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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陈辞溪将军是**名将,过去剿匪、抗战,屡立战功,素为国人敬仰。此次莅临我市指挥戡乱,更令我市蓬荜生辉。在行营驻扎我市期间,市政府以及全体市民一定尽心尽力,确保行营人员工作顺利,生活愉快。同时,我们也预祝戡乱大业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来宾们随即拍起了巴掌。
接着,陈墨崧也走到麦克风跟前,喜气洋洋地说:“诸位来宾,兄弟率行营机关初来金堰,就得到陈市长以及广大市民的热烈欢迎接待,兄弟不胜欣慰,这里谨向陈市长以及广大市民致以由衷的谢意。”
来宾们一起拍起了巴掌。
陈墨崧接着说:“行营总部进驻金堰,标志着本战区戡乱大业已经进入一个新阶段。共军现在已是大势已去,行将覆灭。兄弟将率领行营全体将士奋勇当先,再接再厉,坚决完成戡乱大业之最后一战。”
来宾席再次响起掌声。
这时,他旁边的陈晖一摆手,一个穿白色小西装和黑色西裤,脖子上系着蓝色领结的侍役,立即端着摆放四个高脚酒杯的托盘走到跟前,杯里盛着香槟酒。陈墨崧从托盘上拿起一只高脚酒杯,陈晖也从托盘上拿起一只酒杯,众人也纷纷拿起桌上的酒杯站起来。陈墨崧高高地举起酒杯,对大家说:“为了今夜的良宵盛会,为了诸位的健康,我提议,大家干杯。”
陈墨崧首先跟陈晖碰杯。在他俩碰杯的时候,所以来宾都互相碰杯,有的人还跑到其他餐桌前跟别人碰杯
陈墨崧在与陈晖碰杯时,风趣地说:“陈市长,我们可是一家子啊。”
陈晖受宠若惊,但又马上很有自知之明的摆着左手说:“不敢高攀呀,陈长官是浙江人,我可是安徽人啊”
陈墨崧随后走到贵宾席跟前,贵宾席上空着的两个座位是他和陈晖的。他先跟在座的几个人碰杯,在跟他夫人陶凤君碰杯时,他风趣的说:“咱们虽是老夫老妻,不过按照此地人码一村不码一店的规矩,咱俩要是不干杯就是失礼了。没准,那些小报记者还会就此写一篇败坏我的文章呢,说陈墨崧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夫人敬酒,分明是另有新欢了。”
他这一说,大家都笑了。然后,他又走到其他餐桌跟前,陆续跟其余来宾碰杯。
陈墨崧在跟一个高个子女人碰杯时,愣了一下。她盘着头发,穿着长袖深黄色锦缎旗袍,外罩灰白色羊毛马甲。陈墨崧眨了眨眼,说道:“哦,原来是当年在江西剿匪总部与我共事的电讯组长肖美玉呀,幸会幸会。”
肖美玉也笑吟吟的说:“想不到,老长官还记得我这个老部下,我太荣幸了。”
陈墨崧笑眯眯地说:“听说肖组长如今在家乡办学,怎么样了?”
肖美玉点点头说:“托老长官的福,金堰女校现在很有起色。”
陈墨崧回头招呼道:“夫人,请过来看看这是谁呀。”
他的夫人陶凤君,一个柳眉樱唇、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她也是盘着头发、穿着长袖淡蓝色锦缎旗袍,外罩黄色羊毛马甲。听见陈墨崧的喊声,她就端着酒杯走过来。见到肖美玉以后,陶凤君叫道:“哦,是肖美玉小姐,当年没有你,辞溪跟红军打仗都不好打了。”
肖美玉赶紧欠了一下头,“陈夫人过奖了,打仗还是陈长官用兵有方,我那时不过是给陈长官打杂。”
陈墨崧高兴地说:“今日来金堰第一天就遇见老战友,我很高兴,来,我们三个干一杯。”
他们三人一起举杯碰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叭。
何金等六位军官坐在一起,他旁边一个三十出头的中校对桌上摆放的高脚酒杯发生了浓厚兴趣。他发现杯子晶莹透亮,又不像是玻璃杯。等开始干杯时,他也拿起酒杯,这时他感觉酒杯有些分量。他和同桌的几个军官互相碰杯时,他听见酒杯发出沉闷的响声,叭。这和玻璃杯清脆的碰撞声音“当”也是不一样的。
中校瞅着酒杯,惊叫一声,“妈哟,这是水晶酒杯!”
旁边的何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雷参谋,别大惊小怪的,就像乡下人头一回进城一样。”
雷平打量了一下手里的水晶酒杯,以及脚下踩的暗红色羊毛地毯、璀璨辉煌的天花板花瓣吊灯和四周墙上的壁灯,桌上的美味佳肴,忍不住感叹道:“当年抗战时期,我们曾经连续六年没有住过有电灯的房子,最困难的时候,不得不靠顿顿吃野菜充饥。那样的日子,大家也都挺过来了。而现在,像是一下子进了天堂,反倒有些拿不住了。”
何金翻了一下眼皮,“少见多怪的,没出息。”
雷参谋不服气地昂一下头,“我总觉得,过去的艰苦岁月不应该被忘记,应该通过某种方式继承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六章 陈墨崧与肖美玉跳舞(增补版)()
这时候,肖美玉右手拎着酒杯走过来,向六位军官挥了一下左手。六个军官赶紧举起各自的酒杯与她干杯。何金在与肖美玉碰杯时,嬉皮笑脸地说:“能够与肖上校干杯,真是不胜荣幸呀。”
肖美玉笑笑,碰杯后,她又走到邻近的一张餐桌,坐席上的六个穿绸缎旗袍的女人一起举杯。肖美玉先后同五个女人一一碰杯,在走到到第六个女人跟前,那个身材肥胖、身穿黄缎子旗袍,外罩白色羊毛马甲的女人满脸堆笑地说:“于太太,你好啊。”
肖美玉愣了一下,马上脸色阴沉,翻着白眼说:“谢谢你,熊太太,托你的福,我现在很好。”
说完话,肖美玉没跟她碰杯,拎着酒杯径自走开了。
其他五个女人看出了一点眉头,都一起瞅着熊太太,好奇地问:“熊太太,于太太怎么没跟你干杯呀?”
熊太太斜眼瞅了一下肖美玉的背影,鼻子哼了一下,“神经病!”
大家彼此碰杯以后,开始坐下来喝酒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坐在礼堂西北角的十几人乐队开始吹奏舞曲,大家开始相互找舞伴,双双走到餐桌西边的空地上,开始跳起了交际舞。
陈墨崧先是跟夫人跳了一圈,然后又带着肖美玉跳舞。
在与肖美玉跳舞时,陈墨崧搂着肖美玉一边踩着舞步,一边问道:“老于为党国尽忠以后,肖组长就一直没有再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吗?”
肖美玉摇摇头,“没有啊,我一直都是独身。”
陈墨崧笑了,“听说肖组长在重庆曾经跟一个叫冯滔的大明星关系密切。”
肖美玉一惊,“这是谁说的?”
陈墨崧哈哈笑了,“肖组长应该清楚,在中国,什么事传得都不快,唯独男女之间的事传得最快。不过,肖组长请放心,我不是那个拆散别人幸福的古板的法海,只要你们都不在乎彼此的年龄差异,我倒是愿意真诚祝福你们。只是,你们后来怎么又散了呢?”
肖美玉苦笑一下,“这种事一言难尽啊。”
陈墨崧说:“中央日报金堰版的那篇署名梅雨的文章是你写的吧?”
肖美玉点点头。
陈墨崧感慨地说:“看得出来,你对冯滔还是很痴情的。这个冯滔据我所知,虽有不少女人迷他,但他又不是那种朝秦暮楚、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好像他也是挺喜欢你的。可惜的是,他被害了。不过,我也听说了,冯滔好像还活着。如果他真的活着,要是现在他在国府管辖区,或者在国外,如果他还没有结婚,我倒是愿意出面成全你们。”
肖美玉感激地点点头。
陈墨崧的神色此刻又凝重起来,“但是,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假如,假如他是在**那边,肖组长,你打算怎么办呢?”
肖美玉想了想,爽快地说:“我首先是设法争取他回头是岸,如果,如果他死不改悔,那,那我,就杀了他!”
陈墨崧虽是**老手了,但是现在听见肖美玉这么一说,还是惊讶地瞪大眼睛:“啊?为什么呢?”
肖美玉淡淡地一笑,“男人爱哪个女人爱到极点,就是娶过来做老婆。而恨到极点了,就是强奸她。女人爱哪个男人爱到极点就是为他去死,而要恨到极点就是把他杀死。我过去爱冯滔是爱到极点,为他去死都不皱眉头。但是,如果冯滔现在与党国为敌,而且还不悔改,那他就是我不共戴天的敌人,我当然要杀死他!我的第一个男人在抗战时期投靠鬼子,当了汉奸,我在上海潜伏的时候就亲手杀了他!”
陈墨崧再次惊讶地眨了眨眼。
这会儿,文达正搂着穿淡紫色绸旗袍、外罩白羊毛马甲的尚小琴跳舞。
文达一边跳舞,一边笑眯眯的问道:“尚小姐还是行营上尉新闻官,今天怎么没有穿军装呀?”
尚小琴笑笑,“我这个上尉只是挂名的,现在还是在中央日报领薪水。所以,今天的酒会,我还是不穿军装为好。”
文达点点头,“等打败了共军,不光是尚小姐,我们许多人都要脱下军装,解甲归田了。”
尚小琴笑了,“参谋长过于乐观了吧?”
文达自信地摇摇头,“尚小姐,你还不知道呢,我们现在对共军的攻心战术可是发挥大作用了,现在共军是人心惶惶,朝不保夕。”说到这里,他又压低嗓门,“参谋部目前正根据共军的现状,准备制定一个新的作战计划”
尚小琴慌忙瞅了一下四周跳舞的男男女女,小声说:“别让人听见了,再说了,你告诉我也是属于泄密吧?”
文达哈哈一笑,“尚小姐是中统女将,跟你说话还算是泄密吗?”
尚小琴慌忙嘘了一下,“要是让人听见,那我还怎么吃饭呀?我这个身份是不准公开的。”
陈墨崧跳完一圈以后,刚回到贵宾席上,几个女兵就围上来,殷勤地伸出白嫩的小手,并堆出灿烂的荷花般笑脸,声音娇柔地说:“陈长官,我请您跳舞。”
陈墨崧摆摆手,“哦,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年轻人应该去找年轻人跳舞呀,干吗都来缠我这老头子呢?”
他注意到蒋安邦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慢腾腾地喝闷酒,就对女兵们说:“诸位小姐,你们谁去跟蒋处长跳舞吧。”
女兵们不屑地撇撇嘴,大眼睛双眼皮的报务员左丽丽歪着头,“谁跟他跳呀?大憨子一个,脑子不全乎。”
陈墨崧马上严肃地说:“不许这样说蒋处长,他可是真正的党国忠臣呀,可别小看他哟。”
孙芸芸听出陈墨崧的意思,就转过身子,向蒋安邦走去,可是,穿黑色晚礼服的艾琳已经抢先走到蒋安邦跟前,拉着他去跳舞了。孙芸芸只好拉着雷参谋去跳舞,其他女兵见陈长官不赏脸,也只好各自去找舞伴跳舞了。
等女兵们走开以后,陶凤君冲陈墨崧挤挤眼睛,“辞溪呀,这帮子小妮子可不是找你跳舞,人家其实是找你的权力跳舞呢。等你离开了权力,又没有巨额财产了,只是一个勉强填饱肚皮的小老头了,哼,小妖精们还会再争先恐后、挤破头地来找你跳舞吗?”
陈墨崧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肖美玉给高元丽训话(增补版)()
艾琳搂着蒋安邦一边跳舞一边用中国话说:“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