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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想强攻下扈家庄,若是损了元力,对于梁山大局并无好处,也不符合贼寇抢一把就跑的风格。还有张林的骑队隐藏在暗处,谁知道什么时候给他们来一次直捣黄龙,擒贼先擒王呢?
果然,县城口信传回来的余下几日,梁山军便开始有序地前后变军,骑队打侧掩护,把粮草器械金银布绢等战利品整车整车地运走。
扈家庄骚扰几次,均是无果而返,且吃了些小亏,也就不敢贸然追击。张林不舍得骑队耗损在这里,也由得梁山撤军。
到了八月二十七的时候,梁山贼伙已是分作批次从鸭嘴滩和金沙滩顺浚河撤离了蒙山,独龙岗兵危终于是结束了。
第196章 回返大名()
小木屋虽然破旧简陋,但帷帐中的春色却是令人神往。
扈三娘咬着银牙贝齿,满面酡红,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她握拳在男人胸膛上又敲又捶又推又抓。
愈是反抗,某人攻势愈发猛烈,直到长呼一口气才安生下来。
她重重喘口气,几乎跳到嗓子眼里的心儿才是顺着咽喉往回落,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稍作温存,二人说些私密话儿。
“月底就回大名府,等我那边把保甲司的事情办理好,便来娶你过门。”
扈三娘修长而矫健的大腿缠着他腰上,腻腻道:“二郎几时回来?”
“十月份吧,我肯定派人抬桥子来庄上,好三娘,等着我。”
“呸,作甚不亲自骑马来接我?我才不去呢。”
“敢不去?”张林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扣压在脑后,打笑道:“敢不去,我便把你绑了去。”
扈三娘别过透红的俏脸,娇斥道:“强盗。”
“那你便是我的压寨夫人。”
张林哈哈一笑,伏下脸去咬她的小嘴儿,谁知被她调皮地躲开,再追咬,又躲开,最后终于是擒住了唇儿狠狠啃咬一番。
分别在即,扈三娘心里万分不舍,满怀爱意地由着男人折腾自己的身子,夜夜索取,不知疲惫。
心里只想着时儿快快过,男儿红花大轿来迎娶自己。又念着时儿慢慢走,让这剩下的两日再拖长些。
可惜该走终究是要走的,男人在扈家庄上留下了两个叫曹宝和金大升的手下安排后续事宜,其余人马依旧是分批次扮着行商返回莘县。
此番费县之行,中间修改了多次局部计划,总归是功德圆满。
张林原本是想把三庄尽数除掉后再行收拢残民重建基地,但他收了扈三娘,自然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太不地道。
祝家庄宗室男丁死绝,远房男丁都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他不能明着去抢去骗祝家庄的地窖藏金。
据栾廷玉估算,至少十多万贯是有的。此事此事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吧。
九月初五,他从莘县大王乡里打了个转,休整两天后,初七回到了大名府。
东湖宅院。
“爷!”
唐楠儿飞奔雀跃的跑来,扑进男人的怀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些有的没的思念话儿,责怪撒娇的词儿。
“想不想爷。”张林任由胳膊被少女搂着,捏捏唐玉仙的小脸儿。
“奴家早早盼着爷回来呢。”
“呵呵,哎,玉莲呢?”
“她买水粉胭脂去了,我刚叫丫鬟去知会她,少时便回。”
张林笑道:“还是你们这小日子过得嗨啊,吃饭睡觉逛逛街,清闲的很。”
唐玉仙娇腻地道:“都是爷的好,不然奴们哪里享得这般福气。”
成就感,满满的成就感啊。
吃饭,洗澡,搂着妹子们睡觉,休息一天。第二天大早,张林来到梁府去探望七姐张巧云。
时隔四十多天未见面,堂姐倒真有些儿想这个弟弟,见面着拉着寒暄,打量一番,笑道:“二郎倒有些消瘦了,人也黑了些。”
“在外跑的,免不了要晒晒日头。”
张巧云点点头,对旁边叫丫鬟吩咐道:“弄两碗冰镇莲子羹来。”
“是。”
等丫鬟去了后,她才对自家二弟道:“保甲司提举文书已经从开封批审下来了,还需几天就到,这几天无事,你可以去保甲司里熟悉一番。若有不懂的,找一个叫韩洪的虞侯,他会助你打理司务。”
张林眨眨眼:“韩什么?”
“韩洪。”
“”
“你又怎了?”
“咳咳,没什么。”张林问道:“小弟这番把孙元召的位子占了,罗都监不会与我为难,那开封府里的刘都指挥使是孙元召的老长官,会不会给我使绊子?”
“放心吧,他手还伸不到大名府来。”张巧云笑了笑,又叹气道:“哎,也不知你什么心思,又不是文官,武官儿有什么好做的?这番去了保甲司,府州各县、镇、乡、村的保甲、盗捕事宜够你忙的了。”
张林笑道:“又不是小弟一人的差事,罗都监和团练使也能帮衬。”
张巧云道:“罗都监他可不管这般琐事,至于几个团练使又不是实缺差事,做得好无功,做得差受罚,向来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你进了司里,按部就班地打理就好,扫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呵呵,他们懒于公务才好,最好兵甲操练事情都交给我去做,这样才能浑水摸鱼地给自己捞好处。
张林点了点头,忽然目光投在她脖颈上的一块褐色红斑:“姐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啊,没事,昨儿虫子咬的,擦了药。”张巧云指着石桌上的冰镇羹汤:“快吃了解乏,化开就走味了。”
梁中书不在府上,去哪里了也没多问。
离开梁府,张林想了想还是回去东湖宅院里,把从大王乡里带来的上月账簿翻出来查看,合计下盈利多少。
如今他手下行当有虎威镖行、报喜鸟布行、谷丰食行的临仙楼连锁酒楼、茶肆酒肆面肆若干,分布在河北东路的各州城县。在京东西、东两路上,也是开了数十处的分铺,发展速度不算快,却也不算慢。
盖因他没把注意力全放在商业大计上,前头为了赶上祝家庄的事宜,他在大王乡的乡勇操练上耗费甚多心神。
如今祝家庄事情告一段落,他便收收心开始下一阶段的赚钱大计,要加速自己的产业扩张速度。
扩兵买马不是儿戏,想从内忧外患的朝廷里抠钱如抢人饭碗里的肉,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自个儿赚的快。北宋军费耗费甚多,看似对士兵的福利不错,但钱饷可没真落到士兵口袋里,而是从上到下一层一层地被盘剥。
国内乡兵都是半兵半农身份,大多是要做着兼职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至于西北、东北的军州还好些,将官们怕士兵哗变,因而克扣的没内地那般厉害。
花了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张林才大概把账簿前后核算完毕,长吁一口气。
盈利最多的还是报喜鸟布行,月纯利润算下来平均有八千贯上下。其次则是后来居上的虎威镖行,陆上镖运三千贯、船镖也达到了三千多贯。至于谷丰食行旗下的酒楼、酒肆、茶肆面肆等,也合计四千贯的月纯利。
目前手头上的流动资金,加上地窖藏金,不知不觉又积累到了十三四万贯钱。这般盈利到年底,总身价至少有二十大几万贯。
两年半时间,张林觉得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算是尽心尽力了。
第197章 保甲司里的花差()
提举保甲司,其主要职责是组织乡勇保甲操练,司里还兼着虞侯、提辖、押番数人。
既是主职保甲,当然也有盗捕的义务,只不过向来是分而化之地由府州各地县乡负责,保甲司只问不管。缘由保甲司的上头还有都监压着,有团练使分化权利,所以挺清闲。
至于团练使,只是差事,就相当于后世某某保安队,隶属官府却不是正儿八经的差遣官吏,既勾当乡勇保甲,亦是勾当禁军甲备。
对于实缺甚是稀罕的北宋年代来说,团练这个位置有的是人抢。好歹是挂着武职系统,大小也能使唤几十上百人,可以捞钱的门道多呢。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张林还未正式上任,就去司里走了一遭,跟虞侯韩洪打探清楚人情世故,开始布局自己下一阶段的扩兵计划。
厅中。
“现下有两个去处给你挑。”张林看着下方位置上板直腰身端坐如松的栾廷玉,笑道:“一是随我在大名府保甲司里勾当,可以与你个提辖公干做做,好歹也算是个正式武官。第二个去处,则是回莘县做个县尉,原来的房宣山我会提上来做提辖,把位置空给你。”
“如何?”
栾廷玉沉着面色,心下细细地算计一番,问道:“老爷想让小人去哪里?”
张林呵呵一笑,心道此人还算有点眼色,便道:“我是希望你去莘县做个县尉,掌保甲和盗捕公干。”
栾廷玉起身抱拳道:“那小人就回莘县!”
张林压压手,示意他坐下,道:“只是你寸功未立,若现在就抬举你,未免对其他人不公。正好县尉勾当还需一段时间调配,你且回大王乡里与陈良、孔灯手下军训一段时间,把规矩流程走一走。”
“是。”
张林颔首道:“此番在费县开罪梁山贼伙,他们必不善罢甘休,若是引兵来犯,那就是你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
栾廷玉哼声道:“小人前头与那豹子头林冲几阵厮杀,未分胜负,若他敢来犯,我必擒他交由二爷发落。”
这厮勇武倒是真的,可惜对于张林的军阵还是新人,需要一段时间的考教和打磨才能发挥作用。
张林笑道:“我需要的是能列阵布兵的军将,不是难凳大雅之堂的武勇匹夫,祝家庄马军冲杀你也在场瞧见了。所以,多跟陈教头他们学学,将来才堪大用。”
栾廷玉回想起林冲三百马军被铁枪骑队冲杀得鬼哭狼嚎的一幕,不由得提醒自己一番,抱拳称是。
聪明人之间说话不需明朗,点到即止。
安排了栾廷玉,张林再是叫来吕成,让他派个人去往清河县守候,秋季时候那金人阿鲁弟船队到来,这次得买多些马匹。
前番跟梁山在独龙岗纠缠一阵,死伤累病不少马匹,又留了五十骑队和百十匹马在那里,正好有借口再补充一批。
如今张林做得提举保甲司的扛把子,官不大却权不小,可以把莘县打造成自己的地盘,源源不断地往费县去补充战力,来一次大换血。
眼下,他还得创造个契机给自己加一道护身符,那就是利用梁山贼伙的势力影响到大名府来,这样扩兵买马会更加名正言顺。
在祝家庄攻守战中,宋江等人百般示好结交,张林为什么得理不饶人,甚至动用私兵故意追杀。就是因为他想制造一个和梁山交恶,却不至于不死不休的局面。
张林想着梁山上的石秀、燕顺、郁保四等人,忽然朝门外喝道:“来人!”
“二爷?”
“传我口信,叫郑天寿速来大名府。”
去往梁山羞辱激将一番,眼下没人比这个嘴皮子厉害的郑天寿更合适了。
翌日,保甲司中。
韩洪例如往常地来到司里上班,正逢着还未正式接任提举的新长官张林前脚踏入,他拱手招呼道:“提举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