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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振国回过神来,这何之焕却是诗已经做完了,满场赞扬。
“之焕倒是不错,何人再作啊?”许嵩心情倒是不错,这徒弟没有给自己丢脸。
此时下首众人却是沉默起来,这个场合可不是朋友同窗相聚,问谁来,个个争先。这个时候不论心中多么想上,也是不能吃相难看,还得端上一个读书人谦虚的架子。
许嵩看到左右都不主动,也是知道还是需要自己来点,便说道:“听闻正公弟子今日也来了?”
这正公说的是谁?正是那十几年没有在中京城出现的欧阳正,也许也是欧阳正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称呼为正公,原先在这中京城平步青云之时还正值青年,哪里会被人称呼为公。
今日这许嵩称呼欧阳正为正公,只怕是作为皇帝第一秘书的许嵩知道些许内幕了。
祝振国听言倒是没有会意过来,也是祝振国没有多注意听上面许嵩说话,哪里能一时就会意过来这正公指的是欧阳正。
便是满座之人也在疑惑许公口中这个正公是谁?祝振国也是更不知道许嵩在叫自己。
许嵩看半天没有人回应,而且众人都在疑惑,却是有些尴尬,又言:“听闻近些年正公在这大江郡作了学政,教出一个不凡的弟子来,头前还听闻今日来了。”
祝振国一听大江郡,精神也拉了回来,哪里还不知道在叫自己,连忙起身拜见:“学生大江祝振国拜见许公,拜见诸位长辈。”
“呵呵。。。。果真是来了,听闻你颇有文才,今日何不作上一首?”许嵩的尴尬完美化解了,笑了一笑。
“谨听许公吩咐,学生想一想。”祝振国倒是之前没有准备,要写这杀虏诗词,倒是不同之前风花雪月简单。
许嵩听这祝振国还要想一想,却是有些觉得这欧阳正弟子名不符实,这题目都出来这么一会了,还要想一想。
哪知这祝振国真是想了一想,之前话音刚落不到片刻便开口了。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虏马度阴山。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祝振国念这首《出塞》,声音洪亮、气势也被烘托起来。
“此诗虽然有些悲伤意味,却是心中战意升腾,表达了男儿血性本色,真真是极佳之作。大江祝振国,不愧正公大名啊。”许嵩开口夸奖道。
“感谢许公赞赏,振国自幼习文练武,便是想一日能马上杀敌,不愧皇恩。”祝振国此时忠心倒是在这皇上秘书许大人面前表了一番。
“不错不错,哈哈。。。。当年我与正公相知,多得正公照拂,此番正公教得良徒,与有荣焉啊。”许嵩像是自说自话。
祝振国听了之后倒是回想了一下,自己带了一摞老师信件,似乎还真有这许嵩的信。只是刚到这中京,祝振国就会了美人,信件还没有送出去。
听得这话,祝振国又是拜了一拜。这许嵩作为今日主持诗会之人,又开口了:“振国大才啊,一旁先安坐,今日倒是还有一人大作值得期待,刘帅家中向来习武,今日听闻刘帅之子也上了这五楼,倒是要见识一下。”
这刘帅之子说的是谁?正是祝振国刚认识的混不吝刘绪辽。
刘绪辽见叫到自己的,也起身一拜见过诸位。祝振国倒是好奇,这刘帅之子?莫不是大同边镇总兵刘迪之子。朝堂之上称帅的人物倒是不多。
刚刚拜见完了,刘绪辽倒是也不怯场,又开口道:“刚才祝振国作了好诗,我也作一首,男儿当杀敌,杀尽鲜蛮虏,要杀多少人,杀光算为止。”
刘绪辽作完诗,站在一旁还有些洋洋得意,只觉得自己的诗比祝振国那万里长征人未还的悲戚好多了,更显得男子气概。
众人听完,先是沉默片刻,立马又是哄堂大笑,这作的算个什么诗,哪里还有一点对仗押韵。便是一旁的解冰语也用长袖遮面轻轻笑了出来。
刘绪辽见众人皆笑,却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问旁边祝振国:“解元公,我作的诗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更有气势?”
祝振国连忙眼神看向别处,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心中想着,这小子真是个人才,悔不该刚才帮他作弊上楼。
许嵩更是哭笑不得,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却是刚才第一个作诗的何之焕先开言了,站起身来,一副傲气模样:“你这武夫是如何上楼来的?”
自古文武相轻,文人永远自觉高人一等,一句“往来无白丁”更是道尽了文人傲气,今日与刘绪辽这个白丁同席诗会,倒是折损了文人的气度。
刘绪辽哪里能忍别人轻慢,直接用手指着前面坐席的何之焕道:“你这腐儒又是如何上来的?你是如何上来的,我便是如何上来的。”
祝振国在一旁心中尴尬非常,今日好心,怕是惹了祸患。连忙用手拉刘绪辽的衣角,示意他坐下。
“匹夫。。。。。今日文人诗会,你一个匹夫来此作甚?”何之焕毕竟是读书人,便是骂人也骂不出什么花样。
刘绪辽哪里会管祝振国的小动作,更是不服气,开口道:“今日小爷来此,便是要让你知道小爷文武双全,也是读了几年诗书的,你这腐儒可会什么武艺?”
祝振国听言也是惊呆了,这刘绪辽还文武双全了?正在考虑要不要出言道歉一番,毕竟这刘绪辽是自己带上来的。
那何之焕还要开口,刚才一旁苦笑不得的许嵩却是摆手阻止了,脸上还有愠色,开口道:“之焕,与人争口舌之利成何体统,今日诗会本就是与人交流,武人习文又如何,武人习文更是我大华之福。”
这许嵩倒是好气度,武人习文是福,这话一点没错。
这何之焕听到老师教育,哪里还敢多言,连忙行礼道:“多谢老师教诲,学生受教了。”
祝振国也连忙使劲拉下这混世魔王刘绪辽。这刘绪辽还有些不情不愿,倒是听了许嵩几句话,心中才好受一些。
祝振国见事态完结了,心中才放下一口大气,这刘绪辽真不是一个好队友啊,要是今日真追究起来,祝振国还真被他坑了一把。器咯!,。
第一百零四章 摘星诗会二()
第一百零四章摘星诗会二
祝振国转身上楼,到得第二层,二层里人数倒是也不少,却是比一层少了一般不止。祝振国刚想进去看看什么题目,后面却是又响起了声音。
“解元公,我上来了,呵呵。。。”正是那刘绪辽抄了祝振国告诉他的《悯农》,马上跟着上来了。
“恭喜你啊,也上来了。”祝振国倒是觉得这刘绪辽真真是个妙人,心中也是喜欢。
“多谢解元公相助,还未请教大名啊?”这刘绪辽现在想起来还不知道这解元公叫什么名字。
“大江祝振国。”祝振国也回答道,心中已经在猜想这刘绪辽只怕出身不凡,不然寻常人家可养不出这样的混世性格来。
“祝兄,哈哈,祝兄一会还要助我,你助我见解大家,我教你武艺,我的武艺可是真真练的极好的。”刘绪辽笑道。
“呵呵。。先去看题。”祝振国也被这自吹自擂逗笑了,祝振国对自己武艺倒是自信满满,却听见有人吹嘘要指教自己,哪里不觉得好笑。
两人又看了题目,这回是作词了,以“春”作词,更是不难,这春字本就是宽泛,祝振国提笔挥就,这回却是没有马上走,回头看了看这刘绪辽,又耳语了一番。
这刘绪辽倒不似脑袋不灵光的人,听得祝振国说个两遍便能几下整首词,祝振国心中暗想,想来这刘绪辽并非不灵光,只是这性格混不吝而已。
这第三楼题目祝振国一看,倒是笑了起来,正是那千古绝对“烟锁池塘柳”,祝振国倒是知道其他下联,只是境界有差,过关倒是可以。
祝振国写下:秋镀枫城浓。
刘绪辽写下:榆溶城镇秋。
两人又双双入了四楼。
刘绪辽一边上着楼梯一边笑着夸奖道:“哈哈。。祝兄真是大才,什么也难不住你,今日要是见了解大家,我刘绪辽必然要教你一些功夫。”
“你的厉害功夫哪里学来的?”祝振国听了刘绪辽反复说自己厉害功夫,心中却是也起了好奇。
“祝兄,我的武艺家传的,厉害得紧,这中京城可没人打得过我,你信不信?”刘绪辽神气说道。
“呵呵。。没人打得过你?怕是别人不敢真跟你打吧。”祝振国早已猜测这刘绪辽出身不简单,听他吹牛,不免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啊呀呀,你却是不信,你不信,等会见完了这解大家,我非要耍几手给你看看。”这刘绪辽哪里能忍别人不信他武艺高强。脸上气得鼓鼓了起来。
“哈哈。。。信了便是,信了便是。”祝振国见这刘绪辽耍起了脾气,像是哄孩子一样哄了两句。
“休要诓我,你就是不信,等见过解大家,非要让你见识一下厉害。”这刘绪辽虽然十六岁上下,脑瓜也算聪慧,却是心性上显得有些稚嫩。这也是祝振国猜他出身非凡的依据。
两人上得这四楼,却是没有题目了,只有一个丫鬟站在那里,见两人上来,只问:“奴婢请教,两位才子哪里人士?出生何门?师承何处?”
祝振国哪里不知这是身份审查的意思,这上楼的最后一关就是要么出生名门,要么拜得名师。想来这上了五楼人的身份必然个个不凡。
门户之见在一个清倌人这里都是这样,可见整个大华天下,可以想象寒门士子想要出头是何其艰难。祝振国若不是有个欧阳正作老师,今日只怕也要恨恨而去了。
只是祝振国没有去想,要是没有欧阳正做老师,即便祝振国文章锦绣,这大江郡的解元只怕也不是他的,最多前五名而已。
“大江解元祝振国,师尊欧阳正。”祝振国一脸骄傲说道。
这刘绪辽更是大咧,只说一句:“中京刘家。”
这丫鬟听完开口道:“刘公子随我来,祝公子稍。”
倒是祝振国蒙了,这刘绪辽说一句中京刘家便上去了,自己这欧阳正的学生,大江的解元公还要稍后。
只是这祝振国不知中京刘家是谁,便是那大同镇总兵刘迪的家族,大江少有的几个边镇大将之一。这丫鬟听了便知道。
这欧阳正虽然名头甚大,却是在老一辈读书人中名头显赫,被贬到大江十几年,这丫鬟才几岁,即便这丫鬟玲珑,熟知中京各方家族门阀,却是哪里知道欧阳正是谁。
至于这解元公,大华上下,每过三年就出二三十个,在这中京倒是算不得什么人物,要是这会元公、状元郎,那就另当别论了。这丫鬟还要上楼询问一下才会下来通知祝振国。
这刘绪辽倒是没心没肺,嘻嘻哈哈便随这丫鬟一道上楼了,还显得格外神气,只留祝振国一个人蒙在原地。看着这不知哪个刘家的不学无术的子弟上了楼梯。
不一会这丫鬟又下来了,到得祝振国面前,矮身一福道:“祝公子,奴婢怠慢了,还请随我来。”
祝振国却是一脸不乐意,被人怠慢是真,还是被一个丫鬟怠慢了,哪里还高兴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