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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必有隐情,只是其未说,看来何氏于后宫之中宠幸不小,甚至有危及后位之能,否则即使宋氏再不受刘宏宠爱,也不至于谈及她有这种动静。
伏泉再三询问,宋后却左顾而言其他,不愿触及,甚有可疑之处。知晓问不出什么,伏泉便告退了。
只是,翌日,伏泉于吕强回府后,过府相问,得到的一个消息让他大惊。
刘宏竟在与何氏颠鸾倒凤后,随口而言,何氏美如鸾凰。
这是何意?
承诺还是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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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志一》:言永乐虽积金钱,慊慊常苦不足,使人舂黄粱而食之也。
范晔《皇后纪》:使帝卖官求货,自纳金钱,盈满堂室。
至于汉代皇后,可称孤或者朕,这一点不用怀疑。从二十四史中,对后宫的记载都是《后妃列传》,唯有东汉一朝的皇后可以拥有《皇后本纪》,采用帝王传记的专有格式“本纪”。东汉人本着“帝后同体”思想,不仅开历史之先河地给皇后加谥号,入本纪,开了历史之盛,其中皇后诏书中也多称朕,当然也不是后人以为的是借皇帝名义,“帝后同体”需要借吗?
第五十六章 枉为名门之后()
鸾凰者,即意指神鸟凤凰。鸾,赤神灵之精也,凰,即凤凰之意,凤凰中凤雄凰雌,刘宏形容何氏为鸾凰,心中到底作何想法?其刚刚有提拔宋氏外戚之势,现在却又说出此有废后嫌疑之话,是信口胡言还是意有所指?
显然伏泉是永远也猜不到刘宏的想法,为此闷闷不乐几天,本以为自己靠上已经崛起的宋氏这棵大树,可以潇潇洒洒的过日子了,好好上完太学,到时外放一地,厉兵秣马,积蓄自保之力。现在看来危机又来了,难道这是何氏已经开始发力了吗?
帝王心术永远是最难猜的,伏泉想到了那个能看懂人心的贾文和,便直接去太学寻他,虽然自己与他相询宫闱秘事有些不妥,亦不知他会不会告诉自己,可是遍观身边诸人,懂人心者能比及于他的根本没有。
到了其太学住舍,正碰见其在看竹简,伏泉观之,却是《孙子兵法》。想及其后世虽以政治手腕出名,可谓是三国时期的官场不倒翁,但其于兵事一道却亦擅长,只是生性低调,如无必要,不会随意出言,此时不看经书看兵书却也释然了。
看到伏泉而来,贾诩淡淡一笑,依如往常一般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对伏泉道:“听闻流川昨日前来,不巧诩当时有它事,倒是让流川白来一场。”
伏泉听后,哪里肯信,脸色不善,手指天道:“汝谁欺?欺天乎?”昨日还和家仆说去太学读书,今日遇见自己这个正主便说有它事,唬弄鬼吗?
贾诩听后又是一笑,也不言语,继续看书,观其此时看书老神在在的模样,伏泉料想定是他已知段颎昨日绝了征辟他入府之念。
好吧,自己索来是为求人解惑,若是再辩下去,这位毒士不帮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当下,伏泉上前委婉将自己所知告知贾诩,问其如何应对。
只见总是一副事不关己脸色的贾诩,这一次难得的面露心惊,深深的望了一眼伏泉后,说道:“流川之心,大也,诩无言以对。流川此问,诩不得解,若欲解,当去永乐之地也。”说完,贾诩便不再说话,任是伏泉如何相问,只要事及此事,其皆言不知,令伏泉拿其毫无办法。
事已至此,伏泉亦无它法,只能与贾诩谈了其他诸事,又相约日后约几好友聚会饮宴,贾诩对此倒是不含糊,只言请帖送至,其必去也。只让伏泉一阵诽腹,合着他这些时日与贾诩的交情只值一顿饭食酒水乎?
离了太学,伏泉只能打道回府,路上却在回忆贾诩所言,心有所惑。其不言何氏与宋后便罢了,为何又与自己明言解惑当去永乐之地?
永乐之地?
何地?
回府后,脱了衣袍,只穿襜褕于床榻之上辗转反侧,却苦思而不得,心生烦躁。
窗外传来一曲悠扬的琴音,泠泠荡漾开来,声音平缓清丽,闭目聆听,仿若隔世,令人不由心驰神往。伏泉听得出神,其琴艺与那“雒阳双琴”有些差距,但胜在此时伏泉烦躁之时所听,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心中暗思此何人所弹?
伏泉疑惑,披上衣袍循着琴声出屋追寻,因他甚得伏完夫妇喜爱,所独居小院院落颇大,是以院子空旷地方栽了不少花花草草。此时夏日正盛,正是花草长势茂盛之时,有的花朵都已长到伏泉膝盖处,但姿态依旧喜人,若不是有专人修剪,恐怕全无美感可言。
走到庭院北边墙侧,中间有一门,伏泉愣住,因为墙的另一端所住之人是其极不愿见之人。
刚想离去,却见门另一边传来女声,“泉郎君来了?”
既已被人察觉,怎能回避,伏泉苦笑硬着头皮道:“是也,于屋里呆的闷了,听有绝妙琴音,便寻来了。”
“原是如此,那琴是颍阴长公主所弹,公主现在屋里,郎君进乎?”
“烦请带路。”
不去还能如何?对方乃名义上的长辈,既然来了被发现了,当然要去问安。没错,这里所住之人就是那昨日让自己命根受苦的刘坚,未想她那手如此笨拙还会弹琴,想来应该颇为灵活才是。若是其能用那芊芊玉手为自己命根弹琴,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不知不觉,想到刘坚美貌,一种异样的兴奋悄然在伏泉心中生根。
充满脂粉味的屋子里,一股诱人的女性清香扑面而来。随着琴声望去,只见素衣淡妆的刘坚正于厅堂案几上,芊芊玉手正抚琴拨弄,古琴声悠悠传来,缥缈、清澈,不含半点人间烟火。因其所住屋子长久未有人住,是以装饰较为朴素,但此时与这古朴琴音相交,却也多了几分吻合。
刘坚望见伏泉,并未招呼,琴曲未弹完,岂能荒废?
面前有佳人抚琴,旁人怎能打扰,是以伏泉招呼那婢女退下,自己于堂内其他案几处坐下,继续聆神倾听。
只是说要聆神,但事情总有意外,盖因面前女郎弹琴,身体起伏不一,有时动作幅度必大,随着素手臂膀移动,胸前那被素色衣服包裹的饱满摇摇晃动,颇为吸引眼球。因是炎炎夏日,加之刘坚似乎里面未穿襜褕,身上汗珠湿润外衣,那鼓囊囊的两团软肉似乎要透过单薄外衣,破体而出。若是定睛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外衣上映出的左右两点颗粒,真是令人痴迷。
有美曲倾听,亦有春色可赏,伏泉暗道此行来得颇为值得。
未几,刘坚一曲弹完,这才起身,只是眼神颇为不善,走进伏泉身旁,冷笑道:“听够乎?看够乎?”
什么?她发现了?
还未等伏泉反应,便见刘坚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往她身边拉,真把伏泉疼死,便听刘坚道:“汝这孩子,这般年纪就色心不小,以后怎能得了?”
女人最为敏感,刘坚刚才被伏泉看了半天,心里怎能不知?是以想了此计,捉弄于他。
伏泉口中求饶,刘坚却是更加用力,无法只能到她身边,刘坚见他听话,这才放手。只是很快她便发现异常,因为此时伏泉头脑正靠在自己胸前,不自然的摩擦,想及自己未穿襜褕,刘坚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伏泉,嗔怒道:“汝枉为名门之后。”
第五十七章 麋良买官()
名门?
那是什么?
对伏泉来说只是身份的象征,仅此而已。
当一个秀色可餐的少妇,被你揩了油,只是嘴上辱骂你,却没有任何报复的行为,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艳福?
这是伏泉的第一感觉,至于其他的,就只剩下后世的打情骂俏之类的感觉。
坦白来说,这段时间接触,刘坚对伏泉来说就是一个扮着大人模样的小女孩,玩心颇重。与夭儿相比,她只是见得世面多了些,更加成熟而已。想想也是,其及笄而嫁,所尚驸马与其年龄相差无几,两人放于后世都属于早婚早育,心态能有多成熟?
至于自己与她之间为何会如此?伏泉想来只能说是偶然,毕竟一个玩心颇重的青年女子,刚刚初尝禁果未久,却丧夫,后来与一自己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成了邻居,按概率学来讲,九成两人之间要擦出火花,剩下那一成,只能怪那小伙子性取向出了差错,没有其他答案。
不过后来几日,大概是那天过火,连续几日都未看到刘坚,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其他,伏泉还在想着这事时,苍头来报,有客登门。
麋良!
看着名刺上的名字,伏泉暗道这位大商人来此所谓何事。
苍头得了信,很快就将麋良引进了屋子,其依旧一番文士模样的穿着,看头上的丝巾,料想其还是庶人无疑,想来是求官之路还未寻到门路。
莫非,他是找自己求官的?
麋良与伏泉打了招呼后,便坐于次席,两人东拉西扯了几句,未几,便听麋良正声道:“余此次来,是求世侄帮吾寻个门路。听闻太后欲再行卖官之事,吾手里尚有余财,单单只却个门路。”
果然,这位世叔还是来求官的,自己前番拿了他所赠送宝玉,已然与其渊源颇深,想来他定是打听到自己在皇帝刘宏身边得宠,想通过自己来与皇帝沟通,寻得一买官门路。
“麋世叔出身徐州大族,州郡无人辟乎?”伏泉问道,他特别好奇,按理来说麋良身为徐州大族出身,纵然是商贾世家,但亦应有官吏征辟才是,怎会几番来雒阳买官?
“这……”麋良尴尬一笑,然后正色道:“余才浅薄,不欲为一刀笔吏耳。”好吧,原来是个有钱的暴发户,看不上做小官而已,按他之意,必须能外放一地太守才行,只是其无孝廉出身,外放难度颇大。
伏泉本欲回绝,后来一想,自己现在尚小,伏氏助力唯有宋氏,而宋氏现在根基不稳,自己家族也只有伯父伏完成了越骑校尉,这外戚势力太过弱小。
现在麋良前来求官,只要自己为其寻得门路,其日后必定会是伏氏一派,而且其最终一定能做得高官,为何?
麋良与其身后的麋氏有钱也,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按照刘宏钱给到位,官必到位的脾气,麋良能做不到高官?这样看来,这对伏氏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念及于此,伏泉笑道:“些许小事,世叔派人知会一声便是,吾这便去宫中。”
麋良大喜,起身行礼道:“世侄大恩,良无以为报,他日必有重谢。”
伏泉赶快回礼,慌乱道:“世叔怎会如此,传出去岂不是折煞了小子?”开玩笑,麋良到底是自己的世叔,汉代重孝,哪有长辈行礼的话。不过麋良说的他日必有重谢,伏泉倒是先记住了,记忆里那位未出世的麋夫人,也是个有名的美人,到时候自己提及此事,纳来做妾倒也不错。恩……伏泉否认自己是个萝莉控,只是对历史美女好奇而已。
送了麋良出府,伏泉便招呼了苍头备车入宫。对于买官卖官,伏泉倒未多厌恶,因为不说古代就是现代,买官卖官的现象也不在少数,那些因跑官而入狱的不在少数,但未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