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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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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事?还恐天下不乱么?”

    叶伯巨闪着眼看了看有些恼怒的詹同,舔了舔舌头干笑了一声,继续道:“詹尚书何须动怒?此事学生叶觉并无不妥之处。学生之所以要说这些,只是想说皇帝替燕王求亲只是表,众多官员欠了燕王一个天大的人情是里,再往里说,便是素来不甚醒目的四皇子燕王,因空印案一跃而起,不仅博得了百官人心,更博得了万岁爷的圣心。这便是我方才说的‘众位只知其表,不见其里了’。”

    宋濂经空印案受挫,连累太子做的许多努力最终付诸东流,没讨得好反惹来朱元璋不满,心中其实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听叶伯巨的意思竟是燕王朱棣凭空杀了出来把功劳生生地抢了去,不禁更加气恼,气呼呼道:“哼,路遥才知马力,日久方能见人心!路漫漫其修远,一时得意未必事事得意!哼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且继续说,你说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又有何指?我们且都对你的高论洗耳恭听。”

    叶伯巨看了看宋濂,又抬眼瞧了瞧端坐主位的朱标,忽然变得有些犹豫了起来,四下瞧了瞧,见并无宫人,这才悄然道:“嘿嘿,此事说来话长了。说起来还有些。。。。。。有些不。。。。。。怕又要惹宋老学士生气了”。

    见叶伯巨兀自啰嗦,宋濂不禁皱了皱眉摆手道:“你且说便是,我绝不责怪于你便是”。

    “嘿嘿,那学士我可就说了”,叶伯巨一双小眼转个不停,悠然笑道:“十几日前,嘿嘿嘿,学生我去秦淮河的‘飘香院’寻那歌姬文四娘,不巧遇上一个人,从那人口里我得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嘿嘿”。

    “一个人?什么人?天大的秘密又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众人见他卖弄关子,不禁着急地追问道。

    叶伯巨有些神经质地又四下看了看,这才贴近众人,嘴间蹦出几个字来:“嘿嘿,杨怀宁!”

    “什么?是他?”

    “什么?杨怀宁?”

    众人听说叶伯巨巧遇杨怀宁,都不禁吃了一惊。

    “没错,正是这捅出这空印案的都察院左佥都御使杨怀宁!”叶伯巨见众人吃惊地神色,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故意拿起身前的茶杯慢悠悠地饮了一口,方继续道:“嘿嘿嘿,想来那杨怀宁心绪不佳多喝了几杯,正伏在桌上又是哭又是闹,嘴里还不住埋怨着什么。嘿嘿嘿,说是自己忠心耿耿,为了朝廷行诤臣之道,岂知难容于朝堂,难容于世什么的,嘿嘿嘿”。

    “什么?他还敢说自己是忠臣?行的是诤臣之道?呸,真真的不要脸”,吏部尚书詹同因多名好友深受其害,对这杨怀宁最是仇视,不禁怒道。

    叶伯巨闪着一双鬼火一样的眼睛盯着众人:“嘿嘿,学生也觉这杨怀宁过于言之凿凿,反疑心于他。而且这秦淮河的‘飘香院’是何等去处?身上没几个十万是不敢到那去处的。嘿嘿,纵使学生我祖上小有薄产也是少敢踏足的。他杨怀宁向来清廉自诩,俸禄银子一年加起来才三百多两,他哪儿来的钱进‘飘香院’?”

    众人虽对叶伯巨的轻浮做派略生反感,可也觉得他分析得丝丝入扣,言之在理,不禁都点头沉思起来。

    “嘿嘿嘿,学生我当时也十分疑惑”,叶伯巨见众人如此,有意显摆,故而笑道:“三思之下觉得此事有蹊跷,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文章也不一定。因曾经与这杨怀宁也算相熟,故而上去又好说好劝,猛灌了他三碗女儿红。嘻嘻嘻,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学生套出了他的勾当来。”

    “怎样?”众人的胃口都被叶伯巨钓了起来。

    “嘿嘿嘿”,叶伯巨这才满意地舔了舔舌头,悄着声诡异道:“空印案,是济宁府曹县知事程贡送了一盒金叶子加一颗夜明珠,利诱杨怀宁上本捅出来的。”

    “什么?”众人都犹如晴天霹雳,大吃了一惊。

    “程贡?”太子朱标却不识程贡,不禁疑惑:“程贡是什么人?他捅出这空印案来做什么?他哪儿来那么多钱财?”

    “嘿嘿,太子有所不知”,掌管天下官吏考核的吏部尚书詹同却对个中关隘知之甚深,不禁咬了咬牙解说道:“这程贡虽然只是曹县知事,官小位卑,可是下官却久闻其名了。听说。。。。。。嘿嘿。。。。。。这人是秦王殿下的人。当年济宁知府方可勤便是着了此人的道才被冤下狱的。”

    “哦?二弟的人?!”朱标呆了呆:“他要做什么?他。。。。。。他为何要杨怀宁干这等事?难不成他是受二弟指使的?”

    “哼”,宋濂狞笑着沉吟道:“太子还不明白吗?除了秦王,还有谁有这么大手笔?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胆子?哼哼,这杨怀宁是您的人,秦王买通您的人去做得罪天下百官的事,您说他秦王是要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呢?嘿嘿嘿。”

    几句话说得众人心里都是一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离家出走】() 
眼见着七月初七临近,家家户户都洋溢着喜庆。女人们忙碌地准备起瓜果、甜点、香案、针线等等一应物品拉来,为的只是在七夕节可以穿针取巧、种生求子,或是拜织女、拜魁星,图个热闹、沾点喜气罢了。

    偏在这样的日子,历来整肃的魏国公徐达的府邸却乱成了一锅稀粥一般。府里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唉声叹气,个个眉头紧锁、脸色慌乱,没有丝毫的喜庆景象。

    却原来自那日洪武皇帝朱元璋在西暖阁替朱棣向徐达求娶长女徐仪华,宫里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等得了婚信的徐达满心欢愉地匆匆赶回家要报喜的时候,早有得了信的官员已经赶到魏国公府门前要来庆贺。

    堂堂魏国公的徐达与皇帝联了姻,这是多大的喜事?文武官员们要来巴结奉承也是情理中的事,徐达历来处事宽厚,也不便拒绝。

    眼见着府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家里人人都觉得高兴,脸上也都挂着笑意。偏只有一人得了消息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屋里,对婚事不闻不问,宛若不知。说来也怪,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这次大婚的新娘,徐达的长女徐仪华。

    徐达及夫人谢氏只道是姑娘家羞怯罢了,也不在意。岂料前些日子徐仪华假意陪伴母亲谢氏去长安街购置七夕所用的红线和点心,趁机借口去东街看红装,竟撇了谢氏一去不回。那谢氏在长安街苦等了半日不见女儿的踪影,原想着可能独自回了魏国公府,便又匆匆赶回府邸一看,却哪里还有徐仪华的影子?

    直到此时,谢氏才隐隐觉得不对,冲进女儿的闺房四处一找,果然搜出一封留书来,却是徐仪华不愿意受人摆布任嫁于人,已是留书出走了。

    大婚在即,新娘却不见了。魏国公府里的人怎能不急?

    魏国公徐达连忙派出府里所有的家丁、丫鬟、仆从,甚至轿夫,阖府上下近百人在城中寻了数日,上至各大衙门,下至荒山野庙,应天城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可硬生生没有徐仪华的半点踪影。徐达心中着急,可想着此事又不便让人知晓,否则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便是天大的罪过,闷在府里又是惊又是气,竟致一病不起,整个魏国公府顿时没了主心骨,府里乱哄哄的,焦闹不堪。

    在东安接燕王府里的新郎朱棣对此却浑然不知,仍旧日日忙着与到府的官员应酬,一直热闹到七月初七,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着过节了,燕王府才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这日一大早,朱棣早早地便起身练了练拳,又读了半个时辰经史,用过了早膳,见府里难得无客到访,终于冷清下来,闲来无事也觉着无聊,便撇了家丁独自出了燕王府。

    为免多事,朱棣特地绕开燕王府左近的三法司衙门,从太平堤一直往北,穿过覆舟山、鸡笼山,再往里走便已杳无人迹,只有渐渐发黄的柳枝随风飘荡、张牙舞爪,越发衬得太平堤下的玄武湖静谧而悠远。

    朱棣寻思着自己又不是去寻仙问道,跑那么偏远作什么?上山躲清闲那可不是自己的做派,倒像是老五朱橚的风格。

    想到自己的胞弟吴王朱橚,朱棣才想起已是有一阵子没见到他的踪影了,只隐约听说他正四下搜集各类野草,要编一部叫《救荒本草》的书,说是要用来帮助穷人熬野草备荒的。想到这喜欢胡闹的弟弟,朱棣不禁又是气又是笑,便再没心思往僻静处继续走了,便又折回太平门往南,过了小校场,经通济门来到正阳门外的长安街,顿时人声鼎沸、热闹起来。

    长安街是应天府里最热闹的去处,因而街道都修建得阔了许多。只今日那原本宽阔的大街上摆满了有卖红线的、卖糕点的、卖瓜果蔬菜的、卖鱼虾虫鸟的小贩,甚至还有打把势的、演杂技的、变魔术的,不一而足,生生把偌大的长安街挤得密不透风。

    加之人来人往逛街的、置货的、出门办事的,有的步行倒还轻便,可更有一些挑着担儿的、有坐轿的、有骑马的,生生把长安街拥堵的水泄不通,嘈杂声、叫卖声、侃价声、哭闹声,夹杂在一起真真是喧闹不堪到了极致。

    见了这阵仗,朱棣皱了皱眉便要往回退,岂料身后的人流如海,哪里还容得下他往回走?

    朱棣无法,只得夹在人缝里,人挤人地走了一阵,只觉得汗流浃背、焦躁起来。眼见西侧面铺摊旁边一处开阔地里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围成半个圈儿,人流到那儿便停了,朱棣诧异驻足。便在这时,身后的人流顿时嘈杂拥挤起来,不住将他往前推。朱棣无奈,只得也往那人圈里面靠了进去。

    挨近了一看,只见圆场里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赤膊壮汉正在说着什么。仔细看去,壮汉身材极为高大,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犹如密箭,生得挺鼻阔嘴,浓眉大眼,十分的勇武。远远看去,依稀还可以看到他身上兀自留着不少伤疤,显然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样的壮汉做什么营生不好,何至于就流落街头了?

    朱棣诧异着挤开人群来到近前,这才看见壮汉一手持着一根手腕粗细的大绳,一手举着一杆两人高的红色旗子,旗子上赫然写着一副联语,却是“双脚一蹬,任尔千军万马,我自纹丝不动;一手持绳,饶你万斤重担,敢较天下英雄”。

    “哼,好狂的小子!”

    “还不信他脚下生根了?”

    人群中不住窃语,满是愤懑不平,却是没人敢上。

    朱棣身侧的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推了推另一人:“荣哥,你去试试,去试试,怕他作甚?”

    那男子口中的“荣哥”二十来岁,长得倒是肉墩墩的,甚是肥胖,看来也像是个可以一较高下的角色。

    见众人在那壮汉面前如此怯懦,朱棣越发觉得诧异,推了推那书生,指着台上问道:“敢问兄台,这是。。。。。。?这是要做甚?”

    那书生一笑:“嘿,您刚来吧?这家伙在咱应天城里摆下擂台都三天了,无外乎就是拔河罢了。两边脚下各画下一条白线,双方各持麻绳的两头,任何一方脚踩出线者为输,绳子脱手者也为输。”

    说着那书生又是一阵摇头叹息:“啧啧啧,说来也是奇了,三天来竟然没有一人能赢了他。听说昨儿他还允了两人斗他一个,嘿嘿嘿,可都这样了,咱应天府还是没有出来一个赢得了他的汉子,真忒撒的作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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