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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鹏都能感受到两团柔软在自己身上蹭过蹭去,而伊秋的双手也在上下摸索,当下有些不淡定地说:“伊秋小姐,你,你没事吧?”
真没想到,看似文静的伊秋有那么狂野的一面。
伊秋强忍内心的骚动,语音带着一丝恨意地说:“郑将军,你你知刚才兰朵那个小贱人把我送给你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反对吗?”
“因为你是她的俘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那个小贱人让我服了催情散,药发时找不到男子交合会会死的,她说要是郑将军不要,就把我赏给她的些手下,所以将军,求你不要走。”
本来早就应该药发,被红雀打昏后拖延了发作的时间,伊秋刚醒来时还能自持,可药力积蓄得越久,爆发得越猛烈,以至伊秋不得不放开矜持,主动扑了上去。
这个兰朵,做事还真是出人意料,送美女就送美女,前面还给她报药,要榨干自己?
难怪伊秋看自己的目光那么怪,带人离开时,兰朵的笑容也有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想得还真是出人意料。
此时伊秋的动作更加狂野,都主动吻上郑鹏的颈背,郑鹏哪里还忍得住,反手把号称葛逻禄最美的月亮、西域之花的伊秋一把抱起,往榻上一抛,然后狠狠地扑了上去。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就没有耕坏的地,待到晚上郑鹏吃饭时,感觉筷子都快拿不稳了。
也不知兰朵给伊秋服了多大的量,伊秋就像一个永不满足的小女人,不断地索要,偏偏郑鹏是一个要面子的人,打死也不在美女面前说不行,云雨停歇时,伊秋好像精神不错,还捂着嘴偷笑,郑鹏却累得不想动一个指头。
派人偷偷把她送走时,本想送一下的郑鹏,最后还是放弃。
腿软。
“啪”一声,筷子抖了一下,夹住的一块羊肉掉在桌子上。
从外面走回来的红雀正好看到这一幕,有些鄙视地说:“姑爷,有些事悠着点,别把身子弄坏,小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如果按红雀的意愿,肯定不想理郑鹏的事,更别说帮他偷偷把伊秋运回私宅,不过绿姝再三强调要听郑鹏的话,离开长安时,红雀偷偷问绿姝,要是郑鹏到外面拈花惹草怎么办,绿姝的意思由着郑鹏,还暗示红雀,让红雀找机会也从了郑鹏,毕竟作为绿姝的贴身侍卫,地位等同于通房丫环。
小姐对郑鹏那么好,郑鹏还背着她拈花惹草,红雀还真有点瞧不起郑鹏。
郑鹏没好气地说:“什么事你也清楚,我真不是什么圣人,对了,那个伊秋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要是对我不利怎么办,你这个贴身侍卫失职呢。”
一想起伊秋曾经手刃迪巴,郑鹏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当时有些乐不思蜀,前面还提着防着,到了后面都忘了这茬,想的是怎样为大唐的男人扬威,完全不设防。
幸好小命还在。
“没事,我观察过,那个伊秋就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不会武艺,事前我把姑爷里的危险物品都处理掉,再说姑爷不是会武艺吗?”红雀不以为然地说。
本想说自己一直在房外提防着,可这种事哪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换了一种说法。
红雀想想心里也有些不爽,二人白日宣yin也就算了,也不收敛一点,动静闹得那么大,听得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定。
郑鹏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开口问道:“人送去了没有?”
“送出去了,一切顺利。”红雀径直应道。
现在红雀有些看不明白郑鹏了,像伊秋这种绝色,都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还肯送出,要不是郡主在后面作助力,估计那“咬一口”也放过。
真是那个沉缅女色不能自拨,让大唐朝野津津乐道的长安平康坊点花手?
看不透。
郑鹏点点头说:“很好,希望她能顺利回去吧。”
还了一份“人情”兰朵,第二天情绪有些异样,上午还取笑郑鹏走路脚步轻浮,可到了傍晚的时候,却怒气冲冲地找到郑鹏,一脸愤怒地说:“郑鹏,你把伊秋那个小贱人放了?”
“谁说的?这事可能吗,到嘴的肉还能放了?”
“不要再辩解”兰朵咬牙切齿地说:“刚刚接到飞鹰传书,我的人亲眼看到伊秋那个小贱人逃回了大勃律,你还敢否认?要是人还在,你让她露一面。”
消息还挺灵通的,郑鹏不以为然地说:“要是没记错,郡主是把她送给我,是我的人,怎么处理是我的事,就不劳郡主费心了。”
兰朵一听,马上就猜到情报正确,本想骂郑鹏几句,不过郑鹏说得有理,自己的确是把人送给他,郑鹏怎么处置还真与自己无关。
“那本郡主问你,为什么把人放了总可以吧。”兰朵不甘心地问道。
“没有回答的必要。”
“行啊,你不说也没关系,算起来伊秋也算是朝廷的钦犯,身为镇西将军知法犯法,要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呢?”
说不过,开始威胁起自己来,郑鹏听到有些头大。
时间一天天过,时间越来越急,离五年之期越来越近,郑鹏都是算着日子过,虽说并不怕兰朵却告状,但这个时候再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再说真要攻打吐蕃,很有可能还要用到突骑施的人马,兰朵那只刚刚训练出来的灵鹰金将军也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郑鹏犹豫一下,最后只能信口开河地说:“没办法,我这人向来言出必行的,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答应别人的事?”兰朵疑惑地说:“你不是跟库罗割席断义,库罗骗了你的水泥配方,是你自己说以后见面要生死相搏,还欠他人情?不信。”
“不是库罗,是伊秋,昨天她在我兴头时求我放了心,当时正在兴头上,嘴一快就答应了。”郑鹏有些“懊悔”地说。
兰朵一听,忍不住骂道:“你你脑子平时不是挺灵的吗,这种要求你也答应?”
要不是还要跟着郑鹏发财,兰朵都想打了一巴,不,打好几巴才能解气。
为了抓到伊秋,自己可是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郑鹏这头猪,竟然把人就这样放了。
郑鹏有些“无奈”地双手摊:“没办法,我这人就是那方面一高兴,很容易就心软。”
“你下流!”兰朵气得直跺脚,实在无言了。
694 头柱香()
时间是忘记伤痛最好的灵丹妙药,经过三年多的发展,没有战争阴影的西域得到很大的发展,人口不断增长,市集商贸繁荣,就是田里的庄稼是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从大唐百姓一张张富足又带着微笑的脸上,都找不到战争留下的痕迹。
伤亡惨重、尸横遍野的错公错之役,已经很少人提及。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这座让无数后山心倾神往的超级大城,更是繁华似锦。
很多人第一次见识到长安的宏伟和繁华时,都会被这座繁华的京都折服,一些西方的学士游历到长安,往往会花大量的时候体验长安的繁华与特色,留下无数像“东方屹立的奇迹”“长安就是天堂”“长安是神遗留在人间的明珠”一类的赞美或诗歌,长安每年都吸引大量仰慕而来的游客。
平日长安的人已经够多了,每逢节庆,到长安游玩的人倍增,一些重要的景点更是人满为患。
每年到了中元节这天,大慈恩寺都会挤满人,人多到好像脚都放不下。
大慈恩寺位于唐长安城晋昌坊,在大慈恩寺出现前,原址曾出现两座有名的寺庙。
北魏道武帝时在此建净觉寺,隋文帝在净觉寺故址修建无漏寺,后来被废,唐贞观二十二年(648年),太子李治为追念其生母文德皇后(即长孙氏)祈求冥福,报答慈母恩德,下令建寺,故取名慈恩寺。
净觉寺、无漏寺和大慈恩寺都选址这里,说明这里是佛寺的风水宝地。
大慈恩寺对得起风水宝地这个称号,自建寺至今,一直有精通佛法的大师在慈恩寺修行、主持,声誉很高,现任大慈恩寺主持是明觉大师,他的名气比不上曾出任主持的玄奘大师,但很信徒和香客中的敬佩和喜爱。
本来就很受欢迎,到了中元节这天的大慈恩节,可以说旺上加旺。
七月十五,中元节,天还没亮,寺外就排了一条好几里长的队伍,都等着进寺上香拜佛,顺便参加主寺明觉大师主持的盂兰盆法会。
盂兰盆听起来有些怪,其实盂兰盆的梵语是乌蓝婆拏,法会是根据《乌蓝婆拏经》,于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举行,以佛法供养三宝的功德,回向现生父母身体健康、延年益寿,超度历代考妣宗亲能速超圣地、莲品增上的佛教仪式。
由于游览、上香的人太多,大慈恩寺不堪重负,只能采取先到先得的方法,为了争一个位置,很多人提前出门,不少人认为能上头柱香更能体现自己的诚心,千方百计排在第一位。
只有第一个上香的才能称为头柱香。
为了争到头柱香,很多香客半夜就开始排队。
半夜排队很累,不过有奴仆代劳,一切就变得很简单。
马车内,林薰儿拉着绿姝的手,有些担心地问道:“绿姝,你说阿寿他们能抢到头柱香吗?”
以前绿姝对上香并不热衷,用她的话来说是受郑鹏影响,因为郑鹏不信那套,不过郑鹏在西域练兵后,绿姝又开始变得虔诚起来,她的想法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反正绿姝生活富足,又有的是时间,当然,上香的目的都是为身边的人祈福。
听说大慈恩寺很灵验,多上香多添香油可以为亲人祈求平安,中元节这天正好是十五,绿姝可以为郑鹏祈求平安之时又可以参加明觉大师亲自主持的孟兰盆法会,为死去的父母祈福,希望去他们能早登极乐,在九泉之下可以享福。
头柱香很难抢,不过绿姝却胸有成竹地说:“薰儿姐不要担心,我早就让阿寿在晋昌坊找地方住下,可以排队时第一时间排,再说晋昌坊的坊正和武候铺的铺长都曾是我大父的手下,一定没问题。”
在长安,不仅要拼家底,更要拼背景,有博陵崔氏作靠山,绿姝一点也不怕。
长安城实施夜禁,不解禁之前根本排不了队,不过认识人就不同了,绿姝的人在半夜就开始排队,那些武候一只眼开一只眼闭,谁都抢不过。
林薰儿嫣然一笑,高兴地说:“不管能不能抢到头柱香,来就是有诚心,佛祖会感知到我们的诚心,一定会庇佑我们的。”
虽说年纪很小就被卖到青楼,刚开始时林薰儿也怨恨自己的家人,恨他们为什么那般恨心,随着年纪的增大,特别是看到太多的人情冷暧,林薰儿的心境也变了,也想参加孟兰盆法会,为父母祈福,也不知他们是否还在人世间。
也算报答他们的生育之恩。
要是出身大富大贵,谁会卖儿卖女?
“嗯,一定会保佑的。”绿姝很肯定地说。
说话间,马车慢慢停下,很快听到管家崔二在外面恭恭敬敬说:“夫人,大慈恩寺到了。”
两女相视一笑,在小香和婢女玉桂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开始下马车。
还没下马车,小香就兴奋地说:“夫人,你们看,阿寿还真能干,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