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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对方的情报工作做的太到位的话,那必定是对方早年就认识或者知道张鲁,可是,张鲁实在想不起此人是谁。
“我不记得我见过你,木否先生,我的故人中,也没姓木的,知道我这茶叶味道的故人大都不在世了。
你就不要装神弄鬼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我之前的事迹,但这吓不到我。”
“哦,呵呵,教主似乎真生气了啊,难得,难得啊、、、、、、”
木否只是轻微一笑,完全没把对方的怒气放在眼中,同时,他还瞥了张鲁一眼,这眼神,似乎也太过轻视了。
看年纪,木否明显比张鲁小,再加上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不该如此无礼才是。
“陈风派你来,到底要说什么,何必遮遮掩掩,老夫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啧啧啧,教主啊,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脾气确实长了啊,想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
“什么?你见过我?在哪?我怎么不记得?”
“呵呵,教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二十年前,你向我祖父献茶时我还小,十二年前,你向我父亲献蜜茶的时候,我也在场,从那时候起,我可就只饮你送来的茶叶了。
只可惜啊,后来发生了变故,我就再也没喝到教主亲手制作的茶叶了,想不到,今天倒是有幸,虽说不是教主亲手做的,但也不错了。”
“你,你,你不姓木,你姓、、、、、、”
张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而后仔细的端详一下对方,很快,他就发现对方那俊朗飘逸的面容,与记忆中的某个人很像。
“教主慎言、、、、、、”
“原来,原来是,是故人之后,失礼,失礼。”
张鲁连忙站起来行了一礼,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张鲁如此失态。
就算是故人之后,张鲁的辈分似乎还在对方之上吧,也用不着如此客气才是,难道说,张鲁敬的,实际上是木否口中的父亲。
“来人,换茶,取最好的蜜茶来款待客人。”
“哦?难道,教主这里还有明前蜜茶?”
“自然是有的,我每年都会亲自做点,就怕这份手艺生疏了,今日得见公子,心中实在开心,还请公子再品品,乃是明前特级。”
“多谢,多谢啊,哈哈哈,我父临终前,想饮一杯蜜茶而不得,最后呕血而亡,现在想起来,哎,真是让人唏嘘啊。”
“令尊大恩大德,在下永生不忘。只是,公子,这些年我都没听到过您的消息,而且,长公子似乎早就在江东定居。
您这些年去了哪里,现在怎么又成了陈风麾下的说客,此次来我汉中,您是、、、、、、”
“为救教主而来,也是为汉中百姓而来。教主不必打断我,且听我把话说完,若是觉得不好听,到时候再任你处置。”
“不敢不敢,张鲁并非忘恩负义之辈,公子大可放心,没有令尊当年的照顾,又岂会有我张鲁的今天,当年之恩,我一直记得。”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即使张鲁知道对方是个说客,可也还是客客气气的伺候着,生怕对方不满意。
而木否,这时候也不再是之前那副狂妄的表情,也不是以往那种冷漠的面容,在张鲁面前,他倒是能显现些真性情了。
就在木否说降张鲁的时候,雍凉那边的斥候,这个时候也在汉中北边频繁活动。
徐晃率领的雍凉大军,这时候继续前进,一步步的压缩汉中军的活动空间,将他们逼进了关卡内,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战事。
汉中境内的气氛变的这么紧张,荆州境内的气氛,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北边的曹军只是退却,但并没有退走,曹彰率领五千铁骑驻扎在新野境内,乐进又屯兵宛城,如此一来,荆州北部的危机一直没有解除。
而南下作战的刘备,一直尽心尽力的为刘表办事,甚至还在公安境内收拾了几处山匪。
可不巧的是,刘备还没刚抵达长沙,竟然因为水土不服生起了重病,好在那边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战事,暂时倒是没有问题。
一直以来,荆州、江东等地之所以没有得到很好的开发,主要是因为南边的气候的缘故。
北方来的百姓很难在此地呆的惯,除去气候之外,南北的水土也有差异,尤其是,许多北边来的流民到了南方后,都会因为饮水原因生病。
这一次,刘备也没有例外。这个消息传到襄阳的时候,还真把刘表给吓了一跳,得知刘备并无大碍之后,他才放了心。
“派人传信给左将军,让他在长沙好生休养,江东军的事情他暂时不用管,我侄儿刘磐镇守长沙多年,短时间是不会出问题的。”
下了这道命令后,刘表的心情再次变差了不少,北边的敌人还没解决,南边的孙权就来惹事。
而自己手底下能用的大将本就不多,好不容易有个刘备去卖命,现在还生病了,这可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外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刘备养病的时候,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多次出入刘备的军营,似乎是跟刘备交情不浅。
第604章 各有收获2()
现如今,荆州的局势倒是有点越变越乱的架势,刘表呆在襄阳城内,掌控不了远离襄阳的地盘。
尤其是荆州南部的几个郡,向来都是有点半独立的状态,如今荆州遭了这么大的灾难,再加上江东也不安分,南边的几个郡就更有点歪心思了。
长沙,刘备大军的营地外,一个年轻人带着十多个亲卫牵马走了过来,看到刘备的军营戒备森严之后,他暗自点点头。
“来人止步,军营重地,休要靠近。”
“劳烦阁下禀告左将军,长沙太守刘磐拜访。”
“原来是刘磐将军,将军稍待,我这就去汇报我家主公。”
营门口的都尉一边派人去向刘备汇报,一边布置营门处的防备,嘴上虽恭维刘磐,但却并没有放他进来的意思。
“主公,这刘备也太放肆了,到了长沙,竟然还敢拒主公与门外。”
刘磐的亲卫看不得别人如此慢待,尤其是,刘磐镇守长沙多年,刘备只是个后来者,怎么连礼节都不懂呢。
“休要多言,传闻刘备在北方屡战屡败,世人皆以为他才能低下,可你看这个营地。
戒备森严,将士士气高昂。这足以证明刘备军事才能不弱,难道,你没发现,营内将士的斗志,似乎不弱于我长沙将士吗?”
“这,可是,传言中、、、、、、”
“哼,传言归传言,再说了,刘备在北方屡战屡败,也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
别说是他,我荆州境内任何一个大将,去了北方跟曹操那等枭雄对阵,怕是也只有落败的份了。”
刘磐确实是个人物,至少思维上很理智,难怪刘表会让他镇守长沙,要知道,这里可是江东孙氏的老家,毗邻江东的前线啊。
“未知刘磐将军到访,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很快,营门渐渐打开,刘备一身戎装的从营内走出,同时还一边向刘磐行礼,这份姿态,倒是诚意十足。
刘磐也立马迎了上去,毕竟,此次他来拜访乃是有求而来,刘备能够这么快出营相接,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
原来,荆州境内人心惶惶的时候,南边的武陵、零陵、桂阳三郡不知为何竟然联手闹腾起来,隐隐有独立之势。
刘磐得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向襄阳那边汇报,但是,作战多年的他深知救情如救火,刻不容缓。
奈何他要领兵监视江东军,之前就有江东军要进犯的消息,到现在都不见江东军有何动作,所以他更加担忧。
故而,这个时候,他只能央求刘备领兵南下平定这场动乱,保证襄阳北边的太平。
从刘备生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刘备的病情也好了很多,刘磐真是打探到这个消息,才上门求见。
半天之后,刘磐满意的离开了,刘备亲自将他送到营门外十里处,当刘备回来的时候,诸葛亮正一脸轻松惬意的在大帐内品茶。
“恭喜主公,南边三郡,唾手可得矣。”
“一切全赖孔明之计,请受我一拜、、、、、、”
“不敢不敢,此乃亮份内之事。若是顺利,主公可在一月之内拿下南边三郡。
整合了三郡的兵马和粮草之后,主公当可增加一万兵马,届时可在南边休整,以观时局。”
“妙啊,多亏孔明,我才能有这个机会,只是,就算拿了南边三郡,也就是有了立足之地而已。
若是不能得到长沙,我又岂能北上,再者,长沙境内囤积的粮草军械众多,正可弥补我军不足啊。”
“主公不必着急,且先拿下南边三郡再说,亮今日就要离开,等到主公拿下南边三郡之后,亮自有安排,届时主公等我书信即可。”
看诸葛亮说话的那个表情,那叫一个自信。原来,前段时间他化名去了南边一趟,然后南边三郡的郡守就不安分了,甚至都吵闹这要独立。
再然后,消息传到长沙,刘磐就坐不住了,焦急之中,有人建议让刘备率军南下平乱,才有了今日刘磐来拜访的事情。
真正计较起来,诸葛亮可是用三寸不烂之舌给刘备打造了这样一个机会,同时,南边三郡的情况,他都摸清楚了,刘备南下平叛,实际上跟接管差不多。
送走诸葛亮之后,刘备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兴奋了。刚刚在诸葛亮面前,他好歹要矜持点。
可现在嘛,他就不用在乎了。南边三郡,地盘可不小,这些年又没发生什么战事,囤积的粮草辎重也是相当的多。
再加上这些年北方战事不断,有大量流民涌入南边三郡,若是他刘备能够顺利占据这些地方的话,他就再也不用像个丧家之犬一样乱蹿了。
“叔至,叔至何在?”
“末将在、、、、、、”
“集结兵马,收拾营帐,大军准备南下,叔至,我以你为先锋,给你一千五百精兵,你可敢去攻打武陵?”
“主公放心,区区武陵,不在话下,末将即刻出发。”
“好,叔至,你自己小心,我从刘磐将军那里交接了粮草辎重后会尽快赶来。”
“诺、、、、、、”
很快,陈到就清点兵马,带了几天的粮草就离开了,等到张飞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可算是气坏了。
“大哥,大哥,有这等好事为啥不让我去,叔至都领兵作战了,还把我留在大营内干啥啊。”
当初刘备奉刘表之命南下,虽说只带走了五千兵马,但却将张飞、陈到两员大将带了来。
现如今,陈到先张飞一步出去作战,这叫张飞如何忍得住。这不,刘备还没缓过气来,张飞就找上门吵嚷来了。
“三弟勿急,我岂会忘了你,我问你,你带来的那五百精骑可敢在南方作战?”
“有何不敢?兄长有所不知,南方虽说不适宜骑兵作战,但那是指大规模骑兵。
我麾下那五百精骑,人数并不多,对后勤的依赖也相对较小,在南方驰骋不成问题,且来去如风,自然能作战。”
“好,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