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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夸奖了,此诗并非现作,倒是学生之前就以这大江为题作过一首,今日刚好合用。”这吴子善倒是有些文人风骨,祝振国这文抄公听了这番话也是对他坦荡的人品佩服了一番。
“好诗便是好诗,什么时候作的都是好诗啊,青山祝振国再来一首。”欧阳正倒是有心考校一下。
祝振国一听也是心中一紧,也不多想,这出彩的时机哪轮得到自己慢慢悠悠想来想去,即便是自己现想怕是也不一定比得过这吴子善,只得再做一回文抄公了,直接回道:“多谢欧阳大人,学生之前也是临这江边填了一首词。”
“哦。。你也作了一首,读来听听。”欧阳正在这些后辈面前倒是自带了一番气势,听这祝振国的话语,心中也是知道这祝振国是想与这吴子善论个高下的意思,到了他这个年纪,诗词也是见了千千万,脸上表情也是玩味。
祝振国站起身来,抬头微扬读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文抄公祝振国诗已读完,行了一礼便坐了下来。这首《临江仙》是明代杨慎填的词,也作了《三国演义》的开头。
欧阳正听后心中一个咯噔,倒不是觉得词作得差,却是没有想到这十二岁少年却是作出了这般阅历的文章,要说两首诗词比较一番,水平上倒是吴子善胜了一筹,要说气势上却是祝振国胜出几筹了,整体来说倒是这祝振国此番得了些优势。
欧阳正想了一下便道:“祝振国这首《临江仙》却是气势滂沱,少年志高啊。哈哈。。。”
欧阳正开口一笑,满场皆笑,皆以为然,祝振国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得了这一番风头,正想起身行礼谦虚,欧阳正心中想起什么又道:“这祝振国倒是填得一手好词,老夫知你作诗也是不凡,不知这回文诗体是否还有佳作?”
祝振国这时候却是不谦虚了,道:“禀大人,这回文诗学生无事还琢磨了三首劣作,与之前《沙洲》一并写了这春夏秋冬四季景象大人指点斧正。”
“不错不错,且来听听。”欧阳正说话间身形坐姿都稍稍正了一下,却有洗耳恭听的意思。
“学生领命,这春便是: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
拆成五言为: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岸啼莺。
拆成七言为: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
这夏为: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
拆成五言: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碧莲香。
拆成七言: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这秋便是那日解大家那里作的《沙洲》:秋江楚雁宿沙洲浅水流。
五言是:秋江楚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楚江秋。
七言是: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这冬学生写得一般:红炉透炭炙寒风御隆冬。
五言:红炉透炭炙,寒风御隆冬。冬隆御风寒,炙炭透炉红。
七言:红炉透炭炙寒风,炭炙寒风御隆冬。冬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
一番洋洋洒洒,祝振国这是要放大招了,今日机会难得,必要一鸣惊人,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跟上祝振国吟诗的节奏。现场听完却是沉默了一阵++的,、、,,、、
第四十七章 风头无两()
第四十七章风头无两
“哈哈哈。。。。我大江出人才啊,快叫一旁伺候的把诗文抄录下来,必然流传千古啊。”欧阳正心情确实极佳,这等诗作倒是真真要流传千古了。
“欧阳大人,老夫也是真真没有想到我大江还有这等大才,当浮一大白啊。”孙思朝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欧阳正,欧阳正也提起酒杯,两人满脸笑意,一饮而尽。
祝振国出了大彩,更是机敏,连忙对着在座环绕一礼道:“学生惶恐,实属侥幸,当不得大人这般夸赞。”
说来当真是侥幸,这文抄公今日是出了大名了,今日之后这大江文坛便要稳坐一个高位了。怕是不久在这整个大华天下也有一番席位。
欧阳正听了祝振国的话笑意更甚,直说道:“祝振国,你可愿明年开春入这文昌学院来进学啊?”
说来这欧阳正还是文昌学院名誉上的院长,这种人才放在野外倒是实在不符合他主政一方的利益。
“学生愿凭老师安排。”祝振国之前叫欧阳正老师还有些牵强,这番要入这文昌学院了,这老师便叫得理所当然了。
之前祝振国还不太愿意入这文昌学院,但是现在是不得不入了,要是此时这个场合不答应,那真真是打了欧阳学政大人狠狠一巴掌,今日就不是出彩了,以后科举怕是难以出头了。
“好。。。今日就着这振国大作当好好饮上几杯。”欧阳正也不说其他。
祝振国这个时候当然识趣,坐得一会儿,见欧阳正得空,忙上前躬身敬酒,然后就是郡抚大人,这番敬酒虽然失了主次,理应先敬这一郡之长孙思朝大人,却是也没人计较。
开了两例,祝振国只有把在场人一一敬到,不然就失了周全。祝振国这辈子算是第一次喝酒了,虽然酒水不烈,却是一轮下来二三十杯,马上飘忽了起来。
酒到酣处,欧阳正竟然以筷击杯自己唱起了曲子,唱的也是自己填的好词。
欧阳文峰也被叫了起来作了几首诗词,也是早前就有了些准备的。
直到半夜,宴会渐散,临走前欧阳正还把祝振国与欧阳文峰叫到跟前,酒意浓浓说道:“文峰啊,过得几日为父衙门得闲,你唤振国来家里坐坐。”
欧阳文峰更是大喜,也借着酒意急问道:“那父亲几时得闲?”
倒是欧阳文峰多喝了几杯,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着实显得有些心思底下不太沉稳,要是放在平常,父亲这话听了那便是要自己寻找时机了。
欧阳正脸色稍变道:“你这小子着实没些城府,为父得闲之时你自当瞧见。”
欧阳文峰悻悻一笑。祝振国却连忙道:“拜谢老师厚爱,振国必当前来聆听老师教诲。”
欧阳正这才表情又变了回来,与三五好友先行而去。待得众长辈先离开,祝振国与欧阳文峰才更在后面慢慢走着,旁边还有一人,便是这大江案首吴子善。
吴子善见最后就剩自己三个人在后面,对着祝振国道:“沙洲吴子善有礼。”
祝振国听了一惊,这宴席两三个时辰两人都没有攀谈,这吴子善现在却与自己说话了,也道:“晚辈祝振国拜见吴举人。”
吴子善虽然客气了一下,表情却不是客气的样子,直说道:“祝公子今日倒是得意了。”
祝振国一听这话就有些不善,想到这吴子善的弟弟自己还得罪了一番,这吴子善自己倒是没有交情,也不知道哪里惹得不爽,便抱拳道:“晚辈侥幸,吴案首过誉。”
“倒是不知祝公子对后年秋闱感想如何啊?”吴子善这话一出,摆明了是没有善意了。之前倒是也听说了这青山祝振国与自己弟弟有些杯葛,今日却是又落了自己面子,哪里还有好意。
祝振国一听这口气也是不爽,没好气道:“必然得中。却是不知吴案首对这春闱感想如何?”
祝振国要参加秋闱,便是要考举人。而这吴子善却是要参加春闱了,就要是要去考进士了。祝振国敢说秋闱必中,这吴子善倒是不敢瞎吹春闱必中,毕竟春闱是要与这天下士子比试,江南一地文风鼎盛,那里出的才俊个个天才,哪里能保证自己必然要中进士。
吴子善本来是想用话杵一下这祝振国的风头气势,显得自己这个案首的优越感,哪里知道这祝振国这般信心满满,反倒还将了自己一军,面色上阴晴不定,不接话道:“哦,必中,倒是要看看这大江第一文才能中得几名。”
说完吴子善快步走了出去,也不想纠缠,今日着实是喝多了酒,少了些自律,多了些嫉妒,不然吴子善也不会在这十二岁少年面前说出这番挤兑话语。也是这祝振国才十二岁,才让吴子善觉得可以逗弄,哪里知道自己反倒失了一些礼节。不然平常,吴子善再如何心中不爽利,表面功夫倒是要做好的。
欧阳文峰见吴子善远去,对祝振国道:“哪想这吴家兄弟倒是一丘之貉,空有学才却少了品行。”
祝振国倒是想起了这吴子善之前直言自己诗作是提前准备的坦荡,说道:“文峰兄怕是看错了,这吴子善倒是有几番人品,比那吴子良胜出几筹。”
“振国心好,这吴子善这般言语,你倒还替他说话。”欧阳文峰说道。
说完已经下得阶梯,两人各自上车回家去了。
祝振国今日饮酒着实过度,冷风一吹,却是酒意直往上涌,昏昏沉沉便睡在车里。
到得门口,祝文广与祝文远兄弟两人还未入睡,只等这侄儿归来好好询问一番今日诗会的事情,也想这侄儿能出些彩头。倒是没有想到,这侄儿已经在车上昏睡过去,两人三两搬弄才把这壮硕侄儿抬到床上。
小怜早已在旁伺候,叔伯二人见祝振国迷迷糊糊回答了几句问话,知道无事,只是酒醉,也就只有明日再来询问了,两人各自回房留小怜一旁伺候着。
这小怜已经是少女心性了,见自家少爷醉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忙打来热水帮忙擦洗。
祝振国迷迷糊糊之间像是闻到了一缕幽香,像是前世女儿家身上的香味,混混沌沌之间伸手在空中一抱,却是把正在给自己擦洗的小怜抱个正着,小怜连忙挣脱,却是哪里挣脱得过祝振国这日夜打熬的力气,直接被祝振国抱得怀中,脸面都贴在了一起。
小怜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在祝振国耳边说道:“少爷,你放了小怜吧,出门时候老夫人有交代的,少爷十六之前不能破了身子,会对身体不好的。”
原来在出门送行时候,老夫人祝蔡氏最后把小怜叫下马车说的是这个事情,倒是老夫人疼爱有加,这种事情都要安排。
祝振国在这迷糊之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老夫人什么的,强撑开眼角看了看,感觉自己正抱着小怜,连忙撒手放开了小怜,眼睛却是又闭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奶奶说什么了?”
小怜方一站稳,见祝振国没有听清楚刚才自己着急之下说的话,脸上羞红,哪里还有胆子把这话再说一遍,直说:“没甚,没甚,老夫人叫你不喝酒。”
“哦,不喝酒啊,今日是学政大人喝酒。。。。。”话还没有说完,呼噜声却是响了起来。
小怜见自家少爷真真是睡着了,小手拍了拍胸口表示好险让少爷听到了这羞人的话。又慢慢脱去祝振国鞋袜,擦拭一番脚丫,给少爷盖上被子。
事情完毕,小怜却是没有离开,出门倒了些热水在壶里进来,怕祝振国晚上口干要喝,又怕喝少爷深夜起来无人伺候,便在书桌上趴着睡去了。】的!有;;您随时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