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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红甲,粉色长袍,骏红的战马驰骋沙场,新月娥亦是有如一道红色流光,直冲伍云召而去。
两马相交,一道流光迸射而出,耀射在众人眼中,闪的睁不开眼。
锵!
震天的撞击声,火星四溅,两骑错过。
两骑同时回首,伍云召手中银枪略略微微一颤,想不到眼前这新月娥居然武力也是不凡。
新月娥差点握不稳手中的长枪,若不是伍云召留情,恐怕早已被刺下马来。
战场岂容休整,两骑再次相驰而去,双枪相交,两人战成一团,如火如荼,伍云召只用了六分力道,慢慢落于下风。
新月娥则是越战越勇,手中长枪是越来越凌厉,却没有取伍云召性命的意图。
“这伍兄弟今天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身体有恙?”在后掠阵雄阔海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生怕伍云召有些闪失,况且新月娥飞镖有多强,他也是亲身体会过的,便手提熟铜棍,徒步疾行而来。
伍云召与新月娥酣战五十多回合,纵然慢慢陷入下风,却无危险可言,两马一来一回,不断相戏。
“雄阔海在此,休伤了我伍兄弟性命!”正在二人打斗之时,雄阔海一声大喝,一棍扫向新月娥。
新月娥听到雄阔海的名号,顿时一惊,本能反应从腰囊中掏出一叶飞镖,直射而去,动作完成得十分流利飞快。
飞镖在沙尘之中卷起层层螺旋,再次飞向了雄阔海,雄阔海正在挥棍,哪还来得及回防。
“不要!”伍云召大叫一身,朝雄阔海扑了过去,飞镖直接深深刺入了伍云召的后背,雪白的战袍上瞬间泛起阵阵殷红。
“兄弟!”雄阔海急忙抱住伍云召,却只见伍云召背后插着一把满是鲜血的飞镖。
“伍云召!”新月娥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误伤了伍云召,急忙翻身下马,前来查看伤势。
雄阔海见新月娥正欲靠近,怒声大斥:“你给我滚!你这个贱人!”一掌正欲打向新月娥,伍云召急忙抓回了雄阔海的巨掌。
“雄将军,不关她事。。。。。。”伍云召气息奄弱的替新月娥开脱到,嘴中不住吐出一口口淤血,原来那一镖,正中后心。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新月娥远远的望着伍云召,眼中尽是悔意。
“我呸,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定杀了你这贱人!”雄阔海厉声威胁。
新月娥从药囊中掏出两瓶小药瓶,递给了雄阔海,说到:“这两瓶药,一瓶乃治毒性,一瓶救心伤。”
雄阔海接过解药,冷冷抛下一句滚,抱着伍云召匆匆回阵。
新月娥望着伍云召远去的身影,眼中尽是内疚,没有了丝毫伤敌将的成就感。
红尘本是无情道,斩尽天下不收刀。~
(未完待续。。。。。。。。。。。。。。。。。。。。。。。。。。。。。。。。。)
四十九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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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话说伍云召初战未捷,反受重伤,雄阔海急忙将伍云召背回陈军大营。
“伍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何受如此重伤?”陈恬见伍云召身受重伤,满身白甲尽是鲜血,急忙与徐茂公跑来询问。
“殿下,都怪那个妖女,伤了伍将军。”雄阔海满脸怨恨,咒骂着新月娥。
徐茂公一脸腹疑,出征前,已经警示过伍云召,新月娥有一手飞刀绝技,没理由会如此转眼就中了飞刀,其中定有隐情。
“雄将军,你如实道来,今日战争的过程。”徐茂公轻摇羽扇,将问题轻轻抛给了雄阔海。
雄阔海说出了今天战场伍云召如何如何大战新月娥,新月娥又如何对待伍云召的过程。
陈恬听后,陷入了沉思,脑中飞速回想起演义中新月娥曾两军对峙看上了王伯当,死命要嫁给王伯当,想必今日定时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让新月娥喜欢上了伍云召。
徐茂公却抚须一笑,淡然的说到:“殿下,我看这新月娥与伍将军倒是情投意合,兵者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若是能喜结良缘,说不定还可以替我大陈招降两员猛将,兵不血刃的拿下襄州!”
陈恬听了徐茂公的此言,沉吟片刻,当即拍手说到:“伍将军,你先去好好疗伤,孤与军师,替你去和新将军谈谈此事。”
说完话,陈恬便示意让雄阔海先带伍云召下去疗伤,自己和徐茂公走向囚禁新文礼的帐房。
。。。。。。
自从张顺生擒了新文礼,陈恬一直没有以阶下囚的方式对待新文礼,反而却是以上宾之礼相待。
掀开帘子,见新文礼正在习看兵书,徐茂公轻轻走到新文礼的身边。
“新将军,近来可好啊?”徐茂公轻声一问,不带丝毫的讽刺意味。
新文礼却不领情,一脸厌恶的回到:“我警告你们,要杀就杀,别玩这么多花样!”
“新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为大隋皇帝效忠,身为皇帝,就应该体恤万民,而当今皇帝,却如此暴政,劳民伤财修筑运河,更是多番出征高丽,天下民怨四起,你也是一个英雄,为何如此愚忠替那昏庸的皇帝卖命呢?倒不如我等一起高举义旗,推翻这残暴无道的昏君!”
徐茂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不断消磨着新文礼内心的坚定。
新文礼刀削的脸上,顿时一阵颤动,明显内心受到了触动,徐茂公说的的确没错,如今皇帝,莫名其妙上位,上位便开始杂卷苛税,鱼肉百姓。
见新文礼受到触动,徐茂公火上浇油般的说到:“昨日令妹与我大陈的伍云召将军,两人一见钟情,若是新将军愿意的话,两家结好,一起反抗大隋暴政,为这天下打响第一鼓,当然若是将军不愿意的话,我大军定将夷平襄州!”
话语间,流露的不仅仅是请求,更带有几分恐吓。
望着烛间闪跳的火光,新文礼眼神中尽是迷茫,陷入沉思,然后才说到:“罢了,罢了,既然大势如此,那我便归降好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陈恬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问道:“还请新将军说来。”
“很简单,让我回襄州,我和我妹妹谈好婚事,便立即献城投降。”新文礼眼中掠过一丝异色。
“这。。。。。。”徐茂公有些为难。
“去吧,孤答应你。”陈恬一口豪气答应,因为他深知新文礼此人,演义中因为婚事而被新月娥误杀,并且刚才并未获得他的君主点,想必其中定时有变。
“好,爽快,那我便去了,殿下还是速速操办婚礼。”新文礼见陈恬同意了自己请求,喜出望外,急忙披甲上马便离去帐外。
“殿下,我看这新文礼倒是反复无常,殿下难道不担心他倒打一耙吗?”徐茂公一脸担忧,这无疑是放虎归山。
陈恬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冷冷说到:“无间道,看谁玩死谁。”
……
次日,万里无云,夏风和煦。
陈军大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全营的士民们,都在为他们伍将军即将到来的婚礼,献上衷心的祝福。
毕竟,神经绷得太紧不好,总得找机会放松放松。
襄州城内。
新月娥满脸忧郁,整整一天,滴水不进,嘴中不停念叨着伍云召的名字。
“大小姐,新将军回来了!”门外一个丫鬟急忙跑进来,通告情报。
新月娥憔悴花容上顿时一惊。
“大哥,大哥回来了?快带我去找他。”新月娥匆匆拉起丫鬟,一路跑去总兵府。
新文礼满脸风霜,没有之前那一番自信霸气,新月娥来到总兵府,一眼就看见了新文礼,立即变成温顺的小猫,一下扑进新文礼的怀中,满眼朦胧,晶莹夺眶而出。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还以为我再也。。。。。。”新月娥支支吾吾的在新文礼的怀中倾诉。
新文礼用左手轻抚新月娥的发髻,温柔的说到:“说什么傻话,哥哥怎么会抛下你呢?”
“对了,大哥,你怎么回来的?军机情报里面不是说你被擒了吗?”
新文礼满脸的温情化作了纠结,掠过一丝不屑。
“哼,自然是哥哥骗他们,逃了出来,那群狗贼还妄想和妹妹你联姻,让你许配给那个什么伍云召。”新文礼一口一骂的恶狠狠的说到。
“联姻?”新月娥一声臆语,水波荡漾的眸中,涌起惊喜却又羞涩的神色。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新月娥一手搀着新文礼的猿臂,小鸟依人一般的说着。
“为兄已经骗他们大半喜宴,今晚我们就掩杀过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新文礼登时杀气腾腾,全部怨恨之气流露出来。
听到新文礼此言,新月娥顿时花容失色,拦到:“哥,为何要这样,我们不是已经答应联姻了吗?为何还要去厮杀?”新文礼双手拉开新月娥,满脸的温情化为了乌有,严肃的说到:“月娥,这是战场,你是军人,军人就不应该有感情!难不成你还真喜欢上了这个臭小子?”
“嗯。。。。。。”新月娥娇弱的回应一声。
新文礼对新月娥的回答感到大惊失色,自己这个顽固的妹妹,平日以打斗为好,如今居然阵前喜欢上了敌将,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身为主将,就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哼,身为军人,你居然能有感情?也不管你了,你不愿意的话,晚上就别来好了,为兄领兵杀过去!”新文礼一把把新月娥推开,冷冷说到。
“不要,哥哥,不要去,算是月娥求你了!”新月娥见新文礼态度坚定,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新文礼面前。
“大小姐。。。。。。”
“你竟然为了一个敌将,要和为兄作对!”新文礼怎么也想不到,新月娥居然愿意为了敌将,不顾兄妹之情,与自己作对。
“哥哥,月娥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今日求你不要去,若是哥哥执意去的话,那月娥只能自刎而死!”新月娥一把抢过侍卫的腰间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反了反了!我看你是反了!居然用性命威胁兄长,这是沙场大事,岂是儿女私情之时,好,既然你要死,那你便去死好了!”新文礼气的满眼通红,拔出佩剑,欲一剑刺死新月娥。
“不要啊,将军,大小姐也是一时糊涂!”身边一个个侍卫都是新月娥平时的近身侍卫,见新文礼要杀新月娥,就扑过来,挡住新文礼。
“快走啊,大小姐,快走啊!”侍卫一边拦着新文礼,一边向新月娥喊道。
新月娥一动不动,眼神直勾勾盯着新文礼,嘴中慢慢说到:“既然兄长要杀了,月娥,那杀了便是!”
“我杀了你这个贱人!”新文礼恼羞成怒,一剑直刺眼前的侍卫而去。
新月娥见新文礼要杀了这个维护自己侍卫,急忙一把拉开他。
新文礼一剑直刺而来,侍卫突然被新月娥一把拉开,剑锋如光,直射新月娥而去。
当
新月娥一把踢开剑,剑掉落在斜阶之上,新文礼用力过度,直接摔了下去,心脏正中剑锋之指。
伏尸一人,血流三尺。
在场众人皆被眼前一幕吓得睁不开眼。
新月娥也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