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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依旧冷淡,沉吟片刻,姜松方才冷冷说道:“不听也罢。”
呼呼呼。。。。。。
话音随风越飘越远,一股葱笼的杀气蜿蜒覆盖了天与地之间的每一个角落,众人皆是浑身一颤。
“此二人,皆已经是当今世上最为厉害的高手了,屹立绝巅,足以横绝宇内……。”伍云召第一次服软,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
赵云没有说话,只是用心神感受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瞳孔之中闪烁着不安,因为这个戴面具的白衣人,既然不愿意以真面示人,那是敌是友,未尝可辨。
陈恬望着周瑜那面色上的变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公瑾,此人你可知道是谁?”
“不知。”
周瑜苦笑着摇了摇头,目睹过姜松一次出手,这一次直接便能认出是姜松的枪法,只是姜松既然戴面具,自然有他的苦衷,自己也不便揭穿。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沙场之中,引空而作一道道短促的呼啸。
唰!!!
一道飞腾的寒光直若蛟龙,划破长空,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无比璀璨。
姜松蓦地一声长啸,杀气奔腾,一时间座下万里追风马幻化为旋风与漫天寒光交汇,竟似融合为一,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啊啊啊,看锤!”
呼!!!
李元霸目光骤然一变,双锤飞舞如若金虹一般凌空一绞,直如蛟龙扑空,仰天怒吼,吸尽周遭的一切冷气,挟裹着五岳俱倾的威势,狂轰而去。
流光纷飞好似万丈赤霄吞吐,又好似神龙天骄,两把兵器相驰而来已然交上了手。
姜松掌中的霸天鬼枪如同九天银河倾泻而下,暴雨梨花朝李元霸施展开来。
李元霸看不透姜松的枪法,只觉双眼被一股寒光蒙蔽,是那般的朦胧飘渺,但脑海中却存有一个意识。
杀人先杀马!
李元霸钢齿暗咬,一锤如同推磨,朝那一骑飓风过境的万里追风马横扫而去。
见势如此,锁链化作漫天星辰点缀连接,枪尖横扫八荒,姜松将战马一勒,整个人腾飞上半空之中,下方那横扫而来的一锤,将马的毛发掀动,将姜松的那一缕白袍掀动。
李元霸左手又是一锤格挡,挡住了姜松的破空刺来的一枪,双臂奋力一推,将枪刃推了出去。
靴踏尘埃,姜松白袍施展如一朵白云,双靴蓦然落在了马背之上,他高踞马鞍,冷眼迅速扫视着李元霸,不断搜索着破绽所在。
“混账,居然玩这种把戏,今日孤不杀你,就不叫李元霸!”
一击为中,惹恼了李元霸,雄躯一抖,低啸声中,手中的擂鼓瓮金锤瞄准姜松狂击而出。
金色的气旋,掀起狂涛怒澜般的巨力,如一道金色的长虹,铺天盖地呼啸而出。
见李元霸再度袭来,姜松双手各握子母锁链枪的一端,霸天鬼枪飞如闪电骤射而出,疾刺李元霸下盘破绽,八宝玲珑枪如佛塔倒倾,左右翻飞,雨打芭蕉般朝那一双大锤扫去。
铿铿铿!
光火激溅,劲气横流激荡,浮尘如被雷霆轰击,在两道流光交击中次第撕裂开来。
金锤所至,八宝玲珑枪必当横扫而来,一枪来回飘忽如若惊雷,让那一只金锤只得退守,进不得半分。
霸天鬼枪所至,擂鼓瓮金锤必当翻飞而来,一锤颠覆虚空狂暴如雷,让那一道枪锋只得迂回曲折,蜿蜒而回。
李元霸一锤恨不得憾山起海,姜松双枪倒转阴阳分离化合,每一锤,每一枪,都将招式和力道发挥到了最完美的境界,让李世民,陈恬等人只有暗暗喝彩的机会。
两人战成一团,战马不断相对嘶啸企图相互震慑,劲风狂扫如刃,地面被掀出无数道沟壑,银光如金光碧空满贯。
转眼之间,五十回合走过,李元霸凭借着力气上的优势慢慢占据了一点上风,姜松凭借着招式上的优势愈战愈勇,让李元霸虽然能占上风,却丝毫没有能力击伤姜松一毫。
当然,姜松也无法伤到李元霸一毫。
“二位,休要再斗!”
正当众人看得目眩神迷,震惊失语之时,难免烟尘再起,南边一骑黄骠马疾驰而来。。。。。。
(未完待续o(∩_∩)o)(未完待续。)
二百六十一章 大战落幕,是时候转盘了()
众人眺目望去,那一骑黄骠马座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琼。
秦琼遥望见一人与李元霸斗得昏天黑地,便加快了马蹄,片刻不敢停歇的赶了过来。
李世民闻声只觉得耳熟,好似在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一般,抬头朝那一块翻腾而起的烟尘望去,脑海中思绪翻滚如潮,顿时猛然惊醒过来。
原来正是七八年前,月夜之下横空出来,救了自己李家老小全部人的秦叔宝!
望见恩公来临,李世民连忙朝李元霸大呼道:“元霸,休要再作纠缠,恩公来了!”
李元霸一听到恩公二字,浑身打了个激灵,手中双锤如同大鹏展翅振臂一扬,逼退开姜松的进攻。
朝姜松喝道:“小子,孤今天不和你打了!”
姜松见况如此,如冰的目光微动,右手一催,凌空一枪倒乾坤,与此同时,另外一把银枪如白云般飞了回来。
收回手中的子母锁链枪,迅速器械分离为两截重新捆绑到背,在众人神思之余便纵马如若闪电从天边呼啸而去。
“吁!”
秦琼一勒马鞭,方才止住了隆隆马蹄,望着隋军阵中的李世民和李元霸二人。
李元霸和李世民二人同时翻身下马,箭步跨到秦琼面前,当即单膝跪地拱手道:“世民(元霸)拜见恩公!”
秦琼心中好生纳闷,但也来不及多想,亦是连忙翻身下马,扶起二人问道:“二位何出此言,在下曾几何时见过二位?”
李世民起身望着体姿雄伟的秦琼,笑道:“恩公如何认不出我们了,八年前的月夜,李家遭到刺客的暗杀,全仗恩公搭救,方才安然度过此劫。”
秦琼左右打量着李世民,听他这么一说,也回想起来了一切,方才笑道:“原来如此,那今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李世民心想着今日是不可能威胁到反军一毫了,倒不如顺水推舟,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便摇头苦笑道:“倒是世民多有得罪,今日愿与贵军重修秦晋之好,”
“理应如此。”
秦琼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便领着二人径步走到陈恬的面前。
“这秦将军怎么还和隋将搞到一块去了?”
“难道说秦将军已经投降了隋?”
士卒议论纷纷,众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究竟是什么一个情况,李世民居然和钱塘王手下大将秦琼谈笑风生。
正当想着,秦琼便带着李世民来到了陈恬面前,秦琼拱手道:“殿下,这隋廷的秦王和赵王便是吾八年前所救的两个孩童,今日得见,他们愿意退兵而去。”
听到秦琼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打了这么久的仗,都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
陈恬目光如犀利的刀锋,扫视着李世民,只觉其气势稳如山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浑身隐隐散发着一股帝王之气。
李世民亦是将目光投射到陈恬的身上,瞳孔之中却是深深的疑惑,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钱塘王,竟给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少钦,李世民拱手道:“连日来,多有得罪贵军,令贵军损失爱将,孤实在表示愧疚,今日愿与贵军重修秦晋之好,来日不再兵戈,只有交好。”
先是杀了卞祥,再是杀了陈恬部下第一猛将裴元庆,现在却将话说的那么漂亮,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不愧是李世民。
略微沉吟,陈恬冷笑道:“呵呵,杀了孤的爱将,李世民,你未免将孤想得太仁慈了吧?”
此言一出,四周温度骤降,一股凛冽的寒气席卷上每一个人的心头。
李世民先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淡然道:“战场之上,生死有命,若是钱塘王有意不饶人的话,孤也定当奉陪到底。”
“好你个李世民啊,既然用强硬手段来玩这套。”陈恬心中暗暗思衬着。
紧接着陈恬眉头一凝,向着一旁的贾诩瞟了一眼,处事不惊的贾诩此刻正向自己点头,显然在向他暗示让李世民走。
贾诩在想什么,在担忧什么,陈恬此刻再清楚不过。
反军虽然拥兵八万,但李元霸一连数日屡战屡胜,隋军根基未动,这十五万大军皆是训练有素,优势仍旧再明显不过。
这场大战再打下去,必会演变成一场差距悬殊的苦肉战,杨广拥有整个江山之地,更有前朝那充足的粮草,家底远比自己要厚的多,自然能跟他耗得下去。
陈恬却不同了,淮河各路反王残破,若长久僵持下去,形势只会对他越來越不利,一旦后勤发生变化难以支撑,军中必然生变,就会给李世民乃至其他反王可趁之机。
如果李世民就此率兵退去,且与陈恬修秦晋之好,陈恬就有足够的时间來经营荆州和扬州,增加丁口,恢复经济。
要知道,淮南一带丰收颇为繁盛,只是生产力太过落后,若是自己能尽力恢复,用不了多长时间,比起战火纷纷的中原之地,会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时再要寻李世民决战,李家在中原以西的优势,就将会削弱好几分。
姜松已经不知去了那里,自己手中也无将领能够打赢李元霸,现在决战对于陈恬来说是百害而无一益的事情,而且也不能当着秦琼的面子不给面子。
脑海中思绪交错行空,陈恬深吸一口气,方才淡然道:“好,今日两军罢戈,来日若是战场再见,便再无半分情分可言。”
“哈哈哈,钱塘王果真是快人快语,这个朋友,孤是交定了!”
李世民一挥披风,大笑着便转身朝身后无数将士喝令道:“隋失其民鹿,天下诸侯共逐之,尔等是愿意随孤回太原,还是继续留下来负隅顽抗?”
“秦王威武,赵王无敌,我等愿意追随秦王征战天下!”
那一面面“隋”字倒了下来,呐喊声如天,隋军将士居然纷纷喊着李世民的名号,要随李世民征战,而不再为昏君杨广效忠。
李世民笼络人心的实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陈恬心中不知是何感受,但也勒马转身朝无数将士喝令道:“从今日开始,请诸军各返其地,来日再图大谋!”
刘备等人无奈叹息一声,便各自拱手一礼,率着自己部下的将士出途而去。
李世民率军从西北而去,反军各自率军朝淮河而去。
一场浩浩荡荡的战役就此落幕。
日落,黄昏。
褪残的紫霞淡淡地绕挂在西边山峰上,杀伐落定,一场战役不知多少名将长埋黄土,几颗苍白的星辰已经开始在闪烁了。
陈恬率兵沿路赶回永嘉,望着漫天的碧霞,一边思酌着姜松的事情,一边望着手中的两道快马加鞭送来的情报。
“隋军突破防御,龙舟行至会稽城,准备进行祭河大典。”
“益州西川之地,司马昭与沙摩柯率兵一万造反,关羽率五千残兵结连败退,单骑杀出重围,赶往太原方向如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