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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劝,教头是聪明人,他若想脱罪,自会明白如何做。若铁心落草做贼,劝也无用。姐姐只写你眼下的生活琐事,跟平常家书一般就可,且让教头从信里念着你人,不至于在贼窝里坏了心肠。”
“好。”张燕起身作礼道:“奴家多谢老爷指点,若我夫妇有重圆之日,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张林伸手虚托了一下,虚伪地道:“唉,姐姐这是作甚?此乃小弟分内之举,实是我对教头仰慕已久,不忍心见他身处贼穴坏了品行,若能浪子回头,小弟万分欢喜。”
张燕感恩戴德一番,才是回房。
张林坐在位置上许久,想着自己刚才一番虚伪表现,暗道自己愈来愈腹黑,连女人都利用起来了。
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郁保四是一颗投在梁山的明棋,三号则是一颗暗棋,至于林冲乃是梁山元老级的人物,若能为张林所利用,当可成事。
眼下宋江还未在梁山立足,正是安插人手布局的大好时机,若是等梁山势力和座次成型,那就要费大功夫了。
至于他对张氏所说的话,半假半真,林冲现下还是继续做贼的好,他也没办法去解决林冲和高俅太尉父子的怨仇,那都是胡侃的话罢了。
唉,好内疚啊,张林自我安慰一番,才又把柳二叫来絮叨几句,打道回府。
隔天,他告别张大户和余氏二老,乘船回去大名府。
此番在清河县逗留了七八天,颇为苦闷。
三月二十四,张林回到大名府的东湖宅院上,当他从马车上落脚在宅院门口时,唐玉仙和白玉莲、唐楠儿已是迎了上来。
一股女人特有的磬香脂粉味扑鼻,让得张某人腹中火热,憋了好久的浴火腾地燃烧起来,那狼一般的目光几乎把三女都给吞噬了。
白日宣淫嘛,又不是没干过。
“莲儿,好莲儿,可想煞死我了。”
白玉莲努力承受着疾风暴雨,听得男人的柔蜜情话,呢喃:“爷,慢些,奴,奴奴”
“什么?”
“奴奴呀!”白玉莲忽然不轻不重地叫一声,嘴里稀里糊涂地说些听不懂的话,连家乡方言都带出来了。
等白玉莲再也承受不住,张林依旧亢奋状态,把唐玉仙也叫去房间里“谈心”,随后再是唐楠儿提心吊胆地进房间里。
第152章 我要当官()
直到傍晚时分,张林终是将火气泄尽,身心俱惫地伏在唐楠儿身上喘息,脑海里刹那空白也渐渐索然无味,回归到正常状态。
自己这毛病越来越难以抑制了,不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张林想着,莫名有些担心,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滋补过头才导致如此情况。他决定从今儿起停止药膳进补,只多锻炼就可。
唐楠儿哪里承受得了男人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长时间压着,稍稍恢复便提醒道:“爷,快压死楠儿了。”
“不早说。”张林哂笑一声,从其身上下来,某处泥泞从充实瞬间空虚,惹得少女呀地忍不住叫出口。
等叫声出口,唐楠儿醒悟过来,害羞地扭转身子躲进男人怀里,不敢抬脸。
唐玉仙从背后搂着张林,轻笑问道:“爷是怎么了,这狼也似的,真怕把奴几个都吃了呢。若不是玉莲妹妹在,奴和楠儿俩个可吃不消。”
“爷在外头可不乱去拈花惹草,只把粮种你们几个身上,这还不好?”
唐玉仙嘻嘻一笑,媚媚儿地道:“爷什么都好,奴奴心里喜欢的紧。”
张林稍微转身,将唐玉仙和楠儿二女左拥右抱,至于白玉莲则呼呼地困着了,秀发贴在粉嫩脸上,睡意憨憨。
“大名府这边的布铺,你若有心思,就帮我打理一下,省得整日闲在府上无聊。有你盯着,我也能放心。”
唐玉仙凑脸过来吻了一口男人下巴,春葱似的手指轻抚男人结实的胸肌:“那酒楼呢?”
张林失笑:“酒楼有欧管事在,暂时不好再叫外人插手,没得寒了他心。这边的五处商铺,我会让所有账房跟你交接账簿,你只需查账,其余事不许多问也不许插手去管。有问题只管记在心里,我若不在,就让柳龙来知会我。”
“嗯。”唐玉仙娇腻腻地道:“奴家一定用心,只怕做得不好。”
张林摇摇头,又对右边缩在肋下的唐楠儿道:“你这丫头也不能闲下来,平时多帮着你姐姐管事。”
“哦。”
“好好说话!”
少女这才噘嘴道:“是,奴奴知道了。”
张林伸手在少女胸前捏了几把,贱笑道:“几日不见,大有起色呢。”
唐楠儿又羞又气地扭捏道:“爷讨厌,楠儿不许你说。”
张林就喜少女这般羞答答姿态,玩心大起地贴她耳边调笑道:“若是叫大声些,爷更喜欢。”
楠儿脸红欲滴出水来,在不要脸的臭男人怀里一顿粉拳伺候,揍得某人火气又盛起来,将个少女抱在身上一番逗弄,再是兴风作浪地做起羞羞事。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唐玉仙自然未能幸免于难,白玉莲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后,又被某狼肆意蹂躏一番。
四人没羞没臊地嗨到晚饭时分才是收拾战场。
张林春风得意,身心俱爽地睡了个美觉,第二天起床果然精神大好,二弟终于是不再折腾他了。
临仙楼共有三处,他查看了下这些天的营业账簿,发现生意还不错,刨去伙计工钱以及请教坊司角妓座唱的成本,每日均有三四百贯进项。
此时还是天寒地冻,等到春夏秋季,盈利不说翻番也至少上涨个一半。但凡是做买卖,最重要的就是细水长流的进项,酒楼和布铺产业的投入达到了预期目标,让得某人心情大好。
如梁山那般强取豪夺地靠走偏门捞钱,可不是长久之计。
张林去往梁府看望七姐,张巧云很少出门,见堂弟来了便叫丫鬟带他来后院看茶说话。
“七姐好闲啊,怎不出门走走去?”
张巧云没好气道:“说什么疯话,女子怎能时常出门?”
“东门那边的梅林开的正好,香飘十里,不少女子也去,你怎去不得?”
“你姐又不是那寻常女子,总得注意些身份,偶尔去看一两回就罢了,常去恐惹得你姐夫不喜。”
张林哼道:“他管得也未免太宽了。”
张巧云既苦恼,又紧张地提醒他:“可不许瞎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怕个甚,他又不在府上。”张林回凳子上坐下,正色道:“七姐,小弟如今已是八品官身,有没有办法弄个实缺来做做?”
“你又不缺钱使,做官琐事繁多,何苦累着?”
“小弟就想寻个轻巧的差事。”
张巧云噗嗤笑道:“哪有这般美事,你倒想得好,你姐我又不是宫里的贵妃娘娘,怎有难耐指甚要甚?”
张林好话哄道:“七姐聪慧,宫里女人怎比得上?好七姐,你就帮小弟出个主意?”
“那你想做什么勾当?”
张林想了想道:“文职肯定做不来,我也没资格去做。依着小弟的八品官身,做个都监不行,那团练使总该够资格了。”
宋代在各路都设有都监一职位,负责本路禁军的屯戍、训练和边防事务。在各州府设有州府“都监”,掌管本城厢军的屯驻、训练、军器和差役等事务。
相当于后世大军区、省军区或地区军分区作训处处长,位置低权利却不小。当然,权利仅仅限于一路一城的地方性质。
张林资历浅,要都监一职纯属信口开河,就算坐上去也只能称个“押监”,不过可能性也不大。
至于团练使,全称为团练守捉使,有都团练使、州团练使两种。负责地方上的军事训练和乡兵组织事宜,是没有实际职权的虚衔,武官居之。
所以张巧云听了便笑道:“你这厮胡乱开口,那团练使也不是实缺,与你有甚关系?本州薛都监才刚上任一年,八面玲珑,肯定换不得,你还是少做此番打算。”
张林接口道:“那保甲司,小弟总该轮得上吧?”
提举保甲司才是他的真正目标,于张林八品官身正是搭配,需要的资历要求不高,上任者大多是军中退下来的老军官,若有关系,新进也不是不行。
大名府提举保甲司的孙提举与张林毫无过节,不过他府上的车夫曾接周雪娥去座唱无意中得罪过张林,所以才把心思打到他身上。
即便人不犯我,若与我有利,也照样犯人。再者说,一个区区武官而已,张林若真想搞他下马,拿钱就砸死他。
张巧云这才点头道:“提举保甲司倒是个不轻不重的实缺,你若真想去,那大王乡保正一职可得换下来。”
张林心里早有接手人选,点头笑道:“那个无所谓。”
张巧云忽然道:“过来坐近些。”
“怎么?”张林依言,莫名其妙地坐到七姐身边座位上,满头雾水。
张巧云把他手拿起握住,似姐弟般柔柔轻声道:“咱张家可就你一个男丁,你若想往上走,七姐肯定支持。只是你需记住,官场可比商场厉害多了,处处险恶。一不留神,便会着了别人的道,到时候姐也怕护不住你。”
张林大为感动:“姐放心就是,小弟何曾吃亏?”
直至今日此时,他才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亲情,心里忽然感叹起来,若眼前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华贵女子真是自己的七姐就好了。
可惜,他心里始终有着一层血缘上的隔阂。
第153章 磨人的小妖精()
三月很快见底,来到了四月初。
张林在大名府有时忙碌得脚跟不沾地,有时却闲得蛋疼。
自去岁秋天各地州府进行了解试后,今年入春,通过解试的举子们纷纷上京赶考,路途中多见背箱方帽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
大王乡里早在三月底就已做好了一批背包和手提箱的货物,通过镖行分铺很快送至各地县镇里进行试卖。由于其价格不高,实用便携,果然销售量不负众望,各地代理销售的商铺纷纷追加订单。
张林人在大名府不用回去,直接派人回大王乡里吩咐各地掌柜需得收取七成订金,把价格按批量缩减一成,扩大促销量。
另外就是扩招销售员,把售衣部里再行分割出一个箱包部,提拔原先售衣部里表现优异的年轻骨干。
有了订单的预交资金,张林一边让大王乡作坊扩招人手,一边在大名府周边连开了六家“报喜鸟布行”,在这一阶段猛吃市场,把商铺名号打出去挤压想要山寨的铺子。
整个四月间,他都马不停蹄地东奔西走,几乎没和东湖宅院里的几女见上面,忙于分铺事宜抽不开身,还得时常去马陵道口查看船只的翻修情况。
他切身实地地理解到了后世富豪为何成天在飞机上东去西来的忙碌情况,大把的钱款进账,海量的钱等他去捞,让他身不由己地劳心劳力去打拼啊。
宋代是资本萌芽的时代,伴随着他资本的积累,新产品的出炉,不知变更眼界的同行当商人亏的直骂娘。
理智的商户则摇身一变,成为张林麾下产业的支持者,跟着喝口汤。脑袋一根筋的商人,则积货仓库,整日愁眉苦脸地望天兴叹,背后恶咒者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