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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髦点的话说,这便是大胸怀,真正的家国天下。
在追求汉人文明称霸世界的路上,登上九五之尊,做皇称帝不过是一个更方便他施展抱负的捷径,或者说是手段。谁挡在他的道前,那便是挡着汉家复兴,那便是跟亿万汉人有仇。
对付这种人或者势力,张林绝对不会手软,更不会心虚内疚。有一杀一,佛挡杀佛,神当灭神。
然而,抱负归抱负,张林终究是个食人间五谷杂粮、有点睚眦必报,经常管不住下半身的贱人,随着春暖花开的季节到来,身体里滋养了一个冬天的生理欲望又蠢蠢欲动了。
唐楠儿初跟他时,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待得**作了十九岁的少妇,如今更是升级当了母亲,身体愈发的成熟,一颦一笑都带着精灵而娇媚的诱惑。
比起三年前的花儿受不住风雨摧残,如今的她已是熟谙闺房乐趣了。
愈是如此,惹得老爷愈发兴致盎然。
“你方才叫我什么?”
“爷。”
“不是,上上一句。”
“皇上”
张林嘿嘿笑:“你叫我皇上,那你自称什么?”
唐楠儿双臂下垫着软枕,腰身拱起如月儿桥,咬着银牙贝齿回头媚媚道:“那皇上说奴奴该叫什么?臣妾吗?”
“你教她的?”张林望向旁边轻轻喘息着的身段窈窕的女人。
唐玉仙紧张地道:“爷,可不是奴家教的,这丫头也不知从何处自个儿听来的。”
“爷,不关姐姐的事,是奴奴以前在教坊司里听别人说的。你来不来呀”
“哎呦喂,胆敢挑衅爷!”
这小妮子现在在床上的骚话浪词一套一套,也不知跟谁学的,偏偏还非常管用,添了不少乐趣。
今儿的雨露依旧是赏给了唐玉仙,唐楠儿已是育有一女,还是头胎,地位稳如泰山,当然得照顾着她的恩人姐姐了。
唐玉仙摸摸小腹,只希望自己的肚子能争争气。
张林长吁一声,翻了个身,把旁边的一脸满足的楠儿也给搂过来。
人生如此,何其爽哉!
“皇不皇帝的话,私下里说说就罢了,可不许到外面说去。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很多事不是不是我一人可以做主,太多人的性命身家都关系在爷的身上。可记住了?”
“嗯,奴奴知道了。”唐楠儿好奇地低声问道:“爷,以后你会不会跟说书上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
“有你们几个陪我过一辈子,爷就知足了。”张林笑道:“再说女人多了,我也应付不来,精血耗太多可是会短命的,你看宋朝皇帝,基本都是短命鬼。”
唐楠儿嗤嗤笑:“爷这般厉害,再多几个也不打紧。将来当了皇帝,别人要给你纳妃,还能不要不成?不然,外头百姓会说我们不懂规矩的。”
“甚破规矩,爷又哪里厉害了?”
“这里最厉害。”唐楠儿狡黠一笑,伸手摸了一把,惹得唐玉仙娇嗔一声,伸手拍她。
“别闹了,睡觉吧。”
尽兴了两次,睡得贼舒坦,早上张林被尿憋醒的时候,唐玉仙和唐楠儿还睡得正香。
前者侧躺偎依着,把一条嫩生生大白腿横在他肚皮上,右臂环绕他右肩。后者少女则颠倒着身体趴着,像是在捧他脚丫子啃似的。
张林哭笑不得,尿急难受,起床的动作虽然轻,但还是把唐玉仙惊醒了,缓缓睁开惺忪睡眼。
“嘘,你继续睡,我上个茅房。”
“奴睡够了呢。”玉仙也轻轻起身,下床先帮男人穿上睡袍,而后自己也穿上,引着老爷去偏房嘘嘘。
女人习惯性地拿着张林的家伙事,等男人小解完后轻轻抖几下,将炉子上的热汤倒入盆中兑水弄成温水,浸湿布巾攥干,温柔而仔细地擦拭干净。
张林被女人这般无微不至地伺候已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扈三娘,其他妾氏都是有学有样,有时他也会自己动手,但大多数过夜后都得如此被动伺候。
倒掉擦拭身体的水,换个盆,唐玉仙一边泡盐水让老爷漱口,一边不急不慢地替他盘发,吩咐门外丫鬟通知厨下做早膳。
伺候完男人,她才自己得空儿去了另一间偏房中擦拭漱口洗脸,待得收拾一番,淡妆利落地出来再回男人跟前听差。
唇不抹而红,脸若银盘,鼻如悬胆,青丝垂腰,身材高挑,三十岁的唐玉仙比初见她时多了一分别样美韵。女人在不同的环境中,不一样的心境中,展现出来的美是不同的,如春夏秋冬一般变换。
“让楠儿继续睡吧,玉仙姐陪我用早膳。”
唐玉仙应了一声,伸手把男人脖颈上的一些乱发理到脑后,问道:“今儿爷起这般早,是要出去吗?”
“去船坊,晚上可能迟些回来,你叫金莲她俩留个门。”
“嗯,奴家记得了。”
少时,厨下丫头端来一份简单的早膳,羊肉包子、酱菜、米粥、油炸饼片,以及四个水煮鸡蛋。
张林其实对食物还是很挑剔的,从不在吃的喝的上面委屈自己,不过早餐还是偏爱后世的模式,能让他吃出一种别样味道。
他这般凭自己喜好吃早餐,传到了外面去,居然让好多人对他暗地里称赞有加,这却又是无心之举了。
第289章 梁山解体()
泉州乃是北宋朝廷造船业最为兴盛之地,被张林把官印船坊里的工匠人才掳劫一空后,转移到夷州岛上,海船改建工作在流民劳动力不断增多的情况下,进展飞速。
虽然是改建的海船,装上火炮之后也足以对付朝廷的沿海战船了。不过张林懂得蚁多咬死象的道理,除了要求改建火炮战船之外,他还要求船坊改建普通的弓弩战船。
以弓弩战船为外侧掩护船只,以火炮战船为核心战力,前者就是后者的带刀护卫,必要时候是用来充当炮灰角色的。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明着说。
十艘普通战船的改建工作,正月时候就已经完成了,但火炮战船依旧在进展中,怎么也得等到下半年才能勉强改好五艘。
组建炮营,很大原因就是为了让火炮上船,从正月时的那次试炮后,神机营就专门抽调一批人配合船坊进行训练,加紧把海上开炮射击摸索出一套经验来。
神机营的个个少年都价值千金,精通火炮和火枪射击,读书识字算术数,还懂一些浅显的化学、物理、海文地理天象知识。
张林砸了大把的钱投入进去,让神机营未战先训,用钱来换取将来在战场上的胜利,换取儿郎们的性命。这批人若能在战争中成长起来,将来可是他组建新帝国海军和陆军的班底,花个几十万贯钱算啥。
一艘海船扬起风帆,在不算太大的海浪中缓缓离开码头三四百米处,随后船头调转以与海岸线水平方向航行。同时面对海岸线的船体一侧,如窗户般被拉开三个窗口,伸出三门黑黝黝在阳光下特别显眼的炮口。
轰隆声中,四门火炮依次轮流地射击,炮弹以肉眼可见的轨迹在火光喷腾间砸向海岸上的目标掩体。但有被炮弹击中的掩体顷刻间四分五裂,木屑碎石飞溅开来,升腾起大片泥沙和烟尘。
“主公,这艘五千料改装海船已能勉强作战了,载八门四寸三分口径火炮,满载战士八十五人,其中包含两名厨子,一名随军大夫,八名控帆手,十六个填弹手,十个测距手,八个清膛手,十六名炮手,一个帆杆测距手和三名应急员,二十个盾枪弓弩兵。八门炮在陆地上的模拟船体上测试过,只能同时开两门,超过五门一齐开火,则船体受不住会出现散架脱榫现迹象。”
听着介绍,张林点点头,问道:“载弹量多少?”
“净重九斤五两的实心铁弹七百枚,净重六斤八两的开花弹三百枚,4。3型火药包一千二百数,都是用木桶密封装置的。”
“这般算,每门炮能打一百二十发,也不算少了。”张林悠悠长吁一声,感慨道:“还是船太小了。”
贵武笑道:“主公,我听周主管说,五千料的海船在宋国已算最大的了。咱们虽然只有五艘,但只要都装上火炮,当可制霸沿海。”
张林呵呵一笑,侧脸看向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道:“如果给你个选择的机会,你是愿意在陆地上打仗,还是去海上?”
“主公,属下想去指挥海战,我喜欢听炮声轰隆的声音!”
“呵呵,好,将来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眼下,你得加紧训练出在陆地上和海上都能够使用火炮的能手,我舍得炮弹给你们训,乃是想让你们将来有机会立大功,能在战斗中留住性命。”
“是,属下明白。”
远处的海面上,左侧船体的四门炮打了十轮之后,开始继续航行,少时调转船头以右侧船体的四门火炮展开射击训练。实心弹和开花弹轮番展现在张林眼前,命中率达到了十之三四,已经难能可贵了。
“尽快总结出海上火炮提升命中率的射击规律,我给你个建议,可以把炮口往上抬一些,尽量以抛物线形式命中目标,减少风浪对炮弹产生的影响力。你们训练过迫击炮,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贵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张林点到即止,再说下去他肚子里也没货了。他这个后世穿越人,很多常识只是从影视剧里、课本上、中看来的,能记得就算不错了,哪里能懂得其中的科学道理。
眼前的这艘五千料海船战舰,在他眼中,也就相当于后世的炮艇级别,船体长十三丈五尺、宽四丈六尺,不含桅杆为二丈八尺高。原先改建前不加炮楼的时候才一丈六尺高,加固龙骨之后才敢加了炮楼,弄成内河船只的楼船外型。
他记得鸦片战争时期,英国派来攻打清朝的战舰能装一百多门炮,那至少是接近两万料的大战舰。而明朝时期郑和七下西洋时的海船就已达到了万料多,所以张林很有信心在十年之内造出万料级别的海船战舰。
甚至,他还想在研究出蒸汽机后,开造真正的海洋霸主铁甲舰。不过蒸汽机研究成功之前,造出铁甲舰的作用也不大,总不能用人力风帆驱动吧!
这段时间的火炮研发,在坩埚炼钢法出炉后,火炮的制作至少赶上了元明两代的水平。张林为了防止宋辽金国仿制,无有打算继续把更先进的火炮技术批量生产,现下的就足够用了。
待得他权掌天下后,再批量制作不迟。
时光飞速,二月过了大半,临近月末。运送铁矿和硝石的海船从明州起航,带回来了一封北地密信。
“辛苦了。”张林看着有些枯瘦的郑天寿,笑道:“此番做的不错,虽未尽善尽美,却也足配得上二等军功了。”
“谢主公厚赏。”
“这是你应得的。”张林请他入座,又问道:“事情如何经过,说与我听听。”
“是。”郑天寿稍许沉思,组织了下思路后缓声道:“属下是去岁十二月中旬到的京东东路,先去登州跟孔营长碰头,随后去往梁山水泊。吴用军师看了主公的信后,当时并未作出回复,只在第三天唤小人去和梁山的鲁达等人私下见面。属下礼劝一番,适逢朝廷诏安诏书下到梁山,众多贼头领明面反对,暗里不合。只那宋江放走高俅,让得豹子头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