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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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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和脸上一红,低着头讪笑,一边蹉着脚一边说道:“这。。。。。。这不是我说的,是道衍大师傅说的。”

    “道衍大师说的?”朱棣愕然,正色道。

    这道衍本名姚广孝,本是径山寺的一名和尚,经僧录司左善世宗泐的推荐进京祈福,岂料与朱棣因缘际会,能参透天机,料事无有不中,已是朱棣须臾离开不得的智囊。只此番朱棣奉命就藩北平,道衍却因皇命在身,只能留在京城太庙祈福,不能随行。这也是朱棣这些时日心中抑郁寡欢,无从排解的一个缘由了。

    “嗯,大师傅说这是刘伯温早年作的《烧饼歌》里便已提到过的”,郑和一个少年,哪里能懂得朱棣的深沉心思?

    “诚意伯刘伯温?”朱棣更加吃惊:“《烧饼歌》?那又是什么?它怎么会提到北平和应天?”

    “有”,郑和一本正经地说道,一边皱眉回想一边吟唱起来:“嫡裔太子是嫡裔,文星高拱日防西。都城固,防守密,似无虞,只恐燕子飞来矣。”

    “嫡裔太子是嫡裔,文星高拱日防西。都城固,防守密,似无虞,只恐燕子飞来矣”,朱棣默默吟诵,似隐隐有所悟,却仍觉有不少疑惑,不禁诧异地看着郑和。

    郑和见朱棣似在怀疑自己,忙道:“嗯,嗯,道衍大师傅就是这么唱的。”

    “那。。。。。。道衍大师是否有说这首歌谣是何意?”

    郑和蹙了蹙眉想了想,忽然点了点头:“大师傅说歌谣里的燕子就是指的燕王殿下。说什么。。。。。。应天府的地势前凸后凹,宫城不固,并非殿下的福地。”

    此是明洪武十一年七月发生在江苏山阳的事。若说起洪武皇帝的第四子、被封为燕王的朱棣为何会与道衍风云际会,引出明朝一段段腥风血雨、悬疑史札,还要从头说起!

第十七章 【江湖奇人】() 
正当程贡胡思乱想时,石阶上的一处“宫殿”内隐隐传来一阵铮铮的琵琶声,只听琵琶声或犹如铮铮金石,或余音袅袅犹如晨曦,一会声音又忽的转高犹如大鹏展翅,临了声音间歇,却余音不断,犹如龙吟,端得听得程贡心头起伏、五神迷乱。

    程贡驻了步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口要说话,却觉早已是吐字无力,空自长吁罢了。直到此时,宫内忽然又传来一阵清幽的吟唱声:“章台路,还见褪米分梅梢,试花桃树。愔愔坊陌人家,定巢燕子,归来旧处。黯凝敢蚰罟w人痴小,乍窥门户。侵晨浅约宫黄,障风映袖,盈盈笑语。前度刘郎重到,访邻寻里,同时歌舞,唯有旧家秋娘,声价如故。”

    席婆见程贡一副魂不守舍模样,“呸”的一声骂道:“哼,这个汪德享老怪物没事又在摆弄他那把琵琶了。成天除了用琵琶讨秦王的好便没其他本事了,总有一天瞧我不砸了他那把烂木头,哼哼”,说着便气呼呼地拽着程贡往里面闯。

    “什么?是。。。。。。是汪德享?”程贡吃惊不小,一把拉住席婆问道。

    席婆见他反应如此大,也是奇怪,撇了撇嘴:“不是那个老怪物还有谁?你大惊小怪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喜欢躺在女人裤裆里睡觉的老怪物、老色鬼么?”

    程贡听了不禁哭笑不得。

    要说这汪德享,可算得上是元末明初的一大怪杰了,曾经声震天下,名动一时,这席婆竟然敢对他如此不恭?说来也是天大的怪事。

    汪德享成名甚早,传说中在十二岁时便能精通“八音”三十二种乐器,被时人誉为神童。岂知更出奇的还不止于此,而是这汪德享在精通八音三十二种乐器之后竟然弃之不顾,反而一门心思钻研由西域传来琵琶,令时人扼腕叹息。然而这汪德享却总是出人意表,凭借非凡的天赋浸淫琵琶十二年之后,至二十八岁时早已穷困潦倒流落中都当街卖唱。熟料随着其指尖轻拨,铮铮琴音随之发出有如天籁,一时间技惊四座,路人纷纷驻足。一曲终了,人人都掏钱叫好,瞬间铜钱如雨。而汪德享的声名就此享誉天下,被指可以和唐太宗时期来自西域的“五弦”名手裴神符一较高下。

    为此元惠帝妥懽帖睦尔曾六次下诏请他到大都演奏,都被其拒绝。而后不堪烦忧的汪德享避居山野,远走海外,从此便没了音信。谁曾想就这么一个奇人竟然躲在了秦王朱樉的私邸,而且还被席婆这么一个老鸨一样的人奚落嘲弄,说来也真是够传奇的了。

    说话间里面琵琶声又起,还伴着吟唱道:“吟笺赋笔,犹记燕台句。知谁伴、名园露饮,东城闲步?探春尽是,伤离意绪。事与孤鸿去。官柳低金缕。归骑晚,纤纤池塘飞雨。断肠院落,一帘风絮。”

    至此一曲周邦彦的《瑞龙吟》方才终了,程贡早已听得痴了。

    这样的词曲,再配上汪德享那出神入化的技法,程贡只觉得便是嵇康复生,他那一曲《广陵散》也不过如此罢了。若非要用什么词句来形容汪德享弹奏的这一曲《瑞龙吟》,怕只有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那一首《琵琶行》里的诗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会比较恰当了。

    想是听曲子终了,席婆慌忙扯了程贡往里走,进了汉白玉雕龙宫门,只见里面红纱曼曼。

    “哟,老怪物,你昨晚摆弄那群女孩子还没摆弄够?今儿又来摆弄你那堆烂木头了?你这把老骨头,就不怕把自己摆弄死?”席婆人未到,话先至,而且言语尖酸刻薄,丝毫不留情面。

    程贡跟在身后,掀开红纱迈了进去,顿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整个殿内暖意融融。抬眼看去,只见剑眉目朗的秦王朱樉十分潇洒地穿着一件素白的圆领窄袖袍,微眯着眼正半躺在一张雕龙镶玉的足金龙椅上,身侧两边各坐着一名极为美艳的少女依偎入怀。少女身上都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红纱裙,玉肌酥胸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亏得程贡是风月中的常客,见惯了风月场的红唇娇媚才不至于失态,却也还是忍不住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连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顺势跪倒拜道:“下官曹县知事程贡拜见秦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嘿嘿嘿,席老婆子,是不是没人摆弄你。。。。。。你心生嫉妒吧?”

    跪伏在地的程贡不禁一愣,看身后那席婆也正跪在自己身侧,且这声音刁滑桀骜、干涩苍老,明显不是秦王的声音。可自己正在行礼之时,秦王都还没说话,又是谁敢插嘴呢?莫不是那汪德享?那他也忒放肆了些吧?!

    想着程贡又竖着耳朵听去,只听那人走到席婆身前又耳语道:“嘿嘿嘿,老怪物我这辈子就爱两样,一是琵琶,二是美女。若是没人这两样,那我才是生不如死呢。但是。。。。。。嘿嘿,若能因这两样而死,那真是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可是席婆你呀,明明年老色衰,偏要做那风骚模样,嘿嘿,就算如此,只怕你想求人摆弄。。。。。。也都没那个机会咯,哈哈哈。”。

    说话间程贡只见一双干瘪的赤脚从自己身前踩过,不禁诧异地抬头,只见一个又黑又干的老头正瞪着一双大眼一边撇着嘴轻蔑地看了看自己,一边走向另一侧的桌案。

    “程贡,你起来吧。席婆,哈哈哈,你也起来罢”,却在这时秦王朱樉搂着两个忍不住偷笑的少女也笑着说道。

    “谢秦王殿下”,程贡这才颠着肥胖的身躯爬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才看见方才那个干瘪老头身侧还坐着一个人,这人黑长的须发,道士服饰,手持拂尘,一派仙风道骨的做派,正上下的打量自己。站在自己身侧的席婆想是刚刚被汪德享揶揄,正气得满脸通红瞪着双目只是不语。

    秦王朱樉见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哈哈哈,席婆,你且下去吧。汪老师利于口舌,你又不是不知道,偏还敢去招惹他?不是自讨没趣么?哈哈哈。。。。。下去吧。”

    席婆吞了一口唾沫,咬着牙瞪了一眼汪德享,这才不依不饶地朝朱樉福了福,很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见席婆远去,朱樉这才指了指西侧的一桌席面朝程贡道:“你且坐那儿吧”

    见程贡道谢坐了过去,朱樉又指着东侧汪德享两个人继续道:“嗯,本王给你介绍介绍”,说着已是踱了下来,来到汪德享的跟前道:“这一位名叫汪德享,是本王的老师,专授本王琴艺”。

    程贡见所料不错,那精神矍铄、虎目圆睁的干瘦老头正是闻名遐迩的汪德享,忙起身作揖,恭敬道:“久仰久仰,久仰汪老先生大名了,能够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再看那汪德享,却是看也不看程贡一眼,兀自大快朵颐,权当没有程贡这么一个人似的。

    朱樉似乎早已对汪德享的举止习以为常,只是一笑,又走到那名道士身侧继续介绍道:“这一位是龙虎山的裴先生”。

    “裴仪山?”程贡吃惊道。

    “哈哈哈,正是,正是老道我”,那道士却并不倨傲,淡然一笑道:“想不到还有人认得我,哈哈哈,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第十八章 【隔岸观火】() 
程贡早已是惊得呆了,这龙虎山的裴仪山是当今天下闻名的相师,相术仅次于他的同门师弟柳庄居士袁珙的一个奇才。只袁珙除了早年刚刚出山时小试牛刀、风靡一时,此后便没了踪影,无人知其所踪。而裴仪山则喜好结交权贵,因而声名日隆。

    这两人同一师门,早年均拜龙虎山聂云真人为师,修习道法及相术。传言聂云临死前属意二弟子袁珙接任掌门之位,岂料裴仪山暗中使了巧计,待聂云一死,不仅夺了袁珙的掌门之位,更将袁珙赶出了龙虎山。说来也是天意,那袁珙被聂云打出龙虎山之后,忍着疼痛四处流落,竟然在一处仙岛巧遇高人,学得神奇的相面之术,天下自此无人能及,可也再没人知其踪影,只偶尔江湖中传出一些关于他的传说罢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虽如此,这裴仪山也可算得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相术大师了。

    想不到汪德享和裴仪山这样的江湖奇人也都可以被这年轻俊朗的秦王收入囊中,这位王爷的手段也端的高明。

    “裴先生,如何?”朱樉忽然问道。

    裴仪山凝视着程贡半响,这才沉吟道:“程大人面阔堂圆,肤白发黑,细眉小眼,眼中无白,鼻嘴隆肥,嗯。。。。。。。方才见程大人举止沉稳,步阔有力,乃是虎步也。若贫道没有看错,程大人能奉一代明君,且位居宰辅也。”

    “什。。。。。。什么?”程贡吃了一惊,愣愣地望着裴仪山,只觉得不可思议:“我能位居宰辅?”

    “自然,自然,贫道从不妄语”,裴仪山缕着胡须颔首而笑。

    朱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回到龙座,捏了捏一位少女的俏脸,方才回过身来笑问道:“你是说。。。。。。父皇日后要以程大人为相?”

    “非也,非也”,裴仪山故作神秘地看了看程贡:“程大人所事之君绝不是当今洪武皇帝。”

    “哦?!那会是谁?”朱樉诧异着脸问道,。

    裴仪山看了看程贡,又掐指算了算,这才道:“程大人所事之君,不是当今皇帝,乃是我大明二世祖也”。

    程贡不禁愕然:“明世祖?!那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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