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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事倒是弄明白了,原来铁西瓜叫地雷啊。
慢着,他说什么?不光有地雷阵,还有什么秘密武器?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武器?看那欲言又止,遮遮掩掩的样子,恐怕这个什么秘密武器威力不小。
“报!副帅,宽甸军有三百多军士自发前来投效!”皇台吉正在生气,就听帐外有一名军士进来禀报。
“哦?为首者何人?”王兴问道。
“为首者是百户曹文诏!”
“好,领下去好生安排,就说我正在跟四贝勒谈判,等完事以后再接见他们。”
“喳!”军士答应一声下去了。
王兴脸上露出笑容,对皇台吉道:“四贝勒,看看,这就叫得道多助。我王某人打得是正义的战争,自然会有忠贞之士源源不断地来投。”
皇台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什么意思?合着你是正义的,我们就不是正义的呗?事是这么个事,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啊?
第403章 谈判(三)()
先是挑拨离间,暗示皇台吉有争汗位的野心,又跟鳌拜低声交谈,勾勾搭搭,再就是说半句留半句的什么秘密武器,接着又来一出“忠贞之士冒死来设”的戏码,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把皇台吉一阵子就给弄懞了,坐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怎么往下进行。
“王大人,你的地雷虽然厉害,可是,你能抱着地雷进攻吗?如果我军不攻,你能奈我何?不是同样耽误你的什么觅封侯大业?”费英东在一旁见四贝勒爷哑火了,连忙冷冷地插了一句话。
“谁说我不能进攻了?”王兴一听这话,好像一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立马急了。
“告诉你,别看你们单兵素质高,我要是拿出秘密武器,一日之内就能把你们全灭了,你信不信?”王兴怒目一瞪,用挑衅地语气说道。
“切,吹牛谁不会?”费英东不屑地说道。
“吹牛?你说我吹牛?!是可忍,孰不可忍,婶也不可忍了!来人,让他们开开眼!”王兴被费英东激得火上来了,高声下令。
“慢!”洪承畴看着王兴在那里表演得很上劲,心里乐得都不行了,这小子是不是戏子出身,怎么这么会演呢?不行,我得当把助演。
“慢,大人,还是先谈判吧,别的事最好不要说。”洪承畴上前冲王兴挤了一下眼说道。
“噢,那是,那是。四贝勒,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王兴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转换话题。
“切,别是拿不出什么秘密武器,唬人的吗?你们汉人就是太虚伪!”鳌拜这时候也看出毛眼来了,见王兴要溜,连忙补上一刀。
“哎呀,我可真受不了你们这个,为了我的名声,怎么也得让你们见识见识,省得你们回去说我虚言恫吓!来人”王兴被鳌拜这话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又高声喊人。
“大人,不可,三思而行啊!”洪承畴连忙过来阻拦。
“下去!我的名声重要还是那件武器重要?再说了,咱们不是早晚要用吗?早一日让他们知道,有何不妥?”王兴喝斥了洪承畴一句。
“只是”洪承畴迟疑地说道。
“只是什么只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打你屁股!赶快执行命令!”王兴怒道。
“是。”洪承畴显出很无奈的样子,出去准备了。
“四贝勒,走,让你瞧瞧我的进攻性武器。”王兴一伸手,邀请皇台吉一同出帐观看。
皇台吉见费英东和鳌拜成功地激起了王兴的火气,心说:“还是年轻啊,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底牌,幼稚啊。”此时见王兴邀请,当然是正中下怀。
出来帐,就见一队火铳兵站在帐前,王兴一指当头的一位:“潘金,你来演示一下新武器,让四贝勒开开眼。”
“遵令!”潘金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皇台吉一看那叫潘金的,从背上拿过火铳,四处一望,指着远处一个墙头,对队中的一名士兵说道:“潘树,去,找个罐子,放到那边墙头上。”
就见那个叫潘树的,答应一声,到营房里找了一个瓦罐,快步跑到墙边,把瓦罐放到墙头上。
什么秘密武器?难道就是火铳?这算什么秘密武器啊,谁还没见过火铳啊?不对,这个距离有二百多步,寻常火铳打不这么远,顶多就是几十步的样子,而且打的还是散弹,就是在火铳射程之内,也打不烂那么坚硬的瓦罐啊。
有点意思,看看他们这火铳有什么蹊跷吧。
皇台吉如此想着。
就见潘金单膝跪地,举起火铳瞄准,也没用火绳什么的,一扣扳机,就听“呯”的一声,火铳口喷出一团火焰,就见远处的瓦罐应声而碎!
潘树快步跑过去,翻过墙,把碎了的瓦罐拿了回来,摆在王兴的皇台吉的面前。
皇台吉一见碎成数十块的瓦罐,直接惊出一身冷汗!这特么是什么火铳?不用引火绳,不打散弹,难道打的是一颗弹?这么远的距离一击而中,我们那什么骑射功夫在这件武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啊!
“厉害,厉害!王大人,能否让本贝勒看一眼这件火铳?”皇台吉按住心头的惊惧,向王兴提了一个请求。
“哈哈哈,四贝勒,这回不说我王某人吹牛了吧?”
王兴哈哈大笑,双手叉腰,配合着摇头晃脑,让人看了整个一得意忘形!
王兴摆了摆手,令潘金归队,然后很高深地对皇台吉道:“四贝勒,让你们看一看射击效果,我的参军大人都不乐意呢,就别提旁的要求了。咱们毕竟是敌人,你说是不是?若是朋友,别说看,就是送你百十来条铳都没有问题。”
“那是,那是,本贝勒逾越了。”皇台吉讪讪地说道。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王兴说的两条理由很充分,皇台吉也没指望谈一次就能谈成,略坐了坐就告辞了。
骑马走在回去的路上,皇台吉还是晕晕乎乎地,捋一捋思绪,怎么也捋不清。
就在这时,就见达海骑马跟上来:“贝勒爷,奴才有话要说。”
达海因为缕缕提供重要信息,得到了皇台吉的信任,已经提拔为自己的亲兵副队长了。
“嗯,有什么话不能回了营地再说?”皇台吉不悦地看了达海一眼。
“奴才确有紧急事情需要现在就汇报,回去营地怕是来不及了。”达海道。
“好,你们几个退后。”皇台吉令费英东、额亦都、鳌拜退后在,令达海上前来。
“贝勒爷,奴才刚才看到王兴那厮好像往鳌拜大人怀里塞了点什么东西,不光是我,好几个弟兄都看见了。”达海低声说道。
嗯?皇台吉一听这话,猛然想起刚才王兴跟鳌拜的互动,确实让人感到疑惑。本想等回营后再问,如果王兴真给鳌拜塞了什么,回营后他早就藏起来了。达海说的,怕是回营后来不及了,就是这么个意思。
“鳌拜。”皇台吉冷冷地扫了一眼鳌拜。
“贝勒爷!”鳌拜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被皇台吉眼神一扫,连忙下马跪伏在地。
第404章 好奇心害死人()
“王兴给你塞了什么东西?”皇台吉问道。
“东西?哪有什么东西?”鳌拜一脸地懞逼。
“搜他!”皇台吉令道。
亲兵上前,把鳌拜按在地上,开始搜身,很快就搜出卷纸,连忙递给皇台吉。
皇台吉看去,见是一封信,还有两千两银票,先看那封信,就见上面写着:“请鳌将军转李将军:前番讯息已悉,铭谢于心,待取老奴之首回归本军后,定当上奏天听,为二位请功。吾专等山海关杜焕之将军一到,即当攻打老奴,以十日为期,望届时做好内应。切记,切记。知名不具。”
皇台吉看罢,气得双眼喷火,原来李永芳跟鳌拜当了人家明军的内应啊,“来人,把鳌拜给我捆起来,塞上嘴巴,不许他乱叫。”
他刚想说给我斩了,一想这在路上呢,弄不好王兴就在山上看着呢,可别让他知道了。所以,立即改了口。
“哼,王兴,十日之期?你等着吧。”皇台吉恨恨地想。
皇台吉匆匆回营,押着鳌拜来密见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听了皇台吉的禀报,再一看那封信,怒火中烧:“得亏我儿机警啊,弄不好我这颗头颅就得被李永芳和鳌拜给砍了。”
“来人,把李永芳和鳌拜给我砍了!”努尔哈赤下令。
可怜鳌拜和李永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砍了头,做了一个糊涂鬼。
努尔哈赤等火气下去了,猛然想到:“老八,这王兴不会是给咱玩了一出蒋干盗书吧?”
努尔哈赤熟读三国演义,自然知道这段故事。
“父汗,不会,刚才我在路上已经思谋过了,您想啊,王兴往鳌拜怀里塞信和银票,鳌拜能毫无察觉?除非王兴会空空妙手,而且,那王兴还说了几句别的话,什么油,什么宁的,反正不是汉语也不是满语,我怀疑那是他们两人的暗号。”皇台吉说道。
“嗯,要这么说还真是啊。不过,李永芳身为汉人,有投降之意可以理解,这鳌拜图什么呢?”努尔哈赤不解地问道。
“父汗,自打李永芳降后,鳌拜整天跟他在一起学习汉文,你说他一满人,学汉文怎么那么大的劲头?儿臣估计,他当时有脚踩两只船的意思,现在看王兴的军队屡屡获胜,这才起了叛降之心。”皇台吉分析道。
王兴要在这里,听到皇台吉的分析,非得笑爆了肚皮不可。他本来就是打着恶心皇台吉的意思,弄了个蒋干盗书的戏码,没想到让皇台吉一分析,完全严丝合缝!嘿嘿,老子是没有空空妙手,但老子有魔盒好不?
“对,老八说得对。行了,不说他俩的事了。老八,按你刚才所言,王兴真掌握了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努尔哈赤问道。
“千真万确。外形跟火铳一样,但不打散弹,也不用点火绳,就这么一扣,火铳就响了,而且二百多步远的瓦罐应声而碎!真是太厉害了!他要是真打我们,隔那么远,咱们只有挨打的份,根本还不了手啊!”皇台吉心有余悸地答道。
“咝,看来,得抓紧给他达成和议,这王兴就是个大魔头啊?他是哪儿冒出来的呢?”努尔哈赤道。
“父汗,王兴可不想议和,要议和,只有按范先生说的,从明国朝廷下手,往下压啊。”
“对,我再派人携重金去京城,找找首辅方从哲。”努尔哈赤说道。
王兴接到达海的报告,说李永芳和鳌拜已经授首,王兴一愣,我靠,老子栽赃陷害的手段这么厉害啊?努尔哈赤和皇台吉怎么这么配合?
王兴把李忠和洪承畴叫来,把这事一说,李忠和洪承畴哈哈大笑。
俩人谁也不怀疑王兴的消息渠道,反正人家的消息从来就没错过。
“王任之,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演的太棒了,我当时配合你的时候,看你那一本正经生气的样子,差点,差一点点就笑出来了。我说你上辈子是不是戏子?”洪承畴笑得快岔气了,指着王兴的脸问道。
“你才是戏子呢!我正气凛然,那是真生气好不好?我告诉你,那会儿我真想借着劲揍你屁股来着,也好出出心头恶气!”王兴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