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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甘心或意图不轨的吐蕃人弹冠相庆,他们都说嘎隆拉山这座神山有灵,召唤了般诺,冥冥中指引般诺报复郑鹏,因为郑鹏是吐蕃的大仇人,是乱吐蕃的罪魁祸首,还有好事者翻出般诺曾拜祭过嘎隆拉山的陈年旧事,把嘎隆拉山雪崩山崩的事和神灵联系起来,暗中煽动情绪,想利用这次事件颠覆大唐的统治;
反应最激烈就是郭子仪、崔希逸和征西军,崔希逸派人抓了一批恶意传播谣言的人,把他们全钉死在逻些城的城墙上,杀一儆百,郭子仪更是亲率一支亲兵,轻身上路、日夜兼程赶往嘎隆拉山,他要亲自去找郑鹏。
亲眼目睹悲剧的宋冲,不顾是否还有第二次灾害的危险,第一时间开始救援,感到自己工作出了批漏的帕卓更是亲自拿起了锄头去清理积雪,除了帕卓,征西军和负责护送的三千吐蕃将士也第一时间投放救援。
只是这里山高路斜,环境恶劣,给救援工作增加很多困难。
救援的工作在宋冲的督促下,火急火燎地展开,虽说郑鹏和兰朵幸存的机率很小、很小,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宋冲都要用一万倍的努力去营救。
“郑鹏,郑鹏,你醒醒,醒醒。。。”
“醒来啊,别睡了,我害怕。”
郑鹏隐隐约约中听到有人摇晃自己,听出声音是兰朵,刚想应一声,感到右手传来钻心的痛,忍不住叫道:“别动,痛。”
很快,郑鹏又惊讶地说:“这,这是哪里,这么黑,我不是瞎了吧?”
有点费力地睁开眼一看,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一片。
要不是自己还有痛觉,还真怀疑自己死了呢。
听到郑鹏的声音,兰朵明显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不幸中的大幸,我们被雪崩冲走,有马挡在前面,少了很多伤害,雪很蓬松,又软,掉下来时相当于多了一层保护,没摔着,这里应是山脚的一个洞,巧妙的是,这个洞是个斜向上,我们被雪推到山洞里。”
说话的时候,兰朵想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了郑鹏的右手一下,郑鹏马上闷哼一声。
“郑鹏,你没事吧?”兰朵关心地问道。
“好像右手伤了。”
感到兰朵的手朝自己摸索过来,郑鹏开口道:“等一下,我带了火石和火折子。”
郑鹏忍着痛,从身上摸出火石和火折子,想自己点着可右手痛得厉害,最后还是摸索着递给兰朵。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看见,递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感觉手上碰到什么,很是柔软,郑鹏还没品味过来,手就被大力拍了一下,兰朵冷冷地说:“色胚,爪子往哪里摸,小心把你的手剁了。”
“抱歉,不是有意的,真没看到。”郑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兰朵冷哼一声,凭感觉找回打跌在地的火石和火折子,一连打了好几下,这才把火折子点着。
有了火,洞内顿时亮堂了起来,郑鹏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大约十多平方的空间,洞的四周有很多石头,洞里有点潮湿,自己躺在一堆脏兮兮的雪泥上,不远处还一大堆雪,要是没猜错,有雪的地方是洞口,雪向下冲的时候,哪里有空隙就冲到哪里。
运气逆天了,冲下来时没摔死,把自己冲到一个洞里,要不然埋在下面,还在昏迷中就要窒息挂掉。
“郑鹏,你的手。。。”拿着火折子的兰朵,指着郑鹏的手一脸惊慌地说。
火折子的光不强,兰朵眼尖,看到郑鹏的右手的衣袖全是血,在火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郑鹏扭头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白色的衣袖都染了,也不知流了多少血,难怪右手痛得那么厉害,看样子伤得不轻。
兰朵拿火折子吹亮一点,凑近过来,小心翼翼帮郑鹏把袖子卷起,只见右手有一种三寸多长的大口子,也不知是什么划的,幸好自己结疤了,只有几处地方有血水渗出,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自己碰伤的。
“伤得挺严重的,先包扎一下。”兰朵小声地说。
“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呛到,难怪起来后头这么晕,原来流了这么多血。”郑鹏苦笑地说。
幸好伤口自己结疤,要不然在昏迷中流血都流死。
“你这人就是太坏,坏到连地狱都不收你,别动,给你清理包扎一下。”兰朵没好气地说。
兰朵嘴上不饶人,但给郑鹏包扎的时候很细心,先是用随身携带的白酒给郑鹏简单清洗一下,又扯下一截衣袖,小心翼翼给郑鹏包扎,动作非常娴熟。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郑鹏忍不住赞道:“没想到郡主会包扎,还包得这么好。”
“没什么,平时帮那些鸟和鹰包扎的多了,把你当成一只扁毛畜生一样来包扎的。”兰朵嘲讽地说。
郑鹏受了她的恩,也不好反驳什么,左右看了一下,豪气地说:“这些都是雪,挖起来很快,外面的人肯定会来找我们,我们也别闲着,看能不能钻个洞出去。”
兰朵点点头说:“好主意,我们从积雪挖个洞出去。”
。
796 郡主,你得讲道理啊()
两人说干就干,没有工具,兰朵拿出镶着红宝石的贴身匕首,郑鹏在地上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两人开始热火朝天的挖起来,刚开始时,二人轻易挖了一个近一丈深的雪洞,可挖着挖着,失望地发现,挖不下去了。
前面是雪,挖的时候很快,可挖着挖着就变得难挖起来,因为挖到泥了,二人硬着头皮挖了一会只能无奈放弃,因为前面有一块大石挡住,一来挖不到,二来也怕挖了后造成崩塌效应,连最后的容身之所也没有。
雪崩后引发山崩,雪的后面是泥土和冲刷下来的石块,不仅仅只是松软的雪。
“看来我们只能等人救援了。”郑鹏扔下那些充当工具的石块,有些无奈地说。
兰朵有些担心地问:“郑鹏,你说你的人,不会给你烧把纸钱就继续上路,扔我们在这里等死吧?”
“不会”郑鹏信心满满地说:“他们一定全力抢救,放心,你不是说我是九命猫吗,我福大命大,跟着我,死不了。”
“希望如此吧。”兰朵有点担忧地说。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慢慢地等了。
郑鹏突然开口说:“不能坐以待毙,我的手使不上力气,有劳郡主每隔一段时间就石头大力敲打一会,这样可以把我们活着和位置的信息传出去,方便他们营救。”
不知是不是流血有点多,郑鹏现在有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兰朵也明白这个道理,点点头,捡起郑鹏刚才扔的石头,在洞壁的石头用力敲了一会,这才扔开石头,有些气喘地坐下,一边给自己纳凉一边说:“这里密不透风,动一动就有汗,郁闷。”
话音一落,刚才倚在洞壁的郑鹏一个激灵站起来,二话不说从兰朵手里抢过火折子用手一捻,捻熄灭了。
一瞬间,洞内又变得漆黑一片,伸用不见五指。
“郑鹏,你干什么,这多黑啊。”兰朵有些不满地说。
女孩子大多怕黑,兰朵也不例外,郑鹏突然捻熄火折子让她有点不太适应,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把身子向郑鹏靠了靠。
“郡主,刚才看了,这里是一个洞穴,没有通风口,洞口又封住,里面的氧气不多,火折子会消耗氧气,也不知救援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我们要注意一点,最好是尽量不要剧烈运动,能不点火折子就不点,再说只有一个火折子,都用了大半,要省着用。”
二人身上都有干粮袋,兰朵身上还有一包干果,支撑三五天不是问题,洞里有积雪,有雪就有水,刚才挖洞穴的时候郑鹏就想到这个问题,生怕冰雪融化,还特地弄了一个小土坑里,这样一来,水和食物的问题都解决,唯一担心就是空气问题。
“氧气?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黑暗中兰朵有些好奇地问,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东西。
郑鹏苦笑一下,自己一时嘴快,忘了现在是唐朝,像空气成份这些兰朵根本不明白这些,反正也无聊,于是简单给兰朵讲解了一下。
“虽说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感觉你说得很厉害,郑鹏,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兰朵有些佩服地说。
“主要是思维习惯方面问题吧。”
“思维习惯?什么意思?”
“很简单,例如看到一朵漂亮的花,普通人的第一感觉是这朵很美、很香,这是他们的思维习惯,但我不同,我会第一时间想,为什么这花在这个季节开,花瓣为什么是五块或七块,香味跟其它花有区别是为什么,深究深处的原因。”
郑鹏比别人多了一千多年知识诸备,为了掩饰自己二世为人的秘密,走的是绝顶聪明的人设,并在装逼的道路上一走就没了回头。
一时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
兰朵的声音带着敬佩地说:“郑鹏,你是。。。本郡主最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是吗?郡主的话让人有点失落呢。”郑鹏故作深沉地说。
“啊,为什么?”
“还以为我是郡主见过最帅的人。”
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好感,瞬间又让郑鹏给败没了,兰朵没好气地说:“郑鹏,你是本郡主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郑鹏嘿嘿一笑,也不知怎么答话,黝黑的山洞一下静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太安静的原因,没过一会,郑鹏听到兰朵的呼吸声有些粗重,隐隐还听到有些急促的心跳声。
就在郑鹏想问兰朵要不要紧的时候,黑暗中的兰朵突然问道:“郑鹏,火器的事,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这个。。。难,皇上太看重,郡主真是想要,最好还是向皇上请示,只要皇上一松口,你们要多少我就给你们多少。”
“废话”兰朵有些不满地说:“要是本郡主有办法,还用拉下脸面求你?”
郑鹏一时无言,一时也不知怎么答话。
火药的重要性,比水泥还要重,直接关乎到一个国的兴衰存亡,都说人会变,月会圆,现在突骑施是大唐手里最忠心的一把尖刀,但这把刀的刀柄向着大唐还是刀尖向着大唐,谁也不敢保证。
像葛逻禄的叛变,就是郑鹏也想不到。
人与人的关系很复杂,在亲戚中有“一代亲、二代表、三代了”的说法,很多关系都是靠老人那一代维系,很多在老人一“走”,关系就直转向下,现在突骑施对大唐忠心不二,可换了领头人,还能大唐掏心掏肺吗?
就当郑鹏绞尽脑汁想怎么安抚兰朵时,感到兰朵突然摸索着过来,那双温暧细腻的玉手,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郡主,你要。。。干什么?”郑鹏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
黑暗中,兰朵把郑鹏往地上一推,把郑鹏推倒在地,动作有点大,把郑鹏受伤的右手也磕了一下,痛得郑鹏闷哼一声,兰朵一下子压在郑鹏身上,黑暗中传来她有些霸道的声音:“睡你。”
“这。。。这。。。这。。。。”
黑暗中,兰朵不给郑鹏说话的机会,一下子用柔软的嘴唇封上去,狠狠地亲了下,然后霸道地说:“别吵,今天你跑不了。”
说完疯狂地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摸索着解褪二人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