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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忙问:“那是什么武官,几品?”
陈押司哈哈大笑道:“武散官罢了,无品阶尉勇。”
尼玛,那就是上头的“意思意思”了,给个甜头而已。张林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好歹有个头衔比没有强吧!
这申报官面文书和字据是准备妥当了,不过想要把这件事完善,还需要让监囚们“自发”地写一些深刻的“褒美感谢信”,以此夸大这件事的好处。
接下来几日,张林便是筹备他和潘金莲的纳妾喜事,因为只是小办,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四处招摇。
他让王婆子保媒,一顶大桥四对灯笼,几匹段子红,让瓶花、翠玲和郓哥儿跟轿。
后晌午时分,就让潘金莲坐上轿子,从内院绕到宅院外,再从西湖乡外转了一大圈,回到外院正门进来。
实际上两家也就隔着一道内院门,绕一大圈纯属脱裤子放屁的举动。
张林好笑地坐在外院正厅里,深衣福巾地等着一身大红艳服的潘金莲被王婆子领进门。
吹吹打打地闹哄一阵,炮仗礼竹炸一阵,便摆酒开宴地请宾客吃喝。
来参加喜宴的人除了张主薄几人和县里的铺子掌柜们,还有就是紫石街上的老邻居,满满当当地摆了十来桌,热闹地喝到夜里才是散场。
潘金莲自然是要在闺房里盖着大红头巾,老老实实坐在床沿边上等着官人来揭盖头,心里头忐忑不安。
张林喝得晕晕乎乎闯进门来,把瓶花支使出去,一身酒味地笑喊道:“总算把,把你唉娶进门了。”说着,一下揭开女人的盖头,随手扔了。
“叔叔还要羞奴奴!”潘金莲满面桃红,一身金银衣裳借着烛火的摇曳,掩映得细嫩小脸儿甚是娇媚。
张林打着酒嗝,搂着女人要倒在床榻上。
潘金莲忙是扶住他,嗔怪道:“怎么醉成这样,还没喝交杯酒呢!”说着,自己去拿杯子摆弄着男人勉强喝了口交杯酒,伺候他宽衣解带。
张林虽然醉酒,但脑袋却不糊涂,只是看东西晕,晃晃悠悠地起身,说想去撒尿,却是站不稳。
潘金莲又扶不动他,只好从床底下拿出尿壶,忙活好一阵才将他大鸟儿掏出来,把男人摆成侧身让他放水。
男人哗哗啦啦地放了好一阵水,潘金莲提着都觉得沉手,鼻头扇扇尿骚味道,开门把夜壶叫瓶花去倒掉,再端醒酒汤和热水来。
等伺候完醒酒汤,简单擦了下身子,张林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只是嘴里嚷着要睡觉。
“叔叔喝得这样醉,还怎么和奴入洞房啊?”潘金莲哪里肯答应,嘴里骚话连篇地哄男人行房,便只是做个欢好样子也好意思意思这新婚之夜。
张林困意正浓,不管不问地让她摆弄。
潘金莲手口并用,半天也只弄得半硬不软,勉强着入了宝瓮,骑在身下自顾自地享受。只是还没美到云霄上,就感觉宝瓮里的某处已是醉软如虾了。
男人酣睡声呼呼大作,委屈得她红了眼眶,没想新婚之夜就这般渡过的。
这一觉从昨晚十来点钟,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刺眼,倒是个暖阳天气。
张林嘴里干渴,肚子又饿,便朝门外喊瓶花伺候。
第45章 拼命三郎()
听到喊声,潘金莲推门而入,嫣笑道:“老爷醒了?”
“嗯,弄点汤茶来,口渴死了。”张林脑袋还有点晕,边起身边问道:“瓶花人呢?”
潘金莲上来服侍他:“奴家叫她在厨下盯着炉子上的醒酒汤呢,待会就好。老爷想吃些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弄点羊肉羹吧。”
潘金莲赶紧出门去安排,一会儿又回来道:“如今宅院里显得冷清,郓哥儿也去跟王掌柜做事了,老爷是不是再买几个丫头和小厮?”
张林想了想,道:“这事儿你看着办吧,如今你是家里大娘子,以后这宅院里的内务事都管起来。”
潘金莲笑嘻嘻地应了,等瓶花端来醒酒汤,伺候男人喝下,替张林穿衣梳头扎璞头。
如今他留了半年的头发,也足够长了。
“衣料作坊的事情你还得管着,今儿就算了,明天再去。”
“嗯,奴家记着呢。”
等羊肉羹端上来,张林边吃边道:“你既然要招些小厮丫头来使唤,那就先把他们的月钱区分开来。贴身的,跑腿的,端茶倒水的,做粗重活的都分个三六九等,弄个条陈给我看。”
“奴家曾在王招宣府里做过,知道怎么办的。”潘金莲点了点头。
张林顺手推开窗户,看着宅院里正在扫地的花婶,感慨道:“现今只是两进两出的宅院就这么多琐事,等这宅院再大些,还是得请个管家来帮衬。”
“请管家的事等老爷您娶了正室再办不迟,这之前,奴家保管把一切打理的紧紧有条。”
张林看着她笑笑,伸手把她水蛇腰揽过来坐腿上,对着樱桃小嘴儿亲了一口,低声道:“就是要让你多辛苦了。”
潘金莲抿着嘴儿嗤嗤地笑:“只要叔叔心里多疼奴家就行了。”
吃过饭,张林精神虽好,但身子还是有些疲倦,暗道自己以后不能再多饮酒。
这时代的酒水度数虽然低,但醉酒的滋味可实在不好受。
如今潘金莲的事情告一段落,总算心里松了口气,以后再也不用每晚偷偷摸摸地溜进内院去苟合了,便是白日宣淫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时光飞快,眨眼间他纳妾潘金莲就过了十余日,天气渐暖。
这一天他傍晚回到宅院上,便有小厮通报,说是高员外请他去狮子楼吃酒。
张林估摸着张主薄等人肯定也在,高员外做东应该是庆贺他纳妾之喜,去了后也果真如此。
狮子楼三楼的包间上房里,高员外置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上来就端酒赔罪三杯,然后就对张林道:“二郎纳妾,唉,可惜高某远在清河县里琐事缠身,抱歉抱歉啊。”
张林哪里怪罪,笑道:“员外客气了,您侄儿大婚,小弟也没去庆贺呢。”
陈押司打哈哈道:“便是员外请我们去,也是不去的,否则那吴千户的脸面往哪里放?”
吴千户是吴月娘的老爹,吴月娘的丈夫是西门庆,而西门庆的家产被阳谷县这些官吏都给扒光了,心里要说没有火是不可能的。好在吴月娘有他这个做老爹的在,不然私房钱都难以保住。
张主薄这些阳谷县官吏要真去庆贺,不下于在人家脸上打巴掌,高员外也是因为这个缘由才没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席间,张林跟廖县尉问道:“小弟这宅子里现在人丁多了,一些鸡鸣狗盗之辈也盯着宅院偷些菜米油盐的。所以,哥哥们有没有人手,匀两个给小弟,也好看家护院。”
廖县尉哈哈地道:“这事你问我作甚,难不成还想招几个衙役使唤?”
“怎么,不行?”
陈押司摇头说道:“二郎别小看了咱县里的衙役,那都是一代传一代的饭碗,哪个肯愿意丢掉?即便你多给月钱,也难劝得了他们。”
张主薄道:“二郎可以去县外招些闲汉,那些人里有的是一身力气。”
张林连忙拒绝:“小弟是想防贼,可不是招贼进门,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高员外忽然道:“二郎若是真想要,高某有一个汉子给你用。那厮会些拳脚功夫,只是脾气性子有些直,专爱多管闲事。”
“性子直点没关系,人品如何?”
“那厮是高某侄儿在恩州结交的朋友,落魄了便来投奔,狗皮膏药一样,也不好撵他。人品如何,倒是不知,只是那厮自称什么江湖上的‘拼命三郎’,模样看着就凶。”
拼命三郎?
张林心里一惊,面上镇定自若,拉住高员外袖子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石秀!”
我的乖乖,捡到宝了!
张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唉,反正一时半会找不到中意的,不若先用着吧,员外肯放人?”
高员外忙摆手说客气:“什么放不放的,二郎肯要他,那就是帮了高某的忙。只是他人还在清河县,我回头叫人唤他过来。”
“多谢多谢。”
“客气客气。”
这顿酒倒是没白喝,凭白招到个三十六天罡星之一的拼命三郎,张林本意是想从廖县尉那里把胡彪和魏进要来的,现在也不用了。
回到西湖乡的宅院里,他心里高兴,嘴上哼着小调,对石秀的到来颇为期待。只是石秀被他招纳了,那“病关索”杨雄怎么办?
潘金莲端水给他洗脚,见他一脸得意,好奇问道:“老爷遇到什么好事,这般开心?”
“啊,酒桌上的玩笑话罢了。对了,咱这宅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这几天招个会点拳脚功夫的人来看家护院,你着人把外院东西偏房收拾收拾。”
“还用老爷提醒,奴家早就让翠玲和花婶拾掇好了。”
张林笑道:“有你当这后院的家,我也放心。”
潘金莲抿嘴一笑,给他用力搓洗脚丫子,貌似随意地道:“现在奴家还能管这些,等将来老爷有了正室夫人,奴家就轻松了。”
张林知道自己不是个正经人,将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漂亮女子呢,嘴上当然不敢打包票。
听潘金莲这么说,知道她是在拿话提醒自己。只不过以潘金莲的背景出身,给大户当过丫鬟,还是亡夫寡妇,能做他妾氏里的大娘子就算命不错了。
洗完脚上床,两人穿着自家生产的睡衣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一阵。潘金莲见他没什么欲望,大鸟儿也不亢奋,也就安安分分地抱着他睡觉。
她之所以这么频繁地索取,一是弥补自己多年空虚的寂寞,二个就是想早点怀孕。如果有了一男半女,她将来的生活才会更有保障。
这段时间,张林在这小浪蹄子身上夜夜折腾,宝瓮里不知道被多少次数亿精兵冲杀过。照理说,女人二十六七岁的年轻是生育的最佳时期,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怀孕。
一夜无话。
第46章 招纳石秀()
张林是挺好奇石秀为什么会出现在恩州,也想早点看到这第二个水浒里的“英雄”。
于是第二天去查账的时候,顺道从狮子楼拐了一趟,跟高员外又抱怨家里烧了粮米油盐,让他尽快把石秀叫过来。
高员外本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见张林来催了,当时就让人去了清河县。
阳谷县和清河县不是太远,一百多里地的路程,骑马(歇人不歇马,中途轮换)的话当天去隔天回,若是步行,则需要三四天。
石秀又不是高员外什么重要客人,够不上资格让他备马,来到阳谷县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
高员外立刻叫小厮带他去找张林,只可惜扑了个空。
张林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因为随着自己“报喜鸟布行”的拆分和整合,生意是确确实实上了一个档次。
而且王掌柜做的不错,把阳谷县周围的乡镇代理基本都拿了下来,订单虽然不大,但是源源不断。
他带着还处于“实习期”的陶红云在大布乡、十五园镇、阎楼镇里清账,顺便实地考察下销售情况,以防王掌柜造假。
只是实际情况比他预料的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