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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自己左右两翼的集团军司令员,都叫波波夫,但罗科索夫斯基最近一直考虑的都是和左翼的第10集团军司令员波波夫合作,向敌人发起进攻;但现在,上级却命令自己与右翼第61集团军司令员波波夫合作。虽然两个司令员的名字一样,但由于协同作战的部队不同,所以原来考虑的作战方案在很多地方上,都必须重新进行调整。
罗科索夫斯基回到病房后,将自己原来的作战方案拿了出来,参照摊放在病床上的军用地图,仔细地思索着在什么地方应该进行调整。
在工作时,罗科索夫斯基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鲍里索娃或者谢罗娃,他所关注的只有自己面前的军用地图,他一遍又一遍地推敲自己的作战方案,丝毫不敢大意,因为稍微出点什么纰漏的话,就会导致成千上万的人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科斯契卡,你在忙什么呢?”正当罗科索夫斯基对自己新制订出的作战方案,感到一丝成就感时,身后忽然传来了谢罗娃的声音:“我在门口至少站了五分钟,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罗科索夫斯基转身冲谢罗娃歉意地一笑,随后开始收拾起床上的地图和作战方案,虽然谢罗娃是自己比较亲密的朋友,但床上摆的这些东西涉及到军事秘密,他还是不愿意让她了解上面的内容。
他收拾好东西后,走到谢罗娃的面前,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发现她的造型和平时有所不同。以往她都是穿红色的呢子大衣,而今天穿的却是一件军便服,腰间还系着一条宽宽的军用皮带。
罗科索夫斯基看到谢罗娃这身打扮,好奇地问:“谢罗娃,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我明天要跟着你去前线,为了不成为德国人的靶子,当然不能穿太显眼的衣服啊!”谢罗娃说完,便伸手抓住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臂,一边往外拉一边说:“科斯契卡,我的行李还在外面,帮我拿进来一下。”
“什么,你的行李在外面?”罗科索夫斯基听谢罗娃这么说,不禁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心说你把行李都搬来了,是几个意思啊?难道今晚打算在这里留宿吗?
“那是当然,”谢罗娃一边帮着罗科索夫斯基把自己行李箱搬进来,一边解释说:“你明天早上七点就要出发,要是我不住在这里的话,我担心会赶不及。”
“可是,谢罗娃。”罗科索夫斯基把行李在墙角放好以后,有些为难地说:“那你今晚怎么办,总不能住在这里吗?”
“科斯契卡,你不欢迎我吗?”谢罗娃搂在罗科索夫斯基的胳臂,用自己的丰满的胸膛在上面蹭来蹭去,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非要半夜三更把撵到街上去吗?”
半夜三更?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谢罗娃说出这个词以后,本能地朝墙上的挂钟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晚上十一点。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到:今晚鲍里索娃又没有来,看来在我们离开莫斯科之前,我是见不到她了。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胡思乱想的时候,谢罗娃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臂,悄悄地走到了门边,将房门从里面锁死,随后朝罗科索夫斯基扑了过来。
罗科索夫斯基刚想说话,嘴就被她堵住了。她一只手紧紧地搂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病号服。面对一个美女的诱惑,除非是柳下惠能保持住外,正常人是根本不能保持淡定的。
罗科索夫斯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谢罗娃的诱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双手也不甘示弱地在谢罗娃身上活动起来,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那条军用皮带,然后轻轻地将满脸桃红的谢罗夫放倒在自己的病床上。
第四百六十二章 错过的别离()
虽然罗科索夫斯基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能睡觉睡到自然醒,但就算住在医院里,每天只要六点一到,必定双眼炯炯地醒来,这都是在战场上养成的习惯。昨晚和谢罗娃折腾了大半夜,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不过依旧按时醒了过来。
他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谢罗娃,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心里在考虑是让她多睡会儿,还是现在把她叫醒,毕竟还有一个小时就出发了,女人化妆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有时起码需要一两个小时,虽然就算自己迟到,等在停车场的战士也不会说什么,但自己的心里却有点过意不去。
没等他做出最后的决定,忽然听到有人在用力地敲门。罗科索夫斯基在病床上本能地坐了起来,把谢罗娃也惊醒了。
“科斯契卡,这么早会是谁啊?”谢罗娃面如土色地问道。
在听到门被敲响时,罗科索夫斯基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清楚地记得鲍里索娃说过在自己离开前,要来见自己的。如果这个时候站在门外的是鲍里索娃,只要门一开,那可就是捉见在床了。
罗科索夫斯基定了定神,冲着门口大声地问:“谁?是谁在门外?”
“将军同志,是我,瓦尼娅!”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问话,敲门声停止了,随后传来了瓦尼娅的声音:“我是来叫您起床的。”停顿片刻后,她有点诧异地问,“您怎么把房门锁上了?”
罗科索夫斯基看了一眼谢罗娃,小声地对她说:“你先到卫生间里把衣服穿上,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谢罗娃点了点头,起身抱起仍在椅子上的衣服,垫着脚尖溜进了卫生间。看到谢罗娃进了卫生间,罗科索夫斯基才冲着外面喊道,“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开门!”
胡乱套上病号服以后,罗科索夫斯基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外的瓦尼娅还好奇地说:“将军同志,您从来不锁门的,怎么昨晚会把门锁上呢?”
罗科索夫斯基无意中看到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文件包,立即就想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他朝文件包努了努嘴,说道:“昨晚我在病房里制订作战计划,为了防止有不相干的人闯进来,出现泄密的情况,所以我就把房门锁上了。”
瓦尼娅曾不止一次看到罗科索夫斯基在病房里研究工作,因此对他的这个理由是深信不疑。她轻轻地“哦”了一声后,便朝卫生间走过去。
罗科索夫斯基深怕她发现正躲在里面的谢罗娃,连忙拦住了她的去路,有些慌乱地说:“瓦尼娅,谢谢你特地来叫我起床。我要洗漱了,你先回护士站吧。”
在打发走瓦尼娅之后,罗科索夫斯基关上了房门,走到卫生间门口说道:“出来吧,护士已经离开了,她没有发现你。”
惊魂未定的谢罗娃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有些心虚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带着哭腔说:“科斯契卡,就算她没发现我也没用,待会儿我们离开时,还是会被她发现的。”
听谢罗娃这么一说,罗科索夫斯基立即想到电梯间就在护士站的对面,护士可以看清楚所有进出电梯的人。为了不让谢罗娃被人发现,他皱着眉头开始想办法。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便对谢罗娃说道:“待会儿我带着你的行李坐电梯下楼,你走楼梯下去,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和谢罗娃开始收拾东西,做出发前的最后准备时,在工业局办公大楼里熬了一个通宵的鲍里索娃,在结束了忙碌的工作后,起身到卫生间里去洗了个脸,等整个人变得清醒后,准备出发到医院去为罗科索夫斯基送行。
她拿起电话,给值班室打去了电话:“喂,我是鲍里索娃,麻烦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要出去一趟。”
值班人员听到是局长亲自打来的电话,连忙回答说:“好的,局长同志,接您的车将在五分钟之后,在大楼的门口等您。”
鲍里索娃放下电话后,拿起放在抽屉里的化妆盒,简单地化了一下妆。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拎着包朝外面走去。
没等她走出外间的秘书办公室,就有一名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走过来。对方看到正准备出门的鲍里索娃,还隔着老远,就大声地喊道:“局长同志,您在这里就好了,我有要紧的事情要找您!”
鲍里索娃认出来的是一家机械厂的总工程师,他来找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是平时,肯定会毫不迟疑地招呼他进自己的办公室,但今天的事情特殊,如果耽误太久,可能就赶不及去医院送罗科索夫斯基,因此她委婉地说:“工程师同志,你能晚点再来吗?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
“不行,局长同志。”工程师梗着脖子说道:“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您,否则也不会这么早就赶到这里来!”
听到工程师这么说,鲍里索娃虽然心急如焚,但表面上只能耐着性子说:“好吧,我给您十分钟的时间,然后我就要出去办事了。”
两人来到办公室以后,工程师开始向鲍里索娃汇报工作,原来是机械厂迁到后方的分厂,带走了厂里大多数的重要设备,如今随着莫斯科市内各工厂恢复生产,这家机械厂也接到了上级下达的国防生产任务,但因为设备不足,上个月连规定任务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完成。所以负责生产的总工程师,才会一大早来找鲍里索娃,希望她能在短时间内,为机械厂搞到必须的生产设备。
鲍里索娃听完工程师的汇报后,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说道:“工程师同志,你们所需的设备,只有列宁格勒的基洛夫工厂能生产,我会立即向上级提出申请,等那里生产的设备运出来以后,再送到你们的厂里。”
“什么,我们急需的设备还在列宁格勒?”总工程师听到这里,顿时急眼了:“鲍里索娃同志,您也知道,列宁格勒还处于德国人的围困之中,没有一两个月时间,是没法把设备运出来的,再加上安装的时间我们至少要耽误三个月。这样一来,我们就根本无法完成上级下达的国防生产任务。”
“但除了列宁格勒外,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还能生产你们所需要的设备。”鲍里索娃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后,有些着急地说:“其实这种事情,你应该直接去找供应处处长。因为就算您找了我,要把设备划拨给你们,也需要通过供应处。”
“我去找过供应处长,可是没用。”总工程师着急地说:“据我所知,这种设备在斯大林格勒也有出品。不过需要的单位很多,我们就算现在排队,也要等到半年以后,因此我只能来找您想想办法。”
“好吧,工程师同志。”鲍里索娃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把材料留下,等白天的时候,我会亲自和供应处长谈谈,争取早点为你们提供所需的设备。”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总工程师听到鲍里索娃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将手里的材料放在了办公桌上,千恩万谢地说:“鲍里索娃同志,为了感谢您为我们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我请您到食堂去吃早餐。”
“不用了,工程师同志。”鲍里索娃站起身,不客气地说:“我还有急事,你自己去吃早餐吧!”
“鲍里索娃同志,瞧您说的,”总工程师不依不饶地说:“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不请您吃早餐哪里好意思。”说着抓住了鲍里索娃的手,拉着她就要朝外面走。
鲍里索娃挣脱了他的手,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