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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军事委员同志。”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说:“铁木辛哥元帅又下部队视察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呢。”
“司令员同志,您对元帅是怎么评价的?”洛巴切夫忽然问道。
对于洛巴切夫的这个问题,罗科索夫斯基思索一阵后,然后很官方地回答说:“元帅同志是内战时期的优秀统帅,也是我们红军的建设者和缔造者之一……”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样的回答,洛巴切夫笑了笑,帮着补充说:“那你是不是还想说,他对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总是充满了信心,在战斗中总是身先士卒,高喊着口号带头冲锋的优秀指挥员吧?”
罗科索夫斯基不知道洛巴切夫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军事委员同志,难道您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洛巴切夫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说道:“他不怕累,不怕死,常常冒着生命危险到前沿去,累了就在汽车里睡觉。一回到方面军司令部,就同参谋长和政工人员们举行一连串的各种会议。会议结束后,他有时甚至都顾不得休息,就又马不停蹄地去各师部视察……如果在国内战争时期,他这样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值得推崇的。但如今我们是同一支有现代化战争经验并且武装到牙齿的军队作战,如果还用老一套的方式来指挥部队,我觉得是非常不妥当的……”
没等洛巴切夫阐述完他的高见,桌上的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罗科索夫斯基伸手抓住话筒,但没有立即将它从电话机底座上拿起来,而是望着洛巴切夫说道:“军事委员同志,我觉得您所说的非常有道理,一些老观念老做法不改变,依旧墨守陈规的话,那我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是会吃大亏的。”说完,他不等洛巴切夫做出任何反应,便抓起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我是罗科索夫斯基,您是哪里?”
“司令员同志,是我啊,塔拉索夫中校。”电话另外一头的塔拉索夫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们的犹太团都组建两天了,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来视察一下啊?”
塔拉索夫这么一提醒,罗科索夫斯基才猛地想起这支归集团军司令部直辖的部队,从成立到现在,自己居然还从来没去看过。他思索了片刻,然后说:“中校同志,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能会在中午的时候赶过去。对了,部队训练得怎么样?”
“男兵的训练还不错,这些人学东西的速度,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听罗科索夫斯基提到犹太团的新战士,塔拉索夫便打开了话匣子:“教给他们的战术动作,很多人只要看了几次示范,便能掌握,两天的训练效果比普通新兵一个月的效果还好。”
“哦,真的吗?”罗科索夫斯基听塔拉索夫这么说,不禁感到了意外,他没想到接受军事训练的犹太籍新兵,能有这么明显的效果。他想到另外还有几百名女兵,便接着问道:“那么女兵的情况怎么样呢?”
“这个,这个……”罗科索夫斯基一问起女兵,塔拉索夫便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好半天他才说:“女兵的训练,是由鲍里索娃同志负责,我平时很少过问。司令员同志,假如您有空的话,还是到我们这里来一趟吧,犹太籍新兵的训练成果如何,您一看就知道了。”
“好吧,中校同志,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肯定会去看看的。”
一个小时后,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两人出现在犹太团的驻地。正在指挥部队训练的塔拉索夫连忙跑过来向两人报告:“司令员、军事委员同志,犹太团的新兵正在进行日常训练,请指示!”
“请继续!”罗科索夫斯基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等部队重新开始训练后,塔拉索夫为罗科索夫斯基他们介绍起情况来:“目前团里的各级指挥员,除了少数是我从司令部带来的以外,剩下的都来自沃罗比约夫中校的摩步团。划入我们团建制的那个连,我是根据战士当班长,班长当排长,排长当连长,连长当营长的标准来分配的。您瞧瞧,他们把部队管理多么井井有条。”
罗科索夫斯基等塔拉索夫说完后,问道:“中校同志,你们除了每天的队列训练和拼刺训练外,组织过战士实弹射击吗?”
“没有。”塔拉索夫摇着头,望着罗科索夫斯基诧异地问:“新兵不是因为一个月以后再进行实弹射击吗?”
“中校同志,这样可不行啊。”听说新兵连实弹射击都没有进行过,罗科索夫斯基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语重心长地对塔拉索夫说:“你所说的是和平时期的训练流程,而现在是战争期间,一切繁琐的程序都可以省略掉。不早点让新兵进行实弹射击,假如战斗明天就在你们这里进行,那这些战士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端着刺刀冲上去,和德国人进行肉搏战吧?”
“塔拉索夫同志,”洛巴切夫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也补充说:“如果等上了战场,再教他们如何射击,就太晚了,就算勉强把子弹打出去,但能打中什么,就只有上帝知道了。”
“我明白了,司令员和军事委员同志,待会儿下午我就组织他们进行实弹射击。”塔拉索夫说着跑到旁边叫过一名战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战士点了点头,便快速地跑开了,应该是去准备实弹射击的事宜。
罗科索夫斯基等特拉夫金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前后,冲着他问道:“中校同志,为什么战士们现在都穿的是便服,要尽快给他们换装。还有,女兵在什么位置?”
特拉夫金朝远处一指,表情复杂地说:“就在那边的战壕里,和男兵比起来,这些女兵真的让人头疼。您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很快就能看到她们。”
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肩并肩朝女兵营地走去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有点失望地说道:“犹太团刚刚组建,我想在近期的战斗中,他们是派不上任何用处的。”
“军事委员同志,要考虑得长远一点嘛。”罗科索夫斯基笑着对自己的副手说道:“谁都不是生下来就是老兵,都是从新兵一步步地变出老兵的。我看这些犹太籍战士,只要和德国人打上两仗,就能变成经验丰富的老兵。我们现在去看看鲍里索娃把女兵训练得怎样了。”
洛巴切夫听到这句话,先扭头看了一下,见跟在后面的警卫员落在几步之外,应该听不到自己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的对话,便低声地问:“司令员同志,请恕我直言,我听到传言,说您对这位鲍里索娃同志有好感。我本来还不信,结果刚刚看到您提到她名字时,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忽然觉得这事可能是真的。”
“军事委员同志,”被洛巴切夫拆穿了自己的心事,罗科索夫斯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鲍里索娃这么年轻漂亮又特别有能力的女同志,我不相信您看了不动心。”
“动心,”洛巴切夫如实地回答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被她的外貌和干练的办事风格所吸引,假如我再年轻几岁的话,也许我也会去疯狂地追求她的。”说到这里,他再次回头确认了一下跟在后面的警卫员,然后补充说,“但您现在是集团军司令员,您的一举一动会有很多人关注的。假如您的真的和她传出什么绯闻,那么您在上级领导心目中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甚至会影响到您今后的前途,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您一定要慎重啊。”
罗科索夫斯基听完不怒反笑,他呵呵地笑着说:“军事委员同志,您多虑了。我承认对她好好感,愿意和她打交道。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说到这里,恰好看到一名穿着便服围着头巾的女战士,端着枪从战壕里走了出来,还隔着老远就冲着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喊道:“站住,口令!”
听到女战士那清脆的声音,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对视一眼后,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得差不多了,洛巴切夫才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我们又不是你们部队的,只是到这里来视察的,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口令呢?”
女战士听洛巴切夫说不知道口令,慌乱拉动了枪栓,用哆嗦的双手端着步枪指向了洛巴切夫,神情慌乱地说:“站…站住,这…这里是军…军事重地,谁…谁也不准过…过来,否则我就开枪了。”
罗科索夫斯基面带着笑容走了过去,朝女战士手里的步枪敲了一眼,然后伸手抓住枪管,一把将枪夺了过来。然后有点得意地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你的保险都没打开,还怎么开枪啊?”
听到女战士那清脆的声音,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对视一眼后,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得差不多了,洛巴切夫才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我们又不是你们部队的,只是到这里来视察的,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口令呢?”
女战士听洛巴切夫说不知道口令,慌乱拉动了枪栓,用哆嗦的双手端着步枪指向了洛巴切夫,神情慌乱地说:“站…站住,这…这里是军…军事重地,谁…谁也不准过…过来,否则我就开枪了。”
罗科索夫斯基面带着笑容走了过去,朝女战士手里的步枪敲了一眼,然后伸手抓住枪管,一把将枪夺了过来。然后有点得意地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你的保险都没打开,还怎么开枪啊?”女兵见手里的枪被抢走了,顿时大惊失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〇二章 特殊的新兵训练(中)()
片刻之后,战壕里就传出了罗科索夫斯基熟悉的声音:“是谁找我啊?”
当鲍里索娃沿着战壕斜铺着的木板,从战壕里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她惊呼一声,连忙将提在手里的钢盔往头上一扣,快步地跑到两人面前,抬手敬礼后,惊奇地问道:“司令员、军事委员,你们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罗科索夫斯基抬手还礼后,说道:“我是来看看你们的新兵训练得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问题,鲍里索娃不禁苦笑起来,她从来没想到过训练一支从来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女兵,所面临的问题,远远地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但既然是罗科索夫斯基问起这个问题,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只完成了基本的队列训练。”
对于她的回答,洛巴切夫显然是不满意的,他抢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前面说道:“鲍里索娃同志,能让我们看看吗?”
鲍里索娃有些为难地说:“看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里只有一个连的兵力,剩下的姑娘们还在城里呢,可能要等到明天才能过来。”
罗科索夫斯基假装没有看到鲍里索娃脸上为难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那我们就先看看这一个连的姑娘的训练成果吧。”
鲍里索娃点了点头,走到了战壕边,拿起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哨子吹了起来,吹两声,便喊一嗓子:“战斗警报,战斗警报!”喊完,又接着吹哨子。
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原本寂静的战壕忽然变得嘈杂起来,俨然在片刻之间变成了一个菜市场。罗科索夫斯基向前走了两步,在能看清楚战壕里情况的地方停了下去。静静地看着三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