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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鹏,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兰朵转过身,饶有兴趣地说。
红雀和绿姝也看着郑鹏,想看郑鹏想干什么。
郑鹏嘿嘿一笑,很快说道:“这几天大伙都累得不轻,不如来个趣味的游戏,每个人从仓库里挑十个礼盒,礼盒不能拆开,到时算一下谁挑出来的礼盒价值最高,价值高的赢,相反,谁挑的礼盒价值最低,就是输家。”
“老公,要是都是实物,怎么判定它的价值呢?”
“简单”郑鹏打了一个响指说:“崔管家不是擅长火眼金睛吗,当上管家之前,当铺当过伙计和掌柜,东西值多少他看一眼就能猜得**不离十,我们挑出后,不让他知道是谁挑的,只让他负责估价,这不就成了吗?”
要成一个合格的管家,特别是名门望族的管家,可不是一件易事,平日要经手的贵重物品很多,要是真假都不清很麻烦,例如送礼给人送了赝品,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崔二在成为管家前,被派到崔氏名下的当铺历练了几年,早就练得一双火眼金睛。
“这个方法好。”绿姝点头表示同意。
“有趣,有趣”兰朵拍着手掌说:“赢的如何,输的又如何?”
郑鹏把这个问题扔在绿姝:“这个问题夫人说了算。”
绿姝明显也来了兴致,闻言想了想,很快说道:“输的就罚。。。对了,不是快到饭点了吗?赢的可以享用午饭,输的不能吃,就在一旁看着别人吃。”
“这个办法好,就这样办。”兰朵马上表示同意。
郑鹏摇摇头说:“不好,你们天天说胖了,平日都不怎么吃饭,吃不吃好像都没关系,对本少爷不公平。”
红雀笑容可掬地说:“少爷,现在是三比一,少数服从多数。”
绿姝和兰朵也笑着点头。
三个美女抱成一团,郑鹏无奈地耸耸肩。
说好要求和奖罚,四人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动走向仓库,为了公正,四人都没带婢女。
绿姝去了右边第二个仓库,红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郑鹏和兰朵去最靠右边的仓库。
贺礼还真多,仓库里密密麻麻都是,有的礼盒堆得比郑鹏的个头还高。
堆积如山的礼盒,大的需要人来抬,小的可以放在巴掌上,材质也五花八门,有的用纸盒、有的用木盒,有的是铁盒,有的是玉盒。
绝大部分是木盒,材质五花八门,黄杨木、杉木、紫檀木、黄花梨木等等,简单的就是一个盒子,复杂的雕文刻花,用银、玉石或牛角包角,还有珠玉、宝石镶嵌。
光是礼盒都看花眼。
“哎哟”兰朵突然叫了一声。
郑鹏一边看一边想着挑哪个,没注意撞了一下同时沉浸在礼品中的兰朵。
“抱歉,抱歉,一时没看到。”郑鹏主动道歉。
兰朵很熟练地给郑鹏翻了一个白眼:“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肯定挑不出好东西,别白费劲了。”
说起作诗或解决问题,兰朵自认不是郑鹏的对手,但说起挑东西,肯定是自信满满。
要知道,兰朵平日最喜欢购物,有事无事就往绸缎店、首饰店和古玩店跑,对看东西有一套自己的独特见解,不夸张地说,这里有不少礼盒,光是看包装兰朵就知是出自哪个店铺。
不少人为了郑重其事,托人从长安采购礼品,也有很多客人是从长安赶到元城,带了从长安带来的礼物。
“郡主,这话我可不爱听”郑鹏不服气地说:“礼物还没挑,你就知我要输?”
“不用挑,本郡主会看人。”
郑鹏挑衅地说:“不如我们来个私赌?”
“什么叫私赌?”
“比赛继续,不过我们私下来个赌注。”
兰朵眼前一亮,马上说:“好,赌注是什么?”
“女士优先,你想赌什么?”
“本郡主那辆脚踏车有点不好用,要是我赢了,你给我弄一辆特别的、独一无二的脚踏车。”
这妞,一打赌就来劲,看她辛辛苦苦陪自己去建桥、迎亲,早就想送她一份礼物,郑鹏欣然答应:“好!要是郡主输了呢?”
“好办,你不是喜欢美女吗,输了送一名美女给你,让你有机会金屋藏娇。”
郑鹏有点无言,自己算是洁身自好,跟那些喜欢喝花酒、加枕头的人差远了,怎么天下的人都把自己看成色中饿鬼?
看来这名头,自己是洗不干净了。
“怎么,不敢?”兰朵有些挑衅地说。
郑鹏腰一挺:“有什么不敢的,好,赌就赌。”
兰朵撇撇嘴说:“什么人啊,一听到美女就来劲,不行,我得让绿姝妹妹多盯着你才行。”
郑鹏:。。。。。。。
507 又赌上了()
一个小插曲后,郑鹏继续挑礼盒。
礼盒上只写着名字,有的只有标记没有名字,也不知有什么,里面的东西都写在礼单里,郑鹏只能根据姓名、标记和有盒子的包装来判断。
那些装修奢美、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的价值差不了那里去,就像郑鹏手里那个用紫檀木打造的盒子,紫檀木本来就很名贵,盒子精雕细琢,用浮雕的样式刻了百花盛开的图案,四个角都用银皮包裹,还用了一颗硕大的猫眼石镶在盒子,这哪是装东西的盒子,分明就是一件奢华工艺品。
里面放什么还不知道,不过光是盒子就价值不菲。
没一会的功夫,郑鹏就挑了十个看似名贵的礼盒。
挑好了礼盒,扭头看看兰朵,只见她还在很认真地挑着,先看看礼盒的材质,然后把鼻子凑近去闻,想从气味入手,完了还轻轻摇动,想猜测里面是什么。
那认真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特别是西域人特有梭角分明的侧面,看起来非常很赏心悦目。
看到自家少爷挑好,郑福忙让人搬来几张长桌拼在一起,方便郑鹏放挑好的礼盒,至于负责估价的崔二,为了避嫌退到外面,等到估价时才进来。
郑鹏动作最快,第一个把十个礼盒拿到长桌上,然后是有红雀,绿姝排第三,走在最前面的兰朵是最迟一个挑够十个礼盒的人。
练武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做事不拖泥带水,郑鹏和红雀都练武,速度也最快。
“夫君,都挑好了,现在我们要做什么?”绿姝小声地问道。
郑鹏很干脆地说:“那拆礼盒啊,还在等什么。”
一说到拆礼盒,三人女的眼前一亮,也不废话,齐齐开始拆起礼盒来。
兰朵挑得慢,可她拆起来最快,只见她从腰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小银刀,麻利地割开绑着的绸带和麻绳,打开花搁木制的盒子一看,眼前一亮:“你们看,好漂亮的玉佩。”
这是一块雕着两条鱼的玉佩,玉质通透、圆润,是上等美玉,雕琢得栩栩如生,显出不俗的刀功,玉佩的寓意是相濡以沫,是一个很应景的礼物。
“这支步摇,很精致啊。”这时绿姝也举起一支步摇,笑逐颜开地说。
赤金为钗,分为三层,分别饰以翠玉、珍珠和金饰,设计巧妙、装饰华丽,特别是阳光照在首饰上时,珠玉金饰相互辉映,非常漂亮。
兰朵赞了绿姝一句好眼光,扭头看看红雀,惊讶地说:“红雀的运气真不错,你们看,这把玉如意多漂亮。”
郑鹏没看,此刻他在欣赏一幅画,这幅画是贞观年间大画师阎立本的画的仕女图。
阎立本擅画人物,形象逼真传神,时人誉之为“丹青神话”,写实性注重个性描绘,且多取材于历史事件和人物,用以鉴戒贤愚、弘扬治国安邦大业,在选色推陈出新,大胆彩用朱砂、石绿,有时还用金银等贵重矿物质材料,让人物更加饱满。
他画的《历代帝王图》端庄、大气,以微见长,是公认的精品。
这是阎立本精心绘的一幅仕女图,画笔刚劲圆润,特别是对衣物的处理,廖廖几笔能形象地描绘出来,有种简练粗重的感觉,画上的仕女,大胆地穿着抹胸长裙,正在翩翩起舞,眼有神、脸有色,就是那条用朱砂浓抹的长裙非常出彩,好像跃然在纸飞舞一般,郑鹏一时都看得入迷了。
兰朵看完左边的红雀,又把脑袋转到右边,想看郑鹏拆出什么礼物。
看到郑鹏对着一幅画看得入迷,兰朵有些好奇伸长脖子一看,顿时啐了一口:“真是。。。。本性难移,就是一个画在纸上的暴露美女,也看得那么入迷,口水都流了,俗。”
郑鹏有些无言地说:“什么话,这是大画师阎立本的仕女图,哪有什么暴露,这叫意境,懂不?”
“意境?”兰朵不以为然地说:“本郡主觉得,你不是看中有意境,而是看中没衣襟吧。”
绿姝凑近来一看,扑哧一声笑了,拉着兰朵说:“郡主,也就是一张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是继续拆礼盒吧。”
兰朵点点头说:“好啊,看看还有什么惊喜。”
郑鹏默默卷好画作,没有反驳,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有匹母马走过,自己瞟一眼这妞也说自己对母马有不良企图。
暂且记下,找到机会再狠狠地修理她。
四人继续拆礼盒,很快又多了不少好东西,其中金银首饰约占了一半,还有上年份的人参、文房四宝、衣裳、绸缎、皮裘、古玩等礼品,最特别是兰朵还开出一刀镶着红宝石的横刀,配以银鞘,看起来非常精美。
礼盒全部拆开后,四人在远处的石桌坐下,郑鹏让郑福先把东西登记好,然后把它们混在一起,这才把精通估价的崔二叫来。
待崔二行过礼,郑鹏开口说:“崔管家。”
“老奴在”
“你去给那堆货估价,你认为值多少就说多少。”郑鹏开口说道。
崔二恭恭地说:“是,姑爷。”
得到允许后,崔二走到一溜长桌前,先拿起一柄玉如意,放在眼前打量一下,开口说道:“玉如意一柄,估价二百贯。”
郑福一边登记,一边大声唱道:“玉如意一柄,估价二百贯。”
“相濡以沫玉佩一个,估价五十贯。”
“三重金玉如意步摇一支,估计六百贯。”
“阎立本所绘《仕女图》一幅,估计五百贯。”
第一轮估完价,郑鹏瞄了一眼有些郁闷的兰朵,笑逐颜开地说:“郡主,多不好意思,一开始就甩了那么远。”
兰朵有些不服气地说:“才第一件,后面还有那么多,不怕。”
说到这里,兰朵有些挑衅地说:“那么有信心,敢不敢加大赌注?”
绿姝吃惊地说:“你们私下还有赌约?”
“嘻嘻,私人恩怨。”郑鹏笑呵呵地说。
兰朵也在一旁附和:“私人恩怨,我们之间的比赛还有效。”
绿姝和红雀相互望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些无奈:才一会儿的功夫,二人又掐到一块去了。
“名贵文房四房一套,估价一百贯。”
“赤金镶玉抹额一件,估价一百二十贯。”
“刑窑白瓷茶具一套,估价二百八十贯。”
。。。。。
郑福很负责任地唱着估价,郑鹏和兰朵也在暗自估算着,反正自己拆出来的东西,印象深刻,大约计算着总价值。
突然间,郑福的声音有些激动地说:“极品阗青白玉观音一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