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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气息不属于枪法,而是来源于戟法。
一种杀伐极其果断的戟法!
轰!
刀锋重重地轰在了陈恬的枪柄之上,四处火花乱迸而出,声响响彻方圆数里。
夏侯惇一震,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陈恬这一枪扫出,如龙如蛟,与他刀刃僵持不下,突然之间又有一股锋锐的气息绵延而出,直冲他的心肺。
心肺最是脆弱,被这股锋锐的气息一侵,夏侯惇立时打了个寒颤,忙时收了了大刀,坐下战马也忍不住往后退了数步。
“怎么可能!?”夏侯惇一脸骇然地瞪着眼前陈恬,眼眶中流转着满是困惑的神情。
陈恬平淡地接下了夏侯惇的一刀,全场一片哗然。
原本一场绝对碾压的决斗,随着陈恬挥枪,竟在短短一瞬间内反转,在根本没有多少力量能使上来的防御中逼退了夏侯惇,这让许多人都有些难以相信。
陈军阵内,郭嘉吸了口气,苦笑道:“纵然殿下武艺天赋非凡,但如今殿下竟然能如此轻易挡下这一击,未免太出乎意料了吧。”
范蠡脸上亦是首次露出动容之色。
“姜将军,殿下这一枪你觉得如何?”徐茂公手中于少微微一摇,沉吟了一会儿向姜松问道。
姜松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这枪法不像枪法,却是十分杀伐果断,我从未见过。”
连游历天下数十载,集各种枪法于一身的姜松都看不懂,自然不用提其他人了。
“这不太可能啊,殿下怎么可能是夏侯狗贼的对手,夏侯狗贼比那夏侯渊武艺还要高一个档次才对。”一向大大咧咧,鲁莽过人的张飞,此时竟有些被打击到了的意味。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露出震惊不解之色。
远处的邓艾,看见这一幕亦是震惊不已,想起那日自己在锁龙谷前劝阻无效,陈恬率着少数部队进入锁龙谷,在重重包围下是怎么突围出来的。
而且,为什么从那日后,张道先的军队就全部失去的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又看见此时如同被邪煞附体般的陈恬,邓艾不敢再多想什么了。
这一切的发生,细思极恐!
一抹寒风刮起,一片枯叶寂然落地。
“还有什么把戏么?”
陈恬慢慢横起手中的流光冥火枪,冷然地凝视着眼前的夏侯惇,犹如盯着一头瓮中之鳖。
“气煞我也!你这狗贼运气好了一点,就竟胆敢小看我,今日我不杀你,我誓不回城!”
“检测到夏侯惇触发狼袭潜能,在交战之时越是意气用事,武力越高,智力越低,每上升1点武力,下降10点武力。”
“当前夏侯惇进入最强状态,武力+3,狼袭武力+2,基础武力96,当前武力上升至101,智力下降至46,请宿主注意查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夏侯惇一声暴雷般的怒啸,刀锋再出,卷着狂暴如雷的力道,天崩地裂般的轰向陈恬。
这才是他最强的一击。
狂怒下的这一刀,倾尽十成之力,挟着排山倒海的力道呼啸而至。
纵然方才陈恬接住了夏侯惇的一刀,但多数被人认为是运气而已,此时所有人的心弦再次紧绷在陈恬的一举一动上。
“为何人总是喜欢垂死挣扎,哈哈!”
陈恬不避不闪,忽然放声狂笑起来,瞬间擎起手中流光冥火枪迎击而上。
哧哧哧。
枪锋和刀锋,撕破空气,发出刺耳的空气摩擦声。
强劲之极的力道,从地面上空扫过,竟是掀起了飞沙走石,漫空的狂尘。
赤色与黑色的闪电,瞬息间轰然相撞。
哐!
火星四溅中,刀枪相击。
两具雄躯,几乎在同时都剧烈一震。
纵然夏侯惇这刀威猛不已,但还不是稳稳被陈恬给接下了。
陈恬倒转枪锋,将夏侯惇的刀紧紧卡在了枪锋和枪柄之间,难解难分。
眼见自己又是一次被陈恬给接了下来,夏侯惇登时怒从心头起,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不道义,瞬间拔出悬挂在腰间的匕首。
“去死吧!”
夏侯惇一只手衬着大刀以限制住陈恬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将匕首直接飞抛向陈恬的头颅,想要凭借这柄匕首直接将陈恬击毙。
望着那抹在半空中寒光流转的匕首,陈恬瞬间侧过头来闪了过去,却被这摩擦而过的利刃在脸上划出了一道殷红。
夏侯惇一脸骇然地凝视着此时的陈恬,下一刻,他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陈恬脸上的那道伤口,居然慢慢在愈合!
血液慢慢消失,裂口逐渐愈合,变成一道疤痕,最后,连那道疤痕也渐渐消失了,仿佛从来就没有受过伤!
“你竟是妖孽!”夏侯惇先是骇然一惊,再是立即反转刀锋,从枪柄中抽了出来,忙时策马往后连退数步。
陈恬看见夏侯惇惊恐不已的样子,嘴角渐渐划过一抹诡绝的冷笑。
两军将士也云里雾里,不知这夏侯惇为何突然后退。
“快撤!”
夏侯惇愈发觉得此时的陈恬是个妖物,也不管自己的名声如何,当即下令全军回城。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见夏侯惇匆忙率军败退,陈军顿时掀起如雷霆般的欢呼声,欢呼他们的殿下居然打退了夏侯惇。
“殿下,真没想到。。。。。。”
赵云等贴身大将当即纵马上前,却发现此时陈恬已经脸色无光,仿佛泄了气一般,瞬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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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三百六十三章 军中乱性()
陈军大营。
经过一战,陈恬的威望顿时在军中膨胀,陈恬的战胜着实让众人意外不已。
但此时陈恬昏厥了过去,恰好华佗刚到,众人便连忙请华佗过来给陈恬诊断。
华佗反复把弄陈恬的脉搏,捋了捋那苍白的长须,若有所思地说道:“殿下并无大碍,只是疲劳过度,稍作休息就能恢复了。”
呼。
听到华佗的话,帐中诸将这才长呼一口气,那根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
“殿下。。。。。还好你没事。”
花木兰伤势才微微有一点好转,便来探望陈恬,此时听到陈恬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郭嘉呷了一口酒,浅声笑道:“既然没事,那我们也别打扰殿下休息,让木兰姑娘在这照顾就行了。”
郭嘉将后半句加重了语气,一切都不言而喻,花木兰登时双畔泛起红晕,犯起羞涩起来。
“没事就好,那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啊,走吧子龙,你还看个球!”张飞咧嘴一笑,拍了拍赵云的肩膀。
众人都是哄笑着散了开来,很快帐中就只剩下花木兰和陈恬二人。
花木兰见众人走后,那花容上的一抹抹娇羞才渐渐散去,看这此时脸色惨白如纸的陈恬,转而又生出许多担忧。
“殿下,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就是辜负了我一片心意。”花木兰看着眼前的陈恬,不自觉的伸出了手,去触碰那张离自己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的脸庞。
“你到底是谁!”
正当花木兰触碰之时,陈恬忽然猛然坐了起来,睁开双眼,看见了眼前的花木兰。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花木兰见陈恬猛然惊醒,也顾不上方才自己的失态,关切地凑上去询问。
陈恬喉头一滚,额头上冒出了些许的冷汗,看着眼前的花木兰,心情方才慢慢平静下来。
“木兰,这。。。。。。这是怎么了?”陈恬发现自己此时躺在床上,而花木兰却守护在自己的身旁,一脸的憔悴和担忧。
花木兰秀眉一簇,疑惑地说道:“殿下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陈恬登时更是心头一怔,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只记得夏侯惇要与自己决战,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这样。。。。。。”
在那之后,陈恬一直处于一个幻境之中,幻境里面有一个看不清楚的人,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手下的大将一个个全部杀尽,最后只剩下自己。
那个梦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真实,陈恬却想不起来,慢慢地,这个梦在陈恬的记忆里开始消失,最后也不记得。
“为什么会这样!”陈恬猛地一拳轰在了床铺上,总觉自己好像刚刚看见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殿下,不要吓我,你怎么了。”花木兰看见此时自言自语,喜怒无常,仿佛精神受创一般,便直接抱住了陈恬。
陈恬看着怀中的花木兰,脑海中却出现幻想,将其看成了甄宓。
“对不起,孤错了,孤不该对你发脾气。”
陈恬顿时将花木兰错当成甄宓,直接吻了上去,四片唇紧紧地交在一起,难舍难分。
“殿下。。。。。。”
花木兰秀容上满是娇羞,想要挣脱,却一个转身被陈恬直接压在了身下。
奇怪的是,自己腹部上的伤势却并无半分痛感。
突然间,陈恬一伸手将花木兰的蛮腰揽住,狠狠将她拉近,让她的傲然隆起的胸峰,紧紧的压向自己坚实的胸膛。
两人的身躯贴得如此之近,那雄性的呼吸吹抚着脸庞,那坚实的肌肉,紧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脯,花木兰甚至能够感觉得到他心脏的跳动。
霎时间,花木兰脸畔的霞色愈加浓重,呼吸急促到极点,一颗心儿几乎都要从胸腔中跳将出来,竟有几分将要窒息的错觉。
情之所致,陈恬深情地凝视着花木兰,俯下身来,深深地再次向她唇上吻去。
花木兰心跳越来越快,初始时还羞涩的避让几分,转眼间却已陷入迷离,双臂也紧拥着陈恬迎逢。
哗啦啦——
衣裳撕碎的声音,响起在大帐之中。
少女如雪的肌肤,傲人的酥峰,藕似的臂儿,还有那光滑似玉的修长双腿,诸般曼妙的曲线……
花木兰眼眸紧闭,贝齿紧咬着朱唇,欠着身子,轻声哼吟着,任由陈恬亲吻抚慰,高耸的秀鼻中发出的喘息之声,也随之愈加的迷离粗重。
(以下省略一万字,请诸位尽情脑补。)
大帐之中,尽染春色。
。。。。。。
自从萧铣统一了交州称王之后,便将都城定在了高州。
高州境内。
专诸自称是夏侯惇的亲信,带着几个随从,用一封萧让伪装过的书信骗过了门前的守卫。
进城之后,只见大街小巷一片喧哗,虽是战乱年代,却仍有些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出来做买卖的人。
“卖糖葫芦,这位官爷,买根糖葫芦吧。”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妇女,衬着一根破木棍,上前向专诸讨问起来。
专诸眉头一凝。
“哪来的死乞丐,一边去!少在这碍着路!”
还未等专诸说话,专诸身旁的随从就拔出佩剑,恶狠狠地驱赶起来。
看见亮闪闪的剑刃,吓得那个妇人颤颤巍巍地连退数步。
“怎么说话的!”
专诸登时喝退了身旁的随从,转而上前扶着那个妇人,拿出了一袋串钱递到她手里,安慰道:“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你们也不容易,这点钱拿去吧。”
妇人惊恐地手下了专诸手中的钱,什么也没说,连忙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