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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也是从未有如此刺激体验,听话地从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道:“就摸摸,放心吧。”
她挨不住魔爪攻势,又从了。
再过一会儿,男人喘粗气道:“就蹭蹭,放心吧。”
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相信他,从了。
好在男人这回是真的,没骗她,真的只蹭不进,最后张林将这十天半个月的积累一泄而尽,不算尽兴地尽兴了。
二人休息一阵,随后起身收拾清理。
扈三娘红着脸,拿手帕把肚子上好大一滩的脏东西擦干抹净,嫌弃地扔出老远,又鬼使身材地挖个泥坑埋了。
二人找到躲在林子不远处悠闲啃草看春宫戏的马儿,同乘而回。
“还疼不疼?”扈三娘坐在马背前头,偎依在男人怀里问。
“疼啊,你打那么狠,得痛好几天。”张林控着马缰,晃晃悠悠地保持一个缓速状态往回走。
“谁叫你无耻,该打。”扈三娘轻轻抚他胸膛,敲了一下,又没什么作用地揉了揉,尽显小女儿姿态。
“你打我,疼我也喜欢。”张林道:“别人打我,那我便两倍打回去,若是打不过,娘子你可得替我出气。”
“我才不呢。”
“敢再说一遍?”张林低头吻她。
“那得看你是不是作坏了,要是作坏我便不帮,要是别个作坏,我便双刀伺候。”
扈三娘娇嗔一番,从没有如这一刻,感受到了如此的愉悦,只觉得世间再好的事都比不了眼前男人对她说的嬉皮笑脸的话儿。
至于未婚夫祝彪,谁还记得呢?
拿下扈三娘,便等于拿下了扈家庄,张林此趟出远门的目的达成了一半,心里也是嗨皮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表面文章还是要作一下的,扈三娘也不想在人前这么快就袒露两人的关系,均是虎着脸回到校场。
一个怒气未消,一个吃痛叫疼,模范影帝影后。
当晚,祝彪得了手下人的消息,又怒又气,恨不得把那个姓张的吊起来狠狠剐几刀。好在他和扈三娘大小定了婚约,虽然婚娶,但按照这时理解,她已是算半个祝家庄的媳妇了。
自家媳妇,怎容他人欺负?甭管是欺负或者被欺负,都不行。
几天后,只可惜他的报复还没施展出来,就被一个晴天雷给打懵逼了。
梁山数千兵马,已是过了兖州、泗水,奔至平邑县城一带,顺带打劫了些粮草后继续气势汹汹地杀奔费县而来,口号喊得震天响。
踏平祝家庄!
第183章 祝彪好气()
这个消息是从扈家庄里传来的,不容有假。
得知梁山贼寇兴师动众地来攻打,祝彪心里说不慌是假的,但他自小勇武过人,即便没见过大场面,但也不至于怂了梁山。
他跟着两个哥哥星夜策马,赶至扈家庄里问个清楚。
厅里灯火通明,喽啰们俱是兵甲在身,手持明晃晃的朴刀,成列整队地跑来跑去调动防守地段,一副如临大敌的景象。
在厅上,祝彪终于是见到了那个敢欺负他未婚妻的年轻男子,他仔细地打瞧了一眼。对方年岁跟自己相仿,二十三四岁,体格比自己高大些,但生的皮相偏弱,没有那种长期练武人的蛮横气势。
贼厮鸟的,一个小白脸。
祝彪大咧咧地找了个座位坐下,目光转向未婚妻扈三娘,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直到把扈三娘给看炸毛了。
“你看甚?”
祝彪道:“我看我未婚的妻子,有何不可?”
扈三娘下意识地眼角余光飘了一眼身旁的男子,见他神容平淡,松口气道:“随你吧。”
她若是像平常那般喝骂,祝彪反而心里舒坦,她如今只这般轻描淡写地随你吧,顿时让得他暴跳如雷地跳了起来。
“待打跑了梁山贼伙,我便娶你过门,咱俩家早早说定的事,总是拖下去算得什么?”
祝龙喝道:“三郎,不可无礼,坐下。”
祝彪圆瞪双目,耳朵不闻不听。
祝龙再一字一字地喝道:“我叫你坐下!”
“哼!”祝彪这才狠狠地踩一脚地板,一屁股坐了下去,座椅嘎吱一声响,也不怕压散架了。
祝龙抱拳道:“事情紧急,某就不说废话了,还请三娘把事情说清楚,那梁山贼伙真率数千人马来攻打我们?我们三庄和他梁山无冤无仇,缘何这般兵戈相见?”
扈三娘目光转向一边,张林抱拳打个招呼,介绍道:“在下张临,添为河北东路莘县的一乡保正,日前辞掉保正一职,不日就去大名府保甲提举司里就任要职。”
祝龙,祝虎拱手道:“见过张提举。”
张林笑笑:“暂且还不是,九月份文书才会下达大名府。全亏大名府的梁中书,哦,也就是我姐夫照应,小弟才能做到如今身家。前些日子,小弟使人运一批马去兖州卖,却被梁山”
他絮絮叨叨地把话重说了一遍,听得祝家龙湖二兄弟不住点头,只那祝彪怒目而视,愈发地有些放肆神态。
张林横刀夺爱地抢了他的未婚妻,自然犯不着跟祝彪这般计较,这祝家庄在他的计划中早已不复存在,只待梁山这波进犯,就把祝家的老底给掀翻,一干二净地省事。
这般歹毒的计划,无关于扈三娘,不管此女从不从了他,祝家庄、李家庄都得消失。至于存下来的扈家庄,以后就改姓张吧。
祝龙道:“独龙岗地势险要,周围小村散户不少,唯咱们三家马首是瞻。而我祝家庄却是顶在前头,若是梁山进犯,少时还需要三娘助力。需知唇亡齿寒啊。”
从三个庄子的地形来看,成扁型的品字状,祝家庄的确是挡在最前头。破了祝家庄,其余两家定然不能幸免。
扈三娘道:“何来三家之说?前头你家兄弟可把李叔伯给得罪了,我方才使人去请李叔伯过来,直接被轰了出来,全赖你家兄弟的粗莽。”
祝彪听了,怒不可遏地道:“我又怎地粗莽?那时迁难道不是梁山贼子,难道我抓错了?那李应老贼分明跟梁山早是伙同勾结上了,早先派人来替时迁说情,我不肯,他还拿铁枪捅杀我。我不抓他一起去见官,已是看在咱们三家几十年的交情上了。”
扈三娘欲要反驳,却听旁边男人说道:“那江湖人称‘扑天雕’的李应,确与梁山贼伙中的几人交情匪浅,不过还不至于要背后捅刀子。咱们不管不问即可,且把他家不算在数。”
祝彪不爽地道:“你一个外人又怎知道?”
张林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自有手段知道。”
祝彪冷笑道:“我看你也是跟那梁山贼寇有勾结,说不定便是内鬼,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好破了我两家的兵防。”
“大胆!”
“混账东西,敢诬蔑我家老爷!”
郑天寿和冯海一前一后地跳出来,怒目而视,右手按在肋下刀柄上,随时准备砍人。
“有胆放马过来,看我如何一枪一个捅死你俩个。”祝彪起身,把身后靠在椅背上的银枪顺手捞起,浓眉横挑地道。
“算了,退下。”
“三郎住手,不得无礼耍横!”
张林和祝龙一前一后劝住了自家人,待得郑天寿和冯海退回去,祝彪把银枪朝地板上狠狠一磕,转身就大踏步地出门而去,背后甩下一句话。
“梁山有什么了不起,让你们怕成这般,商议个鸟,看我怎么把那宋江的脑袋切了下酒。”
祝龙苦笑着摇摇头,拱手歉意道:“张提举大人有大量,且看我薄面,莫计较我家三弟失言无礼。”
张林拱了拱手,以示无害,心道没关系,哥哥在你家兄弟的未婚妻身上找回场子来。
“梁山兵马汹汹而来,号称数千人马,其实最多六七百人,在扣除押运器械粮草的数目,能战者不过五六百。只要内部不乱,他们自然讨不了好。”
祝虎道:“张提举说的是,不知提举带来多少人来助阵?”
张林笑道:“不过几十个人,路上防身用的,我只是过来知会一声,让你们好早有准备罢了。”
“多谢,多谢。”祝龙起身道:“时间紧急,我等回去布置兵防,提举但有空闲,可来祝家庄吃一杯水酒,聊表我等歉意。”
“请,请。”
“请。”
扈三娘和张林礼送祝龙、祝虎到庄口后才是打道回返,俩人一路上说着闲话,距离越来越近,到了一个没得火把光亮的偏僻处,早已是按捺不住地缠绵在一起。
对张某人而言,这般打擦边球的缠绵犹如火上添油,把他多日积累的欲望一浪一浪地拔高,愈发难受煎熬。
对未尝情爱的扈三娘而言,这般偷偷摸摸灯下黑的恩爱行为也是让她欲罢不能,却是恰好地守住了她心底最后的女子底线,多一分则坏,少一分则不美。既是满足了自己的情爱心思,又不至于婚前被男人破了身子。
她被男人粗暴地抵在墙壁上,双臂搂住男人拱在自己怀里使坏,贪婪地大口喘息着新鲜清爽的空气,不时地轻声呢喃着二郎二字,享受着男人魔爪肆虐带给自己的愉悦和肌肤毛发的颤栗感。
第184章 好女怕郎缠()
“讨厌,又弄得这般脏。”
扈三娘满脸晕红地拿出手帕,还没说出下句,嘴儿又被猴急猴急的男人擒住了。
再是恩爱缠绵一番,张林附耳喘息道:“好三娘,今晚我去你房里可好?”
“不好。”扈三娘再男人背后轻轻捶打两下,娇嗔道:“还未过门呢,怎可怎可洞房!”
张林无赖道:“迟早的事嘛,好三娘,好青青,你忍心看我这般煎熬难受?”
“那也不行,若被人看见,叫我如何见人。”扈三娘伸手要推他,颤声道:“你别老是用那儿撞我,怪,怪难熬的。”
张林死皮赖脸地继续使坏:“隔着衣裳呢,不算洞房,三娘莫怕。”
扈三娘大肆娇羞,粉拳伺候几下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恶了,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意着周围动静,稍有风吹草动便赶紧按住男人的动作,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更添刺激氛围。
张林一天不把扈三娘吃到嘴里,这扈家庄的事就算不得成功一半,世事难料,还是早些下手为好。
再过几天,等梁山团伙杀到跟前,这般花前月下的好事可就没心情了。
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不是随便说说的,男人一肚子坏水,女人一颗心向太阳地依从着。扈三娘武艺高超,巾帼女子气概,却终究难逃坏男人的魔爪。
等她迷迷糊糊之中,亵裤都被脱了下来,这才惊慌回神地抵住男人腹部,哀求道:“二郎,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林鼻息粗重地哼哼道:“三娘听话,此间事了,我便娶你过门。”
“真的?”
“对天发誓,若我不”
扈三娘伸手盖住他口,伏在男人肩头,轻声腻语地道:“我信你的,那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好。”张林大喜过望:“你说去哪里好?”
“你跟我来。”
扈三娘说罢,收拾一番,带着男人在扈家庄里专找小道僻静处拐,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在林边寻到了一处木屋。
木屋三间排成一排,黑灯瞎火,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