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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带着得意的笑,终于拿下卢兰这潜力股了,自己再和她水乳交融一番,以后这蜀中的五斗米教,难道还能是刘焉那老头的利器吗?越想越发兴奋,兴奋之后自然带动身体活力,看了眼面前这皮肤嫩出水的熟妇,一股火气似乎又上涌起来,伸手摸向那让伏泉爱不释手的饱满山峰道:“仙姑,求仙之路漫漫,孤再随仙姑学道一番,何如?”说完,便要再来一次水乳交融,让这心中不洁的女道姑再受一番成神之苦。
只是,就在这道姑要求饶,伏泉已经要提枪上马之时,屋外竟是传来一朕孩童声音,“母亲、母亲,咦?不在院里?”
听声音,却是这几日常见的张鲁,一个让伏泉接触感觉富有心机的小孩。听声音他似乎进了院子里没找到他母亲卢兰,准备进屋查看了,这还了得,此刻他还正与卢兰赤身裸体,坦诚相待了,怎么能让他进来?
“鲁儿何事,在外稍待,吾这便出来。”
“诺!”
这时候,伏泉着急,他身下的卢兰更加着急,连忙对外大喊道,好在张鲁生性孝顺,听到屋里母亲大呼,虽然好奇母亲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屋,却还是乖乖的听命,在屋外守候。
屋里勾搭的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伏泉思考如何应付,那边卢兰连忙下了地,把身上那沾满各种味道的道袍连忙脱了扔到“桁”上,又从“桁”上取来另一件干净的袍子连忙换上,伏泉只见那对摇摆的肉团在自己面前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引得他又是一阵炙热火焰燃烧,可是很快随着卢兰穿衣结束,就没了刚才那无边春色,只剩他昂扬着大鸟,无处宣泄。
“君侯还不穿衣?快躲入桁后,莫让鲁儿瞧见。”那边卢兰穿好衣服,也不管穿的是否正式,就要出去和张鲁会面。不过转头看见此刻依旧在床榻上翘着鸟儿的伏泉,又是愠怒的白了一眼伏泉,随即将他四散的衣服聚齐,连忙卷成一团,将裸着身子的伏泉连人带衣服的全部推倒衣架之后。
张鲁啊,我招你惹你了吗?不就是和你母亲好好谈论了一下人伦乐趣而已,至于这么对待我吗?算了,为了自己这一身清名,傲骨一世,今日老子就忍了,暂且去那衣架后面躲上一躲。
心中虽然闷闷的对这突然打扰自己好事的张鲁发着怨念,但是伏泉还是乖乖的躲到衣架后面,现在卢道姑在五斗米教势力不是一家独大,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提前让这卢道姑“再焕发青春”,寡妇勾搭男人的事情提前暴露,坏了历史上卢兰和张鲁的轨迹,那样说不得自己一番靠“色相”来勾搭卢兰,从而控制五斗米教的企图落空。
院外又传来几声细细窃语,伏泉听得不是很清楚,像是两人有什么争吵,很快,便听门“哐当”一声开了。想来卢兰出了屋子后,门关的很现实,导致后来开门的人十分用力,接着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随着陶罐耳杯的撞击声,便又听到一阵“咕咕”的喝水声传来,最后伏泉又听到张鲁那熟悉的声音喊道:“还是母亲所酿蜜水好喝,‘五斗米师’所赐茶水苦涩之极,难以下咽。”
卢兰脸色不自然的笑了笑,向衣架处望了下,随后的严声道:“喝了水,还不快走,那太平道马相、赵祗两位道友亦乃大贤,切不可怠慢二人。”此刻卢兰是怕极了家里的小祖宗在屋子里乱窜,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屋子里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传了出去肯定要出事的,所以她故意提了话题,催促他赶快和自己离开。她现在可没心情和自己这宝贝儿子闲扯,刚才在屋外就是张鲁死命要进屋喝蜜水,自己阻拦才发生争吵的。
“诺。”张鲁被卢兰这般斥喝,只得答应,和卢兰出了屋子。
衣架后,伏泉听到卢兰说有太平道人前来拜见时,脸色一怔,心中思索着什么……
第二百九十一章 五德终始说()
屋里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大概是卢兰故意用力的缘故,想来也是在通知自己赶快离去,不然被人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从“桁”后探头出来,伏泉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这个古朴的汉代衣架,倒不是这衣架不好,却是因为衣架上的味道让他十分厌恶。想想看,刚才他和卢兰在屋里一番肝肠大战后,那卢兰所穿的沾满不明液体的可就被她扔在衣架上的,伏泉在衣架后面呆了那么长时间,也是闻了不少,厌屋及乌,他能对这衣架有好感才怪。
连忙穿整好自己的衣服,伏泉蹑手蹑脚的出了卢兰的屋子,一路小心翼翼,当确认四周无人见到后,这才松了口气。屋外此时却是比平时清净多了,倒是让伏泉十分好奇,细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大概是那两个太平道的渠帅今日前来登山拜访,道观里的多数道士道姑都去聆听谈道去了吧。
思虑再三,伏泉还是走向了道观的正殿,既然听到了太平道的消息,自己去见上一见也好。虽然现在离张角三兄弟起义还有四年,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穿越而来,产生了蝴蝶效应,让黄巾起义提前了,要是那样,自己可不得后悔死了?因此,提前接触下太平道,也是必要的,说不得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到了道观大殿旁,此时大殿外已经挤满了道士道姑,依如那日伏泉带刘坚一行人前来,道观一众人等迎接的盛景。
不过,今日与自己前来那日不同的是,今日这道观看似虽然热闹,其实安静无比,很少有人说话,即使说话也都是私下邻近处的窃窃私语,因为此刻大殿外正中,“五斗米师”张修正带着卢兰和其他几个在五斗米教内有身份的道人,与另外两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人在辩论道学。
看着大殿外穿着黄色道袍的两道人,伏泉眼中一阵怪异,暗道这太平道真是叛汉夺权之心早已有之,毕竟现在就规定了教内道袍服饰颜色,不是早有预谋还是什么?而代汉所属火德的土德就是黄色,太平道早早用了黄色道袍,意图却是十分明显了。
汉代因为图谶之学的缘故,各种迷信学说也是兴起繁多,其中,便有一种五德终始说。根据五德终始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能够代汉王朝建立新的政权应该是土德,这才有后来太平道起义,命令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从而表明他们要取代衰败的汉王朝。
而后来袁家兄弟之所以心中野心放大,都想着他们能成为皇帝,甚至许多时候放任敌人坐大,自己不理不问,也是因为这五德终始说。盖因他们的家学《孟氏易》对这种学说十分推崇,而袁家也正是汉末群雄里唯一的土德世家,袁氏乃是胡公之后,可是正统的再正统不过的土德姓氏。
先秦中国古人的“姓氏”是分开的,一个“姓”包括好几个“氏”,表示该人祖先的出身。在社交场合,通常女子称“姓”,男子称“氏”。比如管仲的姓是“姬”,氏是“管”,所以称“管仲”,而不是“姬仲”。“袁”本是春秋时期陈国贵族的一个“氏”,陈国是虞舜之后,姓姚,或姓妫,其君主以“陈”为氏。袁氏既然是从陈氏分离出来的旁系,因此也就属于姚姓,随虞舜属土德、崇尚黄色。秦灭六国以后,礼崩乐坏,中国人的“姓”和“氏”从此不分,原来的“氏”全部被提高为“姓”。
袁家兄弟在成为一方撼动天下的诸侯以后,所做下的多次错事很多都是因为他们认为即使自己军事政治出了错误,命运依旧会选择他们袁家成为得到这天下的主人。
只是,很可惜,无论是太平道,还是袁家兄弟,都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迷信学说最终也只能成为胜利者愚民的工具而已,命运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施舍的。
那两个大汉看着都是三旬出头左右,其中一人身量甚高,脸容端正,密发粗眉,另一人却是个头矮小,脸型像是偷窃之辈,典型的贼眉鼠眼,不过身体壮实。两人在一起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他们身上也都散发着一种久为上人才会孕育出的气势,想来在太平道中的身份绝对不低。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道气在间,清微不见,含血之类,莫不钦仰。愚者不信,故犹橐者冶工排橐。龠者,可吹竹,气动有声,不可见,故以为喻,以解愚心也……”那边张修正一本正经的和那两个太平道士说着道学,伏泉闻之,却是他这几日看过的张道陵所著写的《老子想尔注》。
想想也是,既然是和其他道教辩论道学,这张修当然不能用老子的《道德经》来辩论了,毕竟其他道教也都会涉及这部道教著名典籍学说。而不能用《道德经》,那他也只能用自家开山祖师所留《老子想尔注》来应对了,毕竟这是张道陵所留典籍瑰宝,他们如果不用也真是有些欺师灭祖的意思了。
一番无趣的听讲,终于挨过了张修这让他十分不爽的讲解,毕竟他除了将《老子想尔注》翻译解释了下,其他无非就是表露了五斗米教的立教思想、如何对待信徒的一些想法方法而已,没有太多新意可言。甚至可以说张修所为,其实就是在注水应对这上门拜访的道教其他支脉同门而已,颇有种藏着自家武学不让外人窥视的意思。
终于,随着张修一番讨论结束,那边两个太平道道人连番道谢张修论道后,伏泉也终于可以亲身见一见他这一世第一次见到太平道人论道了……
太平道,想来最终能有那么大势力,除了背后有人帮助以外,自身的道学也该有些门道才对……
第二百九十二章 推翻大汉 以造盛世()
大殿外,鹤鸣山上五斗米道的一众道士道姑齐聚,凝神聆听那前来拜访山门的太平道。【。m】虽然这马相、赵祗是如今隐隐有着天下第一道派的太平道的有名道人,他们虚心听取对方所讲的道学也不无不可,但是对方此时亲自登山门拜访,这意义可就不同了。
亲自shàng mén论道讲学,这颇有一种到人家山门砸场子的意思了,既然如此,这些五斗米教的道士道姑当然不能真的是听取道学这么简单了。他们凝神聆听,其中自然有发现这shàng mén论道的太平道人话里关于道学辩论的错误的意思,从而好好的反击打脸这太平道,来为他们的道统正名。
毕竟现在,只能说在蜀地有不小名气的五斗米道,与那天下十三州,都有道徒信众的太平道相比,即使有着张道陵的名头加持,但在太平道面前,他们就像后世一个啥都没有的穷**丝被高富帅当众谈话的意思。这心里当然不平衡,自然要时刻想到打脸太平道这个“高富帅”了,说不得他们打脸太平道,传了出去,声名鹊起,引来更多的道徒信众,从而壮大了他们五斗米道。
只见,那两个黄袍道人里身材高大的道人,起身抖了抖自己的道袍,然后从身旁取来一根木仗,拄着走到殿外正中。这倒不是说他腿上有残疾,而是这东西表示他在太平道的地位,当年张角初建太平道,便手持一根自制的九节杖,念着符祝传道。
何为符祝?
说文解字有云,“祝者,咒也”,符祝同“符呪”、“符咒”的意思一样,即是传道时要念的咒语的意思。在黄帝时代祝、咒是不分的,黄帝时设的官职祝由,又叫咒由,因此,符咒中所用的的咒语便是古代巫师祭神时的祝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