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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司马直的事情也不见是坏的,因为他的奏章呈上后,刘宏见了很是受到震动,知道他的一厢情愿,让的不少人谋利,于是下令暂时停止征收修宫钱的事情,这才让那些大赚不少的人收手。
对此,伏泉也无话可将,此时大汉的官场早已如同历代长久王朝一样腐败,无论你是党人、士人、外戚还是宦官,在任上可以为了名声不贪污腐败,毕竟他们多数出身世族,其实根本不差钱,但是除非万不得已,千万别档别人的财路。
而多数人对此现象都是被迫适应,坚持不下去只能选择同流合污,只有少数人依旧能够坚持,可是,此番让他们交钱的是皇帝刘宏,是刘宏看那些世族出身的官吏有钱,要实行政治抢劫,除非是你不愿意当官,否则,只能同流合污。
若非是凉州此刻身处战事之中,而且本就苦寒之地,伏泉想来他若是在刘宏下此诏时候,在其他地方任职,却是不知道他该如何应付刘宏的那些苛刻条件。
伏泉不是怕要花多少钱当官,对于他来说,继承的家产哪怕和曹操他父亲曹嵩学习,花个一亿钱坐三公也没问题。当然,今年这么做的,自然有人,那人就是幽州名士,高阳安平人崔烈。
其时,二月份不只是皇宫出现灾事,连乐城门也同样出现灾事,根据本朝立国以来的禳灾制服,伏泉的政敌司徒袁隗便因这两件事成了替罪羊,被罢免。
而崔烈自认崔氏冀州名门,自己少有英称,历位卿守,又是名士、时有“崔杜”之称的大书法家崔瑗的侄子,按理来说应该当三公了,便向皇帝刘宏乳母程夫人输钱五百万。任命当天,天子亲临,百僚毕及,被程夫人当众说破,崔烈声望立时大跌,众人皆嫌其铜臭,伏泉闻知此事,这才知道“铜臭”的出处典故来源于此。
只是,可笑的是那些嫌弃崔烈有铜臭的人,他们看似清高,难道暗地里都没有交钱给刘宏,从而升迁吗?明显不可能,想来若是崔烈不找刘宏的乳母,直接去西邸求见刘宏,当面陈情的话,恐怕也没人这么说了,毕竟你只要不和宫中的宦官一派有所勾结,哪怕是买官卖官,旁人知道也不会如此耻笑,本朝大名士马融不久如此,身为贵戚,屡屡贪污受贿,虽然会让人暗中不耻,但是明面上,马融依旧是当时社会的楷模,众学子士人膜拜的对象。
至于伏泉怕的,却是那些木料、石料,众所周知,好的木料、石料本就难寻,而且寻到,那些大木头、大石头,所花费的人力、物力也不知道有多少,这也就代表着当地官府征召的劳役民夫有多少,无形之中,就让刚刚经过太平道黄巾蛾贼祸害的百姓们,还没有修生养息好,就再一次陷入困境,恐怕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百姓经过太平道之事后,即使不少人明知做盗贼反抗对付不了大汉,还是为了对付官署,想要达到心里想法而做贼。
对于刘宏所为,伏泉也不好多说,天下纷乱之时,他的行为虽然有些昏庸,毕竟有着修建宫殿,却被信任的官吏坑害的混账事,至于更加肆无忌惮的买官卖官,看似是贪财,其实又何尝不是汉朝缺钱呢?
毕竟,大汉即使去年平定的太平道之乱,但天下并没有安定,如今大汉可是依旧在北方和西方两线作战,刘宏没钱,能打什么仗?难道要那些大汉的军队都是甘于牺牲的白武士,不要钱不要粮,不要任何赏赐的为大汉作战吗?明显不可能,就是他们想,他们家中的妻儿亲眷都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做。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刘宏在收钱方面,明显有些操蛋了。他又建造了万金堂在西邸内,引司农金钱、缯帛堆积堂中,并且又在诸小黄门、常侍家里藏匿寄放钱财各数千万,又于河间买田宅,起第观。
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在吸取教训,在为前番平定太平道时,被皇甫嵩知道他的西邸内的钱财,让他把所有钱财宝马赏赐军士的应对,终究这样,再行赏赐,就没人能够真实惦记上大汉的财政了,那样的话,对于刘宏来说,可操作性就更大了。
当然,这一年内,也不是没有好事情,除了伏泉在凉州导演的大胜,在北方,皇甫嵩毫无压力的进攻黑山贼,所取得的效果也是破丰,黑山贼数番有汉军野战,皆被皇甫嵩击破,最终他们无奈,只能躲在太行山中的群山峻岭之间,令得汉军一下子毫无办法。
虽然汉军可以集结兵力,一处一处的沿着山脉进攻,进而一步一步的剿灭黑山贼,只是如今已经入秋,马上便是冬日,皇甫嵩不可能用这耗时的时间,在冬天里再和黑山贼玩捉迷藏,而黑山贼自然也是寄希望于冬天到来,能让皇甫嵩的汉军自觉后退。
两军如此僵持,不过率先改变的,依旧是黑山贼,至于原因,却是黑山贼的首领换了,换成了一个名叫张燕的人。
然而,张燕本名却是此名,他本名叫褚燕,至于为何改名,却是因为他的好友张牛角的缘故。初时,张牛角、褚燕合军攻瘿陶,牛角身中流矢,并且因此死亡,临死之前,命令他的部下尊奉褚燕为统帅,而褚燕也因此,为了报答好友,纪念他,便改姓了张。不过,因为张燕身轻如燕,又骁勇善战,兵士见了十分仰慕,因此军中有人为此号穷曰“飞燕”,久而久之,其“飞燕”之名也盖过了本名,最终旁人便因此直接称呼其为“张飞燕”,至于他的本名,却是说的太少。
因为张飞燕的军队势力在和张牛角合兵后,接管了张牛角的军队后,势力庞大,不少太行山的山谷寇贼,见了都因为你势力多争相依附张飞燕所部,到了后来,张飞燕的部众广范,殆至百万,号黑山贼,河北诸郡县并被其害,地方官府不能讨,这才有朝廷让冀州牧名将皇甫嵩,用前番留在冀州的,参与平定冀州太平道黄巾蛾贼的大部分汉军主力,去讨伐黑山贼。
结果,皇甫嵩不负其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的第一名将之名,打的张飞燕麾下的百万黑山贼,节节败退,最终只能龟缩太行山内,不负以往校长声势,而张非燕见势头不对,最终便遣使至京师雒阳,奏书乞降。
刘宏也是知道,任由黑山贼龟缩在太行山内,以大汉现在两面作战的情形下,实在吃力,让黑山贼拖的越久,对但而言,越是不利。而如果拖至冬天,汉军到底是撤兵还是继续攻击?
终究,冬日作战,后勤供给压力,实在不小,因此一番思量,征询诸臣以及如今平定黑山贼的皇甫嵩的同意,便拜张飞燕为平难中郎将,使领河北诸山谷事,岁得举孝廉、计吏,安抚张飞燕,从而掌控黑山军,慢慢优待,最终令其真正成为大汉一员。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后来的汉末群臣,都视原本太平道黄巾余孽出身的黑山贼,为大汉正规汉军,不再视其为蛾贼,而张飞燕虽然盘踞太行山一带,但是有并未挑衅汉室威信的举动了。
伏泉知道此事,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知道,张飞燕这一降,大汉富庶的冀州等地,终于可以真正安定,并且很快便可以为大汉补血了。而随着张飞燕的诚心归降,汉室终于不需要两面作战了,而他,也可以安心对付西北的韩遂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马镫马蹄铁初显威()
中平三年春,经过秋冬时节的准备,汉军与叛军都在积蓄实力,凉州的汉军终是在伏泉于冀县县城的校台上的命令下,出兵了。
“南容,不必远送,此番大军攻金城,钱粮皆靠汝也!”
冀县县城外,伏泉对着傅燮,认真叮嘱道,其于去岁底,被伏泉举荐为汉阳郡郡守,伏泉所率这一路直接进军金城郡的兵马,自然要多靠傅燮帮助了。
当然,伏泉愿意这么给傅燮面子,自然是看出他的能力,比范津好很多,而且范津在凉州这偏远苦寒之地待得时间太久了,也数番表奏请辞,希望会家乡南阳颐养天年。不过,范津这态度在伏泉看来,似乎有点儿拍了叛军一次又一次进攻汉阳郡,生怕他也糟了这霉运,这才早早去职还家。
“诺!使君放心,有燮在,钱粮必无拖延!”傅燮行礼回道,对于伏泉,他还是很感激的,其中除了有昔日平定太平道是结下的情义以外,也就是此番他举荐自己为汉阳郡太守的情义。
傅燮本就是经学文士出身,自然是希望为自己任一方,而不是做一个守卫边防的都尉。本来当初受诏时,他便想辞官,后来不是因为韩遂、边章之乱,因为他不忍凉州受制于贼,这才在安定都尉上待了不少时候,之后随着伏泉大败韩遂,看到形势对大汉有利,便又有了辞官的心思,只是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辞官时,伏泉的举荐就让他圆了梦想,自然十分感激。
“善!”伏泉大喊,随即上马,在一众凉州文武的护卫下,率领自己这一路马步合计三万人大军,直往金城而去。
与此同时,尚有另外两路兵马,一路由关羽统率,率领伏泉所予五百凉州骑,统领朝廷从北方派来的一万骑骑兵,出北地,横扫北地塞外,所剩先零羌余孽。
另一路,却是有黄忠率领伏泉昔日南征北战,所剩的三千余精骑,从陇西郡出发,直攻陇西郡内枹罕、河关等地群贼。
三路大军,伏泉皆有严令,凡有一丝抵抗者,皆杀之,逆贼盛名者,必屠族。这话潜在意思,便是大战之前投降的叛军,可以接受投降,但是一旦与汉军大战,有所抵抗,那就不需要封刀了,至于那些叛贼名气响的,也不需要估计,打败他们直接屠族作为惩罚。
此时不同刚来凉州,那是伏泉兵力奇缺,尚需要用一些俘虏充当炮灰,而现在,他要从根本上让得凉州逆贼知道叛乱的下场,甚至于在伏泉心里,他的这道命令,更像是希望就此将凉州所有叛逆羌族,全部屠戮。
后方的冀县县城越来越远,伏泉身边诸文吏面色各异,对于这场战事,看法不一,其中,便有人对于伏泉这般分兵进攻,依旧有所危虑,就比如如今被伏泉征入凉州刺史部的文吏李儒。
在李儒看来,凉州叛军的兵力本来就比他们稍多,但是伏泉现在竟然还敢分兵进攻,这实在有些自以为是托大了,纵然伏泉前番有大破叛军的资历在,但是这也不能说明叛军的战力非常低了。要知道,叛乱之初,当时北宫伯玉那几个无谋之辈,就靠着这支叛军,横扫了凉州,现在换成了一个比他们更厉害的韩遂,伏泉有什么勇气敢分兵托大的进攻呢?
当然,这个问题李儒曾经也是私下问过伏泉,甚至不只是他,就是凉州本地,甚至于伏泉以前所带来的益州、中原的名士谋吏们,也是明里暗里对于此事有所谏言,不过都被伏泉一力强势压下,让他们坐等战事,一切都会好的。
对此,李儒和众人想不明白,只以为伏泉是依仗黄忠那些骑兵,是他一直带领的百战精锐,才这么说的。
其中,这些人里,有人愿意相信此事,并且不去多事,诸如贾诩这些人,都是静静坐等看戏。而像李儒这些好奇的人,他们本来想去私下看看黄忠的军队,再做谏言,不过,任凭他们怎么打听,都找不到黄忠的骑兵,这实在让他们好奇,伏泉肚子里卖的什么迷魂汤?
或许,这一切,真的只能等战事才能知晓,事实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