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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握紧了手中的滚雷刀,倒吸一口凉气,警觉地和杨延光说道:“杨将军,劳烦你去查看一下后部,以防万一。”
“得令。”杨延光耸了耸肩,答应一声,提枪勒马慢慢朝后方纵去。
望这杨延光愈行愈远的身影,张辽目光之中流转着几分担忧,叹息道:“不知为何,近日殿下总是要犯这么容易被吴军偷袭的行为,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魏延捋了捋浓须,将右手的战刀游到左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兴许是殿下有另一番盘算吧,吾等只要确保粮草无误即可。”
“罢了,文长,你让将士们提起点精神,以防有变。”张辽又是一叹,冷冷的月光下叹出一口悠长蜿蜒的雾气。
大军行进到这块地域最为幽森的地方之时,月光下四周丛林密布,有着依稀可见的雾气忽近忽出。
张辽与魏延二人率着前部先通过这一段路途,却每一刻都不敢松懈那紧绷着的神经,生怕出了任何的意外。
在丛林阴暗之处,一排排狼瞳之眼凝视着下方经过的陈军,邓艾手摁在战刀之上,在某一个瞬间深吸一口气,对旁边传令兵轻轻喝令道:“前去通知颜将军和张将军,率重甲兵与骑兵前路拦劫。”
话音刚落,身旁一个校尉围了上来劝道:“将军,还没有太子殿下的谕令,将军就敢直接开打?”
邓艾不以为然地冷冷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便是伏击陈军最好的机会,有什么事之后再说不迟。”
“哼,邓将军可真是架子大啊,把太子殿下都不放眼里。”校尉冷哼一声,刻意讽刺起邓艾来。
邓艾转过头来,鹰目一般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身旁那个校尉,目露疑光,“我见过你,你不是太子身边的侍卫么?”
“太子殿下尚未下令,邓将军若是敢擅自出兵,则是大不敬。”,校尉冷笑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威胁意味。
威胁,邓艾最恨别人威胁他。
邓艾面色之上隐隐浮动着几丝愠色,还是将态度放沉了几分。“好大的胆子,本将军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校尉心中已是不爽,被邓艾这么喝斥一通,更是恼火不已,居然指着邓艾的眉梁喝道:“邓士载,你但敢连太子都不放眼里!”
邓艾浑身上下登时充斥着一股凛冽的杀气,瞪着校尉慢慢从腰间的带中将虎符拿了出来,厉声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虎符在此,今日谁胆敢违抗军令,立斩无赦!”
感受到邓艾那压倒性的气势,校尉心中虽恼,但也不敢发作,只得强压下怒火,勉强冷笑道:“邓将军果然好胆色,后果怎么样,就走着瞧!”
校尉冷笑一句之后,便转身提剑遁向别处而去,邓艾则是提起手中战刀,凝视着下方经过的陈军。
。。。。。。
张辽与魏延二人统军前进之时,就在这一路段尽头,一座军阵横于道口,如铁壁般封住了去路。
张辽故作冷静,扫视了一眼,只见敌军有五六千人的样子,尤其是看到那猎猎飞舞的“吴”字战旗时,体内的心弦崩到了最紧。
手中滚雷刀划过满地的沙砾,左手朝后一挥,做了一个手令,指示全军准备应战。
“全军冲锋!”
张宪和颜良二人冷眼遥望前方,嘴角抹起一丝冷笑,也不答话,纵马大喝一声便朝陈军冲杀而来。
魏延和张辽二人亦是抖擞精神,雷喝一声,双腿一夹马镫如两道闪电冲在大军的前部。
“检测到颜良进入奋战状态,武力+1,基础武力已经达到巅峰98,当前武力上升至99,请宿主注意查看!”
“检测到张宪进入奋战状态,武力+1,基础武力96,当前武力上升至97,请宿主注意查看!”
“检测到张辽进入狂战状态,武力+2,基础武力96,当前武力上升至98,请宿主注意查看。”
“检测到魏延进入奋战状态,武力+1,基础武力94,当前武力上升之95,请宿主注意查看!”
身在湖口已经安然入寝的陈恬,脑海中突然收到系统的信息,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这一举动惊扰了枕边的琼英,琼英晃了晃头,睡眼朦胧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没什么,孤只是方才做了一个噩梦。”
陈恬眼角微眯,心中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为了不让琼英看出岔子,便随口敷衍一句,思绪却早已飞转到了脑海幻想中去。
战场之上,张辽接过颜良厮杀在一起,魏延接过张宪厮杀在一起。
两旁在冷冰冰的月光沐浴之下,鲜血兵甲漫天扬起,在一片肢离破碎与嚎叫声中,两股来势汹汹的洪流交错在了一起。
张辽招出如雷芒带刺,刀刀都吸尽周遭的冷气,给人一种窒息的错觉,狂轰而来。
颜良手中那犀利的刀刃割破空气的阻隔,总能轻易化解开张辽的攻势,去势之凌厉迅猛竟然在张辽之上。
张宪枪出如龙,魏延舞刀如虹,刀枪相撞,必会碰擦出无数的火花,将靠近的士卒无情的碾碎在刃气之下。
两对战马缠斗在一起,马蹄声与鲜血飞溅有着和谐的节奏,一时间斗得难解难分。
邓艾远远地感觉到前方呐喊厮杀声,又瞄准了下路经过的粮草不对,将手中的战刀振臂一挥,大声敕令道:“放火箭,给我焚毁敌粮!”
(未完待续o(∩_∩)o)(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章 十胜十败,谋指天下()
邓艾一声令下,一股森寒,萧杀之意笼罩下来,似乎连气温也骤降了下去。
无数弓弦拉动之声响起,惊起林间无数惊弓之鸟纷飞而起。
嗖,嗖,嗖。
在那一个唏嘘的瞬间,弦响,箭发!
漫天火光如海,一枝枝火矢离弦而去,数不尽的火花耀射在半空之中,紧接着交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火网,企图将陈军整个束缚。
“不好,有伏军,全军听令保护好粮草,速速撤退!”
杨延光整个人被漫天的火光照得发亮,神色一惊,连忙朝后喝令,将手中的透甲缕金枪朝天一挥,荡开几枝流矢。
身旁数万将士亦是手忙脚乱的拿起手中的干戈四处乱打,想要保护粮草,却无奈箭矢太多于密集,已经有不少箭头附火的箭矢落在了粮草之上。
那星星之火仿佛发了疯似的,随风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那赤红的火焰也蔓延开来,仿佛如扑面而来的浪潮,将所到之处都埋于波浪之下。
将士们急得纷纷脱下征袍,泼打着熊熊烈火,甚至有的已经用战旗来扑打着大火。
“杀啊!”
陈军尚未反应过来,两旁丛林之中一阵窜动声伴随着呐喊声冲天而起。
邓艾手提战刀身先士卒,一人一骑如一把势不可挡的锐锋,轰开血路,战刀扇扫而过,将当头撞至的陈卒,拦腰斩为两截。
手中一柄染血的战刀,四面八方荡出,肆意的收割着陈军的人头,一路上如摧拉枯朽,无人能挡。
“吴狗!安敢如此卑鄙!”
杨延光望见了疯狂杀戮的邓艾,怒喝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镫,如一道血色的飓风,迎着邓艾狂飙而去,一路上不断撕裂开一道道人肉屏障。
转眼之间,杨延光杀至,手中缕金枪闪烁着熠熠火光,一枪飞刺而来,卷入了空气之中,宛如一根锐利无比的银针。
当先的气流被直接扫荡一空,形如一道雷芒之光,向着邓艾当胸飞刺而来。
邓艾眉头微微一皱,剑眉一凝,手中战刀扫出,正大雄浑的刀式,迎击而上。
哐!
刀枪轰然相撞,金属交鸣之声,响彻四野,令所有人的耳膜微微刺痛,荡出的气流将四周的火星一扫而空。
两人各自熊躯一震,没有多余的废话,一声厉喝再次缠斗在了一起。
然而身后马车上押送着的粮草,火越烧越大,随着风势怒吼着,蔓延着跑开,很快变成了一片火海。
“哈哈,没了粮草,我看这仗你们还怎么打!”
邓艾狂笑一声,双臂奋力一推,荡开了杨延光那狂压而来的枪锋,转而勒马领兵疾驰而去。
颜良和张宪见况也各自虚晃一招,逼退了张辽和魏延,领兵离去。
留给陈军的,仅仅是一片连天的火海。
。。。。。。
数日后
百里外,湖口城。
军府大堂中,陈恬正负手踱步于堂中,年轻的脸上却尽是难抑不安,因为之前就收到了系统的信息,生怕张辽押送的粮草出了岔子。
因为如果一支军队如果连粮草都没有,那么是绝对没有能力能够耗下去的,粮草是军队的灵魂。
就在陈恬刚刚踏上台阶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亲兵匆匆而入,上前报告道:“禀告殿下,张将军来了。”
“快让他们进来。”陈恬将手一挥,连忙示意让张辽等人入堂。
少顷,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身染着血渍的张辽,魏延和杨延光三人,在陈恬和贾诩的注目下,步入了大堂。
看着三人狼狈不堪的样子,陈恬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那张脸渐渐凝固起来。
三人一脸惭愧不已,往前一跪,拱手沉声道:“末将有辱殿下使命,前夜遭到吴军火攻突袭,粮草损失八成,请殿下定罪!”
此言一出,大堂中顷刻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你说什么,八成!”
一道惊雷,当头轰落。
刹那间,陈恬身形晃了一晃,脸色迅速被一抹惨白所占据,表情定格在了惊骇震恐的一瞬。
粮草居然被偷袭,而且整整被焚毁了八成,征战多年,何曾被人打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过?
稍稍冷静下来,陈恬脑海之中思绪翻滚如潮,前思后想,蓦然间,猛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每一步都被敌军掐算得刚刚好,甚至连要走哪条路都了如指掌。
“贾文和,你究竟给孤出了什么破计谋!”
恍然大悟的陈恬,目光猛地射向了贾诩,满嘴尽是恼火的厉声质问,甚至还闪过一瞬的杀意。
此时张辽等人没有一人敢再多说半句,陈恬正在气头上,众人生怕变成陈恬的出气筒,便纷纷拱手一礼连忙退下。
见其余人等退下,贾诩捋了捋须髯,又轻摇手中羽扇,面对陈恬的质问却纹丝不动,仿佛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
片刻过后,贾诩方才上前一拱手,昂首沉声道:“如今两策已下,殿下可敢信在下第三策?”
听到此言,陈恬脸色铁青阴沉,暗咬着牙齿,几欲碎裂,突然朝贾诩怒声骂道:“贾文和,你连出两策,导致大军锐气尽失,粮草尽毁,你究竟意图何在!”
“咳。。。。。。咳。”徐庶干咳两声,那消瘦如纸的脸上微微抽搐几下,淡淡说道:“殿下切勿动气,不妨先听军师这第三策。”
“哼,第三策又是如何?”陈恬冷哼一声,一挥袖袍,以背面对贾诩。
贾诩那冷绝若冰的眼神没有半分的颤动,上前拱手道:“下一策很简单,等待恰当时机,殿下直接带兵进入永嘉即可。”
“直进永嘉,文和你开什么玩笑?”陈恬转过身来看了看贾诩,又看了看徐庶,紧握拳头,只觉荒谬无理,厉声喝问道:“元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