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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王兴对薛义说道:“老薛,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了。哪有世外桃园啊?那不过是陶渊明的想象罢了。自己不强大,什么都保不住。我决定了,中兴大明的任务,我接了。”
“真的吗?主人,是真的吗?”薛义对于王兴的转变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不能再真了。奶奶个熊,我就不信,凭着多了四百多年的见识,凭着咱们这个穿越团伙,还能打不下一片天地,那不太废柴了吗?”
“对对对,主人。你说的太对了。放心吧,老天既然让我辅佐你中兴大明,就肯定给咱们留了机会。咱们一定会成功的。”薛义激动地说到。
“行了,饭要一口一口吃,目标定了,那就先放下。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王兴道。
“主人,这个事太好办了。要我说,对手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不是要配方吗?那就给他,对手无非就是看中了银子,这点银子算什么呀。财富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有大宝藏给你留着呢。”薛义道。
“行,按你说的办。不过,给是给,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太舒服了。”王兴说完,躺到床上开始想主意。
薛义见王兴改变了主意,坚定了中兴大明的决心,心里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
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有薛义的影子。
当柳玉娘把顾松上门催税的消息告诉薛义,让他转告王兴时,他就多了个心眼,不但没有告诉王兴,反而命令柳玉娘想办法把事情闹大,他的目的当然是想让王兴在权势面前碰碰壁,看王兴在认识到自己不够强大就会任人宰割时,会不会激起他的雄心壮志。
在他的导演下,事情果然按照他的设想演变了下来,好在申时行老爷子也是存了让王兴受点搓磨的心思,配合地非常好,巧在牛奋有一个“额头高”的“女诸葛”,给他出了一个溲主意,各方努力加上巧合,把王兴逼急了,这才悟出“发昏不当死,万事须自强”的道理。
王兴想了一会儿,终于想了一个好主意。心里说,妈那个比的,牛奋、徐成、田义,想算计老子?老子不让你们脱层皮,那算是白穿越了。
思谋已定,也不再想堂兄、表哥受刑的事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70章 浮出水面()
第二天醒来,确立了新的人生目标,王兴感到心胸为之一阔。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是多少男人的伟大梦想,从今天开始,我也要为此奋斗!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文士风度,谁当阻碍,就踢开谁!
大厦欲倾,那就让它倾了吧,在废墟上再建一个就是了。
王兴挥了挥拳头,暗自给自己打气:王兴,加油!
今天送早饭的换了一个人,也是一身税丁打扮,三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倒也帅气,只是脸上两块横肉,表露出这不是善良之辈。
来人提着一个食盒,王兴一看就知道是洪林送来的。
把一小盘卤鸭爪、一小盘榨菜丝、四只小笼包、一个茶叶蛋,一碗小米饭摆到桌上,那人并不退去,站在一旁看王兴吃饭。
王兴放下心事,自然胃口大开,一阵风卷残云,把桌上的东西全包圆了。
那人把碗筷收拾好,放进食盒,说道:“王公子,我叫徐成,想必你是知道的。”
“哦?你就是徐成?大名鼎鼎,当然有所耳闻。”王兴看着徐成说道:“昨天封我家铺子,把我表哥抓来的,是你吧?”
徐成大喇喇坐到王兴对面,说道:“王公子,我不是好人,踹寡妇门,掘绝户坟,调戏良家妇女,霸占他人田产,这些事我都干过,打人伤人,那更是小菜。封你的铺子,你觉得还是事吗?”
徐成毫不掩饰自己的无耻恶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其言外之意就是:“别惹我,我不是好人。”,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王兴笑道:“徐成,你来不是只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吧?别铺垫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徐成说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识相一点,别硬来。你觉得申府会为你出头,可是,除了申大管家露了一面之外,再也没有人来过,而且申大管家来了什么也没说。这意思不是非常明白了吗?申府要不为你出头,王公子,凭你家小门小户的,有的东西你保不住,还不如献出来,大家都发财,而且,牛公公还能给你撑腰。”
“徐成,你是说香皂的配方?”
“聪明!不仅是香皂,肥皂、洗发水、香水,凡你铺子里出售的稀罕物件,都要交出来。不然的话。”
“怎样?”
“嘿嘿,王公子,下一个挨揍的,怕就不是你表哥他们了。”
“你的意思是给我上刑了?”
“你是读书人,怎么会给你上刑呢?但你爹不是吧?”
一听这话,王兴怒急,心说:“你这是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心里这样说,脸上却是带出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王家的确是小门小户,怎敢违逆牛公公的意思?你去拿文房四宝来,我把配方写出来给你。”
“王公子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徐成见自己一番恫吓,就叫王兴松了口,心里大喜,立即提了食盒,刚要出监房,给牛奋表功去,就听王兴问道:“徐成,顾松哪去了?”
“顾松?他病了,在家休养呢。”
“哦,他倒是聪明。”
徐成没细想王兴这话是什么意思,急匆匆去了。
不一会儿,牛奋和徐成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牛奋道:“王公子,不是咱家要断你财路,实在是身不由已。”他也知道,王兴以后怕是前途远大,实在是不想得罪得狠了,所以说出这话来。
王兴不言语,冷冷地看着他。心道:“装他妈什么好人?你就是个蠢货。”
牛奋见王兴不言语,知道他心里已经种了刺了,一时半会怕是消不了气,只好以后再想办法交好了。
他让徐成把文房四宝拿上来,说道:“王公子,请吧。”
王兴道:“不急,先把我堂兄和表兄放了。”
牛奋说道:“好,徐成,快去放人。”
王兴见徐成出去了,对牛奋说道:“牛公公,看得出来,你是个忠厚人,知道你是身不由已,我并不怪你。但是,有一言提醒你,防备小人啊。”
牛奋一愣:“王公子,你这是何意啊?”
王兴见徐成从门口进来,连忙做了一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牛公公,以后你就知道了。”
徐成说道:“公公,已经通知放人,王公子的下人去雇车了。”
“好。王公子,这就请写吧。”牛奋说道。
王兴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香皂、肥皂、洗发水、香水配方”一行字,把笔一搁,道:“牛公公,我有个毛病,有旁人在,我写不出来。”
牛奋一听,说道:“你们读书人就是毛病多。好,我们出去等一会儿。”说着,和徐成退出房门。
王兴见两人出去了,连忙把写下的那行字撕下来,意念一动,把这个字条连同一张白纸放进魔盒。
做完这些,他才又不慌不忙地写开了配方。写完后,他喊了一声:“牛公公,请进吧。”
牛奋和徐成进来,见王兴面前的纸上写满了字,牛奋连忙上前拿起看了看,小心翼翼把墨吹干,折成四方块,放进怀里,然后说道:“王公子,不要心疼。还有一桩美事等着你哩。”
王兴不理他,一副很痛心的样子,意念却是动了两下。
“王公子,你们村周里长你熟悉吧?”牛奋道。
“当然。”
“他家有一女,模样好,性子也好,还有一手好针线,明年及笄。他托我问你一下,你若有意,可以请个媒人去提亲。”
牛奋说完,王兴这下算是全明白了,原来这里面还有周全的事啊,先是弄了周二狗和周二癞子去自家酒楼捣乱,被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把他家饭庄弄倒闭了,现在又惦记上自己的婚事了。
婚事就婚事吧,只是这手段太下作了!看这样子,这婚事也是要强加给自己了。
王兴心思电转,问道:“牛公公,周家跟你有瓜葛?”
“错了。是跟田公公有瓜葛。”牛奋道。
王兴心想,能让田义不惜得罪申府也要替周家出头,谋我产业,这田义跟周家关系浅不了,绝对不是钱财能办到的。
“看来周家跟田公公关系非浅,不知能否见告?”王兴问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田公公是保定人,周里长早年进京,路过保定。当时,田公公家里贫穷,偏又爱赌钱。在赌场赌输了,他的钱全输光了,人家要断他一只手,是周里长替他还了赌债,救了他一命。田公公羞愤交加,才自断子孙根,托人进了宫。”
第71章 又起波澜()
田义进宫以后,知道生活不易,所以比之旁人更加努力,几年下来,他进了内书堂,巴结上了现任御马监太监邹义,并被邹义任命为南京镇守太监。
田义当上南京镇守太监以后,想起当年周全的恩情,派人找到周全,赠数倍于当年赌债的金银,并声言要报恩。
时间回溯到几天前。
眼看着王家迅速兴起,周全妒火中烧,自己在周家村是最有势力的里长,王东福算什么呀,过去就是个甲长而已,不过才接任里长几个月的时间,依靠侄子王兴,迅速成了四个里长里最富的人了,过去见了自己毕恭毕敬,现在不但不那么恭敬了,隐隐还有压自己一头的趋势。
除了妒忌,他还有其它谋算。
他把儿子周至叫回家里,说:“咱们村姓王的就那么几家,可不能让他们骑到我们周家头上。”
周至不同意,他说道:“父亲,这可不好办。王兴拜申老爷为师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况且,县太爷还是他的座师,凭官面上的势力,是不可能扳倒他家的。再说,王兴既然入了申老太爷的法眼,想必学问是极好的,将来中秀才、中举人,甚至中进士都不是不可能的事,这样的人家要交好才是,怎么能得罪呢?”
周全道:“你以为我傻啊?这些我能不知道?我当然想交好他家。你妹子明年及笄,也到了说婆家的时候了,我就看中了王兴这小子。但现在这个情况,要去提亲,他家会答应吗?不可能!”
说到这里,周全饮了口茶,说道:“所以我想,让他家吃个大亏,在他们走投无路时,咱再出头帮忙。你想想,那时再提亲,他家还会拒绝吗?”
周至听了父亲的话,眼前一亮,是啊,王兴眼看着前途远大,要是成了自己的妹夫,那自己沾光的日子在后边呢。
“父亲,您的想法我赞成,可是,怎么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
“儿子,我想了一个办法,咱们走田公公的路子,让田公公出面,申家势力再大,怕是在田公公这里也不好使。只须多花点银子,就能办到。”
“父亲,多花点银子不怕,王兴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要是他能成咱家女婿,就是把咱家织厂给了他都没问题。”周至说道。
他家还开了一家织厂,一年的进项有一万多两银子。
“对,儿子,有眼光。我就怕你舍不得银子,所以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