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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杨小逍叹了口气,“老爷这病能治是能治,只是这药难寻啊,其他的倒还好说,只是这六神丹以及还阳丸怕是寻不到了。”
吴知府咬咬牙,滴血一般道:“多少钱,只要你开的出价,你说多少我都给。”
在他看来,这只是这个医师漫天要价遍地还钱的手段,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倒不是价钱的问题。”杨小逍站起身来徘徊良久,终于好似下定决心,回身对吴知府说道:“其实六神丹家师那就有,只不过家师远在辽东,我怕一个来回老爷您已经撑不住了,所以需要还阳丸帮您吊着这口气,可这还阳丸,整个扬州城,怕也只有悬壶苑的吴老板那才有,您知道,吴老板那方面也有点,呃,有点那什么,他也把这还阳丸当做命根子一般。”
还阳丸吴知府自然知道,他与吴求和两人经常勾搭成奸,自然知道吴求和在那方面有些隐疾,经常用还阳丸来弥补身子的虚弱,此前自己还因此常常嘲讽于他,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此刻竟然轮到自己了。
可六神丹这味药自己却不曾听过,不知道这杨医师的师傅到底靠不靠谱,连忙问道:“不知令师是?”
“家师徐伯音。”杨小逍昂起头,倍感光荣。
“啊!竟然是徐国师?”吴知府这下却是深信不疑。
徐伯音的名字,整个大楚不可能有谁不知道,毕竟是一代开国军师,世人都知道徐伯音当年被敕封为大楚开国国师,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楚武大帝处置的开国将领。
当年楚武大帝推翻鞑虏统治下的中原后,狡兔死走狗烹,跟随他的开国将领基本上死的死贬的贬,唯有这徐伯音安然无恙。
其中原因众说纷纭,有的说徐伯音不求封赏不求名利所以楚武帝才放他一马,有的说徐伯音远走琉球才逃过一劫。
不过吴知府因为与齐王走的近,倒是听齐王闲聊时说过,这徐伯音却是因为精通岐黄之术,救了楚武大帝唯一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瀚文帝一命,所以才能得以幸免。
知道徐国师是杏林高手的本就寥寥无几,敢认国师做师傅的医者只怕更不会有了。
所以吴知府顿时觉得自己治愈有望了。
“李师爷,快,快去书房拿我的官符,抄了吴求和的家,务必把还阳丸拿来。”吴知府声嘶力竭的下令,很难想象刚刚还气若游丝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嗓门。
随即他忽然想到旁边那个救苦救难的杨医师,转而温柔的对着杨小逍道:“杨医师,劳烦您也跟去一趟,我怕他们这些粗人认不得那还阳丸,耽误了我的病情,哎哟。。。。。。”
话没说完,一泡尿再也忍不住,有如黄河之水奔流直下。
李师爷与杨小逍急忙掩鼻告退,两人去书房拿了吴知府的官符,又去卫所领了一支人马,杀气腾腾的直奔那悬壶苑去了。
吴求和心中想着李师爷的小妾,觉得自己突然有了兴致,无奈有贼心没贼胆,只得回到后院把他房中的丫鬟当做李师爷的小妾,一番云雨。
其实也就是雷阵雨罢了,雷声大雨点小,匆匆完事,这才刚刚系起腰带,猛然看见李师爷领着一群官兵如狼似虎一般闯进自己的后宅,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自己只是意淫一番,李师爷怎么就兴兵闯了进来,难道他会读心之术,坏了坏了,怪不得人家是知府的师爷呢,若没两把刷子,怎么当的师爷。”
心中越想越着急,刚刚完事身子本就虚弱,这一着急,斗大的汗珠顿时冒了出来,怯懦的往前挪了两步,缩头缩脑叫了一句:李师爷。。。。。。”
那个“爷”还没喊出口,便被杨小逍一声大喝咽了回去:“来人,把吴求和拿下,家产抄没!”
吴求和这才发现李师爷旁边站着的竟然是自家新来的医师,顿时觉得脑袋发懵,一时反应不过来,便已被两个官兵一把摁倒在地,挣扎了两下,本就刚刚完事有些发虚的身体再也扛不住,两腿一伸,晕厥了过去。
李师爷若是知道这吴老板心里念念不忘的是他的小妾,只怕还会上去踹上两脚。
杨小逍自己一溜烟跑到吴老板的书房,胡乱翻腾一番,趁着无人注意,悄悄从自己袖口掏出一瓶药丸,大声嚷道,“终于让我找到了。”
李师爷急忙进了书房,把门一关,瞪了杨小逍一眼,做了噤声的手势:“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
说完把那瓶灰不溜秋的药丸一把夺在手中,回身趁着杨小逍不留神的功夫,却是偷偷的往自己袖口里倒了两粒。
男人嘛,谁不想自己金枪不倒雄风永驻,李师爷寻思着今晚就回去试试这药效如何。
他没注意到,自己转身的一瞬间,从吴知府书房拿出来的官符已然不翼而飞。
杨小逍依依不舍的和吴知府告辞了,吴知府拿到了还阳丸,顿时觉得杨医师就是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于是第一次大大方方的让自己的婆娘从床底的夹层中拿给他大把的银票。
此时洪水刚过,银票虽然不如金银这些硬通货值钱,却胜在携带方便,杨小逍也不推辞,拿了银票,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一夜,吴知府和李师爷两人都急不可耐的服下了杨小逍给的那个灰不溜秋的药丸。
李师爷还好一点,只是在与小妾行房的时候,一泄如注之后,从后面涌出一大片屎黄之物,满屋臭不可闻,腹泻的他两腿发软,不停的打摆子。
吴知府就惨了,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惨不忍睹。
过了两日,吴知府实在受不了屋子内臭气熏天,强撑着身子让自己的婆娘搀扶着出了屋子,本就虚弱的身体走两步已经脸色苍白。
这时,脸色更加苍白的李师爷扶着墙爬了进来,连哭带喊:“大人,刚刚入库的赈灾官粮都。。。。。。都。。。。。。”
吴知府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那婆娘见状,连忙替他问道:“都怎么,你倒是说啊?”
李师爷好似死了亲娘一般,嚎了出来:“都被开仓放光了。”
吴知府闻言白眼一翻,两腿一蹬,终是命归黄泉了。
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扬州府乱了,知府死了,被医馆的医师害死了,惊动朝野。
李师爷本想上报知府有恙病死家中的,奈何吴求和家人见老爷被知府抓了,不知受了谁的怂恿,一竿子把事情捅到了督查院铁面判官林知秋那儿,终是把这天捅破了。
于是李师爷一不做二不休,便把这笔糊涂账赖在了悬壶苑身上,谁知道狗咬狗一嘴毛,牵连出一堆肮脏之事来。
朝廷赈灾的钱粮被吴知府贪墨,扬州这些年来卖官鬻爵,连医馆都卖给了私人所有,瀚文帝大为震怒,只是最终查到了齐王头上,才匆匆结案了事。
虽然吴知府已死,尽管死之前还是做了开仓放粮的好事,可毕竟罪大于天,再说了,这粮是不是他放的还不一定,听说是一个姓杨的医师拿着他的官符去放的粮仓,所以他全家依旧发配为奴,李师爷为虎作伥,也被充了军,吴求和行贿官吏,更是被拉到菜市处斩了。
至于牵连出来的官员,甚至朝中大员,也有许多。
天翻地覆慨而慷,人间正道是沧桑。
至于李师爷口中所说那个开仓放粮谋害知府的杨医师,林知秋压根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草草画了幅画像随便通缉了一下,更是不了了之。
还说是什么徐国师的徒弟,扯吧就。
写在前面()
离开网文有一年半的时间,回想起刚刚开始写网文的时候,每天熬夜的码字,欢喜的捯饬着评论,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似乎现在的自己有点胸无大志。
当初为什么不写了呢,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所谓的工作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家庭的牵绊,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写着写着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写的是什么了。
我写玄幻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爽么,爽的意义在哪里,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进了个误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了,所以我停笔了,把网文扔在一边。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的重心就是家庭,工作,努力赚钱,空余的时间就打打篮球,和朋友喝喝酒,有一天打开许久不曾打开的网页,里面是自己那本太监了许久的书,自己为什么这么久没打开过,是不敢,还是不敢。。。。。。
想想曾经支持我的独孤刘,追忆过去,青鸾,紫色星辰还有好多朋友,有些愧疚。
也许我一直都有点文青,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其实想想也许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家庭的担子,工作的压力,我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么?说不上喜欢,只是这么多年就一直这样做着的生意,毕竟是我的经济来源,丢吗?也许不能。
人不能为了自己喜欢的生活,而放弃别人的生活,那个别人是老婆,是父母,是孩子。
可那天打开自己太监许久的,我一直在想,或许我还是割舍不下。
这本书的开头三章,是我很久以前,闲来无事时候写的一个小故事,我拿来做这本书的开篇,也许不好,也许不那么精彩,但是我还是想写下去,就拿他当一个开始吧。
现在我在供应商的工厂里,找的一个角落,写下这段话,或许我没办法丢掉生意,丢掉人民币,但是我还是不想丢掉文青的小心脏。
也许更新会比较少,就像今天,我在供应商这拿完货,要回徐州,然后再去整理其他的到货,明天一早还要去给客户送货,所以更新我估计是没办法保证的,最悲剧的是,我这人一向是没有存稿的,有时候偶尔会多码一两章,有时候。。。。。。还是求原谅吧。
以后我这些牢骚的话不会写在这里,在书评区说说就好了,爱看的看,不爱看的也不会碍着大伙的眼。
至于为什么这本书选在起点,作为写手,不想再起点发书的写手不是好大神。
哪怕在起点扑成屎。
《杨小逍拔刀极》,我其实只是写一些平日里敢想不敢做的事,我这人从小到大见义勇为的事没做过,希望能在书里成全另一个我。
感谢过去,感谢未来。
得到的都是侥幸,失去的都是经历。
昴歌2017…3…13
第四章 合作()
杨小逍起了一个大早,大摇大摆的往城外的同程车马行走去,路过城门口的时候,看到城墙上贴着通缉杨医师的画像,不由一愣。
“娘西皮的,谁画的这么难看。”
这画的杨医师不像个医师,倒像是拦路打劫的劫匪,如果给上两板斧头,和那李逵倒也差不多。
从扬州往来北平的行旅倒是不多,所以同程车马行每三个时辰才发一班车。
杨小逍在这吴府里说了这么多谎话,有一句话却是没有骗吴扒皮,他确实是要去辽东,也确实是要去找那位大楚开国国师徐伯音。
所以他需要乘车先到北平,从北平再去关外。
要知道这种长途旅行,即便达官富商也都是坐着车马行的马车的,所以同程车马行的生意倒是开遍了中原大多数的城市。
杨小逍掐着点来的,在车马行等了没一会,就坐上了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