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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啊,李林甫闻言心里大喜,心里早就想好了条件,为了显得自然一点,还故意沉吟一小会,然后有些惭愧地说:“郑将军这般坚持,某也就不客气了,有一个稍稍有些自私的想法,就是不知应不应提?”
都说出嘴了,这会儿还在故作姿态,看到李林甫那惺惺作态的样子,郑鹏都有些想笑,就像一个青楼女子一边一宽衣解带,一边楚楚可怜地对恩客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
做作起来自己也不嫌丢人。
心里鄙视,但郑鹏此刻有如影帝附近,一脸真诚、执着地说:“李待郎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表示感谢很应该,不敢保证一定能做到,但可以保证尽最大努力满足,有话但说无妨。”
李林甫感叹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做人要言而有信,这一点某很清楚,现在也在兑现着自己的承诺,不遗余力地为郑将军征地,要征地就只能放下吏部的公务,不瞒郑将军,某心里一直放不下本职工作,也掂记同僚,想早日回归本职,郑鹏军是聪明人,也不骗郑将军,现在正处在某仁途最重要的时刻,要是长期远离工作,对仕途不力,所以。。。。想跟郑将军高量一下征地的事,能不能在征地这一块加速,早些完成征地,也就能早些回归本职。”
现在都不知郑鹏什么时候不管,也不知会不会突然宣布项目取消,能赚多少是多少,而李林甫也不想长时间远离权力中心也是实话,知道郑鹏手里有了一大笔钱后,马上就有了主意。
想办法劝郑鹏早些完成征地,自己能早日甩身之余,还能多赚一笔。
脸面都豁出去了,就是自己现在改变,骂名也洗不脱,干脆一路走到黑,找机会再换回来。
郑鹏有些惭愧地说:“李侍郎为了征地,一直是告假,要是长时间告假,担心被人取而代之也是人之常情,是我不好,影响李侍郎的仕途了,在这里我向李侍郎赔个不是。”
“不敢,不敢,就是要谢,也是某感谢郑将军送给一个发财的是机会才对”李林甫说罢,搓着双手提醒道:“郑将军,那个提议。。。”
好不容易开口一次,李林甫说什么也要一个答案,不让郑鹏蒙混过关。
郑鹏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开口道:“李侍郎都开嘴了,这面子要给,那好,就优先征地吧。”
“太好了”李林甫一听,整张老脸笑得见牙不见眼。
达成同识,郑鹏和李林甫的心情都很好,寒喧了几句,很快就开始谈起了正道,只是谈了小半个时辰双方终于达成共识:郑鹏优先保应征地款给李林甫,而李林甫也表示体谅郑鹏一时资金紧张的情况,那一成辛苦费只拿半成。
李林甫算过,就是少拿一些,在自己人脉和权力的双重“保障”,利润仍然很可观,
送走李林甫后,绿姝和林薰儿结伴而出,看到郑鹏,走在前面的绿姝有些抱怨地说:“那个李侍郎,一大早就登门,说话做事唠唠叨叨,夫君连早饭都没吃好呢,奴家一直热着,还是趁热吃吧。”
李林甫来的时候,郑鹏还在床上梦着周公,被叫醒后,马上又跟李林甫“扯皮”,现在还用早饭呢,绿姝就怕饿着郑鹏。
“夫君,趁热吃吧。”林薰儿把一个装满食物的托盆轻轻放在郑鹏面前。
“有劳二位大美人了。”郑鹏笑着说。
林薰儿抿嘴一笑,开心地说:“这是奴家应该做的。”
绿姝坐在郑鹏的对面,用手支着可爱的小脑袋,侧着脸看郑鹏,边看边疑惑地说:“少爷,有句老话叫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是不喜欢那个李哥奴吗,干嘛跟他聊那么久?”
“就是”林薰儿有些幽怨地说:“最近夫君忙着修路的事,就是跟我们姐妹两个,也没聊得那么久呢。”
郑鹏微微一笑,示意二女凑近,然后压低声音说:“逢场作戏而己,不要当真,这个李林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心吧,现在是让他办事,给他一点甜头,取信于他,晚些找机会给他来一下狠的,让他翻不了身。”
绿姝和林薰儿相视而笑,感到这才是自己熟悉的夫君,两人隐隐有些同情李林甫起来:夫君花了那么多的心思给李林甫挖坑,所图肯定不会小,李林甫好像被钱迷了眼睛,一点也不察觉,晚些估计不知怎么哭呢。
不过再惨也不值得同情,谁让他得罪自家夫君呢,活该!
绿姝左右打量了一下,总感到好像少也什么,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有二天没看到郑鹏的贴身侍卫红雀,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红雀姐姐呢,这二天怎么不见她?”
经绿姝一提,林薰儿也有好奇地问:“对啊,红雀姑娘不是夫君的贴身侍卫吗,要不是姝儿提醒,奴家都忘了这件。”
贴身侍卫,应该是贴身保护主人的安全,红雀作为贴身侍卫,二天不见人,失职。
郑鹏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红雀姑娘这二天有点不舒服,感染了风寒,我怕她传给我,就让她休息几天,放心,没事的,现在出入都带好几个护卫,再说皇上也会派人暗中保护。”
李林甫对郑鹏爽快地答应有些意外,还以为要费很多口水才能说服,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因为二人的谈话卓有成效,第二天郑鹏就派人把黄金、白银送到了李林甫府上。
跟轻飘飘的柜票相比,李林甫更喜欢实实在的真金白银,每次看着、摸着那些金元宝银元宝,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郑鹏表态全力支持征地,李林甫也把全副精力放在征地上。
李林甫最喜欢郑鹏的一点,就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这让李林甫省了很多解释的工夫。
机会只有一次,李林甫不会客气,地价能压一分,相当于能赚一分,一开始吃相就不好,后面也不准备改了,充分发挥自己人脉和权力的优势,想尽方法压价,还跟当地的地主豪绅、官员勾结,大发征地财,对于那些敢反抗或要告他的人,也进行无情的打压,一时怨声沸腾,名声越来越差。
郑鹏对李林甫的行为不闻不问,一门子心思放在修路上。
逢山开路,逢水架桥,遇到绕不开的地方还要挖隧道,为了加快速度,不时还要用火药进行爆破工程,此外,还要准备大量的沙石、枕木,而铁轨需要的铁材也要不断测试、改进,蒸汔机方面的研究也不能放松,每天忙得团团转,偶尔想起,才关心一下李林甫征地的进度。
生活充实,日子过得特别快,暑去寒来,不知不觉一年的时间过去。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遗憾的是,绿姝和林薰儿还是没有如愿一索得子,二女虽说嘴上没说什么,可眼里、脸上全是失落、幽怨,就是惠贤的绿姝,也埋怨郑鹏经常在工地忙乎也不回家,她们怕郑鹏熬坏了身子骨,隔三差五派人给郑鹏送去各种补品,可能补得太多的缘故,郑鹏第一次流了鼻血。
有遗憾,也有高兴的事,经过一年的努力,长洛指近部捷报频传,因为人手充足,还利用了火药爆破帮助,一年的时间就修了超过二百里,差不多完成三分之一,这是郑鹏分成几段同时开工的结果,当然,修的路还是土路,平整方面不足,排水等设施也没有做,跟后世那种标准作业没得比,不过在科技水平低下、没有大型机械辅助的大唐,已经堪奇迹。
修路进展神速,望牛墩和蒸汔研究工坊也传来好消息,刘铁头经过一年日以继夜的研究,终于找到一种符合制作铁轨的材料,初步测试的数据很理想,郑鹏已下令在极端的环境下测试,要复测完成,就可以大量生产;从三宝号抽调过去的能巧匠对郑鹏提出的蒸汔推动非常感兴趣,在郑鹏的“指导”下,经过一年的研究,也取得初步的成效。
长洛路进展顺利,让很多抱着怀疑态度的人闭了嘴,郑鹏和一众工匠都很高兴,不过要说高兴,最高兴莫过于李林甫。
李林甫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做事雷厉风行,执行力极高,从长安到洛阳,那么多地,其中不少还掌握在达官贵人手里,可李林甫硬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郑鹏认为最少要征二年才能完成的工作,硬是一年就完成。
要不是郑鹏最后一笔尾款稍稍有些拖延,不到一年李林甫就完成了任务。
完成了任务,不仅意味李林甫完成了承诺,还可以赚上一大笔钱。
这天是开元二十一年九月初八,不年不节,除了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秋日,然而,对李林甫来说,绝对是值得铭记的一天。
经过一年的努力,李林甫终于完成了征地工作,今天到郑鹏府上,就是结算关于征地的尾款。
其实也不用怎么计,要知地价是估定的,郑鹏是在市价的基础上的提高半成作为李林甫的辛苦费,无论李林甫花多还是花少,那笔钱都是不变的,只要求出总额,再减去提前支持给李林甫的,就能得出还要给李林甫支付的数目。
来到郑府前,李林甫早就不知计算过多少次,心里早有了答应,一想到还能从郑府的帐房上领走近二百万贯的钱,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
加上前面赚的钱,李林甫算了好几次,确认无误后,惊喜地发现,从征地的差价上,自己能拿出大约三百八十万贯的钱,这三百八十万贯也扣创除了开销和打点的费用,每一文铜钱都能揣进自己的胞包,存进自己库房。
三十八百万贯啊,这可是一大巨款,就是出身大唐宗室的李林甫来说,也要积攒好些年才能有这个数目,现在仅仅是一年的光阴,就得到这么多钱,兑现了诺言,还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对李林甫来说,简直爽得飞起。
要知道,一年前李林甫就是想筹个二万贯也筹不出来,现在一下子多了近四百万贯的财富,就是睡梦也笑醒。
李林甫跟郑鹏喝茶聊天,可他的心思却在一旁算帐的崔二哪里,心里盘算着怎么早些拿到那笔巨款,还怕郑鹏找由头克扣自己的钱。
郑鹏的心情不错,看着有些心不在蔫的李林甫,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举起手中的酒杯说:“没想到李侍郎办事这么利索,算起来也就一年半的时候,顺利征完修路所需要的地,真是令人敬佩,来,李侍郎,我敬你一杯。”
“不敢,某也是受将军所托,忠将军之事。”李林甫连忙举起酒杯。
还没收到钱之前,李林甫绝不跟郑鹏翻脸,也许应了拿人手短的道理,现在说话办事,隐隐有讨好郑鹏的迹象。
崔二办事很利索,核算二遍没有错误后,拿着帐本走到郑鹏面前,恭恭敬敬地说:“姑爷,李侍郎的帐目已核算完毕,和李侍郎提供的帐目一致,还应支会李侍郎一百七十九万九千八百七十二贯。”
“李侍郎是朋友,弄得很么复杂干嘛,一百八十万贯不就完了?”郑鹏爽快地说。
“这,这不好,人情还人清,帐目要分明。”李林甫连忙说道。
老实说,能顺利收到钱,就是少一点李林甫都认了,没想到郑鹏还要给自己凑整,真是一个财大气粗的。。。败家子。
郑鹏摆摆手说:“就是一百八十万贯,凑个整,好结算,有多的,就当我请李侍郎喝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