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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的话让波诺马连科哑口无言,他只听到斯大林继续说:“波诺马连科同志,我把你派到中央方面军,是去配合罗科索夫斯基工作的,而不是去找他的麻烦。我提醒你注意这一点,军事上的事情,由罗科索夫斯基说了算,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明白吗?”
“明白。”波诺马连科硬着头皮回答道。
“很好,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全力地配合罗科索夫斯基的工作吧。”斯大林说完,没给波诺马连科再说话的机会,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波诺马连科握着话筒发了许久的呆,最后放下话筒,对着罗科索夫斯基歉意地说:“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您是方面军的一号首长,在中央方面军的一切事情,都由您说了算。我向您保证,将来我一定会当好您的副手。”
罗科索夫斯基见事情圆满解决,笑了笑,正想站起来和波诺马连科握手,顺便安慰对方几句,谁知他刚站起身,后背就传来了针扎般的疼痛。他疼哼了一声,身体向前一个踉跄,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倒。
“司令员同志,您怎么了?”罗科索夫斯基的举动,把马利宁吓了一跳,他连忙扶住罗科索夫斯基,关切地问:“您怎么了,不要紧吗?”
罗科索夫斯基强忍着后背的疼痛,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大家说道:“我刚刚起身时用力过猛,可能牵扯到了伤口,现在疼得特别厉害。不过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大家都放心吧。”
第六百零三章 漂亮女军医(下)()
谁知话刚说完,罗科索夫斯基忽然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便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径直栽倒了马利宁的怀里。【。m】
“司令员同志,司令员同志,您怎么了?”看到罗科索夫斯基晕倒,指挥部里顿时乱成了一团。这些指挥几十万军队都镇定自若的方面军首长们,一时间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还是马利宁反应快,他连忙喊道:“快点把司令员抬到里面的房间去休息。”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就伸过一堆手,有捷列金、奥廖尔、卡扎科夫,以及指挥部里的那些参谋,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罗科索夫斯基抬到了里面的单间。
等把罗科索夫斯基放在床上后,捷列金只留下了马利宁、波诺马连科两人,剩下的都被他撵了出去。等屋里重新恢复平静后,捷列金忧心忡忡地说:“如今正在和德军展开大战,但司令员的身体状况却出了问题,你们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没等马利宁开口,波诺马连科已抢先说道:“我觉得应该立即将这事向斯大林同志报告,由他来做出决定。”
“请等一等,军事委员同志。”看着波诺马连科又准备给斯大林打电话,马利宁连忙制止了他:“我看还是请军医来检查一下,确认司令员同志晕倒的原因后,再向斯大林同志报告吧。”
对于马利宁的提议,捷列金立即表示了赞同,马上给军医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为罗科索夫斯基检查身体。
提着小皮箱的军医,很快和他的一名助手出现在司令部里,并被人引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休息室。捷列金见军医进来,连忙上前和他握手,并简单地介绍了罗科索夫斯基晕倒的情况,并恳求地说:“军医同志,你替司令员好好检查一下,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我明白了,军事委员同志。”军医点着头说:“请你们先出去了一下,我好为司令员同志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马利宁在离开房间时,还特意对军医说:“司令员同志的后背负过重伤,他在晕迷前,曾说过后背疼得厉害。”
看到捷列金他们三人从里屋出来,等在外面的奥廖尔、卡扎科夫便立即围了上去,关切的问道:“军医怎么说,司令员的情况怎么样了?”
捷列金摇了摇头,回答说:“军医还没有开始检查,情况还不提清楚。”
“目前战事正紧,司令员同志可不能出事啊。”作为罗科索夫斯基的老战友,卡扎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焦急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捷列金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波诺马连科,随后说道:“波诺马连科同志的意见,是将司令员同志晕倒的事情,立即向斯大林同志报告。”
“不行,这坚决不行。”捷列金的话刚说完,卡扎科夫便大声地反对说:“在没有搞清楚司令员同志的情况前,绝对不能将这件事上报给斯大林同志……”
“嘘!”没等卡扎科夫把话说完,军医助手便出现在门口,他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指挥员同志们,请你们安静。你们的声音太大了,军医用听诊器听心跳都听不清了。”
听军医助手这么一说,外面额的这些指挥员不敢再高声喧哗,而是压低嗓门继续讨论该如何处理罗科索夫斯基晕倒的事情。
卡扎科夫继续说道:“假如我们在没有搞清楚司令员晕倒的原因前,就匆匆忙忙将此事上报,斯大林同志可能会立即安排司令员回莫斯科,然后再找别的人来代替他。如今战事激烈,要是换了一个不熟悉部队的司令员来指挥,我军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很有可能会吃大亏。”
“我看,还是将这件事向朱可夫元帅报告吧。”马利宁在斟酌再三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就算斯大林同志打算将司令员送回莫斯科,由熟悉情况的朱可夫元帅来指挥部队,也算是最理想的状态了。”
“我同意马利宁参谋长的意见。”卡扎科夫立即对马利宁表示了支持,并问站在一旁的同僚:“大家的意见呢?”
“我同意!”“我也同意!”捷列金、奥廖尔等人纷纷表态支持马利宁。
见所有人都同意立即将此事通知朱可夫,波诺马连科没有固执己见,便点着头说:“既然大家都同意将司令员晕倒的事情,向朱可夫元帅通报,那我也没有意见。不过由谁来打这个电话呢?”
马利宁自告奋勇地说:“电话就由我来打吧。”
正在布良斯克方面军和波波夫讨论进攻步骤的朱可夫,听到摆在面前的高频电话响起时,还特意瞥了一眼,心中想到在这种时候打电话来的,是下面的作战部队,还是来自莫斯科方面的电话。
波波夫拿起电话听了片刻,便将话筒递给了朱可夫,并有些意外地说:“元帅同志,是马利宁参谋长找您。”
“马利宁找我?”别说波波夫感到意外,朱可夫也同样一头雾水,他心想如果是来自中央方面军的电话,给自己打电话的人,也应该是罗科索夫斯基,而不是马利宁啊。他带着这个疑问冲着话筒说道:“你好,马利宁同志。”
“您好,元帅同志,”马利宁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要报告您一个不信的消息……”
听到马利宁说话的语气,朱可夫的心里立即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禁脱口而出:“是不是罗科索夫斯基出什么事情了?”
朱可夫的反问,倒把马利宁搞糊涂了,他冲站在周围的同僚们看了一眼,心说难道谁已经偷偷地将司令员晕倒的事情,通知朱可夫了。
见马利宁这边忽然没有动静了,朱可夫便催促说:“马利宁同志,你为什么不说话,罗科索夫斯基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元帅同志,”马利宁有些尴尬的说道:“司令员同志刚刚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军医正在为他们做检查。”
“会不会是他的旧伤复发了?”见从马利宁这里问不出自己感兴趣的答案,朱可夫只能自问自答:“最近战事激烈,他的压力太大,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导致他旧伤复发。我担心他这样无法指挥作战,不行,我需要立即赶过去。”
看到朱可夫放下电话,波波夫立即关切地问:“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出什么事情了?”
“马利宁说罗科索夫斯基忽然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朱可夫对波波夫说:“我需要立即赶往中央方面军,我们刚刚商量好的战前准备工作,我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
“是,元帅同志。”波波夫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您放心地去中央方面军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见了罗科索夫斯基,如果他醒了过来,请代我闻声好。”
……
……
就在朱可夫乘装甲车前往中央方面军的途中,军医已经为罗科索夫斯基做完了检查,出来向捷列金报告说:“军事委员同志,司令员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又没休息好,才会导致突然晕迷的。”
得知罗科索夫斯基还没有醒过来,捷列金有些担忧地问:“军医同志,那司令员同志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军医摇了摇头,说:“这个不好说,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甚至几天才能苏醒。军事委员同志,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军医的话,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禁往下一沉,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不久之前还在谈笑风生的罗科索夫斯基,居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陷入了沉睡,大家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送走军医之后,捷列金和波诺马连科商议,“看来司令员同志一时半刻是醒不了,我们需要立即将这个情况向斯大林同志报告,让他来做决定。”
波诺马连科接受了给斯大林打电话的任务,在电话接通后,他语气有些紧张地对接电话额的波斯克列贝舍夫说:“您好,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我是波诺马连科,请问斯大林同志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吗?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即向他报告。”
波斯克列贝舍夫知道波诺马连科不久前刚挨了斯大林的训,见他这么快又打电话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他还是公事公办的说:“波诺马连科同志,斯大林同志还在他的办公室里,请您稍等片刻,我立即将电话给您接进去。”
波斯克列贝舍夫将话筒放在了桌上,走到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向斯大林报告:“斯大林同志,波诺马连科同志又打电话来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即向您报告。”
“重要的事情,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斯大林听说是波诺马连科打电话来,没好气地说:“没准又是到我这里来告罗科索夫斯基的状。”
波斯克列贝舍夫默默地站在门口,等斯大林说完话后,请示道:“斯大林同志,需要将波诺马连科的电话接进来吗?”
虽说心中对波诺马连科有些不满,但斯大林还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他点了点头,一边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边随口说:“把电话接进来吧。”
他拿起话筒,听到波诺马连科的声音后,抢先问道:“波诺马连科同志,又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又在什么问题上,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发生冲突,所以打电话到这里来告状?”
听到斯大林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波诺马连科不禁老脸一红,随后表情尴尬的说:“不是的,斯大林同志,您误会了。我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不是为了告状,而是因为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出了点事情,我专门向您汇报的。”
“什么,罗科索夫斯基出事了?”斯大林听波诺马连科这么一说,心情不禁紧张起来,他心里明白,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