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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瑟瑟从下刮来,卷动着满地的枯叶,风中,暗藏着潇潇的锐气,那是锋刃专有的锐气,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几个参差的黑影。
雄阔海,黄忠,张飞三人统率着五千兵马,缓缓经过这峡谷,紧绷的神经却一刻也不敢松弛,余光不时扫视峡谷两边的悬崖峭壁。
隐藏在灌木下的邓艾,鹰目中寒光凛烈,就如他的刀一样犀利,目光死死的盯着下面乌压而来的陈军。
“就是现在,弓箭手放箭!”
在某个瞬间,邓艾突然一声暴喝,响彻整个山谷,两旁峭壁之上出现了成排如浪摆开的兵卒。
“不好,有埋伏,全军撤退!”
张飞第一个反应过来,来不及多想,手中丈八蛇矛振臂一挥,扯着嗓子厉声喝退。
嗖,嗖,嗖。
瞬息间,无数弦响之声,伴随着箭锋划破空际的呼啸之声,如雷回荡在整个山谷中。
冲天的锐气与数不尽的寒光耀射在半空之中,宛如一场天降流星雨一般,汇成一张巨大的箭网狂压而下。
张飞,黄忠,雄阔海三人一边各自将兵器挥舞得密不透风,弹飞一枝枝不长眼的流矢,另一边不断催促着将士撤退。
三人能够自保,数千将士却没有这个能力。
刹那间,铠甲撕裂声与骨肉穿透声不断传出,一具具兵甲不断卧倒在血泊之中,惨叫声交织成一片。
“杀啊!”
箭矢稍稍停息,峡谷对边冲杀出一支彪军,领头之人正是颜良和张宪。
“翼德,汉升,你二人速速撤兵离去,我来殿后!”
雄阔海朝黄忠,张飞二人喝了一声,提起熟铜棍,双腿一夹马镫,直接策马朝颜良,张宪二人冲杀而去。
颜良与张宪二人见雄阔海杀来,也不答话,各自挥舞起大刀和银枪,迎击而上。
两把战刀围着一条熟铜棍,斗到五十回合有余,颜良大喝一声,一刀从头劈下,雄阔海连忙提棍格挡,却被张宪一枪刺中小腿。
“检测到黄忠激发神箭潜能,精准度上升五倍,有一定几率秒杀,请宿主注意查看。”
黄忠远处弯弓搭箭,一箭快如闪电直射而来,射中了颜良的帽盔,这才吓退了二人,挥刀上前抢着救回了雄阔海。
吴军的大旗,依然在战场上空飞舞,陈军的旗帜,却已寥寥无几,尽皆倒在了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的地面上。
黄忠凭借着一手箭术,逼得颜良张宪二人不敢来追,但己方处于劣势的士卒,却被邓艾大军冲得四分五裂,分崩而溃。
张飞等人率着大军且战且退,总计折了三千兵马,方才浴血冲杀出这峡谷,一路狼狈不堪地狂奔回湖口城。
见其逃跑,吴军也不去追,因为邓艾知道,陈恬的主力,这个时候恐怕已至湖口城,如果不见好就收还要穷追下去,再撞上陈恬的大军,本來的胜利,就要变为一场大败了。
风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邓艾目光遥望着北面那溃逃的陈军,冷笑道:“陈军如此冒进不堪,此战军功算是记在本将身上了。”
(未完待续o(∩_∩)o)(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八章 阴谋()
湖口城总兵府,正堂。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弥漫在半空之中,愠怒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大堂,上座处,陈恬目光看了一眼中伤的雄阔海和一身是血的张飞和黄忠。
这一战不仅伤了雄阔海,更损失了陈军的三千精锐部队,挫了大军的士气。
陈恬鹰眉环扫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贾诩身上,隐隐带有几分怒色地沉声道:“贾文和,这便是你所谓的料敌不备?”
贾诩轻叹了一声,语气中含着无奈,转而抚扇说道:“唉,不过一策失误罢了,殿下可敢再听在下第二策?”
陈恬面色裹了一层阴沉,恼火尽写在脸上,皱着眉头瞪向了贾诩,冷冷说道:“何计?直说。”
贾诩上前一步,不紧不慢道:“如今大战初败,殿下应当从武昌粮仓速速调出大部分兵力与粮草,然后全力夺下鄱阳。”
陈恬眉头暗凝,语气变得有几分质疑,“那要是被吴军趁机攻了后方怎么办或是中途拦劫了粮草怎么办?”
贾诩这一次没有解释,只是将那深邃如渊的目光抛到了徐庶身上,随即发生了某种细微的变化。
徐庶领会到了什么,目光之中迸射出几道精光,轻咳了几声,淡然地说道:“殿下不必多心,军师自有他的办法。。。。。。”
。。。。。。
永嘉,吴国皇宫。
杜伏威高坐在龙椅之上,一脸意气风发,笑眯眯地看着郭嘉,邓艾等人。
少顷,杜伏威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拍了拍掌,一边豪然赞赏道:“邓将军真乃朕大吴之栋梁,如此轻易就击溃了陈军。”
“不敢,全仗郭先生的算策,方才能准确击败陈军。”
邓艾拱手上前低下头去,嘴角却是抹起一丝得意的笑意,装作不敢居功的的样子,把功劳推到了郭嘉的身上。
王雄诞见此,更是暗暗握拳,目光紧紧盯着邓艾,嘴唇不断微微颤动,像是要说什么,又将涌上喉头的话强压了下去。
杜伏威又以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目光移到了郭嘉的身上,一挥袖袍笑道:“郭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有郭先生在,朕大吴可保矣。”
“皇上过奖了,全仗邓将军常年训练的将士勇猛。”
郭嘉笑着咪了一口随身挂在腰间的酒葫芦,淡然若水般一笑,却是谦逊的紧,毫无居功之意,又将战功还给了邓艾,将常年二字在不经意间加重了语气。
一声未尽,郭嘉突然目光锐气尽射,话锋一转冷冷道:“如今陈军没有拿下鄱阳,定会从武昌调兵与粮草过来,皇上当可将鄱阳城中的粮草运输到永嘉,转而暗地派兵在半路拦劫,将陈军粮草尽数焚毁,则不战自溃。”
“皇上,末将愿意再次领兵突袭陈军!”郭嘉话刚说完,邓艾便急忙上前请战。
“父皇,便让儿臣去吧!”与此同时,王雄诞也应声而起,上前拱手请战。
郭嘉见况,则是又饮了一口酒,那苍白的脸上又闪过一瞬的冷笑,让人丝毫捕捉不到。
二人都如此热衷于击溃陈军,杜伏威抚须大笑,满脸自信地挥手下令道:“好!既然都这么想为朕效力,那么你二人各自率兵五千,准备半道伏击,势必将其粮草一举烧毁,不得有误!”
一声令下,许攸和郭嘉两人的目光,骤然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
子夜,元帅府。
天上挂着的缺月愈发晻曀,唯府前和官道的衔接处有两个灯笼高高挂着照明。
一袭黑衣进入了府邸之中,邓艾正在房内研读着兵书,见烛光微微发生了颤动,便警觉地拔剑出鞘,跳到门旁朝外喝问道:“何人胆敢闯入元帅府?”
只听到吱的一声,从门上透过一道月光,一个鬼魅的身影迅速移到房内,拉下那巨大的黑斗篷,邓艾看见大惊,来得不是别人,正是郭嘉。
邓艾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中的剑,满脸疑惑地问道:“郭先生,这副打扮是。。。。。。”
郭嘉冷绝如冰的目光上折射着异色,那是与平时见到那玩世不恭完全不同的表情,一字千钧地问道:“邓将军,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邓艾则是一脸不解,眼角微眯着反问道:“郭先生为何会突然出此一问?”
郭嘉那苍白的面容之上依旧冷若冰霜,不起一丝波澜,慢慢拱手,冷冷道:“邓将军当真不知?”
邓艾沉思片刻,方才肯定地回道:“当真不知。”
郭嘉冷哼一声,深邃如狼眼的瞳孔之中,透射出一束让人都感觉背后升起一股凉意的眼神,“当今太子要杀了邓将军,邓将军可知否?”
邓艾先是一怔,眼珠子飞速旋转几圈,转而肯定地说道:“不可能,本将军为皇上戎马沙场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太子要杀吾,皇上也绝不会准许的。”
“既然邓将军如此自信,那便自己等着吧,切勿晚了,不然就要受制于人了。”
郭嘉一挥黑袍,冷冷地抛下了一句下,转身走出门去,消失在了月色之下,只留下邓艾一个人在原地陷入了神思之中。
。。。。。。
东宫太子府。
王雄诞正在负手而立观摩着地形图,只见一人悄悄走进门来,此人正是相国许攸。
“相国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转头瞟了许攸一眼,王雄诞将声音压得很沉,显然心情不是很好。
许攸慢步移到王雄诞身边,目光一样望着那一张地图,已深吸一口气,意味深长道:“太子殿下真当是为了战事废寝忘食,只是不知这仗到底值不值。”
听到此言,王雄诞的眼睛缓缓睁开些许,目光射向身旁的许攸,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冷冷道:“此乃保卫吾吴国之战,何来值不值一说。”
许攸长叹了口气,却是一脸惋惜道:“怕是这兵权落到了邓士载手中,再也收不回来了吧。”
“相国此言何意。”王雄诞半开的眼眸,陡然全部睁开,脸角微微抽搐几下,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警觉之色。
“从建康一役开始,邓士载便一直手掌兵权,而且采取消极的态度一路上不战而退,将大半江山拱手让人,每逢出征总要抢,生怕别人动了他的兵权一般,而且如今大吴四面强敌,这邓艾依旧不把兵权交出来,不是想要拥兵自重是什么?”
许攸一袭话语浸入王雄诞的心中,王雄诞暗暗思衬一番,却也是点了点头,因为邓艾的表现和可能发生的行为的确没有两误。
想到这,王雄诞不禁拳头暗握,指节咔咔作响,却只得强压住怒气,沉声道:“若是他邓士载敢有任何的不轨之为,吾定斩他首级以儆效尤!”
“殿下决策英明,臣先行退下。”
许攸拍着王雄诞的马屁,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阴险,转而便匆匆推门出去。
苍茫月色之下,两个鬼魅飘忽不定的身影,分别潜进入了韩遂府邸与辅公祏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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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章 虎符在此 安敢不服!()
夜半三更
漫天不见星辰,唯有那惨白的月光,却将官道照映得好似一座银子筑成的坟,毫无动静。
只有北风瑟瑟地刮着,卷起的沙石疯狂地拍打着马车,也不断嗖嗖刮动每一个年轻战士的心弦。
此时正是深秋天气,黑云密布,朔风卷起,大雾弥漫,仅剩那一缕半弓悬在半空之上。
魏延,杨延光,张辽三人领着两万兵马,押送着陈军的粮草,半夜行进官道,准备来日与湖口大军回合,一举夺下鄱阳,转而进攻永嘉。
然而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杀气,虽然感受不到,却让战士们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张辽握紧了手中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