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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好像被一头凶残野兽盯上的感觉。
“别,别乱来”郭通雄一急,忍不住把李瑛说出来护身:“崔将军,你最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也不怕告诉你,贵乡郭氏已向太子效劳,某也是太子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要是你们动了我,太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因为合作的关系,郭通雄知道不少郑鹏的事,别看郑鹏平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一旦发起狠来绝对可怕:还没上位前,为了绿姝就敢跟博陵崔氏和太原王氏两个名门大族死杠,吐蕃人设计杀了郑鹏的兄弟和贴身侍卫阿军,在西域卧薪尝胆几年,硬生生把吐蕃都给灭了,听说进军吐蕃时,沿路化身杀神,所过之处无论男女老少,无一生还,很多吐蕃人一听到征西军都发抖。
最可怕的是,郑鹏手里还有一种威力非常强大的火器,郭通雄生怕郑鹏一发怒,暗中派人自己干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能搬出太子这枚护身符。
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郑鹏和崔二对视一眼:果然是李瑛。
抢头注香的事,郑鹏是回到长安才知道,事情是过了,可郑鹏心里依然愤怒不已:自己没什么野心,就是想当一名快乐的“太平犬”,别人喜欢抢就由他们抢去,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没想到自己在前线拼命,有人却在后方欺凌自己的家人,而郑鹏最在意就是身边人,知道后嘴里没说什么,心里暗暗把李瑛记恨上。
回来后李瑛派人送来礼物,郑鹏连礼单都不看就拒绝。
行啊,还真是让自己猜中了。
崔二故作吃惊地说:“不,不可能,太子可是大唐的储君,哪里看得上你这种小人物,肯定是你撒谎。”
看到崔二害怕的样子,郭通雄以为吓着他了,从袖出拿出一块玉佩,在崔二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看到没,这是太子随身携带的玉佩,太子特地赏给我护身。”
说到这里,郭通雄看着一旁自顾喝茶的郑鹏,暗沙射影地说:“崔管家,打狗还要看主人,最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别惹了麻烦,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
爽啊,郭通雄高兴得都想哼上几句,郑府的管家又怎么样,冠军候和朝中新贵又如何,在太子这个未来的皇帝面前都是渣渣,看到威风凛凛的郑鹏被自己吓得不敢反驳,心里就像吃了传说中的仙桃一样,舒坦极了。
郑鹏看着郭通雄得意忘形的样子,眼里闪过一线不易察觉的寒芒,一脸平静地说:“难怪要过河拆桥,原来不仅是另起炉灶,还找到了大靠山,合作了这么久,多少也有一些交情,郭管家,我问你,这件事贵乡郭氏知不知道,是贵乡郭氏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合作了这么久,也不好说翻脸就翻脸,郑鹏决定问清楚。
“当然是贵乡郭氏的意思,郑将军,这事已定,就是去找我们的族长也没用。”郭通雄一脸肯定地说。
郑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好,既然不讲交情,郭管家也别忙着过河拆河,亲兄弟也得明算帐呢,拆伙可以,把帐弄清楚再说。”
826 跳梁小丑()
郭通雄楞了一下,假装有些不解地说:“将军,分红刚刚已双手奉上,这帐不是清了吗?”
“是吗?”郑鹏冷笑地说:“郭管家是真糊涂,还是以为太天真,这些都是小头,我说的是大头。”
“大头?将军的意思是?”郭通雄心明似镜,但他还是选择继续装傻。
崔二有些不耐烦地说:“郭管家,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姑爷的意思很清楚,拆伙没问题,但属于我们姑爷的这一份,一文也不能少。”
郭通雄有些冤枉地说:“崔管家,你这话什么意思?属于将军的那一份红利,那可是年年清,今年虽说运气不太好,可那一份红利可是一文钱也没少给啊,为了祝贺将军凯旋归来,贵乡郭氏还花费重金为将军置办厚礼,要是将军嫌礼薄,我们还可以酌情再加一点。”
“呸”崔二啐了一口,毫不客气地说:“什么酌情再加一点,把我家姑爷当成什么?会在意你们贵乡郭氏那三瓜二枣?也懒得跟你罗嗦,明说吧,与卤肉有关的店铺、牧场、车队、匠师、奴仆、船只等等,我家姑爷都应分一半。”
“不行”郭通雄大叫起来:“当时不是说好,将军出配方,贵乡郭氏出人力物力,现在买卖不成,配方重新还给郑将军,人力物力自然归贵乡郭氏所有,将军,是不是这个理?”
这些年靠贩卖卤肉,郑鹏和贵乡郭氏都赚得盘满钵满,有了钱,买店铺、开牧场,置办车船等等,现在贵乡郭氏的物业满天下,就是口袋里的钱财多了,贵乡郭氏的心也庠了起来,一心想在官场有作为,找回昔日贵乡郭氏的辉煌,这才主动投靠太子李瑛。
那么多店铺、车船、加工场、奴隶,算起来可是一笔天文数字,要是分一半给郑鹏,郭通雄可是要肉痛死的。
郑鹏在一旁冷笑着没说话,崔二毫不客气地说:“荒唐,买卖交由贵乡郭氏打理,那是暂且打理,该是我家姑爷那一份,谁也拿不走,可能是郭管家资质有限,很多事做得不够精细,当年郭小姐掌管卤肉时,每年都会抄一份当年的帐目交与我家姑爷审核,而郭管家接手太忙,忘记了这事,前面说好一个出配方一个出人力物力,这有契约的,后面扩展的牧场、置办的店铺车船、购买的奴隶等等,都是从卤肉的红利中出钱置买,红利有我家姑爷的一部分,说明了那是双方的公产,不是贵乡郭氏的私产,那些帐本还在帐房里存放着,要不要拿给郭管家看看?”
合作一起做生意,说到底还是郑鹏提携贵乡郭氏,不仅把印刷术让给他,助郭雄重返朝堂,还把稳赚不赔的卤肉交由他们经营,胆子还真肥,一年红利才分十三万多贯,再置办一份见面礼,就想把属于郑鹏的那份吃掉。
真不知是他们太天真,还真是把郑鹏当成白痴,就是白日做梦也没这么美。
郭通雄的脸色有点难看,眼珠子转了转,很快收敛情绪,一边向郑鹏行礼一边说:“将军误会了,亲兄弟明算帐是对的,可能将军不清楚,最近买卖不好做,状况也多,店铺看似不少,但八成以上是租的,就是分,也是分一些押金,因为签约的年限和时间不一样,很多不满租约期限就退,押金也退不回来,这些都是帐面可见的损失;至于牧场,由为经常发生大批死亡,族里疲于应付,商议后把牧场都转让出去,改为大批量定向采购,现在最大的资产就是加工场,因为加工场的味大,为了保密起见,多是建在偏僻的地方,工场也多是棚架样式,地和棚架也不值钱,车船有不少,可大都损耗过度,估价也不高,小的大致做算了一下,就是把所有的东西折现,大约可以折理七十八万贯,一半属于将军,也就是三十九万贯,看在两家合作这么久的份上,凑个整,再分将军四十万贯,如何?”
“要是将军不信,小的可以派人把帐目交由将军审核。”郭通雄补充道。
崔二张嘴就说什么“资质有限”,相当于当面说郭通雄能力低下,郭通雄听了解心里极度不爽,只是不敢表现出来,其实崔二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些物业都是用红利置办,早就想到郑鹏不会轻易放弃,好在自己早作也安排。
这几年一直坚持给郑鹏“分红”,没有早早割断,其实就为了争取时间实施资产转移,郑鹏太信任郭可棠,不查帐也不派人监督,反而便宜了郭通雄,经过多次的折腾,终于把财产都转移,帐目都弄干净,郑鹏就是查,也查不出。
什么,四十万贯,还是在别人大方凑整的情况下?
郑鹏当场就不爽了,猛拍一下旁边的茶几,面无表情地说:“二百万贯,少一文也不行,贵乡郭氏赔我二百万贯,你们以后怎么折腾我不管,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自己出征吐蕃那一年,分红明显少于上一年,郭可棠主动解释是用一部分红利去开拓市场,置办店铺、车船、人手等等,还说物业的价值已高达二百万贯,郭通雄竟跟自己说估值只有七十八万两,还假惺惺地给自己“凑个整”,要不是郑鹏懒得站起来,真想抽他几个耳光。
行啊,这些年大事不管、小事不理,一个个都当自己没脾气了不是。
郭通雄哭丧着脸说:“将军,是你说亲兄弟明算帐,四十万贯也是贵乡郭氏最大的诚意,实在不能多分了,要是将军觉得不值,把那些摊子接过去,只需给贵乡郭氏三十五万贯即可,二百万贯真是无能为力,要是将军硬是逼我们贵乡郭氏,那只能找太子评评理,到时不仅有损将军的声誉,也会影响太子对将军的印象。”
该转的都转,那个烂摊子郑鹏要是愿意接,郭通雄也没关系。
技术娴熟的奴仆、位置优越的店铺、保养良好的车船,早就通过左手转右手的方式转移,郑鹏要是接了这个烂摊子,那更好,就以那些店铺为例,业主就是贵乡郭氏的人,到时通过逼迁、大幅提升租费等方式把郑鹏逼走,绝对搞到郑鹏焦头烂额。
郑鹏看着郭通雄,突然冷笑几声。
“将。。。将军,你,你笑什么,是不是小的有什么说错了?”郭通雄有些不太自然地说。
不知为什么,郑鹏的目光好像利刃一般穿透郭通雄的内心,那笑声充满寒意,被郑鹏看了一眼,又冷笑几声,郭通雄有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太可怕了。
郑鹏一边揉拍得有生痛的手,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郭通雄,本将做买卖的时候,你还在郭氏书院里伸着手挨打呢,老实说你那套小把戏对我没用,把资产左手腾右手这招太老旧了,让我猜猜你怎么做,减收夸支,虚报开销,店铺转到自己手里,自己收自己的租金,旧车换新船,老妪换壮年,不合理给自己人支月钱,算了,这些小把戏我都不稀罕得说,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看到郭通雄脸色大变、脸红得像猴屁股,郑鹏不紧不慢地说:“按唐律,你知这是什么吗,恶意瞒骗、变相掠夺他人财富,不信打官司,别说你到时收监流放,就是贵乡郭氏也要罚没家财,不过我也不是薄情的人,念在跟贵乡郭氏的交情上,不跟你计较,拿二百万贯这事就算完。”
郭通雄又气又是惊慌,因为郑鹏把自己的手段全说出来,心里想得最多的就是一件:难不成郑鹏是笑面虎,表面无所谓,实则暗中派人监视?又或者说,家族内出了叛徒?不管哪一种,对贵乡郭氏还真是不利,也不知是不是手里早握有证据。
也对,那么一大笔钱,换哪个也不会置之不理,郭通雄又暗暗佩服起郑鹏来:这个郑鹏太厉害了,这几年顾着转移财产,没有怎么置业,手里的产业多是郭可棠置购,因为升值的原因,价值在一百二十万贯左右,再加上这几年贪没本应给郑鹏的分红,两者相加就是二百万贯上下。
这个郑鹏,不是成精了吧?
郭通雄能接替郭可棠,坐上贵乡郭氏外务总管的位置,能力还是有的,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深深吸了二口气,很快说道:“将军真是精明,没错,小的承认在经营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