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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笔银子若是重新把谷丰食行开办起来,形成稳定的流水账,那就没现在这般捉襟见肘了。
“老爷,若不把剩下的钱都开食行吧,开个十几家,好歹每月有个两三千两银子的进项。”
张林嗤笑一声,悠悠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这笔钱不能动,得留在账面上支付工钱和买卖布料,还要防止突发情况。就算拿一半钱去开食行,也要等三四个月才能把本钱赚回来。”
他长叹一声道:“但若是整个资金链断掉,那可就完犊子了,前期花的钱打水漂不说,镖行开办的事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
陶红云建议道:“那就把镖行门面少开几家,也省得养这么多闲汉。”
“妇道人家没见识。”张林鼻子里哼了声,笑骂道:“好好管账就行了,其他事不用你操心。对了,你爹那边怎么说?”
陶红云委屈道:“他说不想搬过来,要守着祖业。”
“顽固不化!”
“老爷!”
“好好好,不说他了。”张林笑着把女人哄坐在腿上搂着,感受对方紧绷圆润臀部的压迫,习惯性地把手从女人衣衫下摆伸进去,钻入肚兜里直攀雪峰。
陶红云感受着自己臀下那物事渐渐变得半硬不软地膨胀起来,身体酥软的同时,眼波如水地伏在男人肩头,吐气如兰地低呼道:“官人”
潘金莲想要的时候,便会称呼“叔叔”。而陶红云情动的时候,则会柔柔地呼唤“官人”。
张林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陶红云娇媚地看着男人,起身缓缓蹲下。
他叉着腿大喇喇地坐在桌边椅子上,享受着桌面下的如潮快感,脑海里却浮想联翩,思索着快速赚钱的法子。
重开食行是一定的,但短期不行,因为要花大量的本钱去买商铺和雇工。
布行有王、孙两位掌柜官吏,只能稳扎稳打地提高利润,短期内也实现不了大笔进项。
跟药家镇的莫掌柜借钱?不,不行,他开不了口,而且很容易给对方形成他张二郎黔驴技穷的印象。
哪里还能生钱呢?
张林忽然灵光一闪,在这北宋时代,金银铜铁是货币的实物表现。在他的思想体系中,钱不就是一张纸或者一堆数据么。
若是他能把这时代的钱玩成不需要多大成本的纸币,或者数据,那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债券,不行,这个不现实!
不过内部使用的票据却是可以考虑一下,就类似于后世中国七八十年代的饭票、菜票、肉票。家用电器票等等。而想要把这种票据实现,则需要一整套完善的体系,从衣食住行到娱乐买办都得有实体店来架构,用保证金来稳定票据价值。
还是不行,这个法子想起来简单,但实现起来还需要漫长的时间和庞大的基础设施,以及稳定的经济体系。
苦恼和快感同时在脑海里激荡,张林暗道自己毕竟不是带着系统穿越的挂逼,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没有点石成金的手艺,也没有升官加爵的政治头脑。
一股火热喷薄而出,桌面下传来“呜呜呜”的吞咽和咳嗽声,张林缓了好一阵,女人才桃红满面地替他清理起来。嘴角上还挂着的一丝粘稠乳白被她香舌习惯性地卷进去。
爽是爽了,但依旧没有想出快速发家致富的办法,张林只好暂且搁下心思,管特么的蛋,先搂女人睡觉是正事。
七月二十四号来的第一批三十个闲汉,留下了二十四人。第二批三十个,在八月初也到达了大王乡,经过试训筛选后,留下了二十一人。
至于第三批次,估计要到八月中旬才能带过来。
张林对于镖行正式开业后的行镖人员的最低数量限度,是必须要有七十个经过短期军事培训的人员,他宁愿无限期往后拖延,也不愿意看到因为准备不足而被贼匪砸饭碗的现象。
购置七十人份的弓、箭、刀、盾牌、短矛等装备,花去了将近一千二百两银子,这么大一笔投入让他的手头更加拮据,已经动用到私藏的三百两黄金了。
唯一能让他欣慰的是发展看上去还挺顺利,还有就是布行的王、孙两位掌柜十分给力,衣服销售网点在博州一带铺开了,整个订单量呈几何式地往上倍增。
只要熬到报喜鸟布行下批应收款的回笼,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好一阶段。
而让他烦恼的是,张主薄遣派了一个小厮,从阳谷县里长途赶路到莘县,送来了一封书信。
这封书信里的内容不是嘘寒问暖,也不是聊表思念之前,而是赤果果的威胁和逼迫,强硬地要张林带四百两黄金回阳谷县去赎罪。
莫说他现在掏不出来这笔钱,就是富余,一文钱他也不会给的!
第71章 武松犯案()
信上只说了一件事。
是武松在京西北路的孟州城里犯了滔天大案,杀死四名公差衙役、蒋门神,以及张团练使和张都监一家老小三十七口人,连朝堂上坐着的皇帝大官人都惊动了。
要知道京西北路东边就挨着北宋皇城所在的京畿路,孟州离着开封府的直线距离也不过四五百里路。
而受害者里的张都监和张团练,可是孟州城的兵马总管,掌管本城厢军的屯驻、训练、军器和差役等事务。好歹都是正八品的实职官员,非同小可。
北宋的冗官现象严重,实际差事就那么些,不在职的官员一大堆在后面排队。所以实职官员大多都是有关系背景,品级官阶不论大小,皇帝至少都见了名字,或者耳边听说过的。
而这件事牵扯到张林身上,还是因为武松三月半的时候托人给他送了一封书信,他在六月初收到后回了一封信。却没想到这封信到达孟州的时候,武松刚刚做下泼天血案。
于是,官府追查问责,自然就查到了这封信,顺藤摸瓜地牵扯上了张林。
按照张主薄信里的话说,现在缉拿文告已经从京西北路的西京河南府转到京东西路的南京应天府,再下放到了阳谷县里,东平府当然也收到了缉拿文告。
总而言之,信里意思就是说:张林是在劫难逃,想保命,就乖乖带着金子去阳谷县求他。否则,不日就有牢狱血光之灾。
收到这封信看的时候,张林整个人如坠冰窟,腿脚都是抖的。
他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把门锁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说大不了老子带着金子跑路投奔梁山去。
他把这封不过数百字的书信从头到尾,从尾到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一字不漏地在嘴里咀嚼,心中忽然疑惑万分。
这么大的血案,凭区区一个小县主薄就能扛下来?
就敢扛下来?
不可能,连特么皇帝都惊动了,怕只有朝堂上那些太师、宰相、太尉之辈才敢顶雷吧!
他可以肯定的是,张主薄在忽悠他!目的无非是威胁讹钱。
但对方提及了那封书信,却让人不得不慎重以待。
这封建时代的株连律法可不是开玩笑的,凭他给武松回信里所写的“好基友好兄弟”关系,把他下狱杀头完全够的上理由。
他现在只有这一封张主薄的书信作为参考,全然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对其他路州官面上的消息是两眼摸黑。
如果朝廷真的在缉拿他,那么就不是张主薄的书信威胁,恐怕莘县里的衙役公差带着刀和铁镣铐来找自己了。既然莘县官场没动静,那就表示这件事还没牵扯到他身上。
但他给武松的书信已是被查了出来,却没人来抓捕只能说明,有人将牵扯到他身上的这件祸事给压了下去。
是谁帮他压下去的?为什么会帮他?
张林百思不得其解,想得脑袋发胀,重重一拍桌案,推开窗户喝道:“翠翠梅,去找石秀。立刻,马上就去!”
翠梅就是原来的翠玲,听到老爷严肃的厉吼声,忙不迭地搁下木盆,跑出内院门去喊人。
等石秀来了,张林也没让他进屋,就从窗口对他吩咐道:“派个人,去马桥镇把王掌柜喊回来,越快越好!”
“是,小人马上就办。”石秀见他脸色肃穆,不敢耽搁,急忙去安排人。
等人走后,张林关掉窗户,重重坐下,重新拿起书信阅读起来,脸上疑惑和不安愈来愈浓郁。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
“滚哦,是金莲啊。”张林把骂话及时收回来,起身开门,拔开门栓让她进来。
潘金莲调养了一个多月,身体精神恢复的不错,这些天已是能出门操持衣料作坊的事情了。她看到男人脸色不对劲,对门外的翠梅喊了声,叫去倒杯茶汤来。
“老爷,出了什么事吗?”
要是以前,张林说不定便会瞒她,可是自己对她流产丢了孩子心存内疚,便关上门把张主薄那封书信递给她看。
潘金莲坐下慢慢阅读,先是一脸震惊之色,随后绷着脸紧张兮兮不时扫视张林,反复看了几遍后已是面色苍白地颤抖,失声叫道:“老爷,这,这”
张林收回信,在她手背上拍拍,宽声笑道:“别紧张,这信里武松犯下血案或许是真的,但张主薄说拿我下狱杀头绝逼绝对是假的。”
见潘金莲慌张依旧,他耐心解释道:“若这份信上说,我给武松的回信被官府定罪了,文告既然能传到东平府,下放到阳谷县,那张主薄芝麻小官肯定是捂不住的。今天来的就不是敲诈勒索信,而是衙役捕快了。”
“可是官府为什么不把老爷您定罪呢?”
张林摇头纳闷道:“这也是让人疑惑的地方,按理说,就算不把我定罪,官府也该来人传唤我过堂问审一番才对。但现在雷声大雨点小,老爷我屁事没有,这分明是有人帮我把天上窟窿堵住了。”
潘金莲更是骇然:“皇帝大官人亲自问责,谁敢挡着?”
“嘿,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当官的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哎,等等”张林猛然顿住,低下头苦思回想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潘金莲不敢惊扰他,坐在一旁乖巧地等候,紧张到额头见汗。
张林弯腰搓着下巴,自问自答地道:“你说,会不会真是那群当官的图省事,想快点结案呢,所以就没有再牵连下去?武松曾在阳谷县里被陈知县抬举为捕头,陈知县找人疏通了关系?不对,他疏通关系和我给武松回信没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
顺着思路,他继续假设道:“从孟州城,甚至整个京西北路官员的心理上分析,这血案事件当然是越快结案越好,不然成天被皇帝挂在嘴边提可不是好事,所以他们不追查下去是有可能的!不过,阳谷县是在京东西路,是受东平府管辖的,而莘县却受河北东路的大名府管辖,张主薄知道我给武松的回信也是从东平府下放的文告里知道的”
他仿佛一下想到了什么,猛然起身,大声道:“不对,不对,东平府应该没把文告下到阳谷县!所以张主薄不是从文告里知道我和武松来往信件的事情,这厮应该是通过别的途径得到消息的。”
潘金莲满头雾水:“老爷为什么会这样说?”
张林脸露喜色,拍一巴掌,提高音量道:“你想啊,若真是要牵连我,各路州官员肯定是没人敢拦住的。这说明,从西京那边发来的文告里,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