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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如何给父母和李青解释,到时候再说,总会有说辞的。
租的这个院子和家里那个院子的格局差不多,王兴和李青仍住西间,王东禄和郭氏住东间。
由于建房子,家里的亲戚都来帮忙,大伯王东福、三叔王东寿、大哥王家、二哥王和,就连姑父周大奎和表哥周忠兴都来了。
这一大家子就王兴一个读书种子,对他自是关怀倍至,小心呵护,谁也不攀他。所以,尽管大家都在忙,王兴却是除了读书写文章,什么活都不让他干。这正和了王兴懒散的性子,自是求之不得。
王兴反正不打算正经读书,只是为了应付父母,不得不做做样子。
这天上午,王兴正在房里拿了本书装着在读,听到院子里说话声传来:“二嫂,好久不见,怪想你的。”
“哟,是喜哥呀,海棠也来了?快进屋。”就听郭氏说道。
王兴一听就知道是姑母王喜哥和表妹周海棠来了,不等母亲召唤,连忙来到母亲房间,跟姑母见礼。
“姑母,近来安好?”王兴见了姑母王喜哥,连忙执晚辈礼,身体呈九十度鞠躬作揖。
按明朝礼仪,晚辈见了长辈必须四拜,即跪下磕四个头,但那只限于婚、丧、嫁、娶、祭祀等较正式场合,或者久别重逢,平时见礼,没有那么讲究。
王喜哥连忙扶住王兴胳膊,说道:“兴儿,快起来,别那么多礼节。”
说完,叫过女儿,说道:“海棠,快见过你表哥。”
周海棠冲王兴矮身一福,口称:“表哥好。”
王兴连忙还礼,说了声:“表妹你好。”
见礼完毕,郭氏和王喜哥坐下,王兴和周海棠则侍立在各自母亲身后。
王喜哥看王兴气质儒雅,谈吐自然大方,连连点头,道:“兴儿,身子没事了吧?”这是说王兴被雷打的事。
“谢谢姑母挂念,已经完全无碍了。”王兴连忙答道。
“读书不可太过劳神,咱们王家可全靠你光耀门庭呢。”
“是。”王兴答应一声。
王氏姑侄对答几句,周海棠低着头站在母亲身后抬头打量了王兴两眼,再低头时,脸已经红了。
这些细节,王兴根本没有注意到,却被提壶进来倒水的李青看了个正着。
王兴当然也打量了表妹两眼,见她身子已经长开,亭亭玉立,头发乌黑,皮肤白皙,虽不很美,但也算是一个漂亮少女。
又见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知她害羞,以为是自己在的缘故。
于是,王兴说道:“姑母,您和我娘说话吧,我还有一篇文章没有作完。”
“好,兴儿快去忙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在这陪着了。”王喜哥笑吟吟地说道。
王兴回到自己房间,刚要提笔写字,李青进来说道:“公子,你说表小姐漂亮吗?”
“啊?还行吧,不算太美,一般以上。”王兴随口答道。
“公子,你看表小姐性格怎么样?”李青接着问。
“看不出来。反正我觉得挺闷的,不多言不多语,要是给人当媳妇,肯定挺贤惠吧。”王兴答道。
“是哈,我看着也不是非常厉害的性子,应该是善良的心田。”李青答道。
“嗯?”王兴把李青的话前后一琢磨,觉出不对味来。“青儿,你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人家不是怕以后碰到一个厉害的少奶奶嘛。”李青说道。
王兴一听,把笔放下,细细一想,可不,李青的判断是有道理的。
旧社会有一点不好,就是男女没有自由恋爱。婚事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男女“盲婚哑嫁”,婚前不知对方是俊是丑、是瘸是瞎,性情如何,人品如何,皆不得知,只凭媒妁一张嘴。直到两人入洞房那一刻才能揭晓,即便有所不满,也已经晚了。
在这种情况下,“两好作亲”、“两姨作亲”、“姑表作亲”就成了最佳选择。因为彼此两家还算了解,小儿女之间也算认识,不会有多大纰漏。
王兴想到此处,对王喜哥带周海棠来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是不是想要“姑表作亲”?
王兴想,这个可能性还真不小。如果真要这样,自己必须阻止。怎么才知道姑母的真实想法呢?
这可难不倒王兴,有困难找老薛嘛。
“老薛,不让你说话时你说个不停,该你说话时,你又不发言了。我问你,我姑母是不是想要和我家结亲?”
“主人,在你婚姻大事上,我可不想参与进去。”薛义说道。
“谁说让你参与来着?我问你我姑母的想法。”
“她确实是想姑表作亲,而且周海棠对你是满意极了,觉得你长得好,有才学,会挣钱,可以托付终身。”薛义说道。
“那我娘的想法呢?”
。
第16章 关于婚姻自由()
王兴问郭氏的态度,薛义说道:“她在犹豫。过去家贫,她曾经上赶着想要两家结亲,现在眼看日子越来越红火,她却犹豫了。王喜哥的情况正好相反,过去她拿大,是想在你和王隆之间选一个,现在嘛,上赶着选你作女婿了。”
闻听此言,王兴心道:“那可不行。姑表作亲,血缘太近,我可不想后代出现残疾。”
“主人,这桩婚事不怎么好,周海棠出身太低,又没有文化,对你帮助不大,而且长得也不算绝色,在我看来,一无是处。”薛义说道。
“你不是不参与意见吗?怎么现在又发表意见了?”王兴道。
薛义无语,心道,我的心思是不能告诉你的。
听着东屋王喜哥爽朗的笑声,想着周海棠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
这个时代,婚姻是不允许自己做主的,如果父母下了决断,就是个无盐嫫母,自己也得受着。
怎么也得想办法阻止这件事情,说不得,得给他们讲一讲近亲结婚的害处。
“走,青儿,咱去划船。”王兴感觉烦躁,就想着出去散散心。
到东屋跟母亲说了一声,王兴带着青儿出了门。
王兴让李青把船划到常去的那个僻静所在,自己躺到船板上,心里想:“封建礼教真是害死人,竟然不能自由恋爱?怎么想办法从根子上废除这个束缚人的东西呢?”
王兴深知,礼教是封建统治阶级维护统治地位的利器,后世曾有学者认为“上古圣王所以治民者,后世圣贤之所以教民者,一礼字而已”,圣人的最高目标是建立大同世界,通过让人知礼、守礼,达到维护整个社会人伦秩序的目的。到了1919年,才有人把礼教与吃人划了等号,从此,礼教成了贬义词。
王兴认为,礼教的精髓是让人文明起来,中国号称“四大文明古国”,与中国人讲究礼数是分不开的,当然其中确有不少糟粕,比如这婚姻不自由就是其中之一。但如果全盘否定之,与“吃人”划等号,则有些过了。
婚姻是关系自己终生幸福的大事,要想婚姻自主,当下那是想都不要想,除非完全废除礼教。以王兴现在的能力,要想做到这一点,无异于做梦。
有困难找老薛!闲着也是闲着,问问他。
“老薛,你有没有办法让婚姻自由?”
“有啊!”薛义一听此话,登时兴奋起来。
“厉害呀老薛!说说看,有什么办法?”王兴一听薛义有办法,登时一喜。
“你自己当皇帝,就可以把自己的意愿变成规则。”薛义说道。
“废话!别说我不想当皇帝,就是当上了,也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要改变传统的东西,必须先宣传,待大家充分认识并大部分人赞同,才可以改变。否则,就是当了皇帝,也会被人拉下马来。”王兴道。
“当了皇帝还有可能,那你不当皇帝,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薛义劝道。
“打住!以为你有多高明呢,没想到只会出馊主意。”王兴不屑地道。
“公子,有人跳河!”王兴正在跟薛义打嘴仗,就听李青一声惊呼,他立即爬起身,顺着李青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前方约二百米处,一个女人跳入河中,良久不见露头。
坏了,这不是游泳,是自杀!
“青儿,快,划过去!救人!”王兴命令道。
李青闻言快速摇橹,王兴也拿起竹篙帮着撑船,二百米的距离可不近,王兴和李青把船划到女子入水处,那女子跳河大概已经有五分钟了。李青不等王兴吩咐,跳到河里,凭着良好的水下功夫,把那女子捞了上来。
李青和王兴把那女子拉上船,不等王兴去看,薛义道:“主人,机会来了,这人已经死了,她生前是个厨娘,要不,找个厨子让他借尸还魂?”
王兴道:“好,找个名厨,最好天下八大菜系都会。”
薛义道:“有是有,就是他是个男鬼,还魂以后成为女儿身,怕他不愿意。”
“妈蛋!不愿意就让他永世为鬼,让他还魂,还他妈讲条件?!”
“对,主人,有主见,不受要胁,这就是人主气质!”
“少放屁!别啰嗦,问问他愿意不?”
“他同意了,不过他不愿意再嫁为人妻,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这个可以有。答应他就是了。”
“行了,主人,打开盒子,可以施为了。”
王兴听了薛义之言,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把魔盒打开。然后对李青说道:“青儿,闪开,我看看能把她救过来不?”
李青因为王兴救了父亲,对王兴的能力深信不疑,连忙闪开身子。
王兴装模作样地舞动一番手脚,把手指咬破,一指按在女尸眉心处。
就见女子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先是吐了几口水,缓了缓神,看了看王兴和李青,用手捂脸,哭道:“你们救我干什么?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王兴看着她,心说:“女儿身,男人魂,弄不好这就是个变态!”
“老薛,告诉她,让她说会祖传冰水秘制之法。”王兴想起了天然冰箱,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让她说出来,然后借李青之口说出去,更加可信,也省得自己再绞尽脑汁地想说辞。
“是,主人。”薛义答应一声道。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知好歹?我家公子耗费心血把你救活,倒成了错了?信不信我再把你推河里去?”
李青听女子醒来后不但不谢恩,反而把自己主仆埋怨上了,立即娇声叱道。
那女子闻听此言,立即翻身跪倒,抽泣地说道:“不是奴不知好歹,实在是没有活路呀!”
“你姓字名谁?哪里人氏?有什么活不下去的?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助你。”王兴说道。
“奴叫柳玉娘,今年二十一岁,桃花村人,自幼许配本村张老实为妻,三年前成婚。丈夫给周忠天周老爷家当长工,奴就在他家当厨娘。”女子自我介绍道。
“柳玉娘?这名字不错,听着像是一个美女。”王兴心道。不过,一看柳玉娘虽然面带悲戚,但偶尔瞥向自己的眼神中,却是风情万种,哪有半点悲伤?
“妈蛋!这家伙真是个变态。”王兴心道。
“说说,为什么自杀?
第17章 柳玉娘()
听王兴问为什么自杀,柳玉娘哭着说出自己的一段经历,把王兴气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