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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兑现的。”
“二爷,小人,小人只是”
张林拍他胳膊,握紧道:“我明白你心思,男人嘛,即便世上漂亮女子千千万,也难得能碰到个心里中意的。这跟女人的美貌无关,换句话说,就是‘相见恨晚’。”
“是,小人也不知怎的,二爷介绍给我的那些小娘子恁是放不进心里去,却唯独对她着迷入魔,小人愧对二爷的恩情,罪该万死。”
“什么愧对死不死的?你石秀不欠我张林的情,而是对我有恩啊。唉,要怪只怪我们在对的时间里遇到了错的人,缘分使然罢了。”
石秀默然无语,眼眶湿润。
张林道:“咱们兄弟之间无需遮遮掩掩,把话说开最好,憋在心里不痛快。现在事已至此,我只有把你和白玉莲暂时隔开了,缓一阵,不用朝夕见面或许会好些。若你还是不能忘怀,想走,我绝不强拦你。”
石秀慌道:“二爷,小人不走,小人早已发过誓,这条命是你的。”
“好好,别急。这样吧,你先修养几天,能下床后就回莘县里打理镖行的事情,等过了年后再看心情选择去或者留。我曾经说过保你富贵的话,就算你最终选择走,这话依然算数,万贯家财该你的,一文也不会少。记住,钱就是个屁,而你石秀却永远是我张林的兄弟。”
这年头,道上混的都知道兄弟妻不可欺,也就张林个黑心仔,敢暗地里勾搭了潘金莲。所以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先萎靡了三分。
石秀倒没感受到对方的气弱,只是点了点头,坑着脑袋,肩膀绷紧着不出声。
张林在他肩头拍拍,在房间中陪石秀聊了许久才起身推门而去。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石秀是去是留还要等他病好之后自行决定,不管最终选择如何,两者的关系都不会因为女人变恶,最多会相忘于江湖罢了。
唉,为了个女人放弃石秀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但张林却绝对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若他堕落到为了权势连自己女人都赠送出去,以后还不知会做出怎样的孽事。
他感慨着自己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无法做到把女人当衣服随意赠送的心境,也想不明白富饶的封建社会里怎么会有这种“正常的”陋习。
难道古人早已有了“想要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长点绿”的思想境界?
不可思议,不能理解。
张林把石秀和白玉莲的事情暂且搁下,这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昨天见过了梁中书,他也不好主动上门,所以就留下一个随从在客栈听信和照顾石秀,自己则带着冯海去见司户参军何元。
司户参军是掌管户籍、赋税、仓库交纳等事,是文职系统内的一个地方小官,正七品。
临街樊楼一间贵宾vip房里,张林置备下一桌酒席。
等何元到来后,他就立刻让人上来酒菜,召了三个容貌秀丽的歌姬妇人进来吹拉弹唱。点花牌,叫四个稍有些名气的“官名角妓”来陪酒,角妓们时装袨服,巧笑争妍地服侍起来。
这些歌姬和角妓唤作“卖客”,算是比较高级的。那些没有名气的上门推销自己的女人叫“擦坐”,各处酒楼里赶场的叫“赶趁”,是属于低级的消费品。
对付文职系统内的官员,张林自有一套应对法则,那就是不要跟对方谈诗弄词,以免弄巧成拙,贻笑大方。而是直接了当地用美女金银开道,与对方聊一些有的没的时下风骚事情。
像樊楼这般的高档场所,阁子里通常都会有插花和字画,以及给文人墨士挥洒卖弄风雅的“粉墙”,当何元聊及诗词时,张林就会谦虚自贬,洗耳恭听,让对方高谈阔兴。
在角妓们的嬉笑撒娇中,两个男人酒过三巡,谈笑风生。
酒兴上来,在靡靡之音的影响下,何元也开始放荡地在身边伺候的两名角妓。女人身上揩油摸索。这时候就别装什么高雅了,张林入乡随俗地在自己旁边两名角妓衣袍里上下其手,与对方一道放荡形骸,把气氛搞活起来。
当然,这些角妓卖笑中只能摸摸亲亲,想要入瓮还得另外给钱,价格不算离谱,每人二十贯钱就能带回去爽一爽的。
见对方玩的正嗨,兴致高昂,张林端杯陪酒道:“小弟的事情就全拜托哥哥您了,等日后小弟把买卖做进大名府,少不得仰仗着您。”
何元胡须上沾着酒水,放声笑道:“好说好说,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回去就把大王乡的公文办了。”
张林一饮而尽,眯眼笑道:“本该昨天就来拜见哥哥的,无奈小弟要先去梁府里看望下姐夫,所以还请哥哥多担待一二。”
“哦,没事没事。嗯?你姐夫在梁府?”
“曾做过中书舍人,现任大名府知府的梁中书就是小人的姐夫了。”
何元陡然抬头,把手从女人衣服里抽出来,诧异地道:“梁中书是你姐夫?”
张林点头,满脸堆笑地起身为他倒酒,道:“小人的堂姐就是梁府里的张巧云,昨天承蒙姐夫一家挽留,才吃酒吃到夜里,未能第一时间来请哥哥玩耍。”
“哦哦,原来如此唔,应该的,应该的。”何元若有所思地点头,忽然笑道:“二郎倒真是好运气,也有好本事。”
“嗨,小弟哪里有什么本事,全仗姐姐才混到今日。姐夫毕竟公事繁忙,些许事情,小弟觉得还是不要打搅他了。以后还请参军哥哥多帮衬,小弟感激不尽。”
“不错不错,以后咱兄弟间要多亲近才是。”何元把酒杯端起,主动跟张林碰了一杯。
张林吆喝着角妓们:“没点眼力价,还不快给我哥哥斟酒。”
角妓们慌忙动手,张林凑过脸笑道:“哥哥今儿要玩得开心些,这些个小弟已经付过账了。”
何元会意一笑,也没拒绝,又举杯敬酒。
碰到这样的商人,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得罪的理由了。笑脸款待不说,对方自身背景还够硬气,只能放下身段结交。
第107章 堂姐邀请()
从中午喝到下午三四点,张林雇了辆马车将何元送走。当然不是送他回家,而是送去角妓们的院子里继续嗨皮。
他自己则回到樊楼阁子里喝醒酒汤,把肚子里的酒水吐出来,休息了一阵。期间两名角妓给他捏揉肩腿,陪着说话解闷。
那俩角妓是正街上稍有名气的角牌,卖弄风情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不小的,都知道眼前服侍的男人大富大贵,跟梁府关系深厚,一心想巴结。
好在她俩人的皮囊卖相长得也算不错,张林没有拒绝她们的示好,阁门一关,休息时候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揩油挑。逗地卖弄风骚。
一个唤作荭彩的女子稍有些胆小,只敢拥着男人动动小嘴,说些有的没的柔蜜情话。
另一个唤作雪娥的女子则泼辣大胆的多,偎依贴紧,把手在男人身上到处摸索。
张林被二女这般比较夸赞,嘴里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一个约莫二两重的小金块,丢桌上:“赏你俩买脂粉盒。”
二两金子等于二十两银子,三十来贯钱,比二女啪啪啪一次的出场费还多。见他如此大方,二女满心欢喜,恨不得以身相许,更是卖力地伺候起来。
当雪娥在男人身前跪伏下去,正要特殊伺候的时候,张林一手按住她云鬓,道:“行了,待会还有客人来。”
雪娥不依不挠地撒娇道:“爷,那你待会跟奴家回小院好不好?”
“今天没空,改天吧。”
去个鸟,老子还怕中招呢。
张林把她推开,收起笑脸,道:“你去再找两个懂事的姐妹来服侍,下楼时候顺便叫伙计置办一桌新酒菜,快去快回。”
“是,老爷。”雪娥撅着嘴委屈地去了。
傍晚时候,大名府的录军参事韩种应邀来赴宴,张林自然是又作陪一场,让两个角妓招待。
这一天两场酒喝下来,张林即便控制着喝酒节奏,中途休息了会儿,回去的时候依然是大吐特吐,折腾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头痛的紧,泡了个热水澡才稍稍回些精神。
白玉莲替他穿衣整发,心疼地道:“爷这般喝法,也不爱惜些自己的身子,如今有梁相公撑腰,大名府里谁还敢不卖您的面子?”
张林在铜镜里看着女人的朦胧身影,笑道:“你这说法叫‘狗仗人势’,爷我不想咬人,只跟人做朋友,自然用不着狐假虎威了。”
白玉莲嘻嘻一笑:“爷真会说话。”
“不会说话,我就没今天的生活了。”张林起身,摸了摸头顶上横插的玉簪子,道:“昨天没人来客栈找我?”
“哦,有的,昨儿傍晚时候,小姐叫人来喊二爷过府吃酒。只是吕成在樊楼找到您的时候,爷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差点儿被那两个女人拉上车,好不容易才拦下来。”
“靠,拦得好。我没去梁府,你怎么说的?”
“奴家叫冯海去回的札子,说二爷您醉酒去不了,小姐叫您今儿下午记得去一趟。”
“嗯。”张林端起茶盏喝一口润润喉,吐在女人端着的铜盂里,忽然在腰间摸了一摸,变脸道:“怎么换的这根丝质腰带,我那根内衬皮的呢?”
“奴家见爷的那根腰带沾酒水脏了,就着人买了根新的丝带。”
张林沉声道:“以后没我的吩咐,不准自作主张换别的腰带,箱子里有丝带,你去取来。”
“哦,奴家知错了。”
等女人在箱子里找来丝带,张林叫她先出去,随后自己把脏腰带里的皮带抽出来内衬进去,换上外表是新的丝带。
他的腰带和皮靴都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包括上身内里的带兜衬衣马甲,做了很多件用来替换穿。平时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可关键时候是能救命的。
这年头兵荒马乱,贼匪肆虐,像他这样穿越来的人,当然是性命安全为上。
收拾好,张林先去看望了一下康复中的石秀,对方已经是能下床了,只是有些气虚,时不时地胸口犯闷。
见到老爷,石秀的话比以前更少了,言语谨慎又弱势,不复之前的情谊。经过白玉莲一事,俩人的关系再难回到从前,即便张林不在意,石秀自己也会多想。
十月十五的下元节后,北方的天气就渐寒渐冷,如今出门,张林不但要身着绸缎长袍,外面还要搭个裘皮披风。
上午在客栈中休息,陪着白玉莲听唱些小曲,挨到午后,他便整装出门,准备去梁府见便宜堂姐张巧云。
梁中书跟管家打过招呼,前日离去还是管家亲自送的,因此门房小厮都认得张林,见他来了,也不用拜札,直接就往门里引。
张林先在正厅坐了会儿,等候不久就被张巧云叫进内院里说话。
小院里花草随处,青石假山三五处,有种小家别苑的氛围。
张巧云坐在石凳上喝茶听曲,屁股下垫着软靠,见他来了,忙是招呼坐下一起听曲,叫丫鬟奉茶。
曲子是柳三变的雨霖铃寒蝉凄切,张林听潘金莲和白玉莲都唱过,是官坊歌姬里的必修曲目,唱法很多,韵律较为灵动多变。
唱曲的女子着一件青红相间的褙子,里面衬着暗红对襟衣服,下身一条青绿色裙裤,二十六七上下,杏眼蛾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