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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泉同志,欢迎你们。”冯滔走过来,高兴地握住他的手。梁永泉微笑着点点头。
“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营长冯滔同志。”郭林指了一下冯滔,俏皮地挤挤眼睛,“他以前是个大明星,在上海香港重庆演话剧、演电影,迷倒好多人呢!特别是迷倒好多漂亮的女人!”
冯滔被说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过了片刻,他抬头对郭林说:“郭连长,一连一班就剩小毛小蒋两个人,干脆把这个班集体编入一班,班长还让小梁干吧。”
郭林点点头,接着指了指旁边的小毛小蒋,“这是一连一班的战士毛福海、蒋孝天,你们认识一下吧。”
毛福海、蒋孝天走过来与梁永泉握手,微笑着说:“梁班长,请多关照。”
“大家相互学习嘛,”梁永泉笑着说,“我们庄上有户姓茅的,他那个茅是茅草的茅。请问,你这个毛是怎么写的?”
小毛愣了一下,没有马上开口,他旁边的小蒋插话道:“就是**那个毛。”
“妈哟!”梁永泉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原来你跟**还是一家子哩!”
“不敢当,不敢当。”小毛顿时闹个大红脸,“**是湖南湘潭的,我是浙江奉化的,根本叙不上了。”
“哎,这一笔写不出两个毛字,你们至少五百年前是一家吧。”
“行了,你们别抬举他了,他跟**的确叙不上,不过嘛,”小蒋眨巴一下眼睛,拍拍小毛的肩膀说,“他跟蒋介石倒是能叙上的,他的大姐毛福梅是蒋介石的原配大老婆,算起来,他还是蒋介石的正宗大国舅呢!”
“你胡扯些什么?”小毛冲小蒋一瞪眼,“我跟毛福梅出五伏了,我们两家没啥来往。”
“哎?不对呀!蒋介石的老婆不是宋美龄吗?国舅不是宋子文吗?”梁永泉笑着说。
“宋子文算哪门子国舅?”小蒋嘴巴一撇,眼皮一翻,“蒋介石除了毛福梅,还有姚怡诚、陈洁如两个女人,宋美龄连西宫都挂不上!”
“哎,你怎么对蒋介石家里这么熟呀?”梁永泉越发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呀,是蒋介石的侄子,蒋家王朝的铁杆皇侄!”小毛拍了拍小蒋肩膀,接着又斜眼瞅了小蒋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说。“算起来,还是仅次于蒋经国、蒋纬国的第三号皇位继承人呢。”
“妈哟!”梁永泉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别听他胡说,”小蒋急得满脸通红,“我、我跟蒋介石也是出五伏了!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来往。”
梁永泉瞅着小毛小蒋,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们俩,一个国舅,一个皇侄,你们俩是咋参加革命的呢?”
小蒋淡淡地一笑,“鬼子来了,国民党的兵跑了,我们不想当亡国奴,就参加**的抗日游击队。”
梁永泉扑哧笑了,“那你们两人之间咋喊呢?”
小毛笑了,“我和他是同乡同学同龄人,又一块参加新四军,当然以兄弟相称了。”
小蒋歪歪嘴,“他不是毛福梅的亲兄弟,我不是蒋介石的亲侄子,我当然不能喊他娘舅了。”
“哈哈,”大家都笑了,随后大家坐到炕沿上。梁永泉望着冯滔,瘦长脸上充满了疑惑,“营长,你是咋参加革命的?”
冯滔笑了,“因为信仰**,我加入了**,原先是在白区工作。后来因为情况变化转移到新四军。”
梁永泉还是有点疑惑,“那你怎么没在文工团继续演戏呢?”
冯滔苦笑着耸了耸肩,“我跟文工团没缘分呐。参加新四军没多久,就赶上鬼子大扫荡。为迎接反扫荡,文工团男演员全都分到作战部队,我就这样离开文工团。抗战胜利后,我倒是回到了文工团,可我在白区演风流小生演惯了,演什么角色都像上海小开,演不来标准的工农兵。我不甘心坐冷板凳,赶上作战部队要人的时候就第二次离开文工团。”
郭林笑着说:“冯滔在文工团就是享受团级待遇,下部队时因为林河军分区三团有政委,他只能当副政委。自卫战争爆发后,三团损失很大,不久根据上级指示,三团余部并入主力老一团,因为老一团已经有副政委,他就当了一营营长。”
梁永泉望着冯滔,感慨地晃晃脑袋,“你做官越做越小,你不觉得吃亏吗?”
冯滔神情严肃,“我要是贪图个人利益,就不会在白区参加被国民党当局视为土匪的**了。”
梁永泉心头一颤,没有说话,钦佩地点点头。
这时,高哲走进来。梁永泉随即上前敬礼,笑着说,“教导员,你还认得我吗?”
“梁子,是你呀!”高哲走过来握住他的手,高兴地说:“几年不见,当上解放军了。”接着高哲面向大家,“这是我当年的老房东梁大爷的儿子梁永泉,那时我是八路军独立第一团的排长。梁子,告诉你,我们这个师的前身就是当年从这里南下江淮的独立一团。”
随后大家坐到炕沿上。高哲望着梁永泉,感叹地晃了晃脑袋,“小梁,你们来了好哇!在长江南北经过六年艰苦转战,老一团老骨干牺牲了不少,但是我们又不断地补充了很多新鲜血液。所以我们这个部队不仅没有垮,相反还发展壮大起来。原先的一团先后发展成新四军独立第一旅,江淮解放军第一师。现在,我们又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三章 深夜突遭袭击(增补版)()
陇海铁路附近的一个村庄,现在是蒋军74军军部的临时驻地。虽然是黑夜,但是军部所在的几所房子却还灯火闪亮。74军是美式装备,配发了车载式军用柴油发电机,战时可以在缺电的地方给指挥所、通讯室、机要室、野战救护所等单位送电。
在一土木结构的四合院东厢房里,刘雁、陈书香、徐励坐在一张书桌前,一边看着“匪情通报”,一边瞅着桌上的军用地图。房梁上吊着一只电灯泡,发出耀眼的亮光。桌子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炭火盆,火盆里闪烁着黄色火苗,散发出一阵阵看不见的热气。虽然屋内门窗紧闭,外面的的西北风仍然听得清楚,呜呜。
这会儿,刘雁兴奋地晃着脑袋说:“共军从江淮退到黄淮,其实是想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但是他们的地盘现在大幅度缩小了,用他妈自己的话说,就是回旋余地小了。现在**各路大军又对他们形成四面合围,他们这时候就是有天的本事也不行喽。”
陈书香眨着杏仁眼说:“共军现在是处境困难,可是还不想分散打游击,十几万人集体行动,目标过于暴露,很容易就被我军包围歼灭,这不是自寻绝路吗?”
徐励轻轻拍拍桌面,说:“等共军撑不下去,关门大吉了,我这个新闻官也就可以收摊子了。”
轰轰,远处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三个女人吓了一跳,慌忙从腰间拔出手枪,迅速离开座椅,靠墙根站着。随即,刘雁轻轻来开门,见院子里一些士兵跑来跑去。
刘雁走出房门,问一个士兵,“怎么回事?”
那个士兵惊慌地说:“听说是共党游击队在铁路上埋炸药,炸毁了白塔车站附近的一段路轨,唐军长准备派工兵帮助车站修复铁路呢。”
刘雁见陈书香和徐励也走出房门,就向她俩挥挥手,三人一起走进屋子。
关上房门以后,刘雁收起手枪,一屁股坐在大木板床上,扫兴地说:“土八路真讨厌,就会干这种捣乱破坏的勾当。”
陈书香也收起手枪,坐到木板床上,苦笑一下,“可别小看土八路的这些破坏捣乱,他们这么一折腾,我们的交通线就会遭破坏,**的行动也会受到干扰。据八一五投降的鬼子军官说,**当年就是用这种破坏捣乱,搞得鬼子成天都焦头烂额的。”
徐励收起手枪,坐到椅子上,轻轻拍打着桌面,“土八路就是靠这种捣乱吃饭的。我也看过那些投降鬼子军官写的交代材料,鬼子把他们的占领区分成治安区、准治安区、非治安区,叫**这么一闹腾,后来,治安区也不得安宁了。”
刘雁甩甩头,“是呀,**现在把当年对付鬼子的那一套都用到我们头上来了。”
陈书香和徐励互相瞅瞅,没有吭气。
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喊话声,“集合了,集合了,特务营二连紧急集合,准备出发,快点,快点。”
陈书香走到窗户跟前,掀起木格子窗户,见张立江走过来,就问:“张营长,出了什么事呀?”
张立江恼火地摆手说:“刚刚接到的消息,我们一个马车运输队掉队了,没跟上大部队,结果遭到土八路的袭击,军长命令我们前去救援。哎,二十多车的武器弹药和粮食呀!”
陈书香放下窗子,回头瞅着着刘雁和徐励,苦笑着说:“土八路就是不想让我们过安生日子。”
刘雁和徐励互相瞅瞅,彼此也都苦笑一下,没有说话。屋子里此时特别安静,外面的行人脚步声听得清清楚楚,吧嗒,吧嗒。
过了一会儿,徐励伸了个懒腰,“啊,我现在有点困了。”
“砰砰砰”,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枪声。
三个女人吓了一跳,慌忙拔出手枪,刘雁大喊:“不好了,准是土八路偷袭军部了。阿香,赶快关灯。”
徐励也慌忙喊道:“钢盔,先把钢盔戴上,再关灯。”
陈书香已经顾不上拿钢盔了,慌忙抬手拉起拉线开关,吧嗒一响,屋子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响起刘雁的声音,“土八路现在偷袭军部,一定是在掩护配合他们同伙打劫我军运输队的行动。”
接着响起陈书香的声音,“土八路这么一捣乱,我们救援运输队的行动就会被耽搁了。想不到,土八路搞破坏都这么配合默契,哎,只怕我们的那个运输队在劫难逃了。”
随后,又响起徐励的声音:“臭阿香,你的手也太快了,钢盔都没来得及戴上,我记得三个钢盔都是挂在东墙上的,现在,这哪是东,哪是西呀?”
外面,枪声继续响着,在这寒冷的冬夜,格外地刺耳。砰砰砰、哒哒哒
过了好大一会,三个女人才找到墙上挂的钢盔,赶紧扣到脑袋上。
听着外面的枪声还在响个不停,刘雁就是说:“我们现在应该去到军长那里去。”
三个女人打开房门,贴着墙根小心翼翼的猫着腰走着。这会儿,夜幕中不时窜出一条条细长的火蛇,火蛇在夜空中想汇,交叉,构成一张闪烁的火网,映照着充满噪音的冬夜大地。
堂屋里,身披黄呢子大衣的唐金山捂着手枪,大声对惊慌失措的部下吆喝道:“不要慌乱,共军主力已经撤到老海铁路一杯了,现在骚扰我吗的偶读一些土八路,没什么可怕的。”
话音刚落,轰轰,几声刺耳的爆炸声在院子附近爆炸,其中一声爆炸是在院子里响起来的,突突地烟尘在忽闪火光的映照下,升腾在空中。
唐金山走到窗前,掀开窗户一道缝,借助闪烁的火光,看见了刚才爆炸后出现的弹坑院子里的空地上形成的弹坑,然后回过头,对刘雁等人摆摆手,“刚才是爆炸的日式**式掷弹筒的50毫米专用榴弹,没什么了不起的。”随后,他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