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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无双,令天地变色的一击。
枪锋未至,那真空般的强大压力,就已铺天盖地的压迫而來,竟然扰动了张宪的枪锋轨迹,令之失去了准头。
“此人的武艺,竟然强到这种……”
张宪惊骇之时,为时已晚。
那一道寒光流转的锋刃,如死神的獠牙一般转眼撞至。
一声骨肉撕裂的闷响,枪锋不偏不倚,洞穿了他的左肩。
大股的鲜血喷射而出,张宪一声惨叫,整个人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了七步之外。
“你很强,可惜投错了主。”赵云冷然地看着重重摔在地上的张宪,手中的龙胆亮银枪收敛几抹杀机。
旋即一拂手道:“来人,给我生擒了此人,等待殿下发落。”
一声令下,众多将士齐齐上前用绳索将张宪捆绑起来,押进了己方军阵之中。
“这怎么可能。。。。。。”望见眼前的这一幕,辅公祏一脸骇然,想不到连张宪都被生擒了。
“快撤,快撤!”
正在辅公祏脑海中思绪翻滚如潮之时,韩遂当即下令撤退,身后的将士早已被陈军疯狂的攻势给吓崩,人人只求自保。
柳州城门轰然而破,各路统率的陈军先锋犹如巨大的猛兽一般,顺势狂辗而过,将不及逃走的戟士,成片的辗成肉泥。
辅公祏此时见已经回天无力,焉敢再战,当即与韩遂等人拨马而逃,大队就此败溃。
陈恬见东西城门已破,杀机爆涨,挥枪大喝道:“敌营已破,铁骑军团,给我杀进去。”
号令传下,手下将士枪戟一纵,尾随陈恬的身后,如钢铁洪流般,灌入了敌营之中。
陈恬也纵枪杀上,率领着数千精锐的步军亲卫,如潮水般杀入。
军心已跌落至谷底的梁军,根本洠в凶龀鍪裁从欣牡挚梗杂胁焕惴直览胛觯炙纳⒍印
士气,在这一刻,已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梁军虽众,士气低落到谷底,又焉能抵挡昂热如火的陈军进攻,更何况,连他们的主将夏侯惇都已经被临阵斩杀。
城门一破,七八万梁军士卒,纷纷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任凭梁军中的负隅顽抗之士,如何斩杀也扼止不住败势。
眼见辅公祏统率着大军向南逃去,身后的副将纷纷上前问陈恬是否要乘胜追击,而陈恬却冷然地摇了摇头。
嘴角流露出一抹诡绝的笑意,因为在南方,早已布好一道局等待着辅公祏等人的来临。
。。。。。。
向着南边,已然逃远的辅公祏一行人,拼了命的抽打着战马,一刻不停的狂奔,满脑子回响的都是陈军那惊天动地的吼声。
身后的火光越來越远,喊声是渐渐隐去,更不见有追兵的踪影。
辅公祏索性回头看了几眼,方自长长的吐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渐渐得以松缓,暗自庆幸着逃出了升天。
辅公祏暗自庆幸,长吐一口气,却又心中黯然,如刀绞一般。
一年之前前,他还与杜伏威坐守整个扬州江东之地,手握雄兵,欲争霸于天下,丝毫不把陈恬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儿加入考虑。
谁想,到最后,整个扬州之地竟然俱被陈恬打了下来,辅公祏率兵难逃,寄人篱下,而如今交州又是再次战败,还是走到了山穷水尽的这一步。
他辅公祏的颜面,这一次是彻底的扫尽。
重此往后,他就算活着逃回来,也将是烂命一条,彻底失去了天下之间的威名。
一切,皆是拜陈恬所赐。
一想到此,辅公祏不禁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身后的韩遂额头上尽冒冷汗,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权衡着什么。
而邓艾则是了冷然地瞥了一眼韩遂的微表情,也没多说什么。
前方道路渐渐清晰,穿过前方狭道口,就将进入平原地带,谁也别想再追上辅公祏。
辅公祏心里好不容易有一丝放松,狰狞的脸上掠起一丝难得的得意,长喘几口气,稍稍的放慢了马速。
突然间,韩遂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猛然勒住战马,一双眼睛瞬间瞪到斗大,愕然惊骇的望向前方。
五十步外,一座军阵横于道口,如铁壁般封住了去路。
铁甲反射着寒光,枪戟如森寒的丛林,森然肃杀。
那一面“马”字的银色巨旗,在晨风中猎猎飞舞,彰显着万夫难敌之势。
三千西凉铁骑,堵住了辅公祏一行人的去路。
那面银色巨旗下,马超身披银甲,战袍如流火般飘散开来,横枪立马,如青松傲立,正以一种讽刺的目光,冷冷注视着他前來。
是马超!
“殿下果然是神机妙算,竟算到辅公祏会出南门突围。”马超眼神中流露着些许赞色。
冷然笑罢,马超纵马上前,手中的枪锋一横,一道寒光在耀眼的阳光下折射开来。
“马孟起在此处等候多时,尔等如识相,便速速下马受降,休要再受皮肉之苦。”
马超的话语,一字千钧地重重砸在辅公祏的心里。
“若非那杜伏威无用,今日我辅公祏怎会落到如此地步,受降?今日就算是死,我辅公祏也绝不会有一个降字可言!”
辅公祏扯着嗓子仰天咆哮,猛然拔出了手中的宝剑,准备做野兽受缚前的殊死一搏。
“是条汉子,今日我也不仗着人多,今日你若是能接得住我三十招,我马孟起就当没有见过你!”
马超登时豪气大发,手中龙骑尖挺起,跃跃欲试。
“去死吧!”
话音刚落,只见辅公祏身后的韩遂忽然拔出匕首,捅进了辅公祏的背后胸部。
鲜血喷射而出,辅公祏瞬间脸色煞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韩遂,他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跟从自己的韩遂,居然会在此时暗算自己。
不仅是辅公祏,就连马超和其余将士也是猛然一怔。
韩遂阴笑一声,随后凑到辅公祏耳边轻轻言道:“要怪就怪你自作聪明,今日我拿了你的首级,便能将功恕过,投降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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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一章 伐陈大军!()
千算万算,辅公祏都没有算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韩遂,在自己山穷水尽之时居然会背叛自己,捅了自己刀子。
“韩遂,你这狗贼不得好死!”辅公祏使尽浑身力气怒骂起来,旋即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不得好死的是你!”韩遂冷然阴笑一声,手中的刀刃猛然一转,一抹殷红腾飞而起。
韩遂当即了结了辅公祏的性命,猛然一割,将其首级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这一幕,惊得众人浑身都一颤,辅公祏的下部都是震惊在原地,不知所措。
邓艾则是默然低头,叹了一口气。
只见韩遂割了辅公祏的首级,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马超的面前,上前献道:“素闻马将军神勇盖世无双,今日末将韩遂知将军神兵天降在此埋伏,便知天命不可违。”
“于是末将便弃暗投明,特地将逆贼头颅割下,前来献与贵军,来赎末将之前的罪过,还望贵军海涵,能给末将一个小将军当当。”
“呵呵,韩大人倒是乖巧得很啊。”马超接过首级,冷然一笑,旋即话锋一转,寒气逼人地问道:“但你可知,本将军生平最恨什么之人?”
韩遂忽然觉得一股空前的凉意涌上心头,战战栗栗道:“回将军,末将不知,还望将军告知。”
“呵呵。”
马超又是森寒一笑,一道寒光闪烁在天际,腰间佩剑骤然出鞘,血花与剑花同行。
马超直接一剑砍下了韩遂的头颅,森然道:“老子告诉你,我生平最恨吃里扒外之徒,生于不义,自当死于耻辱!”
眼见马超斩杀了韩遂,身边的副将急忙上前问道:“将军你杀了他,若是殿下责怪下来,这。。。。。。”
马超拂了拂手,笑道:“其实这不是我的主意,殿下早料到韩遂会有此一行,特命我在此斩杀韩遂。”
说罢,马超眼神中又闪烁起几分钦佩之色,没想到陈恬的话居然会这么准,连韩遂要反叛都猜得到。
眼见主将已经阵亡,其余残部便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纷纷器械投降。
。。。。。。。
攻克了柳州城之后,陈恬大军长驱直入交州腹地,在群龙无首,而又是四面楚歌之境,梁国诸多文武便也只能献城投降,很快,整个交州便完全被陈军所征服。
柳州决战当天,密布于天下的各路细作,便将飞马加鞭,将决战的结果情报,送往了天下各地。
。。。。。。
长安,唐王宫。
此时的李渊,已用了半年的时间,收拾了中原诸路如宋江此类的小反王,如今坐拥十五万精兵,且收降了大量的降将,如今稳据关中。
眼下,他已率军进抵,准备击灭最大一路不肯臣服的反王司马昭,只要灭了司马昭,就能扫清蜀地,将川蜀之地,尽纳入自己的实际掌控之中,然后就能对南陈起包裹之势。
唐军本是连战连捷,但一道來自于中原的情报,却给了他们精神一记重拳。
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此刻已充斥着惊叹,哗然,还有种各样的不可思议。
左右文武,谋士武将们,尽皆为交州之战的结果,大跌眼镜。
上首处,李渊手拿着那道情报,眉头暗凝,焦黄的脸上,也无法克制惊奇。
别说是房玄龄和杜如晦这样的顶级谋士,就连李世民本人,对这场战争的结果,也完全出乎意料。
李世民着实不敢相信,交州二十万的步骑大军,就这样被陈恬杀到国破人亡,就连部下大将,也被陈恬斩杀。
奇迹。
这样的结果,只能用奇迹二字來形容。
“这个陈恬,定会成为我们的大患。。。。。。”李渊将情报扔在了案上,深陷的眼眶中,燃烧着几分厌恶。
萧铣的失败,固然让李渊失望,但令他真正不爽的是,如今陈军已经坐拥三州,锐不可当,让自己短期内讨伐南陈的战略成了泡影。
“萧铣虽败,但陈军也是元气大伤,这未免不是一个好消息。”刘文静宽慰道。
“文静言之有理。”李渊微微点头,却又道:“只是这样一來,陶商必会坐稳江东,成了气候,那时就算我们全据蜀川和关中之地,想要东进江东,也未必容易。”
李渊眉头微凝,一时有些怅然。
“父王何必苦恼,凭蜀川之中,自然是不足以杀回中原,但父王不要忘了,近在咫尺之处,还有其他的豺狼盯着陈国。”
一阵不屑的轻笑,一个自信却又稳健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众人抬头看去,发言的正是李渊的世子,李建成。
在唐军出征之时,整个长安的事务都是由李建成来打理,埋藏天日多时,今日就是他重新登场之时。
听到李建成的话,李渊不禁眼神中闪烁出几分惊奇,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建成,你方才所说是什么意思。”
李建成淡然一笑,走到壁上所悬地图前,比划道:“如今江都的宇文化及,山东的曹操,益州的司马昭,都视陈恬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我们笼络这些反王,合兵挥师东进,难道还怕灭不了陈恬吗。”
合兵伐陈!
李渊身形震动,目光紧紧的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