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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张林笑道：“也就是遇些好事，我巴不得睡在那边呢。对了，师师那边坐月子，可安排妥了？”
“月娘、奶娘早安排了，药膳房御膳房也开了生奶水的药膳菜谱，保管奶水管够。”
“唉还别说，宫里头是比外头齐全。三娘你那时候生婧儿可没这般好伺候，差点儿喂不饱婧儿。”
扈三娘咯咯咯一阵笑，伸手在男人胳膊上轻轻拍了一记，白眼道：“别跟孩子面前瞎说贫嘴的，也不害臊。”
张林道：“过两天我去宣州市，赶在北地战俘押运队回来。刘灯和孙安留着布置元泰广场，三娘你多时没出宫了，可要跟我一道去？”
“你去军器监巡察，奴家有甚稀罕的，不去不去。”扈三娘劝道：“不过韩世忠此番立了大功回京复命，你切莫迟了时候。要奴家说，军器监晚几天去不打紧。”
张林定神沉思片刻，吁口气，道：“好吧，听你的。此番完颜一族尽数捉了来，多少也有三四百人，念夫曾说要手刃仇人，这孩子前番便跟我要刀，你说我给是不给？”
扈三娘惊道：“小小年纪便戮杀人命，如何能使得？”
“这事儿我曾答应过他，这样吧，你替我劝他一劝。他若执意于此，我便让他去杀好了，子报母仇，天经地义。”张林顿了顿，道：“到时我陪他一块儿去。”
“唉，这孩子心性执拗，只怕难劝。”扈三娘点点头。
大皇子的生母是昔日蔡太师的女婿，大名府的知府梁中书的原配夫人蔡媛，蔡媛在靖康之难里被金人捉了去受尽凌辱抚养他长大，这事儿可谓天下人尽知。
张念夫来找张林要过几次御刀，便是想亲自动手为母报仇，他若是大些年纪倒罢了，只是他才刚满九岁，这般小便要杀人，着实让人为难。
张林心想着把完颜一族明正典刑便是了，又怕食言而恶了父子关系，因此好生为难。思来想去，只能自己到时候亲自操刀了，免得这孩子杀了人后戾气太重扭曲了心性。
第二天，张林把昨儿攒下的奏章在文华殿里跟内阁们商议完，便从自己的刀库中选了一把腰悬的短型龙唐刀，将大皇子张念夫叫到了御书房中。
“会杀人吗？”张林等大儿子踩进门槛，批阅完奏章，淡淡地斜觑一句。
“孩儿杀过鸡，看过女真人在院子里杀过姨娘们，吊在木杆上捅杀的，院子里的人都得去看。”张念夫抿了抿嘴，眼中射出刻骨铭心的仇恨火焰。
“他们经常叫跟孩儿差不多大的女真小孩去拿刀捅杀院子里不听话的姨娘们，衣服脱了当猪一样杀，孩儿见了不止一次。他们能杀得，孩儿也能杀得！”
张林怔了怔，从把大儿子找回来后，为了不影响孩子心性，他一直忍住没问他母子在洗衣院里的生活。
却没想到女真人如此残暴，居然拿汉人女子当牲畜宰杀，可想而知他母子是过了怎样黑暗的三年的生活。
“爹爹知道你心里恨女真人，但今儿找你来，爹爹有句话想告诉你。你现在杀了他们，那是让他们解脱。”
张林起身，从背后的墙壁上取下龙唐刀，挥退左右侍女，来到大儿子面前蹲下，继续道：“你光杀几个姓完颜的人，他们只会感到舒服，爹爹有另一种方法让他们更痛苦，你可想知道？”
“比手刃他们还痛苦？”
“是。”
张林缓声道：“爹爹把他们的族人都抓进了矿山里苦役，干活干到死。你若杀了他们，反而让他们死的快活，还叫人说你年纪小便心狠毒辣。爹爹替你看着那帮三十多万女真人，等你成年了，若是想杀，爹爹便让你杀个够。可好？”
“那，那几个姓完颜的不准死，孩儿要每年杀一个祭拜娘亲！”
“好。”
张林把龙唐刀交给他手上，道：“开了锋的，小心别伤着自个儿。将来等你长大成人，就用这把刀杀，在你成人之前，爹爹替你好好喂养他们，把他们喂成猪一般的畜生等着你。”
张念夫握紧刀，重重地点了下头。
第589章 镇你族永世不得翻身（）
御书房中。
李纲、丁忧、管卫三人正襟危坐，御案后的元武陛下面色沉浸地向他们委婉地说着要求。
“三位皆知我儿念夫与女真人有不共戴天的辱母之仇，完颜氏一族本该全部处死。但朕想跟你三人求个情，留着完颜晟、完颜宗翰、宗干和宗弼四人性命，等我儿长大成人，手刃仇人为母报仇。不知三位可否卖朕一个薄面，徇私一回？”
李纲三人面面相觑，沉默少许。
管卫道：“陛下有心，我等岂敢不成全陛下父子？况朝廷律法并无明令处死战俘贼酋首领。”
李纲点点头，没说话。
丁忧抚须道：“虽百姓想处死完颜一族，倒也不是没有开脱之法，只需找几个形体相似的女真人割了他们舌头，毒聋他们耳朵，扎瞎他们眼睛，届时刑场之上施以绞刑，倒也不怕被人瞧出破绽来。”
张林大有深意地瞧他一眼：“你这厮法子倒是毒。”
丁忧忙起身解释道：“陛下，臣只是为您分忧啊。前朝多有死刑替身之事，不足为奇，陛下可问李大人，此事他也知晓。”
李纲淡淡道：“却有此事，臣也亲手操办过几次。”
张林呵呵笑道：“好吧，那就依你法子。除了完颜晟几人，其他人尽皆明正典刑。死后将完颜氏其族人人尸骨分离，一部分烧灰交由东正道教道宫修成道经路，一部分埋在皇城道口路下，以道祖和大天尊神像镇压，朕要以中华国国运镇压其族，让其族永不得超生！”
额滴娘哎，陛下您才是真毒。
皇城道口每天进出千百军士，血勇之气旺盛，龙气冲关之处，别说区区数百亡魂了，阎王也不敢堵路啊。
道宫的道经路，乃是道士们每次诵念道祖天经必走之路，玄气鼎盛，魑魅魍魉莫敢近旁。
女真族完颜氏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惹得这么个记仇的陛下，死了都不放过。
“此事好好操办，朕派一队御林军与你们打下手。朕要让天下人知道，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灭其族镇其运，永世不得翻身！对了，在旁边修个纪念碑，刻下女真族侵我中原杀我数万族人辱我中华儿女的滔天罪行，洗衣院、牟驼岗、开封皇城之事也写上去，写惨一些以警醒世人永记此仇，让天下百姓知道落后便要挨打，谨记富国强兵之道！”
李纲三人起身，高声道：“臣遵旨！”
自个儿子还是年纪小，太善良了。
张林冷冷一笑，完颜氏几个雄心壮志之辈想死，朕却偏要他们活着。
不但要他们活着，还得喂养的白白胖胖的，每年带他们去看一看矿山里服苦役的女真族人，让他们感受下何谓痛楚。
四月底。
韩世忠率领残部押运着女真完颜氏一族先行回到了杭州郡，张林在皇武殿上接见了韩世忠，亲授与他少将军衔，因其卓越表现，封为子爵，世袭三代。
赐封其部为东南集团军海军陆战第一师，余下军官俱都官升三级，大校封顶，军部将重建这支被打残到几乎散架的部队，整编数目为三万人。
韩世忠领功受封，休整三月后，将启程前往中华国各地从常备武装军人中招募士兵扩编陆战第一师。（自然少不得给各地常备军士兵们宣传宣传战绩，开开会了。）
而后，女真完颜氏一族共计三百七十三人被打入“天牢”，择日以绞刑处死。另外，长于车轮高的完颜氏孩童被送到夷州监狱中，养大成人后处死。
中华国是讲人道的，不会滥杀未成年孩童，宁愿花几年粮食喂养这群狼崽子。
行刑日定在八月二十八，以纪念五年前女真族入侵中原屠杀掳劫我中华民族合计六万三千人攻破开封府的灭国罪行。
届时，各国使节前去观看行刑现场，以及西夏、高昌、蒙古各组的君主和首领，当然，宋国原宋微宗、宋钦宗和宋高宗也会出席。
要说宋微宗、宋钦宗也真是给赵家皇室丢尽了脸面，不但在女真人胯下忍辱偷生，妻女被人淫乐之时，居然还能跟女真人赐下的女人生出孩子。其行径荒诞至极，被百姓们唾弃，引以为耻。
天牢中。
金太宗和元帅府的完颜三兄弟俱被集中在一间牢房中捆绑起来，收拾妥当后，张林才信步踏入牢房。
侍卫们搬来椅子，张林淡淡地挥手，等侍卫们退出牢房后，他才缓缓坐下，冷然望着四个被捆在柱子上犹如牲畜待宰的女真皇族。
“粘罕、兀术，朕当日在封丘城外与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完颜宗翰抬起头，沙哑着声线道：“你想说什么？”
“朕说过，要屠你满族！”
“完颜一脉死不足惜，但求你放过其他无辜的族人。你曾下诏，说过纳降便不屠族，你贵为中原天子，岂可言而无信？”
张林笑道：“朕自然不会屠杀他们，朕会让他们活的好好的，直到老死。当然，前提是他们得听话。你想知道朕会如何让他们活着吗？”
“狗贼，要杀便杀，我兀术求你一句便不是勇士。”
“勇你娘。的士，你这厮在西京道驻守两年，奸。杀八十多个汉人女子，这笔账朕会跟你的女人算清楚的。哦对了，你还有两个女儿，放心，朕会把她们养得白白嫩嫩，会让人好好伺候她们的。还有你的娘亲，虽然皮肉老了点，但相信狗是不介意的。”
“狗贼，畜生，我要杀了你。”完颜宗弼双目泛红地咆哮着，挣扎中把浇了水的皮索越勒越紧，状若疯狂。
张林哈哈大笑几声，对完颜宗望和完颜晟道：“你二人妻妾不少，也是难逃活罪。洗衣院里的汉人女子是怎般吃苦，你完颜氏皇族女子一个都别想跑。恨朕吗？那朕再告诉你个事情。
你完颜族行刑过后，朕会命人将你们尸身首尾分割，一部分烧灰铺路，一部分埋在我皇城道口，日日夜夜遭受千人踩万人踏，叫你族永不轮回超生！
你族做的罪孽也将刻印在石碑之上。朕还会把你完颜吴乞买、粘罕、斡离不、斡本、兀术、完颜希尹，以及完颜阿骨打做成跪下的铜像放在开封府宋国皇宫门口，但凡进宫游玩之人都得朝尔等面上唾痰，叫你六人永载史册！
你女真族中身高过车轮之男子，朕会将他们放进矿山中苦役，听话干活有饭吃，想死的只能挨刀子。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几十年后，你女真族再无男子记得族名，朕会叫你们四个活着，活着看他们死。你们若是想要自杀，朕每天活剐一人再施以炮烙之刑。知道我们汉人的炮烙之刑吗？
朕想着，把一个的皮给剐掉放在火上跳舞，场面一定很精彩。还有天灯之刑，把一人埋在土中割开头皮，浇上灯油点燃烧火，那活活被烧死的滋味定然是无比美妙的。
所以啊，你们最好是别自寻短见，逼朕对你族人下辣手。朕现在心里很舒服，看看你们的眼神，朕更痛快了，真他娘的解气啊。”
在元武陛下的狂笑声中，完颜几人几若崩溃，他们完全没料到这个中原皇帝会如此不守信义，用另一个方法屠戮女真其他族人，手段简直残忍至极，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