

    不过,他的遗憾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凑过来搭话的人给打断了思路——

    过来的这人,赫然是蜀地天师道的传人,张玄。

    这年轻道人来到李不匿的身边,先是礼貌的问候,随后便说:“太虚师兄,刚才可曾有心血来潮之感?”

    李不匿笑而不语,却反道:“道友有话,不妨直说,你我同属道门,虽不是一脉,但多少有着联系,若能相助,贫道断然不会吝啬。”

    张玄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就道:“贫道听着刚才有人带了府君的话来,说是要单独面见师兄,不知能否行个方便,让贫道也一起同去?贫道这心里,也有些问题,需要与府君对答,才能够解答。”

    “彼此彼此。”李不匿说着,与张玄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笑脸。

    却看得那薛不疑一阵郁闷,觉得好像和两人之前隔着什么东西,不由就上前两步说道:“咱们今天怕是难以得到上品书了,不如就将那雕版法拓印的几本道经收起来,也好方便以后传教,让他人研读。”

    “有道理,那就麻烦师弟你过去收拢了。”李不匿哈哈一笑,马上就把这个任务推到了自家师弟的身上,那薛不疑张了张嘴,最后满脸苦色的行动起来。

    等人一走,张玄就笑道:“薛师兄似乎并不情愿,想来还是惦记那本《道论》没有入手。”

    李不匿却摇头说道:“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若能收拢诸多雕版道经,便是一大收获,更何况还能单独面见府君,这更是一场造化,与之相比,那孙秀得手一本上品,却未必就满足了,更不会称心,此人一来不得其解,二来,又错估了今日局面。”

    张玄意有所指的道:“错估局面的,恐怕不止他一人。”说着,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李不匿不用跟着瞧过去,都知道那是哪个方向,无非就是诸多僧人所在之处,他很清楚,今日佛门来人,捧场还在其次,更多的是想要来宣扬佛法,想要在代郡境内开辟佛寺,传扬沙门,广收门徒。

    只不过,今日的晚宴,从开场一直到现在,都没给他们留出这样的机会。

    除此之外,还有那顾恩,更是觉得憋闷的难受,本来他是打算在这次的晚宴上,随着几位高僧,与陈止对谈一番,倒也不是想要让陈止难堪,而是要抬高自己的身份,改变当下的局面。

    几日下来,顾恩嘴上没说,心里却很清楚,自己的分量和陆建、张景生几人完全无法相比,要改变这个局面,关键就在陈止身上。

    可惜,今日一连串的突变下来,最终未能如愿。

    到了最后,十本上品书,大部分都被南来的世家士人拿走,两本被本地世家拿下,其中最昂贵的一本,居然是已经在代县内外遍布了的《通典总纲》,以六十两的价格被拓跋郁律收入囊中。

    热闹之中,晚宴也终于落下帷幕,陈止说完了结束致辞,便就离去,因为匈奴几人,还在等着他审问。

    除此之外,感受着重新充满一格半的名望金液,陈止还有许多事要研究、感悟。

第七百三十九章 困使验气()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刘岳和靳准相对而坐,在两人边上是脸色有些慌乱的靳明,而刘岳正在与靳准说话。

    靳准摇摇头,用冷硬的声音说着:“这件事,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等是过来出使的,不是那春秋时代的刺客,刘林的来历,你先前跟我交代的很清楚,为何会出这般结果,希望你能给王上一个解释!”

    这话听着是责怪,但其实也在撇清关系,同时还在暗暗提醒刘岳,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来,此时这屋里屋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注意他们,哪里是能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刘岳点点头,不再多说,同时目光游动,扫过周围。

    他当然清楚靳准的恼怒,毕竟就在参加晚宴之前,两边就约定了“不动手”。

    但是说实话,这次刘林的动手,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因为当时那种局面下,一旦动手,他自己也无法脱身,自己又不是被人培养出来的死士,哪里有不惜命的,不会再找个事情上面冒险,他知道靳准也明白这一点,才没有继续追究。

    但是对于陈止会如何处置自己等人,终究还是心理没数,尽管刘岳和靳准能藏得住心思,可靳明的表情还是将当下的局面表现出来了——

    这位靳准的族兄弟惴惴不安,甚至坐不住身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走了,来来回回的,晃的人眼睛难受,这事是你担心就能处理的么?”

    最后,还是刘岳被眼前来来去去的人影惹得心烦,忍不住出声了。

    “这事到底会如何,可还没有准信呢,我怎么能不担心?”靳明马上就找到了宣泄口,看那近乎扭曲的表情,很显然是要把这次的责任,都推到刘岳身上,然后歇斯底里的吵闹一番。

    可惜,话还没有出口,就被靳准摆摆手,打断了,就听他道:“这么长时间了,正院的晚宴也快要完结了,估计陈止很快就要来了,刘将军,为今之计,若是想要过关,终究是要实话实说的,陈太守是个明白人,你和他讲清楚了,哪怕有其他心思,我看至少是能保住性命的。”

    靳明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家兄长,有些不解话中之意,他更不认为,自己这个读过书的人,听着都一知半解,那一看就是粗鄙武夫的刘岳,能明白话中含义。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岳居然一脸凝重的沉思起来。

    看着这位沉思的武夫,靳明更加意外,莫非这话中,真有什么我不明白的隐秘?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刘岳却是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不错,还是将我等原来的打算都说明白吧,再怎么说,还有匈奴国族在咱们后面,想必还是会有所收敛和顾忌的……”

    听到这里,靳明才终于明白过来,敢情是这位将领原本心里还打着其他念头,自家兄长是在劝他全部实话实说。

    只是,根据靳明对刘岳背后势力的了解,却也知道,这刘岳打着的主意,恐怕也不为好事,实话实说的话,那也是要出事的呀!

    于是他忍不住便要劝两句,这当下已经这么艰难了,你们就不要实话实说了。

    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房门就被一下子推开,陈止在冉瞻等人的护持下,直接走了进来,看着屋子里的衣衫还有些杂乱的匈奴三人,陈止的脸上无喜无悲无怒,而是径直走进去,在首座坐了下来。

    冉瞻亦步亦趋的跟着,护持在身边。

    “见过太守。”靳准站起身来,跟陈止行了一礼。

    陈止摆摆手,说道:“闲话也不用多说了,陈某此番过来,也不是走形式的,到底为何要行刺陈某,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靳准点点头,朝刘岳看了一眼,便很干脆的开口说道:“太守是明白人,我不会瞒着你,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咱们匈奴来的这些人,其实分属几方,我乃是代表我家王上,而这位刘将军,则是中山王刘曜的部属,那刘曜和太守的仇怨,恐怕无需多言,太守心知肚明。”

    “不错,我先是在青州差点让他殒命,随后刚一上任代郡太守,就留下了他的一条手臂,这个仇恨是抹除不了的,既然是他派来的人,想要刺杀我,在动机上是能说的过去的。”

    这么说着,陈止的目光落到了刘岳的身上。

    刘岳脸色有些阴沉,他不由点头道:“此次过来,我王是交给了某家一些密言,其中不乏有对太守不利的,甚至有说过,若是有可能……的话,可以试着将太守除去!”

    在靳明近乎惨败的脸色中,刘岳居然直接就把这样的话说了个通透,随后就急忙去看陈止的反应,且见后者居然不见愤怒,依旧十分平静的听着。

    这是什么情况?

    这般想着,随后却听刘岳继续说道:“不过,刘林的这件事,我确实是不知情的,此人的来历,也不怕太守知道,就是族中死士之流,但又有些特殊,因为他是大单于派出来的。”

    “匈奴的国主与单于,其实不是一人,这事陈某也有耳闻,”陈止点点头,旋即话锋一转,“但刘曜投靠刘乂的消息,我这边也收到了,那刘乂作为匈奴单于,还是你们所谓国主的继承人,是储君,还掌握有部族的兵马,刘曜也受他节制,你说刘林的行为并不知情,我可不能听了就信了。”

    刘岳把脖子一横,索性说道:“陈太守如果不信,那某家也没有办法,大不了就是一死!”

    “不用给我来这套,”陈止摇头笑了起来,他抬起一只手,“那刘林手劲不小,我若不是机缘巧合当下暗器,此时尸体都已经凉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你这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是后怕的样子。

    屋子里的几人都在嘀咕着,随后就听陈止说道:“来人,将这几位都给我先拿下,严加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触!”

    言落,他眯起眼睛,盯着面前三人,默默观气。

第七百四十章 死气弥漫,虬影飘忽() 
靳准、刘岳、靳明这三个人,在原本的历史上,其实都曾经留过姓名,只不过在陈止的记忆中,他却记得清楚靳准的名声,那刘岳也隐隐有印象,对靳明却不甚了解。

    此时消耗了些许名望金液,双眼观气,得到的反馈却让他颇为意外。

    就见三人头上都有红色、青色的气柱盘绕,但除此之外,还有深深黑气,带来憋闷、不详的意境味道。

    尤其是那靳准和靳明两人,相互之间的气柱居然还有交缠,但交缠的却都是黑色气息。

    “这黑气应该就是意味着霉运、厄运、乃至血光之运了,但看这架势,这三人的下场都不会太好,其中靳家的两人,还有关联?莫非是因为同姓的关系?又或者,这三个人的气运,是因为我的决定,才有了这般表现,这么看来,更要将这三人作为一个研究素材,看看通过行政命令,能够改变气柱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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