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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请求,铁木辛哥出人意料地拒绝了:“我们不能过多地使用这种武器,如果使用的次数太多,这种武器的秘密就会被德国人发现,到时就起不到意想不到的打击效果了。在这里,我向您宣布一条纪律,如果要使用火箭炮营的话,必须事先向我请示,在得到我的许可以后,才能使用。明白吗?”
“明白了,元帅同志。”
“还有,我明天下午可能会和方面军军事委员布尔加宁同志去你们那里,为那位受伤的女兵举行授勋仪式。”
给受伤的女兵丽达授勋的事情,罗科索夫斯基一直以为铁木辛哥只是那么一说,毕竟他作为方面军司令员,每天有那么多要忙的事情,那可能为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女兵,就专门跑一趟。所谓的授勋仪式,说不定就是派一名副官或者什么政工人员来就可以。此刻听他说要亲自来,罗科索夫斯基还真是吓了一跳。
“好的,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恭恭敬敬地说:“我会事先做好准备的。”
等罗科索夫斯基放下电话时,洛巴切夫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这么说,火箭炮营所取得的战果,能比得上一个炮兵师?”
“没错,”对于洛巴切夫的这个疑问,罗科索夫斯基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肯定地回答:“元帅同志派空军进行过侦察,绝对错不了。”
直到此刻,洛巴切夫对于火箭炮的威力才深信不疑。但高兴了没多久,他又有些担心地说:“司令员同志,我刚刚好像还听元帅说,如果要使用火箭炮营,事先必须向他请示,并得到他的许可才行。要是遇到我们急需使用,向他请示时,而他又不在指挥部里的情况,那该怎么办呢?”
洛巴切夫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和卡扎科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在暗骂:老毛子做事就是呆板,就连使用火箭炮都要向方面军级别的指挥员请示,要是真的遇到洛巴切夫所说的那种情况,火箭炮营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而卡扎科夫则迫不及待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说的都是真的吗?元帅真的亲口说了,凡是要使用火箭炮,必须事先向他请示吗?”
“没错,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带着同情的目光望着卡扎科夫说道:“元帅同志的确这么说过。这样一来,可能对您指挥炮兵部队就会有一点的影响吧?”
“不是有一点影响,而是影响很大。”卡扎科夫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除了在进攻状态下,谁也说不清楚我军处于防守时,应该在什么时候,动用炮兵支援步兵的防御。假如真的在使用火箭炮营之前,要向方面军司令部请示,那我宁愿我的炮兵建制里没有这支部队。”
“不要担心,我的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把手搭在了卡扎科夫的肩上,安慰他说:“毕竟这种武器刚刚投入战斗,对敌人的威胁很大,方面军司令部有些过于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当前沿这种火箭炮营增多,各部队使用频繁时,我向元帅同志就会取消他今天所下达的这道命令。”
卡扎科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是真的吗,司令员同志?您说元帅同志早晚会取消他今天所发布的这条命令,这是真的吗?”
“放心吧,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罗科索夫斯基在心中默算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回答说:“我想只要进入了九月,这条命令就会自动作废。”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喜出望外的卡扎科夫,心里在暗暗地想:“要不了多长时间,铁木辛哥就会被最高统帅部解除方面军司令员的职务,由科涅夫来接替。新的方面军司令员上任后,肯定有些前任留下的命令就会被终止,包括这条使用火箭炮必须事先请示的命令。”
想到这里,他扭头望着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同志,还有一件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您了。元帅还说,他明天下午会和布尔加宁同志到我们这里来,为受伤的女兵丽达授勋,您是不是先安排一下。”
“等一下,我先问问她的情况如何,看是否适合参加授勋仪式。”洛巴切夫说完后,走到屋子的另外一侧,拿起了一部电话,拨通后问道:“我是洛巴切夫,给我找巴泽尔。”
很快,罗科索夫斯基就看到洛巴切夫面带着微笑冲话筒问道:“您好,巴泽尔先生,我是洛巴切夫。我想问问,那位被您救治的女兵丽达的身体状况怎样?…已经苏醒过来了?这真是太好!…对了,她能下床行走吗?…哦,还不行啊,这真是太遗憾!…什么,什么,做起来没问题,太好了……”
听着洛巴切夫在电话时,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在心里暗自感慨,这个战斗民族的女性也真不简单。记得在穿越前,他曾听以前一个在俄罗斯待过几年的战友说过,俄国女人生完孩子,当天就能下床到处走,最多七天,就可以用婴儿车推着孩子满大街走,根本不像华夏的女人,生完孩子,还要在家里坐月子。
因此,他丝毫不怀疑这位负了重伤的女兵,能够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可以下床独立行走。再等上十天半个月,便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的部队,重新去当她的高射机枪手。
他等洛巴切夫放下电话后,连忙问道:“怎么样,军事委员同志,那位受伤的女兵情况怎么样?在明天授勋的时候,她能下床接受勋章吗?”
洛巴切夫摇了摇头,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据巴泽尔说,丽达的伤势很重,最快要一周以后,才能下地行走。至于明天的授勋仪式,我估计就只能在病床上进行了。好在她坐起来还没有多大的问题,否则这个授勋仪式,就要推迟到一周以后。”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点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
洛巴切夫为了让这个仪式更加隆重,专门将丽达转移到了一个大的帐篷里。这样就算帐篷里有一张简易的病床,另外再站十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挤。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看起来年轻很轻,最多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不禁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谁知道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连忙冲着跟在进来的一位女卫生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丽达一把。
女卫生员看到了洛巴切夫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地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说:“元帅同志,高速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
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便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个慈祥的老者般关切地说道:“丽达同志,你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对于如此善解人意的铁木辛哥,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您,元帅同志。”
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然后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
布尔加宁点了点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于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红旗勋章。”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点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
洛巴切夫为了让这个仪式更加隆重,专门将丽达转移到了一个大的帐篷里。这样就算帐篷里有一张简易的病床,另外再站十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挤。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看起来年轻很轻,最多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不禁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谁知道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连忙冲着跟在进来的一位女卫生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丽达一把。
女卫生员看到了洛巴切夫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地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说:“元帅同志,高速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
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便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个慈祥的老者般关切地说道:“丽达同志,你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对于如此善解人意的铁木辛哥,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您,元帅同志。”
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然后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
布尔加宁点了点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于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红旗勋章。”(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承诺()
由于是战争期间,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两人要忙的事情很多,在完成简单的授勋仪式后,便要急着赶回方面军司令部。两人上前和躺在病床的丽达握手后,便转身走出了帐篷。
罗科索夫斯基等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离开后,也主动上前和丽达握手,说几句关心的套话。当他握着对方柔若无骨的小手,看着她从敞开的病号服露出的雪白肌肤时,心跳不禁骤然加速。
好在洛巴切夫及时地为她解了围,他握着丽达的手,和蔼可亲地说:“丽达同志,您就安心养伤吧,等伤好了以后再回部队……”
罗科索夫斯基有点心虚地离开了帐篷,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铁木辛哥。
铁木辛哥侧着脸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们昨晚截获了德军的一份电报,上面有他们在火车站上的损失情况。”
听说方面军司令部截获了德军的电报,罗科索夫斯基立即小心地追问道:“敌人的损失严重吗?”虽然他心里知道火箭炮的威力如何,但还是担心昨天空军的报告不准确,因此他急于从铁木辛哥这里得到最新的情报。
“战果还不错。”铁木辛哥有些得意地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