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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聚集了所有早春的蝴蝶,往这个方向飞来,陪伴着此女子一起舞剑。。。。。。
白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银剑,手腕轻轻旋转,银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女子那抹白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陈恬不禁看着呆了,竟然喃喃自语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此剑法真是一绝!”
陈恬这一声偏偏惊扰到了那女子的剑势,令其回转剑锋,直接收势回剑。
意识到自己破坏了这姑娘舞剑的意境,陈恬当即恭敬地抱拳上前道:“在下不才,扰了姑娘的雅兴。”
那姑娘回过头来,脸上未施粉黛,却是一张清秀动人的面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好一个二八妙龄的绝世冰美人。
只见那姑娘连忙过来搀扶陈恬,迫切地问道:“公子终于醒了,身体有恙,怎么可以就这样下床。”
一股幽香沁人心脾,那姑娘的正贴在陈恬的手臂上,只觉双臂上波浪翻滚,陈恬不禁顿时身体某个部位有了反应。
但陈恬很快压抑住这非分之想,不禁一脸困惑地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只见那女子沉吟须臾,方才轻声道:“小女姓花名木兰,无字,曾看见公子浑身是血晕倒在前面的山腰竹林上,便当即将公子送到小女子家中救治。”
“花木兰!”陈恬心中登时大喜,原来这个容貌清秀的女子就是自己召唤的花木兰。
但同时陈恬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沉声欲语又止道:“那这一身的衣服是姑娘。。。。。。”
只见花木兰脸上顿时略过一丝绯红,当即否决道:“这身衣服是家兄花清给公子换上的,还请公子不要多想。”
陈恬淡然一笑,突然脑海中冒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当时晕倒时漫天飞雪,如今却有春暖花开之召。
陈恬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当即开口问道:“花姑娘,你可知道在下昏迷了多久?”
花木兰回道:“公子身体虚弱不堪,昏迷了将近十日,今日总算醒来了。”
“什么?十日!”陈恬登时心中急火中烧,自己十日没有消息,也不知道追命他们回到扬州,整个陈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花木兰一脸不解地看着陈恬,好奇的开口问道:“不知公子经历了什么事情,居然会染得一身鲜血。”
“这个说来话长,我。。。。。。”
“妹子,妹子出事了,一大群官兵朝我们这里来了!”
就在陈恬话说到一半之时,只见花木兰的兄长花清背着一背篓的柴火急匆匆地快跑回来。
“官兵?怎么会有官兵到我们这个地方来?”花木兰一脸困惑地看着花清。
少顷,花木兰收起了剑,对陈恬说道:“公子先回里屋,待小女子出去看看什么事情。”
“姑娘小心。”陈恬点了点头,连忙闪进里屋,拿起自己的流光冥火枪,透着窗户窥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良久,只见一大堆将近百人的军队出现,慢慢朝这里走来,当先一人,正是李儒!
看见李儒的出现,陈恬不禁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自己把他给阉了,李儒现在是上天下地要封杀自己。
就在陈恬意外之时,只见李儒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吕布!
“这下麻烦了,若是寻常一个李儒和一百兵卒,我还能全身而退,可如今还有一个武道已入化境的吕布。。。。。。”
陈恬思酌着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流光冥火枪,脑海中突然浮现到一个救命稻草,自己不是还有金手指么?
但见李儒手提宝剑,一脸青煞地朝花清走来,一半娘腔地说道:“你这狗头!可曾见过一个年纪十七八岁,浑身是血的年轻人?”
“我。。。。。。我。。。。。。。”
花清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登时吓得腿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有是没有!来人给他给砍了!”李儒猛地拔出宝剑,目光直瞪花清,胸中怒火让他顿时厉声下令起来。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看着亮噌噌的剑锋,花清更是吓得直接腿软跪到了地上。
花木兰见眼前这副架势,连忙上前解围道:“将军,我们兄妹就是乡野之人,一天到晚上山砍砍柴,下田种种地,哪里顾得上什么年轻人,我兄长胆小,还望将军不要加罪于他。”
“嗯?”李儒登时把目光投射到花木兰的身上,把浑身上下扫视了个遍,紧接着脚步诡异地朝花木兰走过来。
李儒嘴角慢慢勾勒起一抹阴险的诡笑,把目光落定在花木兰丰韵的胸部上,奸笑道:“不杀他也可以,你这小娘子长得好生俊俏,你跟我回去!”
虽说此时李儒已经是一个阉人,但阉人也有***自古以来太监和宫女偷情数不胜数。
而且李儒听信了一个旁门左道,只要喝了七七四十九个美女的经血,便能还阳。
“官爷不要啊,木兰她才十七岁,官爷绕过我们吧!”
花清一听这话更是急了,连忙爬过来抱住李儒的长袍,哭丧的求饶起来。
“你这匹夫找死!”
李儒当即大怒,提起手中的宝剑,猛地一剑砍下了花清的一条臂膀,随即是惨烈的哀嚎。
“兄长!不要!”
花木兰见到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当即花容失色地大喊起来。
“你跟我走是不走!”
李儒又是一声厉喝,一剑又砍断花清的一条腿。
“我跟你走!我求你放了我兄长!”
泪水充盈了花木兰的美眸,花木兰只得连忙妥协。
李儒突然又奸笑起来,说道:“没意思,你把衣服先脱了,让我们众兄弟看一看,摸一摸。”
“你!”
花木兰登时花容满是怒色,但李儒又把剑锋逼近了花清的脖颈。
“我脱,你不要伤了我的兄长!”
花木兰纵是心中万般怒火,但为了保全兄长的性命,此时也是万般无奈,只得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丝滑的衣裳渐渐宽松。
李儒和众军官看着花木兰的动作,脑海中对接下来的苟且之事,满口口水。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从木屋里面冲天而起。
“你这阉狗,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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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O(∩_∩)O)
三百十一章 青莲剑仙——李白!()
就在李儒欲行苟且之事时,陈恬凛然在房中一喝,声势震天。
这个声音,李儒是那么的熟悉,令他内心怒火爆炸。
“陈恬!!!”
李儒顿时撒下了花木兰和花清,手提宝剑,浑身气得战战栗栗地直指木屋吼道:“来人啊,给我把那个贼子抓出来,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一声令下,一群兵卒手提刀剑,朝那个木屋齐齐喊杀而来。
吕布则是双手环胸而抱,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正当此时,只听得缥缈空灵的剑出鞘之音,恍若龙吟之音。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一个鬼魅的白影从屋顶上直窜而下,一股浓浓的酒气飘散而来,一袭白袍犹如苍龙吐雾一般飘飞般空中。
只见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的男子,手执一柄冰魄剑,腰上系着一个酒葫芦,一个转身落在众多官兵的前面。
“通告宿主,李白已经降世,当前身份为路见不平的侠客,四维如下,武力:91,智力:80,统率:52,政治:44,请宿主注意查看。”
“乱入名额将稍后提供。”
陈恬方才情急之下胡乱召唤,才召唤出李白这个诗仙,也不知其如何,变令其匆匆出世。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捣乱,莫不是找死!”
李儒手提宝剑,厉然朝李白喝问起来。
听到这一声喝问,风淡淡的从他的眉宇间流失,李白锐利如锋的双眸中,隐隐的透出舐血的龙已经展开了那发着寒光的尖牙。
少顷,只见李白徐徐取下腰间的葫芦,往嘴里大灌一口,方才豪然回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不知死活,给我杀了他!”
李儒一脸不屑,冷然手中的剑一挥,指挥着将士冲杀过去。
“杀啊!杀啊!”
冲杀声震天,只见李白看着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的兵卒,脸上并无半分怯意,那深邃如渊的眼眸中,却在刹那间掠过无法捕捉的杀意。
“哈哈哈,一人一剑平生意!”
李白纵声长啸,啸声震动四野,传递至山谷深处,长啸声中,他已凌空掠出,身形一闪,近至兵卒身前。
咻!
尖锐而短促的剑鸣之中,冰魄剑化出道道银光,密布虚空。
森寒的剑光,冲天飞起,几乎映得整个山谷上空,都染上了一层银色气息。
无声无息的杀戮,每一道寒光所至,必将倒下一人,李白便如死神的镰刀,所到之处,无一人存活,而且杀人于无形之中。
“有种正大光明的一战,不要躲躲闪闪!”只见官兵之中有人大喝起来。
“好,今日便与诸位打个痛快!”一声清喝,李白身形陡然一凝,停顿了下来,反而拿出酒葫芦将囊中之酒一饮而尽。
“好,此人狂妄自负,自取灭亡!”
“一起出手,杀!”
官兵顿时大喜过望,冲杀上去,劲气漫卷,如洪水如浪涛,汹涌狂袭而来。
李白神容不变,静静看着众多官兵狂冲而至,一挥手抛了酒葫芦,反手握住了冰魄剑的剑柄。
呛!!!
一道尖锐的剑鸣,引空大作,空气内颤音连绵。便连气流也似被颤音激荡。化作道道涟漪。排空而去。
冰魄剑闪电疾射而出。
李白长剑戟指前方,刹那之间,一股锋锐萧杀的寒气迫袭而出。
冲在最前方的一众兵卒只觉得被一股彻骨的寒意所笼罩,打从心尖内冒出寒意,一个个已生惊惧之心,但后方兵卒呼啸蜂拥而来,迫得他们不能停下脚步。
一咬牙,诸多官兵刀剑齐齐挥动。扑杀过去。
李白手腕一振,反手一剑挥出。
嗤啦一声,空气发出抖颤的音符,剑气似游离的弧光,飞射击出,连惨呼也没来得及发出一声,首当其冲的十数人便被剑气所斩,头颅冲天飞起。
一剑之威,迫得众人身形都是一顿。
数不尽的血雾腾飞,听不尽的哀嚎响起。
“为什么这李白明明只有91的武力,却打出了100武力的感觉?”陈恬疑惑不解和震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通告宿主,李白激发酒剑潜能,喝得越醉,兴致越足,武力则越强,当前武力已经上涨至98,请宿主注意查看!”
“好强大的潜能,难怪历史上的李白还有一个剑仙的称号。”看着李白一人一剑,杀得百人军团犹如烈风吹草木般不堪一击。
各种史书有载,李白是当时民间武林高手排行榜第二,手刃数人,凶猛异常。
曾有一次和友人去蜀地游玩,友人被老虎咬死了,李白为了不让友人的尸体被老虎吃掉,他和老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