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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预约-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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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还是打个什么幌子搞什么非法活动。这让冯滔又不满了,钱没借来反被你审问一通。

    肖美玉见冯滔花钱大手大脚,就提议替他管钱。冯滔不高兴了,说自己不管肖美玉的钱,肖美玉却想管自己的钱。

    1941年4月,两人发生第一次冲突。身患肺病的剧作家陈瑜因叛徒出卖,**员身份暴露被捕。陈瑜夫人找到冯滔帮忙,冯滔就去找以前拍摄保卫长沙时结交的几位***高官帮忙。几位高官都说,陈瑜是**员,不是一般的嫌疑犯,不好办。不过念他现在重病在身,可以保外就医,但是担保人是要拿脑袋担保的。冯滔二话没说,就同意做担保人,于是陈瑜获准保外就医。

    肖美玉知道后,气得对冯滔拍着桌子大嚷:“你怎么这么傻呀,陈瑜是**员,这样的党国要犯,你怎么去为他担保呢,而且还是拿脑袋担保呢?”

    冯滔回答;“陈先生是我从前的老师,我当演员后对我又多有指点。现在陈师母找上门来求我,我能装孙子吗?况且陈先生又是重病在身,总不能看着他死在监牢里吧?”

    肖美玉居然一改往日的温柔,恶狠狠地说:“姓陈的居然擅自参加奸匪,死了活该!”

    冯滔顿时眼睛喷火,他指着肖美玉吼道:“肖美玉你听着,我不管陈先生是不是**,我只知道,陈先生是我老师,对我有栽培之恩。他现在有难,我就得帮他一把。如果因为是帮助老师掉了脑袋,那我,我就甘愿掉这个脑袋!”

    说到这里,他又狠狠地刺了肖美玉一句,“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呢,我就是掉了脑袋,你也不会守寡的。你要是担心受牵连,你可以离开我嘛,我可没有拦着你啊,你这就走啊。”

    肖美玉气得脸色铁青,眼睛发红,鼓胀的胸脯像气球似的急速地一起一伏。她把手里拿的杯子使劲往地上一摔,骂道:“你这个畜生,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关照你,你却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还狗咬吕洞宾,还居然要撵老娘,混蛋,混蛋!”接着,上前打了冯滔一记耳光,然后扭头就走了。

    肖美玉走后,冯滔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他发觉肖美玉的话虽然不能接受,但毕竟也是为他好,自己不该说出撵肖美玉走的话。

    这会儿,冯滔发现肖美玉的手提包都丢在屋里了,估计她到家以后,就上房东家的客厅里,支走房东家人后,给她打个电话,语气平缓地说:“美玉姐姐,我刚才的话说重了,不该撵你。唔,你的手提包丢在我家里了,你看,是我亲自送过去,还是你来拿呢?或者让阿凤来拿?”阿凤是肖美玉的贴身女佣,冯滔和肖美玉的那些**照都是她拍的。

    电话里肖美玉冷冷地回答说:“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都把我撵出你的家了,我还怎么去拿呢?阿凤也没法去。你把手提包送过来吧,你不是要撵我吗?包里的钱包就不必送来了,算是我们的分手费吧。”

    冯滔笑了,“分手可以呀,但是,那个费嘛,我不要。我冯滔从来也不是骗色骗钱的家伙。”

    电话里咬牙切齿地说:“你还不如是骗色骗钱的呢,那样的话,老娘跟你散伙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和牵挂了。”随后,电话声又显得急切,“姓冯的,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现在就趁机找这个茬子蹬掉老娘,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后还以为你是为老师两肋插刀,而我肖美玉却是小肚鸡肠,薄情寡义。狗东西,畜生!你这人看上去一脸憨厚样,没想到心眼子还这么多。喜新厌旧了,还让外人觉得你没错。”

    冯滔感到哭笑不得,“我说姑奶奶呀,我哪有别的什么女人呀?你肖美玉平时很有远见卓识,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其实也就是个大老婆小老婆打架的嘴脸呀?”

    肖美玉骂道:“放你干娘的驴屁!好,不跟你废话了,你把手提包送来吧。不过,你不能空着爪子来,是你赶老娘离开的,你得买些礼物给老娘赔罪。如果你真没有勾搭别的女人,那你今晚上就在老娘家过夜吧。”

    冯滔赶紧说:“等等,明明是你抬手打我,怎么还要我买礼物给你赔罪呢?”

    肖美玉严厉地说:“叫你买,你就得给老娘买,别废话。你要是不买,就说明你另外又有相好的女人了。”随后她又压低声音,“钱包里不是还有钱嘛,你拿老娘钱包里的钱买礼物,谁知道你是花了老娘的钱呢?”

    冯滔当然不会花肖美玉的钱,他以前去肖美玉的家过夜时,一般都要买一些东西。这一次,他买了一些高价进口水果,带着肖美玉的手提包去了肖美玉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问题与主义(增补版)() 
在肖美玉家宽敞的客厅里,肖美玉长发披散在肩上,穿吊带低胸超短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数数自己钱包里一文钱不少,就冲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冯滔得意地挤挤眼睛,“老娘就知道,你不会花老娘的钱。”

    她把钱包丢在木板茶几上,上前坐到冯滔沙发的扶手上,一把搂住了冯滔,抚摸着冯滔的脸膛,语气特别温柔,“阿滔,姐姐下手太重了吧,是不是打疼你了?”

    冯滔嘴巴一撇,“得了吧,都打过了,还玩什么假惺惺?”

    肖美玉继续搂着冯滔,语气还是那么温柔,“阿滔,姐姐也知道你是侠肝义胆,热心肠,但是姓陈的毕竟是个板上钉钉的******,你这样做事很容易被危险分子利用,是很危险的,姐姐也是为你好哇。就像那个上次你给女匪送钱的事,如果最后不是陈立夫先生出面摆平此事,给你定性为不属于通匪,你恐怕现在都还出不来呢。可是县官不如现管,你总不能一出事就都要陈立夫给你摆平吧?”

    冯滔昂着头说:“这恰恰证明我给朋友戏迷烧香撒米是正确的。如果我先前不撒米,我那些戏迷会主动为我鸣冤吗?”随后他起身站起来,正搂着他还没撒手的肖美玉也只好跟着站起来了。

    依然搂着冯滔的肖美玉扫兴地甩了甩头,“好了好了,不跟你斗嘴皮子了。姐姐说你一句,你马上又就有十句等着姐姐。”

    冯滔突然冒出一句,“等等,你,刚才不是一直是老娘吗?啥时候又突然降为姐姐了?”

    肖美玉狠狠地捶了冯滔一下,“呸!”

    冯滔想推开她,“噢,我该回去了。”

    肖美玉依旧搂着他不放,“你得留下来吃晚饭呀,晚上你就在姐姐这里过夜嘛。”

    冯滔马上急了,瞪大了眼睛,“我说姑奶奶呀,我昨晚才陪过你,你怎么今儿个又要我陪了?你这样缠我,还不把我缠死呀?”

    肖美玉开心的笑了,“老娘就是要缠死你,那些危险分子和吃白饭的都能缠你,老娘凭什么就不能缠你呢?”

    冯滔眨了眨眼,“我说等等,你刚才还说姐姐,怎么这会儿又升格为老娘了?”

    肖美玉气得狠狠地掐了冯滔腮帮子一下,“小混蛋,不许揪人家的话把子。再揪,老娘、噢,姐姐,姐姐今晚就揪死你!”

    冯滔一咧嘴,“得,又降级了。”

    肖美玉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坏蛋,又揪人家的话把子了。等晚上咱们上床,人家再收拾你。”

    冯滔立马哭丧着脸,“姑奶奶呀,你还是饶了我吧,我昨天陪过你了。”

    肖美玉开心的笑了,她紧紧地搂着冯滔,吻了他几下,声音也变的娇柔起来,“唔,人家就是不放过你嘛,人家就是喜欢你嘛。”

    晚上,经过一番激烈交锋后,两人都疲惫地瘫倒在床上。

    光裸的肖美玉依偎着冯滔,用手抚摸着冯滔****的胸脯,陶醉地说,“阿滔,你就是棒。”

    冯滔喘息着说:“啊,昨晚陪过你了,今晚你又缠我。你先前还说自己对***有恐惧感,可是现在呢,你一点也不恐惧,相反倒是很火热的。你呀,你这个大****,大*******肖美玉狠狠地掐了冯滔一下,“畜生!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骂人家,真没良心。”

    接着,她又紧贴着冯滔,满不在乎的说,“人家不就是只对你一个人骚,对你一个人淫吗?你啥时候我看见我对别的男人犯骚、犯淫了?不瞒你说,戴老板当初想我的好事,人家都没理睬他。再说了,人家这么骚、这么淫,还不都是你勾引的?”

    冯滔有点惊讶的眨眨眼,“扯淡,我啥时候勾引过你了?”

    肖美玉搂着他,笑眯眯地说:“我在sh做地下工作,第一次看见你演的话剧龙凤配,那时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回到zq后,看见你演的电影保卫长沙,就完全迷上你了。你这个畜生,你的模样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女人第一次见面就会被你迷住,连我这样的成熟女人都无法抗拒你这个吸引力,你说,不是你勾引人家的吗?”

    冯滔轻轻拍拍肖美玉滑腻洁白的脊背,“诡辩。”

    肖美玉趴到冯滔身上,拍拍他的脸膛,“阿滔,你这人对女人太有吸引力了。你可不能参加共党啊,你要是参加了,会吸引你身边一大批女人都去投奔共党的。”

    冯滔抚摸着肖美玉的脸蛋,笑了:“那么你也会投奔共党了?”

    肖美玉嘴巴一撇,“我才不会呢,我是三民主义者。”

    冯滔又捋着肖美玉的一绺长发,“既然我投了共党,那你也干脆也投了吧。咱俩在那边还是亲密恩爱的一对,多好哇。”

    肖美玉忽然脸色一沉,“不好,共党危害党国,我绝不参加共党,阿滔你也不许参加。”

    冯滔又拿起肖美玉胸前挂的金项链,摸着链子上的镶金边绿宝石坠子,“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参加了,你,还能和跟我散伙吗?”

    肖美玉用手指捣了冯滔额头一下,“那就只有散伙,必要时,我还会朝你开枪!”

    冯滔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拍拍肖美玉的肩膀,“要是,要是我跟别的阔太太娇小姐上床,而且还是同时搞几个,你是不是也跟我散伙、朝我开枪呢?”

    肖美玉噗嗤笑了,“那得看什么情况了。如果,如果我们的关系还能维持,我,我当然不会散伙了。”

    冯滔又摸起肖美玉无名指上的钻石金戒指,“你这个熊女人,居然把通匪问题看得比大老婆小老婆打架还严重。”

    肖美玉认真的说:“你玩女人只是生活小节问题,通匪却是政治大节问题。阿滔,听姐姐的话,可别通匪呀。”

    冯滔这会儿摸着肖美玉手腕上的金手链,又捏了她光裸的肌肤一下。“哟,你还是吕端大事不糊涂呀。不过嘛,你都一丝不挂了,再说自己信什么主义未免就有些滑稽了吧?依我看,你现在不是三民主义者,你是**主义者。我也不是**者,我是自由主义者。好了,咱们不谈问题和主义了,咱们俩现在需要的是睡觉。”说着他吻了肖美玉一下。

    肖美玉却拍拍冯滔的脸颊,瞪眼呵斥道:“坏小子,还挺会拐着弯子骂人呀。老娘现在是**主义者,难道你就不是吗?老娘好歹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金丝呢,你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一丝不挂呀,还好意思标榜自己是什么自由主义者?”

    冯滔开心的笑了,“自由主义者就是不喜欢受到有形无形的各种锁链的束缚,喜欢没有拘束的逍遥生活。”他随即拿起肖美玉脖子上的金丝摆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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