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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白眼狼,都以为自己被逐出家门要吃苦受累,偏不,郑鹏心里暗暗下决定:自己努力,把小日子过得舒坦,说什么表现得好有机会回郑家,哼,以后得让你们求着我回去,反正自己和郑家也有隔阂,把自己分了更好,乐得自在。
005 倒霉的郑程()
“啊。。。。”
第二天一早,春花楼突然响起一声惨叫,惨叫声之大,差点让巡逻的捕快以为哪里发生命案,要不是龟奴阿旺上前又是陪好话又是塞红包,都想冲上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郑程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好像被什么压着一样,有点费力睁开眼睛后,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楞了一下,看清楚一点,差点没给吓着:自己像小猫一样被一个胖女人抱在怀里,那女子,肥得像一座肉山,看着她就像一头刚刚产完小猪仔卧倒在地的肥母猪。
最可怕的是,那脸上的水粉一块有一块无,描眉的炭笔、脸上的水粉还有嘴唇上的胭脂全混在一起,那张胖胖的脸白一块、黑一块、红一块,天啊,这不是惊讶,而是惊悚,这一刻,郑程有一点被雷电击中的感觉。
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春花楼的小乔吗,自己这个胖得像猪的女人睡在一起?
对了,郑鹏说把小香莲托付给自己,记得去的路上,自己好像突然被郑鹏阴了,被砖头砸晕,这里。。。哪里?
就在郑程拼命回忆到底发生什么回事的时候,也许是郑程的动作惊醒了小乔,小乔然睁开眼,看着有些发呆的郑程,小眼睛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有些娇羞地飞快亲了郑程一下,然后裂嘴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娇滴滴地说:“四公子,你醒啦。”
丑,真丑,还有一股腥臭的口气,郑鹏眉头一皱,差点没吐出来。
“小乔?你怎么在这里?”郑程吓得猛地跳下胡床,一脸惊恐地问道。
“四公子,你真坏”小乔双手捂着脸,一脸娇羞地说:“昨晚你还抱着奴家说是心肝儿肉,一晚要了人家七次,这么快就忘记奴家了?”
什么?一晚七次?
和这个猪一样的女人?
郑程一下子楞住了,等等,怎么这么冷,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身上有不少唇印,还有不少指甲的划痕,下身蔫了似的趴着,还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一样,腿脚有些发软。
也就是说,小乔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用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隐隐还摸到一个大包。
一瞬间,郑程的脸一会青一会紫,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目光锋利得能杀人。
想明白了,郑鹏那个家伙,骗自己说把小香莲托给自己,取得自己信任后,在偏僻的地方用板砖袭击自己,对了,自己在半昏迷半醒时,好像记得郑鹏给自己灌酒,肯定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去贵乡县前坑了自己一把,不仅打晕了自己,还给自己点了春花楼最难看、最恶心的姑娘。
无意中看到桌面上打翻的酒瓶,郑程忍不住脸抽了抽,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那是专门放合欢酒的瓶子。
这一刻,郑程内心崩溃得快哭了,郑鹏那王八蛋,给自己点了最丑的女人不算,还给自己喝了催“情”的合欢酒,以至自己一夜被猪一样的女人糟蹋了七次。
七次啊。
传出去,自己绝对成为元城县的笑柄,这种“特别的癖好”恐怕也没好人家的女子敢嫁自己,问题是自己不仅不能回家告状,还得千方百计隐瞒,不能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
郑鹏去逛青楼被逐出家门,要不是大伯跪下求情,以老爷子的强势,说不定开除族谱,昨天才教训一个,这个时候还敢顶风作案,老爷子不把自己打死才怪?
损,这招实在在损了,就是把自己胖揍一顿也比现在好啊。
郑鹏现在不知所踪,就是找人对质也找不到,硬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郑程郁闷差点没吐血,要是郑鹏在这里,恨不得拿刀把他杀上一百遍,不对,一千遍一万遍。
好不容易稳定情绪,警告小乔要保密不能说出去,穿衣服时忍不住又气得哆嗦了好几下:荷包不翼而飞,不仅搜来的黄金不见了,连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搜刮完,就是自己喜欢的贴身玉佩也不在。
一文钱也不给自己留下。
算了,这帐到时一起清算,看在郑家庞大的家业上,忍!
郑程阴着脸下楼,准备赊帐时,掌柜笑脸如花地说:“四公子,昨晚还好吧?”
“卡嚓”,郑程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这死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偏偏不能反驳,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装作不经意地说:“掌柜,结帐。”
有些事是越描越黑,还不如尽可能淡化。
“嘿嘿,四公子可是贵宾,加起来一共是12贯。”
郑程楞了一下,吃惊地说:“什么?12贯?小乔有这身价?掌柜的,大清早的你没喝高吧?”
就是以前花魁小香莲,一晚的过夜资也不过五贯钱,就小乔那猪一样的身材,敢收自己12贯?
真把自己是傻子不成?
黄掌柜马上说:“四公子说笑了,酒费房钱加上过夜资一共才二贯钱,绝不敢多收一文钱,那余下的十贯,是令兄暂借十贯钱,他说这帐记在四公子身上,难不成,当中有误会?”
不仅是误会,还是血海深仇呢,郑鹏不怕狠狠摆了自己一道,还借支十贯钱要自己负责,偏偏自己又不敢把事情闹大,硬生生把一口涌到喉咙的老血咽回去,强颜欢笑地说:“哦,没误会,这帐我认,现在身上不太方便,回去我派人送来。”
这话说完,郑程气得身子都晃了晃,差点没气晕。
胖掌柜看到,忙一手把他扶住,对郑程眨了眨眼,一脸暧昧地说:“年轻人就是好,昨晚小乔这小浪蹄子可是叫了一夜,四公子不仅眼光独到,还这般勇猛,啧啧,小的真是望尘莫及。”
郑程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又气又怒之下,眼珠子一翻,白多黑少,硬生生被气昏过去,在昏倒的一刻,从他牙齿里挤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话:“郑鹏,我跟你没完。。。。。”
“啊超”就是郑程咒骂时,郑鹏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一边揉揉鼻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奇怪,难道是昨晚驿所的被子不够暧和,不会感冒了吧。”
这个时候郑程那倒霉蛋差不多该醒了,一想到郑程看到小乔的精彩表情,郑鹏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程弟啊,这种体验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的,传出去郑程想不红都难,嘿嘿,不用感谢,那十贯钱就当是成名的推广费。
外人以为郑鹏被驱逐,路上伤心难过,还没有盘缠,可郑鹏把它当成旅游,雇了辆马车不急不徐地赶路,昨晚还在驿所找了舒适的房间过了一晚,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才懒洋洋地起床。
以后要一个人生活,也不知给自己的那套房子有多大,最好是在黄金地段,前面作铺面出租,里面再弄成几个小单间的收房租,光是收租金就衣食无忧就好了,有了钱再做点生意,二世为人的优势,赚钱估计不难吧,嘿嘿,到时来个腰缠千万贯骑鹤下杨州,品尽天下美食、阅尽天下美女,也不枉在人世间多走一趟。
006 卖身的小女孩()
就在郑鹏想入非非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还有女子的哭泣的声音,郑鹏走出房门,拉住一个在驿所的下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一大早有人哭丧?”
“回公子的话”郑鹏住的是上等客房,下人也不敢怠慢,闻言马上应道:“昨晚有个异乡的游侠儿死了,他女儿插标卖首,不少人围着看热闹,没想到吵醒了公子。”
郑鹏知道,游侠儿在大唐很有名气,是唐人任侠精神的典型代表,而任插标卖首出自三国,《三国演义》第二十五回“屯土山关公约三事,救白马曹操解重围,关公举目一望,谓操曰:“吾观颜良,如插标卖首耳!“
大致是把草插在头上或身上,意思是贩卖自己的性命,说得简单点就是卖身为奴,以前只是在电视小说中看到这些桥段,没想到让自己碰上。
“哦,还有这事,我去看看。”郑鹏边说边往外走。
饥荒和战时多人卖身,现在是盛世,卖身的可不多,郑鹏按捺不住好奇心,出去看看热闹。
走近一看,熟悉的桥段: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跪在地上,只见她穿着一袭青灰色的圆领儒裙,身材瘦削、面带愁容,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很脏,眼睛又红又肿,最醒目的是她头上插着一根象征卖身的枝条,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用草席盖住、只露出一双惨白脚的人,要是猜得没错,应该就是那个客死异乡的游侠儿。
不是说游侠儿多是单身的吗,没想到,这个还有一个女儿。
郑鹏在人群中听了一会,很快就明白什么回事,那死去的男子是一个游侠儿,带着女儿来到这家叫竹田驿所时染了重病,盘缠花光后被赶出,由于没钱医治,在又冷又病中死去,他女儿在万般无奈之下选择卖身葬父。
小女生虽说长得瘦弱,身上脏脏的,但看得出五官很清秀,这个年龄买回做婢女不错,一些喜欢幼女的男人,像看货物一样上下打量,有人看热闹,有人想趁机捡便宜,一时间把小女孩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小娘子,你要卖多少钱?”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开口问道。
“三十贯,哪位好心人给三十贯,奴家就跟他走。”小女孩头也不抬地说。
人群中响起一阵哗然声,那管家看了小女孩一眼,摇了摇说:“贵了,贵了。”
现在一个婢女大约值八十匹布,一匹布的价格大约200文,八十匹就16000文,折合16贯,小女孩张口就要三十贯,差不多贵了一倍。
这个价格,能买两个姿色不错的新罗婢了。
“奴家。。。奴家也不多要,就是想给爹爹买块好一点的墓地,再买副好的棺木好好安葬,以报爹爹的养育之恩。”小女孩有些哽咽地说。
现在墓地贵,好的一块要十贯左右,一副好的棺木至少十贯起,置办一身下葬的寿衣,请人抬棺做法事等等,三十贯的并不多。
穷庙有富和尚,盛世也有穷人,不少人因好赌或治病,卖儿卖女的事并少鲜见,众人虽说同情小女孩的遭遇,可是纷纷摇头,没人愿意拿出三十贯。
三十贯够一家三口丰衣足食二三年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有钱的人,也看不上小女孩这种瘦巴巴的女子,那管家问价后,原来有兴趣的几个买主也纷纷打退堂鼓。
婢女在大唐很常见,有点家境的人家都会有婢女,这个小女孩虽说长得清秀,可是人长得瘦,不显身材也没异域特色,最主要是价格有点高。
没人再问价,小女孩有些神色沮丧地低下头,皱着眉,一脸愁容,也不知在想什么。
就当郑鹏以为这件事要告一段落的时候,一个矮胖子却眯着他那双三角眼,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卖身的小女孩,一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女孩正低头伤感,突然一只胖手伸到眼前,还没回过神,就让人捏住了下巴,吓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连忙往后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