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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斯科夫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洛巴切夫,过了一会儿,他用力地捶着自己的胸膛,痛苦不堪地说道:“军事委员同志,我疼,我心疼啊!腾极了!是我害了她们,害了她们五个。可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二十来个德国鬼子吗?”
见瓦斯科夫依旧一副自责不已的表情,洛巴切夫把脸一板,然后大声地说道:“上士同志,站起来!”
瓦斯科夫不知道洛巴切夫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连脸上的泪水都顾不得擦去,就挺直了身体望着洛巴切夫。
洛巴切夫盯着他看了一阵,终于认出了这位上士是谁。于是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上士同志,我认得你,你以前是警卫营的战士,后来因为前线部队减员严重,你就被补充到基层部队去了。你如今在什么地方?”
“报告军事委员同志。”瓦斯科夫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后来在战斗中负了点伤,营长照顾后,就把我调到亚尔采沃北面的会让站,指挥一个刚刚成立的女子高射机枪排,负责那里的防空工作。”
洛巴切夫等他说完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看到战友在自己的身边牺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如今随时随刻都有人牺牲,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悲伤。我们要继承牺牲战友的遗志,完成他们没有完成的任务,为了保卫我们伟大的祖国,勇敢地和法西斯侵略者战斗下去。明白吗?”
瓦斯科夫抬手用衣袖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大声地回答道:“明白了,军事委员同志。”
“既然明白了,上士同志。”洛巴切夫把双手搭在了瓦斯科夫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那你就尽快赶回会让站去吧。你的战斗岗位在那里,至于这位受伤的女战士…”洛巴切夫因为忘记丽达的名字,所以说到这里的时候卡住了。
“是丽达,丽达下士。”瓦斯科夫连忙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丽达下士。”洛巴切夫接着说道:“她在这里,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
“军事委员同志,允许我回部队去吗?”瓦斯科夫等洛巴切夫说完,立即恭谨地问道:“我是会让站的指挥员,离开的时间不能太长。”
“去吧,上士同志。”洛巴切夫点了点头,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他冲瓦斯科夫摆摆手:“路上多加小心。”
瓦斯科夫抬手向他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开前,又恋恋不舍地朝门帘低垂的帐篷瞧了几眼,才迈开大步朝着会让站的方向走去。
“军事委员同志,”等瓦斯科夫走远以后,鲍里索娃走到了洛巴切夫的身边,说道:“这是一位挺不错的指挥员,我们将两人营救出来后,他抱着丽达在树林里走了足足三四公里,我们的战士想帮他,他都不肯放下自己的战士。直到后来赶制出了担架,又经过我们的劝说,他才将受伤的丽达放在担架上面,让我们抬到了这里。”
洛巴切夫转过来望着鲍里索娃,试探地问道:“鲍里索娃同志,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听到洛巴切夫这么说,鲍里索娃心里不禁一阵发慌,她深怕对方会问到自己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的事情。因为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交往,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罗科索夫斯基,即使对方有老婆孩子,她依旧是无怨无悔。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故作镇定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您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如实回答您。”
“假如,”洛巴切夫刚开口,就见鲍里索娃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的神情,连忙在脸上挤出笑容继续问道:“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你们在晚赶到一会儿,您说这个瓦斯科夫和丽达会怎么样?两人会当德国人的俘虏吗?”
鲍里索娃听清楚洛巴切夫的话以后,心里不禁暗松一口气,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不会的,军事委员同志,他们两人是绝对不会当德国人俘虏的!”
听到鲍里索娃回答得如此干脆,洛巴切夫不禁诧异地问:“鲍里索娃同志,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您应该是今天才认识瓦斯科夫上士的吧?您怎么能这么肯定,说他们不会当德国人的俘虏呢?”
“很简单,军事委员同志。”鲍里索娃觉得自己有必要向洛巴切夫讲清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让他明白瓦斯科夫和几位女兵的真实情况:“当我见到斯科夫上士时,他告诉我,说他的手枪里,只剩下了一颗子弹;只要德国人冲上去,他就会朝自己的太阳穴开枪。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宁死不当俘虏!”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洛巴切夫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丽达呢,他就准备让丽达当德国人的俘虏吗?”
“军事委员同志,”等瓦斯科夫走远以后,鲍里索娃走到了洛巴切夫的身边,说道:“这是一位挺不错的指挥员,我们将两人营救出来后,他抱着丽达在树林里走了足足三四公里,我们的战士想帮他,他都不肯放下自己的战士。直到后来赶制出了担架,又经过我们的劝说,他才将受伤的丽达放在担架上面,让我们抬到了这里。”
洛巴切夫转过来望着鲍里索娃,试探地问道:“鲍里索娃同志,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听到洛巴切夫这么说,鲍里索娃心里不禁一阵发慌,她深怕对方会问到自己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的事情。因为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交往,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罗科索夫斯基,即使对方有老婆孩子,她依旧是无怨无悔。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故作镇定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您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如实回答您。”
“假如,”洛巴切夫刚开口,就见鲍里索娃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的神情,连忙在脸上挤出笑容继续问道:“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你们在晚赶到一会儿,您说这个瓦斯科夫和丽达会怎么样?两人会当德国人的俘虏吗?”
鲍里索娃听清楚洛巴切夫的话以后,心里不禁暗松一口气,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不会的,军事委员同志,他们两人是绝对不会当德国人俘虏的!”
听到鲍里索娃回答得如此干脆,洛巴切夫不禁诧异地问:“鲍里索娃同志,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您应该是今天才认识瓦斯科夫上士的吧?您怎么能这么肯定,说他们不会当德国人的俘虏呢?”
“很简单,军事委员同志。”鲍里索娃觉得自己有必要向洛巴切夫讲清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让他明白瓦斯科夫和几位女兵的真实情况:“当我见到斯科夫上士时,他告诉我,说他的手枪里,只剩下了一颗子弹;只要德国人冲上去,他就会朝自己的太阳穴开枪。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宁死不当俘虏!”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洛巴切夫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丽达呢,他就准备让丽达当德国人的俘虏吗?”
对于洛巴切夫的这个问题,鲍里索娃沉默了很久,才咬着下嘴唇,双眼含泪地回答道:“是的,瓦斯科夫的本意,就是希望德国人能俘虏丽达,并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能给她进行必要的治疗。”
“糊涂,简直是太糊涂了。”洛巴切夫听完后,忽然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个瓦斯科夫真是太糊涂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请功()
安顿好受伤的丽达,洛巴切夫带着鲍里索娃回到了指挥部。
看到鲍里索娃跟在洛巴切夫的身后走进指挥部,正在向马利宁布置任务的罗科索夫斯基不禁一愣。等看清刚进来的鲍里索娃,正背着手冲自己微笑,才知道自己没有看花眼。他赶紧向马利宁交代完任务,便朝着对方走过去,同时笑着问道:“鲍里索娃同志,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了?”
“司令员同志,”没等鲍里索娃说话,洛巴切夫便抢着说道:“她是送伤员过来的,我看她有点太累,便让她过来休息一会儿。”
“送伤员?!”罗科索夫斯基听洛巴切夫这么说,顿时望着鲍里索娃吃惊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据报告,敌人今天没有轰炸你们的防区啊,难道是遭到了敌人的偷袭?”
“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司令员同志。”洛巴切夫见罗科索夫斯基有点关心则乱,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讲述了一遍,最后还说道:“我觉得应该在在集团军内部,大力地宣传这五位女兵的英雄事迹,以达到鼓舞士气的目地……”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洛巴切夫提到的人名中,瓦斯科夫还有点印象,毕竟曾经在舍佩托夫卡见过。而丽达、熱尼娅这些名字,则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听到这些名字,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就在他努力地回忆自己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时,忽然听到洛巴切夫又在问:“司令员同志,您同意我的意见吗?”
正在想事情的罗科索夫斯基望着洛巴切夫,诧异地问道:“什么事儿?”
洛巴切夫见到罗科索夫斯基这种反应,便知道自己刚刚说话时,他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轻轻地叹了口气后,又把刚刚的所说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罗科索夫斯基等他说完,立即点着头,赞同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您是负责政治思想工作的,这方面的事情就由您说了算,不必向我请示。我是军事主官,只负责军事上的事情。”
“好吧,既然您不反对,我这就安排。”洛巴切夫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他说完就朝外走,但临出门前,还特意对鲍里索娃说了句:“鲍里索娃同志,您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对司令员同志说。”
等洛巴切夫离开后,罗科索夫斯基招呼鲍里索娃坐下后,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然后关切地问:“鲍里索娃同志,最近女兵的情况怎么样?”
鲍里索娃望着罗科索夫斯基,甜甜地笑着回答说:“还不错。她们见识了德军的残暴以后,训练很刻苦,一点都不比男兵差,我相信就算上了战场,她们也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
“恩,你说得很对。”罗科索夫斯基对女兵的训练情况很了解,知道鲍里索娃说的是实情,便点着头说道:“一旦把她们拉上战场,我相信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也会让那些狂妄的德国人大吃一惊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又好奇的问,“你怎么会亲自率部队去救援瓦斯科夫上士他们啊,要知道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交给弗拉索夫中校去负责。”
“司令员同志,您有所不知。”鲍里索娃见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流露出对塔拉索夫不满的情绪,连忙解释说:“其实在得到会让所部队的求援请求后,塔拉索夫中校也说由他亲自率队去寻找小分队,是我主动向他请缨的。”也许怕罗科索夫斯基不信任自己的话,她还特意补充说,“我告诉中校,说我的指挥能力没有他强,无法掌控防区内的所有部队。如果他率队去救援时,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就不得不让上级重新指派一位新的指挥员,来负责防区的工作。”
“就是因为这样,塔拉索夫中校才让你带队去的?”罗科索夫斯基等鲍里索娃解释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