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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师傅已经找好了,三五人足够指挥规划了,建筑的重活都由衙役看着带脚镣和手镣铁链的监囚们去干。
工匠师傅的工钱另算。监囚们按人头给二十文一天,管两顿饭,这是要写在后续补充字据上的工钱,是要申报给官面上的正式字据。而实际上,张林给廖县尉开的价码是监囚五十文每天。
其实来说,这点工钱差额算下来也就三四十两银子,对于张林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件事本身不能从小处看。
若是这件事地开了先河,那就是一个典型的成功案例,整个州路有多少罪不至死的监囚?那么放眼整个宋国呢?若是真形成了一套规范的劳动改造官方条陈,那就是具有政治上的意义,对于任何官吏的仕途大有可为。
廖县尉为什么热衷于此,急迫地推动这件事,正是因为他看到了官商合作、劳动改造背后的巨大政治利益。张主薄和陈押司急着参合一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张林之所以提出这个概念,是因为他不想步西门庆的老路,得给脑袋后面多添几圈光环。万一将来真因为利益得罪了阳谷县的这批老官吏,自己也好有个退路。
现在看不出来,大家和和气气地官商勾结在一起发家致富,等到将来买卖做大了,张林的产业链模式形成规模,那银子就会像流水一样汇聚而来,谁都要眼红。
坪村在动工的几天后,潘金莲为亡夫武大郎守孝期满,烧灵的日子终于到来。
第41章 管理人才()
回到外院内室,瓶花丫头见老爷回来,要起床服侍。张林困得不行,搂着丫头补了个回笼觉,直到日上三竿才是被人叫醒。
想起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他不禁叹声叹气地起床收拾,吃了早饭便坐马车去视察坪村的施工情况。见没什么状况,又去县城里的面食铺坐了会儿。
面食铺如今有陶红云陶小娘子和王婆子打理,倒也不需要他多费心。接着他又转到布铺,去检查女红针线师傅的做工情况。
如今新招的加上原有的两名,一共是十名女红针线师傅,这些妇人都是阳谷县里出名的好针线,能独立完成一套衣裳的全部制作过程。给大布乡姚掌柜和邱老头的第一批订单,就是由她们带头做。
张林本来打算在这十个妇人中挑一个能干的当领头,却蓦然想到整日无所事事的潘金莲,决定晚上回去就跟她谈谈出来做事。
他忙得成天在外跑,若让这小浪蹄子闲的慌,保不准给他玩个头上绿草两米高呢。
王掌柜凑上来,小心问道:“老爷可还满意她们的工活?”
“都不错。”张林顿了顿,笑道:“等第一批订单做完,便让她们带徒弟吧,一个人管两个,分十个小组。还有,这做衣裳的工序要分开,每个组或者几个组负责一道工序,这样做流水线生产。回头你写个章程给我看看。”
“是,是,小人回头就去写。”
“对了,城东那边你谈的如何了?”
王掌柜得意地道:“小人不辱使命,刚谈好了两家。一家要七十套睡衫,一家要三十件绸袍,等这批订单做完,再看具体情况。”
张林提醒他道:“回头我调个人来管这些女红师傅,你这边就放开手,全力去做周围乡镇的销售渠道代理商。先把周围乡镇谈下来,再去别的县镇里铺路。记住一点,谈客人比较容易,但留住客人难,你得多花些心思在上面。”
“二爷说的是,小人知道的。”
张林拍拍他肉嘟嘟的肩膀,笑道:“你好好做事,我保证亏待不了,你若真有能耐闯出去,将来这布铺给你一成份子也不在话下。”
“二爷抬举小人,小人敢不拼命?”
张林笑着打发了他,又叫来染坊的孙领头:“孙掌柜,这几天劳你辛苦点,多去坪村那边盯着。对了,你估计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染工伙计们住的地方可以先将就,但要把染坊架子搭起来,还需要十来天。”
张林摇头道:“王掌柜这边你也看到了,顺利的很,订单一批接一批地下来。若是你染坊这边跟不上后续计划,那咱们只能从别的布铺里买染布,这中间少了多少利润你最清楚不过。可要努力了!”
孙掌柜不服地道:“小人就夸下海口,十五天内,保证二爷能看到坪村里的新染坊,跟得上后续的染布生产。若是不能,小人不劳二爷发话,自己就卷铺盖滚蛋。”
“哎,孙掌柜不用如此,我心里是信你的。只是要注意一点,不能为了赶工期而耽搁了染布的质量。你这里若出了问题,那损失的可就不是银子的事了。”
“小人明白!”
“若你做的好,我会考虑在将来这布铺的染坊里给你一成份子。”
孙掌柜受宠若惊,连忙抱拳行礼:“多谢二爷抬举小人。”
这都是后世的公司老板们用来面试员工时的忽悠圈套话,跟一百个员工说,最后也许一个都拿不到那份子钱。
搞定布铺的事情,张林把自己关在内厅里,将这段时间以来的开销支出笼统算了一下。
目前固定资产按照市价来算的话,布铺少说一千五百两,面食铺约莫四百两,西湖乡两进两出的宅院值得一百五十两,总共二千两上下。
而他自己手里的存款现金流,加上潘金莲手里的一百多两,已经达到了七百多两,足够下一阶段的扩充计划。
面食铺由干婆子和陶小娘子打理负责。布铺要拆分成三个独立部门,孙掌柜负责染坊,王掌柜和自己负责对外销售,再把潘金莲安排来负责女红针线的管理。
其实说来,管理方面的人才还是缺的。
解决管理人才的问题,一是招贤纳才,只是新人要经过一段漫长的适应期才能胜任他的新商业模式。第二个,就是去吞并小商铺,既能扩大销售门面和地盘,又能把原先的商铺掌柜给纳入麾下做事。
相比而言,第二个办法是最适合张林目前的情况,只是他手上存款不多,暂时还不能发力。
中午在布铺里将就了一顿,睡了小会儿他就返回西湖乡宅院。现在郓哥儿已经成了他新招远的门童了,偶尔当当跑腿传话的小厮,倒是有些浪费。
宅院里除了郓哥儿和瓶花、翠玲两丫头,还有一个从坪村里招来的四十来岁的花姓大娘,加上张林自己和潘金莲也不过六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他如今也是个有身价的老爷了,心里想着得物色个得力可靠的管家,来帮他打理逐渐兴盛的宅院家业,自己一个人委实顾不过来。
“老爷回来啦。”瓶花殷勤地上来,替他拂掸衣袍上的灰尘。
“嗯,家里可有什么事?”
“没事的,都在各忙各的,只是潘娘子说您回来了就过去一趟。”如今潘金莲替亡夫武大郎烧灵已过,算是个自由人了,瓶花当然要改称呼。等潘金莲当上妾,就得再换成张家大娘子的叫法。
俗话说,初嫁从亲,再嫁由身。潘金莲如今是想嫁谁就嫁谁,可没人能管着她。
听了瓶花的话,张林心想那小浪蹄子叫他过去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滚在一团肉战。他昨晚加上早上弄了四次,此刻还有些疲倦呢。
他望望天色,摇头道:“这都要天黑了,你去请潘娘子来这边用饭吧,叫花婶今儿做羊肉羹,再用碳火烤些羊腰子来吃。”
“是,老爷。”瓶花领命去了。
张林在内室里脱掉裘皮肩领的长袍,换了件窄身绸袍,还没穿上呢,就听见扇门被推开的声响。回头一看,潘金莲正巧笑嫣然地望着他呢。
他不悦地道:“没个规矩,下次进来不敲门我得撵你出去了。”
“二郎就会欺负奴奴,奴奴下次一定记得敲门。”潘金莲委屈地紧着小嘴,随即恬笑着上来帮他穿上绸袍,系上腰带,挂上玉坠。
门关上后,两个坐在桌凳上还没聊两句呢,就腻乎在了一起。
第42章 公司模式()
张林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潘金莲坐在他大腿上,搂着男人脖子将脸贴在胸膛处轻轻地用额头厮磨。
“如今你整日闲在家里也是无聊,不如出去在布铺里做事,我那新招了十个女红师傅,没一个手艺能比得过你的。你要是愿意,就去管着她们做事,也好替我分担些辛苦。”
潘金莲听了,抬起小脸柔情蜜意地道:“奴奴心里舍不得二郎辛苦,也想替你分忧呢,只是怕做不好。”
“那有什么做不好的?你只需盯着她们做工,别让她们偷懒,再抽检做出来的衣服质量怎么样就行。动动嘴皮子,偶尔伸下手的事情,有何难的?”
潘金莲的朱唇扬起,亲亲他下巴:“那奴奴就听二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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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立时夹紧了双腿,眼波如水地呻吟一声,口鼻里直喘粗气。
只是女人毕竟还没过门,不好明目张胆地败坏风俗,张林撩拨了她一阵,就答应晚上去她房里睡的要求。
晚饭吃羊肉羹和羊腰子,又喝了从生药铺里买的滋补药酒,张林小腹烧着火,精神抖擞地把潘金莲丢的死去活来,美到上天,嘴里叔叔、官人、二爷、老爷、二郎好人儿地疯喊个不停,嗓子都叫哑了。
骤雨初歇,缓了一阵,潘金莲八爪鱼似的缠在男人身上,娇滴滴地问道:“二郎什么时候娶奴家过门?”
张林想了想才道:“明天我去问问王干娘,看哪天是黄道吉日。”
“如今是二月十三,奴奴问过人了,三月初三、初四是祭神祈福的日子,三月初十就是婚娶的黄道吉日。”
“这么快?!”
潘金莲小嘴揪起来,弱弱地道:“奴家每日里守着空房,不能尽心服侍二郎,就怕被人说三道四地讲闲话。二郎你不想早点娶了奴奴么?”
“当然想。只是我原先听到狮子楼高员外去了清河县,帮他侄儿娶了吴月娘,我想着等他们先把喜事儿办了,咱们俩个再办的。”
潘金莲急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万一他们谈不成呢?”
张林拍拍她的雪臀,示意她别慌,笑道:“三月着实太急了点,至少四月吧,不然白叫人说闲话。等到四月,我就挑个好时候把你娶进门。王干娘这个媒人都是现成的,办起来也快。”
“二郎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可不许说笑消遣奴奴。”
“我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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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风几度。
第二天大早,张林依旧是趁着天色将亮未亮,就回到外院家里补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吃饭。
吃过饭,他就带着潘金莲去了县城里的布铺,让她下午就在布铺里熟悉以后的工作环境,跟十位女红师傅认识认识。
安排妥了潘金莲,他正好借着胚布进货的机会去大布乡里看一下姚掌柜和邱老头的代理销售情况。
从两家的售卖情况来看,这年代在小地方能消费得起价值四五两银子绸袍的客人还是少的,
倒是粗布衫裤和鞋、璞头、睡衣套装等等卖的不错。
张林接了布鞋和璞头,粗布衫裤的新订单,回来路上寻思着自己在小县城周围乡镇推广中高档的衣袍确实不是明智之举,打算下一阶段主打普通民众穿得起的中低档服装。
另外,面食铺的生意一直是半红不火,每日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