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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将丝纱衣裳的胸襟揭开,露出里面淡青色的肚兜,再是揭开少许露出大半个球体,雪腻之上却是青紫交加,隐有暗红色的鞭痕。
变态啊!
张林忽然想起曾在堂姐张巧云的脖颈上也看过类似伤痕,如今想来,不禁恍然大悟,一股忿火从脚底直窜脑门,几欲想砍人。
“阉人,敢如此作践于我张家!”
苏巧巧被他炸雷般的喝声吓得一哆嗦,颤声道:“便是你张二郎如何了得,也不过是个小小提举,在他眼中,可有可无。你堂姐被他玩弄羞辱,把你也累了进去,那便是拿住把柄,叫你脱不得他身。他常与沈通判颠倒人伦,不是禽兽却胜于禽兽。”
张林菊花一紧,暴怒而起:“那晚上,你可还记得具体事?”
“奴家花药吃的少,记得些。”
“那沈灵可找到我身上了?”
苏巧巧大有深意地瞧着他,弱弱道:“奴家醒着的时候没有,睡着了却是不知。”
第201章 唆使()
看来当夜菊花无恙。
张林松口气,坐回石凳上,沉默少许,又问道:“这等荒唐事,还有谁知道?”
苏巧巧垂脸道:“每次聚酒到兴致时,丫鬟都是撵出院外,知道的也不多。便是当事几人知道。”
“哼,你前番不收年契订金,也不把消息提前报与我知晓,其中心思莫当我不知!”张林对眼前女子哪里还有怜惜之意,厉声道:“此事再作计较,我只问你,还想不想从教坊司里脱籍?”
苏巧巧利用人的心思被揭破,低声道:“奴家自然是想的。”
“那你便听我话,与我办事,事成之后,我便帮你签押。”张林泛着杀意目光,沉声道:“若你敢耍小计谋,我管把你卖去勾栏里任千人万人作践。再把你卖给梁山贼子们享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山军马破袭江州,前番又踏平费县独龙岗的消息天下尽职,与大名府相距不远,苏巧巧顿时花颜失色,屈膝跪下抱着男人大腿哀求。
“二爷,奴家听你吩咐,但求你可怜则个,救奴家脱离苦海。这般日子,奴家过得实在是没个盼头。”
张林心里厌恶,伸手推开她:“口说无凭,我怎知你不会通风报信地出卖我?”
苏巧巧咬咬银牙,忽地伸手解开轻纱,开始脱衣裳。
张林喝道:“作甚!你当我稀罕与你上床?”若是从前,他或许还有些兴致,只是现下,对眼前女子只有恶心感了。
苏巧巧失落地道:“奴家只这一副残花败柳的身子,如何教得二爷信我?”
张林冷笑道:“你想脱籍赎身,官押和银钱必不可少。我谅也没人敢触冒梁中书替你签押,我问你,你藏的地窖有多少钱?”
“三,三”
“嗯?”
苏巧巧顿了顿,才小声道:“算上珠玉字画,总有六七万贯钱。”
尼玛,小富婆啊。
“这些钱,我替你保管着,等事成之后,我再还你。你若是不愿意,此事作罢。”
“二爷想要奴家做什么事?”
“杀人放火。”张林吓她一吓,见女人花容失色,厉声道:“谅你手无缚鸡之力,也没这个本事。问那多作甚?”
苏巧巧咬牙道:“只教奴家脱得苦海,且不用吃官司。便是,便是杀人也可。”
哎呦,看不出来啊。
女人要是自私自利地歹毒起来,丝毫不弱于男人。这苏女半年前还是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今日却变得如此心肠狠辣,真个世事难料。
张林起身道:“白天不方便,我夜里会叫人来你宅院后门等着,你记得把丫鬟都支开。至于你的钱,虽数不少,却也不放在我张临眼里。且做把柄放在我手,事成之后再还你。”
“那,二爷是要吩咐奴家做什么?”
“还没想全,你只需听我吩咐办事,其他的勿要多问,知道的愈多,愈对你没好处。留步吧,不劳相送。”
出了苏园,张林深呼口气,坐上马车后直返东湖宅院。他把吕成等人叫来吩咐一番,才是去内院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想心事。
白玉莲、唐玉仙几女见自家老爷面色凝重心事重重,也不敢打扰他,便是平时甚受宠爱的唐楠儿也不敢凑近乎地去皮闹。
自家老爷有好些天没在女人们房里过夜了,让得她们既是心慌又是无奈,要不是张林对她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还真以为男人喜新厌旧了。
挨到晚间,夜深人静时候。
吕成带人弄了三两马车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才是回返,把车上一箱箱的东西搬运卸下,放在宅院的地窖里。
张林着人清点了下,约合六万多贯钱,那苏巧巧不亏是做过花魁的角伎,富得冒油。
他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这批钱弄回大王乡里安全。于是趁夜出发,亲自带队回返,顺便要拿一些私密的东西。
梁府。
房间中,梁中书右手高高扬起皮鞭,在面前跪趴着的女人的雪腻背上狠抽一记,听得女人痛哼声,他甚感刺激。
“这般打你,可是快活?”
女人扭着臀儿,肌体痛的发抖,嘴里却凄凄媚媚地哀求道:“爷再多打几下,奴奴心里快活的很。”
梁中书小鞭啪啪地再抽几下,浪笑道:“可比你家弟弟玩的快活?”
张巧云银牙紧咬,心里又羞又气又悲,默不作声。待得背臀又挨了鞭子,才叫道:“没有老爷玩的快活。”
梁中书哈哈大笑,皮鞭刷刷地甩打一阵,抽得女人痛哼哀嚎,心里愈发火涨地问:“是那沈灵玩的好,还是你弟弟的好。如实说,休要骗我。”
“沈他不如二郎的好”张巧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只求男人快快打累了安歇。
梁中书把皮鞭扔了,随手从枕边拿起一个四五寸长的角器,对着某处一捅,只听得女人哎呀一声,他满脸狰狞地问:“二郎他真个有六寸长?”
“是”
“好,那你明日再把他唤来吃酒。喂他花药吃,我看你俩个耍。耍的好,我便再抬举他官升一级。”
张巧云沉默不语。
梁中书厉声问:“听见没有?”
“是,奴家听见了。”女人心里恨不得立刻死去。
待得第二日,张巧云犹豫万分,终于是不敢不听老爷的吩咐,叫人去东湖宅院请自家弟弟来府上说话,却是得知他回返莘县去了。
她心里这才松口气,随即又苦恼起来,这般煎熬终究拖不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那晚上的荒唐事,她其实也没记住,当时喝得头昏眼花,又吃了些许花药,哪里分得清谁是谁。只是苏巧巧吃的花药少,事后告诉了她,才让她羞愤交加,难以自处。
她知晓自家男人是何打算,一是好男风,想教自己弟弟做他塌上之欢,又想捉他把柄,干一些见不得人的揽钱勾当。
那沈灵通判与他同是一丘之貉,二人背地里搞坏了不少相貌堂堂的男子,便是张巧云所知的,至少也有三五个不听话的年轻俊男子死无音讯。
一想到自家弟弟的性命,她更是坐立不安。二郎虽是风流不羁,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男子,若是被梁中书毁掉,他张家岂不绝了后?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何能耐呢。
第202章 诱使梁山来讨伐()
这件荒唐事把张林搞得一连多天都阴郁着脸色对人,对于房事更是心里有些抵触,总感觉有些膈应。
不但白玉莲、唐玉仙、唐楠儿不得亲近,回到大王乡后,潘、陶二女也是求欢不得。
张林回返大王乡后,本打算是藏了钱就走,却是又逗留几日,整日里在营地中跟陈良一起操练少年们,要么打拳健身来恢复心情。
五六天一晃而过。
他毕竟是保甲司的提举,虽然有虞侯韩洪打理事宜,但毕竟不能久不现身,还是必须要回去大名府履职的。
恰好临行前一天,他逢着郑天寿从梁山打道而回,便赶紧询问了一番经过。
厅中。
郑天寿道:“小人上了山后,不消老爷的吩咐,那晁盖甚是一副冷脸对人,几番话里有话地要发兵攻打我们,以示威胁。其余头领有的要报祝家庄之仇,也有的要息事宁人,双方罢兵交好。”
“具体哪些说要打,哪些说要和的?”
“晁盖、林冲等人要打,宋江、武松等人要和,至于他们军师吴用,则不知其心思。还有那黑旋风李逵,几次三番私下里找小人比斗,想拿那板斧砍了我。”
“辛苦你了。”张林宽慰道:“那你如何回他的?”
郑天寿嗤笑一声:“小人岂会怕了那莽夫,只不过也没打成,叫宋江拦住了。此番被他们掳去的人是带回来了,不过马匹却没给,宋江私下里说要折成现钱还我,小人说只要马不要钱,他才作罢。”
“好,做得好。”张林一拍桌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郑天寿又道:“至于小人带去的两万贯钱,石秀他们推辞几番后又收下了,签契画押,文书在此,请老爷过目。”
张林接过当初打劫张主薄家后分账定下的镖铺入股分红契书,扫了一眼便放在火烛上一把火烧成灰,问道:“石秀如何了?”
“石三郎在梁山里做步军教头,负责训那些喽啰们。至于郁保四、燕顺等人,添为宋江麾下的头领,走的很近。小人在山上等了三五日,晁盖于马匹一事硬是不给交代,小人只好撂下‘来日计较’的话,打道回府。”
张林微微地点下头,目光看向偏厅窗外的夜空作沉思状,郑天寿也不出声打扰,只在位置上干坐等候。
沉默了好一阵。
张林才道:“梁山贼寇里多是绿林强人,最好面子。这段时间里你四下走走,放出话去,就说梁山贼子夺我马货,我便要绑了那晁盖去朝廷里请赏。同时,你去营地找孔灯教头,多往郓州水泊派人打探消息,梁山但有发兵迹象,需得快马回报。”
郑天寿琢磨道:“梁山此前攻打青州、江州、费县,所获粮草器械、金银珠玉甚多,广纳绿林强人,兵峰正盛。只怕”
张林哼笑道:“水面上的不敢说,但要到了陆地上,他们最多凑出六百马军下山。咱们乡里儿郎们整日操练也不是事,总得拉出去见见阵仗。就算是朝廷禁军来,没有五六千人也休想在我这大王乡讨得便宜。”
“是。”
至于郑天寿如何散播道上消息,那是他的事,张林也懒得过问,绿林里自有办法。若那晁盖能把这口气也给吞下,倒要让得张某人刮目相看了。
能为二十匹马跟人结下怨隙的头领,还能指望他有多宽大的心胸和眼界?
再说梁山自从打下祝家庄吃了一肚子油水后,足够他们消化一阵子,添了十余位头领,所获马匹器械再是扩了七八百喽啰兵,颇有种兵强马壮的气势。
在这种情况下,郑天寿上山说理,绝强要马不要钱反而是激起了晁盖的恶性子。本来屁大点事,他都准备双倍奉还马匹了,却被人上门指着鼻子说不道义,脸上顿感无光。
再者,他张临算个什么东西,小小的保甲司提举而已,焉敢太岁头上动土,在祝家庄里教林冲率领的三百马军吃了个大亏。
林冲是梁山老人,曾帮着晁盖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