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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越战越勇,又过了一刻钟才闷吼着在女人身体里一泄如注,二人抵死缠绵在云巅上,恨不得融化成一滩泥水。
“呼,还是三娘最好。”
“呸,哪里好了,不知你心里想着谁呢!”
张林凑过嘴去,嬉笑道:“天地良心啊三娘,夫君这般用功你还不满意,要不再来一回?”
扈三娘这才怂了吧唧地小声道:“夫君,今儿歇歇嘛。要不你去她们房里?”
“怎还赶我走了?今晚儿我就属于三娘你的人。”
扈三娘芳心酥醉地道:“夫君真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好迪真好。”
“什么?”
“没什么对了,林冲怎样了?”
扈三娘想了想道:“贞娘在照料着呢,我去看过他几回,那人每日里咳血,怕是命不久矣。”
张林沉思一阵,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一声。
跟着宋江混的梁山好汉们终究难有几个好下场,不是死就是落寞一生,张林如今麾下也有不少梁山人,算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前番虎威军和神机营破了朝廷大军,那卢俊义率领的马步军也折损众多,抓了一些头领羁押着,燕青的一只眼被开花弹的碎片蹦瞎了,难逃命运之灾。
有吴用和鲁达等人求情,张林自然不会把这批梁山人杀了,喽啰战俘们编入新军里训练,但头领们则正在押回的路上,还未决定如何处置。
与梁山头领战俘们一道押送回来的人中,也有不少朝廷禁军将领,童贯虽然没抓到,却抓到了个被炮弹碎片伤了肩膀的刘延庆。
刘延庆此人算得一员虎将,西北军出身,口碑不错,能不能用还要看他态度如何。
“夫君在想什么?”女人声音在耳边萦绕。
“哦,没什么,一些小事。”张林回过神,嬉皮笑脸道:“好三娘,再与我快活一回呗。”
扈三娘忙把两腿夹紧,按住男人伸下去想掰开腿的手,哀求道:“夫君罢了吧,留些力气明晚儿使她们身上去,奴家真真受不住了。”
“”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张林最终还是网开一面,放了不堪鞭笞的夫人一马。
女人们来了,生活更滋润了。
张林秉着雨露均沾的公平原则,按照规矩挨个儿或是三俩成双地临幸众女,两三个晚上就交了一轮公粮,身心别提多舒坦了。
交完了公粮,至于私粮如何交法,那就看张某人的心情了。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看我看一眼,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琴箫合奏,轻喉歌声绕梁不绝,唐玉仙唱地动情而投入,张林悠闲地倚躺在羊毯上,轻声附和,手指打着节拍。
让古人唱后世的一些经典歌曲,为此还特意成立了男女乐队,专门负责替张林谱曲演唱,成了张林消遣闲暇最大的乐趣。
不但如此,张林还着人去找一些闽南语和后世粤语的乐师,闽南语是唐朝官话,不难找。粤语所在是鸟不拉屎的岭南一带,也在前些天里找了几人来,正在培训。
可惜的是,唐玉仙的声音没有凤飞飞那般沉韵,而是透着一股幽怨感怀,缺了那么一种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麦克风音效加成的缘故。
张林在福建路视察作坊的时候,有时候路过勾栏酒楼,听过有女子在唱他发明的很多后世歌曲,常常情不自禁地会心一笑。
谁说宋时女子就一定喜欢唱用诗词作成的歌了,后世一些经典也受欢迎的好不好!
“爷,姐姐唱的真好。”唐楠儿满心佩服,她的声线比较娇腻,适合唱酸酸甜甜就是我的口水歌,可不适合追梦人这种。
“那是,也不看看谁教的。”张某人厚颜无耻地追捧自己。
唐玉仙轻轻抿唇一笑,不作回应,只用美目柔柔媚媚地看着老爷。
张林这边乐得逍遥,另一头则是狼狈不堪,惶惶度日。
自童贯大败而归,先是率领残军八千余人逃到广德军州,还未消停两天,杭州城里的虎威军再次向西北方出击,将他们撵鸭子似的赶到了接近淮南东路的江宁府。
此番大败,军心涣散,损兵折将四五万人,让得童贯一时间急白了头发。
他采纳了幕僚谋士欺上瞒下的策略,一封奏章回报开封府,说是大败方腊叛军,日前整军备武,询问天子是否诏安攻占了福建路的虎威叛军。
天子随即宣了圣招,送大批酒水肉食和钱财犒劳前线将士,又让先前诏安了梁山宋江的殿前太尉宿元景前往两浙路下福建路,去诏安虎威叛军。
第314章 闻歌寻欢()
宿元景还是老套路,带了御酒、金银牌面、缎匹表里之物,打起御赐金字黄旗,不急不慢地赶往淮南东路。待七月底到了两浙路的江宁府时,才私下里从童贯嘴中得知了事情真相。
宿元景一向与童贯交好,闻言也不禁叫苦道:“此番害苦我也。”
童贯皮笑肉不笑地道:“圣上又不知晓,再说我大败方腊叛军乃是事实,宋江都肯受招,那张临焉能不受?”
宿元景可不是傻子,抱怨道:“两者情况不同,岂能混为一谈?”
童贯板起脸,沉声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与其在这里耽搁,倒不如去试一试诏安张临。成与不成,也好对圣上有个交代。”
二人虽同是太尉,但童贯可比宿元景更受圣恩,手上兵权在握,尤其是西北军中众多将领大多都受过童贯的恩惠。
他极力拾掇宿元景去诏安,一是试探之意,二个就是想赎回他心腹干将刘延庆,毕竟这事儿还没捅到金銮殿上去就有挽回的机会。
宿元景无奈继续南下的时候,远在泉州的张林却是游手好闲了起来,整日里东逛西逛好不惬意。
这一日,他身着随服逛街,忽然路过一处攒花楼的勾栏酒楼,听到里面有女子在唱王菲版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便忍不住进去玩耍。
刘忠和另一个叫罗武的汉子也是身着缩身武服,打扮成伴当武夫模样护在主公身旁。除了他俩之外,张林身边百米之内至少藏着四五十个护卫。
看见装束不赖的三个青年进门,老妈妈眼前一亮,扯开嗓子迎上去道:“呦,三位大爷可面生的很呐,头一次来咱们攒花楼吧?”
张林笑道:“花楼里的人都有过目不忘本事,老妈妈厉害的很,一眼就认出来了啊。怎么称呼啊?”
“贱身姓王,大爷里面请,里面请!可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张林坏笑着反问道:“你这有什么样的姑娘啊?”
王妈妈斜笑一眼,风情万种地在他身上捶一拳,道:“大爷这话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的小的,咱们攒花楼里应有尽有,没有也想办法给大爷您找来呀。”
“是么,我喜欢雏儿,你这也有?”
王妈妈脸色一变,语带尴尬地道:“大爷莫不是来消遣贱身的,这张大王明令不许未满十四岁女子破身,我哪里敢哦?”
“呵呵,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张林朝旁使个眼色。
刘忠立刻上前一步,从怀里摸出一个二十两重的金铤,肃声道:“开个上房,把你们阁子里最好的姑娘叫来,好酒好菜只管捡着上,我家主人喜欢安静的地儿。”
“是,是,是,贵客请,楼上请。”老妈妈眼里直冒金光,忙不迭地接过金子,扭头叫道:“二子,把芸儿姑娘叫去天字阁,窖里陈年女儿红开一坛。”
“哎”
张林在老妈妈引路下上楼,好奇地打量着这装饰档次还算不错的攒花楼,讲实话,妓院这种地方他算上这回也就来过四次。
见这三人好奇模样,老妈妈怎么看不出来他们是生客,而且还是腰缠万贯的肥客,可劲儿地满脸堆笑,说着些不着调的好话,挨个介绍楼里有名的姑娘。
“刚才唱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姑娘也叫来。”
“哎呦,大爷这是难为贱身了,冰花姑娘正在应客呢。而且她只座唱,卖艺不卖身,大爷若是喜欢,稍等半个时辰我再把她叫来陪您。”
刘忠喝道:“放肆,我家主人要听她座唱,乃是她的福气,还不速速叫她来,莫扫了主人兴致。”
王妈妈脸色不好看,很是为难地对着张林干笑一声,却只是欠身施礼地歉意道:“还请大爷您多担待,芸儿可是咱楼里头牌,您不妨听她唱一曲。”
“哎!”张林摆摆手:“买卖事嘛,哪有强人所难的,我这个手下无礼,王妈妈莫放在心上。”
“不敢不敢”王妈妈讪笑着,听到脚步和敲门声,随即开门把外面由丫鬟搀扶着的身穿素白色纱衣的女子引进门,先上了几样开胃小菜和果品拼盘,随后交代几句就欠身万福地离开了。
张林对刘忠二人道:“来这里就是放松的,你们也自去寻乐子,别惹是生非。”
“属下还是替主人守门的好,但有事情,唤一声就行。”刘忠摸摸鼻子尴尬笑一声,随即拉着犹豫不决的罗武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这个叫芸儿的花牌姑娘和她贴身丫鬟,丫鬟默默而熟练地烫杯倒酒,随后欠身施礼,退到了偏房去。
张林目光在芸儿身上打量一番,这女子身高约莫一米六五左右,年岁二十上下,皮肤白皙微润透红,云鬓上金簪玉珠,还斜插着一朵指甲盖大小的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眸如秋水,鼻如悬胆,唇旁点着一颗美人痣,添增几分媚态。
芸儿同时也在打量着这位出手大方的面生贵客,见对方长得倒是玉树临风,又不失神气英武,只是目光有些肆无忌惮,不由轻笑道:“爷这般盯着奴家看,倒不怕吓坏人呢。”
张林摸摸胡须硬茬的下巴,笑道:“我长得有这般吓人吗?”
“老爷眼神吓人。”芸儿见他动作无邪,不禁打趣道:“老爷怕是很少来花楼里玩吧?”
“你倒看得准,算这回是第四次,福建路里来花楼还是第一次。”
“呀,那可是奴家的运气。”芸儿端起酒杯,柔声道:“奴家也很少见到老爷这般男子呢,且吃几杯水酒,待会儿奴家给您唱一曲。”
“我这人和女人喝酒,很少自己动手。”张林邪笑望着她:“芸儿姑娘可有办法治我这毛病?”
芸儿无奈,只得起身坐到他身边挨着,柔夷端起酒杯送到他嘴边,装着羞恼地嗔道:“奴家可不会治病,就贯着爷吃酒不动杯,让您一辈子改不掉算了。”
“哈哈。”张林顺她手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右臂猿伸,揽住女子柳腰,掌心压在她肋下小腹处,只觉得入手温热而滑腻。
“爷好坏呀。”
芸儿姑娘一边卖弄风情,一边儿不着痕迹地扭动腰臀,尽量躲着身体让对方少吃些豆腐。
第315章 刺青()
二人你推我躲地耍了一阵,吃了五六杯水酒。
张林抓着她柔夷忽而眼前一亮,揭开她袖口轻纱道:“你这纹身的花儿不错。”
只见雪腻肌肤上一朵白花如开在云里雾里,缥缈神髓,细细青色经络如花朵枝身上的绿径,如刚出水,娇艳如滴,活灵活现的。
芸儿姑娘轻声问道:“老爷身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